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满西楼(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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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满西楼(穿越)-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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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他与凉澜联手也只是勉强应付其一般的攻势,在那超乎想象的飓风之前,更是没有半点招架之力。说起来,那次两人还差点一命呜呼,提前去见亡故的亲人了。现下,鬼面显然没有使出全力,却牢牢地压制了他的攻势,看似无力的一招却往往暗藏玄机,叫人防不胜防。枉他这几月勤加练武,还自以为小有所成,到了这怪人面前,原还是不值一提。
    虽然有些郁闷,但北堂爵眼下最关心的还是凉澜,抛开杂念,他很快便重新投入拖延鬼面的战斗当中。比之方才,竟又强悍不少。虽然仍不是鬼面的对手,但也让鬼面眼前一亮,兴致高昂起来。
    双方过了数十招,北堂爵微喘,鬼面却气定神闲,没有丝毫疲累之感。挡下北堂爵迎面一拳,他略带笑意地说道:“小子,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了,我只是带走她,不会伤她分毫的。”
    北堂爵一击不中,踉跄地退后数步,抬首,却是满脸坚决,“我早就说得很清楚了,想要带走凉儿,除非我先倒下!”
    似乎早就预料到北堂爵会如此,鬼面身形一闪,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
    北堂爵只感觉残像划过,一股生猛的气劲便已到达眼前。下意识地出手硬抗,却生生地被震飞到一旁的墙壁之上。左肩一阵剧痛,想来,可怜的肩胛骨已经被这一撞给撞折了。不过北堂爵可不是受这么点伤就哼哼唧唧的主,虽然脸色煞白,但他还是要紧牙,愣没吭出半点声响。
    见北堂爵瘫倒在地,鬼面也不再出手,转过身,准备将仍在昏迷中的凉澜带走。哪知他才刚伸手探向凉澜,一道银光便如离弦之箭般射来,如若不是他反应迅速及时将手收回,那他现在可不只是被划伤这么简单,最严重的,那就是和自己的右手告别了。
    原来,方才北堂爵趁鬼面心思都在凉澜身上,便悄悄拔出腰间的“银牙”,待其不再防备时来了个突然袭击。本以为至少能废了他的右手,怎料他如此强悍,只听一丝破空声便注意到飞来的“银牙”,堪堪地避过了这出其不意的一击。
    鬼面正欲说什么,这时,院里却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房门被一道内劲冲开,两男一女先后冲了进来。其实北堂爵和鬼面的打斗声响并不大,房间里虽然凌乱,却并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坏。北堂爵是顾及随心的话,不敢惊扰凉澜;而鬼面则是想速战速决,不必惊动西楼里其他的高手,他的武功虽然高超,但人多了总是麻烦,况且这次前来最终目的只是带走木婉澜,实在没必要招惹更多的是非。
    既然两人的打斗并没弄出什么大动静,那御风一行为什么会这么快赶到呢?说起这个,那还多亏了踏雪管家婆的个性。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让北堂爵一人守着凉澜有些不妥,便招呼其余两人过来看看。哪里知道,这一看便看出了“问题”。房里的声响是不大,但两人过招散发的内劲却是极为强劲,以踏雪等人的修为,自然感觉到情况不妙,三人运息提气,很快便赶到了华格居。飞花最为心急,想都没想,抬脚便踹开了紧闭的房门。
    环视房内一周,三人却是一致露出惊诧之色。本该躺在床上的凉澜已经不翼而飞,而北堂爵则昏死在墙角,面色苍白,显然伤得不轻。以北堂爵的修为,能不惊动他人就将他重伤,那前来掳人者的功夫可就已经高到难以估量了。要知道,在北堂爵全胜之时,即便是御风三人联手都不一定能赢得了他,更别提轻易将其重伤了。虽然适才北堂爵的状态不佳,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有绝对的实力,想要从他这里讨到便宜也是决计不可能的。综上所述,劫走凉澜之人不是一般的高手,即便称不上天人合一,那也绝对是炉火纯青了。
    “后窗窗沿的积灰有被抹掉的痕迹,那人应该是从这里离开了。”踏雪正在查看北堂爵的伤势,而御风则细心地观察到了些许细节,即刻便分析出鬼面从何而去。
    飞花一听,立马想要提气前去追赶。只是这次未待另外二人阻止他便自己停下了脚步。
    踏雪看着觉得颇为意外,开口便问:“怎么不追了?”
    飞花郁闷地摇摇头,正色道:“别说我追不上他,就算我追上了,那也一定不是他的对手,眼下还是从长计议来得明智。”
    御风和踏雪对望一眼,欣慰地点点头。这个冒冒失失的小弟终于开窍了,果然是形势造人啊。
    三位阁主这边还在为来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而费神思量,而鬼面这边,一个意想不到之人却突然出现,拦住了他的去路。
    打量了眼前的年轻人一番,秦殇歌作恍然大悟状,“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沧浪派姓李的小子。怎么,易千秋竟然放了你一马,没赶尽杀绝?”
