《嫡女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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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骄- 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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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李妈妈答应教司徒锦,司徒娇猜想司徒锦今日定然会早早到慈安苑报到。

    果然被司徒娇猜了个正着,当司徒娇到达慈安苑的时候,司徒锦已经乖乖地跟在李妈妈身边。

    虽然什么忙都帮不上,甚至还有些碍手碍脚,不过那个恭敬和认真的态度,还是让司徒娇在主里默默地给她点了个赞。

    今日早早来到慈安苑的不仅仅只有司徒锦,出乎司徒娇意料之外的还有司徒颖和许茹云母女,此刻也已经守在老夫人的榻前。

    “大姑母早,云表姐早。”虽然司徒娇很腻烦这对母女,不过该有的礼数却一样也不少。

    此刻是在慈安苑,又是在老夫人的榻前,除非司徒颖母女作死折腾,司徒娇自不会摆出顺平县主的威风来。

    司徒颖抬了抬眼皮什么都没说,许茹云倒是想要刺司徒娇几句,可是一想到昨夜司徒娇毫不留情的斥责,许茹云不得不有所收敛,只不屑地撇了撇嘴,将头一歪只当没看到司徒娇。

    司徒娇才不在乎这对母女的态度,只走近床榻,细细观察床榻上睡着的老夫人,轻声询问李妈妈一早的诊脉情况。

    “小姐放心,老夫人只是嗜睡了些,情况还算正常。”李妈妈一边放下老夫人的手,一边将老夫人的脉相细细诉来。

    “总这样睡着,也不是个事,总要让大姑母与祖母说说话,要不然……换个方子?”司徒娇睨了眼支楞着耳朵的司徒颖,轻声与李妈妈商量。

    “老夫人这个样子已经算是最好的了,若真要换了方子,强迫她清醒,只怕有损她的精气。不过倒也可以……试试。”李妈妈蹙眉,满脸担忧地看着老夫人,暗地里却给司徒娇挤了挤眼睛。

    “可是总不能让大姑母一直这样在府里守着啊,眼看明日就是除夕,就算咱们府里无所谓,只怕许府也不会同意大姑母和云表姐在安宁侯府过年吧!”司徒娇强忍着笑,微微皱着眉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赶我和我娘走吗?凭什么?!”许茹云到底道行不够,司徒娇不过那么一提,就如同爆仗一般蹦了起来,指着司徒娇气咻咻地说道。

    “啊,云表姐为何如此说?难道你们昨日不是去许府报备准备回许府过年吗?我可是听说过咱们南陵特别是京都,有出嫁女非休离不得在娘家过年的习俗。难道是我误听了?”司徒娇睁着双懵懂的眼睛看看许茹云再看看司徒颖,那目光似乎在问司徒颖,许明辉可有休离她。

    司徒颖的心里被噎得不行,却又半分质问司徒娇的义气都没有,南陵国特别是京都这一带的确有这样的风俗,否则她昨日也不会带着许茹云急急忙忙地许府。

    只是一想起昨日去许府的情形,司徒颖心里更是堵得发慌。

    昨日她带着许茹云回许府,是正式向许府报备她们母女进京的消息。

    她们进京都的事儿,许明辉早就给许府写了信,许府倒也给她们母女安排了住处。

    只是那住处却不是他们离开京都前的那个院子,而是一个比起原本那个憋屈的小院子还要偏僻破败的院子。

    许茹云虽然生在安凌长在安凌,可是她到底是司徒颖掌上的明珠,哪里住过如此破败的院子。

    被司徒颖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许茹云当即就在许府闹了一场,被许府的老太太很是罚了一顿,可以说昨日她们母女是灰溜溜地从许府出来的。

    因此司徒颖虽然心里明白,作为许府的媳妇,她不可能带着许茹云赖在安宁侯府,可偏偏许茹云却一心想要赖在安宁侯府。

    安宁侯府的青凌阁,别说是许府的那个破败小院,就连她那在安凌郡数一数二的院子也是远远比不上的。

    此刻听司徒娇如此说,许茹云能不跳脚才怪!

    昨日从许府灰溜溜地出来,在回安宁侯府的路上,许茹云对着司徒颖又是哭又是闹,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逼司徒颖想法子留在安宁侯府。

    按许茹去的想法,司徒颖作为许府的媳妇不能留在安宁侯府过年,那么司徒颖单独回许府那破败的小院子里过年就是,完全可以让她自个留在安宁侯府过年。

    她才不要去许府挨冻受罪,只要一想起那个严厉的祖母,许茹云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七章 露出凶恶之色(加更)

    许茹云到底不是在许老夫人面前长大的孙女,加之她嘴巴不会哄人,性子又被司徒颖宠得极为娇纵,若住进许府,在许老夫人面前,想必有她苦头吃呢!

    再说,若她回了许府居住,就算能够再来安宁侯府,也没那么多的机会见到司徒阳,更别说与司徒阳相处。

    许茹云明知司徒阳已经成了亲,可此时就如同魔障了一般心里念着的还是司徒阳。

    司徒颖被许茹云闹得没法,正要答应她的要求,马车却出了意外,虽然没有直接发生撞车事故,她们的马车却散了架。

    虽然此事的起因与司徒娇毫无关系,偏偏当时司徒娇一心只关心躺在地上晕厥过去的车夫,对她们母女却视若无睹,顿时引起了司徒颖深深的不满。

    母女俩二话不说,一身狼狈地就去了梅苑,向韩氏讨说法,结果却被随后赶来的被司徒娇用顺平县主的身份压制住不得翻身。

    母女俩不情不愿地回到青凌阁,合计了半夜,也没想出好的办法来,最后只得将希望寄托在老夫人身上。

    于是一大清早就赶来慈安苑,希望老夫人能有片刻的清醒,求得老夫人同意让她们母女以侍疾为由留在安宁侯府。

    可是老夫人的情况,令她们母女大失所望。

    除了她们刚刚回京都的时候,老夫人有过片刻的清醒,其他时候别说是神志清醒,就算糊涂的醒着都不曾有过。

    如今司徒娇步步紧逼,却句句无可辩驳。

    作为出嫁女,特别是婆家就在京都的出嫁女,司徒颖回京都本就不该直接来安宁侯府,并且还住下不走,这完全是件极失礼数的事儿。

    眼看明日就是除夕,若没有特殊的情况,万没有继续再在安宁侯府住下去的道理。

    而且若是满足了许茹云的要求,让许茹云在安宁侯府住下去,先不说许府那边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单说许明辉就不会饶过她。

    如此一想司徒颖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些,今日许茹云愿意回许府是最好,她不愿意回去就算拖也得将她拖去许府,切不能因小失大。

    “侄女说得极是,的确没有出嫁女在娘家过年的理!我今日就是想等着你祖母醒来,与你祖母说上几句,然后就带着云儿回许府。”此时的司徒颖可算是咬碎牙齿各血吞,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木然地盯着床榻上睡着的老夫人。

    “娘!”许茹云没想到司徒娇不过那么一说,自个的娘就全线溃败了,不由跺着脚气恼地对着司徒颖喊道。

    “这事儿娘已经做好决定,云儿别再胡闹。一会且与娘亲回许府。可不能给你爹爹惹麻烦。”司徒颖有些严厉地盯着许茹云,说到最后那句的时候,更是加重了语气。

    听到司徒颖将许明辉抬了出来,许茹云的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缩了缩脖子,极不情愿地闭上了嘴巴,只不过那嘴儿撅得可以挂上只油瓶了。

    如此看来许茹云虽深得司徒颖宠爱,却并不得许明辉的意。

    “不知今日你祖母何时能醒?”大概是有求与司徒娇,这次司徒颖的问话显得温和了许多。

    “大姑母方才应该也听到李妈妈说的话了,若强行将祖母唤醒只怕伤了祖母。侄女着实不敢造次。

    不如大姑母再等等,今日祝太医会上门来替祖母请脉,届时大姑母不如问问祝太医。”既然司徒颖放下身段主动求和,司徒娇自然不会再针锋相对。

    “啊,今日还有太医过来请脉?”司徒颖有些惊讶地问道。

    她以为老夫人一向都只是由司徒娇主仆在诊治,所以私心里还以为司徒娇在老夫人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才会让老夫人总是睡着不醒,就算醒来也是糊涂得紧。

    没想到还有太医过府来请脉一说。

    “大姑母不会以为,平日里只我和李妈妈替祖母诊疗吧!”司徒娇心里对司徒颖的想法清楚得很,却故作不知。

    “呵呵,不都说你医术好,既给太皇太后和太上皇针灸,还治好了不少老夫人的头疼失眠之症嘛。姑母我呢,这不就先入为主了。”司徒颖尴尬地笑道。

    “术有专攻,大姑母有所不知,我精于针灸和医治妇人的毛病,李妈妈则精于儿科,对祖母的中风症和哀老症并无太多的研究。

    自祖母中风以后,就一直延请太医院的祝太医替祖母诊疗,祖母所用的方子皆出自祝太医之手,侄女和李妈妈只负责日常的护理和照顾。”司徒娇只当没看到司徒颖尴尬的笑容,索性将事情彻底摊开。

    “不对吧,刚才表妹明明与这位妈妈商量着要更改外祖母的方子,这会怎地又说全都是出自太医之手?”许茹云突然插嘴道。

    仿佛抓到了司徒娇暗害老夫人的把柄,司徒颖母女目光中露出凶恶之色。

    “表姐怎可断章取义?

    方才我与李妈妈只是在商量给祖母换个方子的可能性。

    就算真有那样的可能,新方子要用在祖母身上,也得先与祝太医商议,得了祝太医同意方可更改。”司徒娇仿佛像看傻子般地看着许茹云,说出的话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只将许茹云噎得跳起脚来又要与司徒娇争辩出个子丑寅卯来。

    只不过还没等许茹云发飙,从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顺平县主可是有了什么新的方子,快快拿出来与老夫好生参详参详。”

    大家循着声音回头望去,只见大管家林海恭敬地引着一位头发花白的男人进了屋子。

    此人精神矍铄,声如洪钟。

    不需多想,从此人说的话中,就能知道来人必定就是司徒娇嘴里所说的祝太医。

    而祝太医的话,恰好证明了司徒娇方才所言,原来跳着脚要与司徒娇分辩的许茹云,如戳破的皮球顿时泄了气。

    “倒也不算什么精妙的方子,不过只想着法子,加那么一两味刺激神经的药材,让祖母能够清醒片刻,也好让祖母与大姑母叙叙母女之情,以解大姑母心中郁结。

    只不过这法子有风险,用得不好只怕适得其反,故而想请祝太医定夺。”司徒娇笑道。

    “且让老夫先替老夫人诊脉,看看她的脉相如何,咱们再作商讨。”祝太医一听顿时慎重起来,先在老夫人的床榻前坐下,伸手细细替老夫人把起脉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八章 着实羞煞人了

    大约盏茶时间,祝太医收了手从床榻前退开,与司徒娇小声讨论起来,最终还是否决了司徒娇的提议:“为慎重稳妥起见,老夫不赞同给老夫人的药方里加刺激神经的药材。”

    有了祝太医的最终判决,司徒娇无奈地看了看司徒颖。

    司徒颖目光沉沉地看着老夫人,半晌没有说话。

    倒是许茹云轻声嘀咕了一句:“如此说来外祖母只能这样睡着,这与死人有啥区别?”

    此言一出,别说是安嬷嬷对许茹云投去了怨愤的目光,就连祝太医也不由惊讶地看向许茹云。

    有这样说自个外祖母的吗?

    “这位小姐所言差矣!老夫人虽然睡着的时候多,可她每日还是会有清醒的时候。你可见过每日会清醒过来的死人吗?”祝太医用责备地的目光盯着许茹云。

    司徒颖狠狠地掐了一把许茹云,这个时候她真想直接掐死许茹云算了,实在太丢脸了!

    当然祝太医也只是一位医者,并非道德和礼仪的卫士,出言责备一二也就罢了,倒也没再多说什么,只继续与司徒娇讨论对老夫人的护理。

    祝太医扫了眼屋里众人,也许觉得与别人交待医嘱不如与司徒娇交流,因此最终还是将目光对上司徒娇:“如今老夫人睡得多也是她身体机理起了调节的作用,对老夫人也算是好事。

    只不过她睡得多了动得就少,既然她不能自主动作,就得由外人帮她动作。

    因此最好每个时辰都给她翻个身,以免睡得多了身上长疮。”

    “嗯,这事儿安嬷嬷和李妈妈一直都在做着,我还让她们每日替祖母按摩四肢,以防长期睡着不动,等病情好些的时候,连站都站不起来。”司徒娇点头赞同,也将自个的医嘱分享给祝太医。

    “顺平县主有心了。老夫人有你这样一个懂医的孙女可真正是有福之人。”祝太医睨了眼被司徒颖掐了一把后一直很不开心地撅嘴与司徒颖闹脾气的许茹云。

    两人都是老夫人的孙辈,那一个看着就比司徒娇要大个两三岁,却远远不如司徒娇懂事。

    这人啊,不比不知道,比了才知道差距!

    “不敢当祝太医的夸奖。对了,祝太医今日怎地来这么早?”面对祝太医不加掩饰的夸奖,司徒娇有些羞赧地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这还不是因为你!”祝太医摸了把胡子道。

    “我?”司徒娇有些茫然。

    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很快祝太医就给出了答案:“如今若不是紧急的情况,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早早去了太医院点卯,目的就是能够听全顺平县主的一堂课。

    昨日听过顺平县主讲课的太医,谁不说听顺平县主的一堂课,胜读十年书!”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不过只是平常的经验交流,哪里当得起太医们如此的夸奖,着实羞煞人了。”司徒娇小脸涨得通红,又羞又窘。

    “当得当得!老夫今日可得好生把握这近水楼台,与顺平县主交流切磋一二。”祝太医说着从怀里拿出个本本来,打开本本凑近司徒娇真的就开始“切磋”起制药的流程方法来。

    面对热切而又好学的祝太医,司徒娇不得不暂时放下一切,与祝太医交流起来,所幸此时时辰尚早,倒还有些时间可以满足祝太医的求知**。

    司徒颖在确认老夫人暂时清醒无望的以后,为了避免许茹云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带着还在闹情绪的许茹云从慈安苑退了出去,想必是回青凌阁收拾行装准备回许府去了吧。

    司徒锦则一直目光热切地围着司徒娇转,此刻安静地侧耳听着司徒娇与祝太医之间有交流。

    虽然她压根听不懂司徒娇和祝太医嘴里说出的那一串串专业词语,不过她依然认真地听着。

    当然她的心里想得最多的却刚才司徒娇与祝太医所说的对老夫人的护理。

    原来为了老夫人好,每个时辰至少要替她翻一次身,每日都要还要替她按摩四肢。

    替老夫人翻身,司徒锦觉得她做不来,就算老夫人如今已经骨瘦如柴,以她现在的小身板,若要做这件事,那不是在护理老夫人,而是在折腾老夫人了。

    不过她无法替老夫人翻身,并不表示她不通用替老夫人做些事情,至少按摩四肢这样的事,她应该还是可以做的。

    虽然司徒锦从来没有替人按摩过,不过她下决心要先向李妈妈学习按摩的手法,将替老夫人按摩四肢这活计接下来。

    这样多少也算替司徒娇分担些负担了吧。

    如此一想,司徒锦的心思顿时活跃起来,既然听不懂司徒娇与祝太医之间的交流,那么不若趁着现在司徒娇被祝太医缠住无暇于她,向李妈妈学习一二。

    于是司徒锦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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