    原来,拦住秦殇歌的竟然是一个多月来一直隐瞒武功已经恢复事实的李蒗涯。他这几日虽然没有进入华格居,却已经探知凉澜昏迷不醒的情况。随心之事他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凉澜突然卧床不起使他颇为担心。由于北堂爵五天来寸步不离地呆在凉澜身边,他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前去看望,只得在不远处观望,希望凉澜早日康复。没想到今日却意外发现面前的鬼面男子掳了凉澜,在三位阁主到来前飞速离开。他并不清楚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奇怪北堂爵怎么会任由这人带走凉澜而不加阻止,不过看这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必定不安好心。思及此,他脚下生风,立马追着鬼面而去。
    经过灵蛇的帮助,李蒗涯的功力已经完全恢复,体内更是多了股异常强大的气劲,一个多月的暗自修习让他的功夫又有了大幅进步,轻功的几何倍提升更是叫他欣喜不已。本以为凭自己现在的实力跟踪前面之人而不被发现肯定不在话下,没想到那鬼面如此强横,才这会功夫便发现了自己踪迹。
    李蒗涯没有回答鬼面的问话,只是顾自观察起凉澜的情况。看清凉澜并没有外伤,他这才稍稍放心。
    对他的动作,秦殇歌看得清清楚楚,在暗叹自己女儿魅力之大时,自得之情也油然而生。不过,他可不会因此手软,李蒗涯再怎么说也曾经拜入易千秋那老匹夫的门下,虽然现在已经被驱逐,但跟易千秋沾上关系的他都不会看着顺眼。要怪,那就去怪道貌岸然的易千秋吧!
    一手抱住凉澜,一手轻轻一挥。只见一道狂风瞬间便在秦殇歌手底形成,夹杂着碎石、细屑呼啸着朝李蒗涯奔腾而来。
    李蒗涯神情一滞,连忙催动内劲飞速闪开,他刚一离开,那道气劲便到达了目的地。好在李蒗涯闪得快,那道风劲扑了个空,只得直直劈到后头的石壁之上。再去看那石壁,竟被鬼面的风刃硬生生划出深达三尺的沟壑。即便早有准备,李蒗涯还是大感意外,当下暗自庆幸起自己闪躲得及时。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上京大牢
     更新时间:2009…8…28 10:08:05 本章字数:2719

    秦殇歌并没有乘胜追击,以他的境界根本不屑对如此“弱小”的对手使出全力。当然,倘若李蒗涯不是易千秋的首席弟子,那他就根本没机会和秦殇歌交手,更别提见识到如此精妙的掌法了。
    平复因鬼面的气势而造成的不安情绪,李蒗涯并未退却,反倒催动真气,纵身向其迎面而上。有个方才的警示,李蒗涯没给鬼面留下运气出掌的时间,剑花一闪,身影已经在鬼面三步开外,只消再稍稍前倾,剑尖便能准确地刮破鬼面的喉咙,给他致命的一击。
    但秦殇歌显然不会给李蒗涯这种机会,只见他身形一糊,在闪动着寒光的剑锋将要抵到自己喉前的瞬间急速后退,连带凉澜一道划出数十丈之远。然而,地面竟未留下丝毫痕迹,可见,他退得游刃有余,其轻松的程度甚至不亚于和小儿游戏。
    早已料到鬼面不会被自己这招伤到,李蒗涯虚晃一招,剑势突增,速递瞬间提至先前两倍。待贴近鬼面,他掌心向上,“觉天”急速而出,直冲鬼面心口。在他看来,鬼面即便再快也不可能抵挡如此突然的一招,不说受到重创,付出点轻敌的代价还是必须的。整料秦殇歌不紧不慢,掌风顺势而起,轻描淡写间便将来势汹汹的一剑带至身侧,以柔克刚,完全消去了对方犀利的攻势。
    李蒗涯一击不中,却失了先机。不待他运劲后退,秦殇歌的掌风已至。只觉眼前一花,他口中泛上腥甜,踉跄几步,险些不支到底。
    秦殇歌在看到他使出瞬间发力的御剑术时便脸色微变,只不过有面具的阻隔旁人看不真切罢了。见李蒗涯再无力还击,他收回掌风,眼神里带了些质疑。
    “小子,你方才的招式是哪里学来的?”
    “哼!我凭什么告诉你?!”虽然伤得颇重,李蒗涯还是以剑支地,硬撑着没有倒下。鬼面的确强悍,才这几招已经打得他没有半分还手之力。他如今终于猜到北堂爵为什么没有出现在鬼面之后了。在这样的怪人面前,即便是北堂爵怕也只能多周旋十数个回合吧。
    “你还有选择吗?”鬼面一字一顿地说道。任谁都听得出,这是□裸的威胁!
    李蒗涯并未被秦殇歌的气势所震慑,他目光坚定,死死盯着面前的敌人。
    两厢无话,静寂异常……
    半饷,秦殇歌中指轻弹,一道气劲急窜而出,直奔李蒗涯腿间大穴。李蒗涯无力回避,终是被其击中,双腿一软,重重跌坐在地。没有给李蒗涯喘息之机,秦殇歌又是三道隔空点穴连发,李蒗涯避无可避,立马身子一定,犹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怨恨地瞪着鬼面男子,李蒗涯暗暗发誓如若今日大难不死,将来必定要将如今的耻辱加倍奉还。也许在易千秋之事上他犹有犹豫,但面对眼前这个掳劫澜儿、大败自己的古怪男子,他的仇视无可厚非。然而,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不再是原先那个凡事再三思量的沧浪大师兄了,脱去担子,经历了生死,他变得愤世疾俗,变得世故极端,也许,如今只有凉澜才能激起他的感动,他的温柔……
    秦殇歌不理会李蒗涯吃人的眼神,他小心地将昏迷中的凉澜放在一旁的大树脚下,回转身,径直来到李蒗涯跟前。将其上下打量一番,秦殇歌探手把上他的脉搏。
    片刻,秦殇歌露在面具外的眼神变得古怪,再仔细端详李蒗涯几眼,神色中更是多了份不定。
    “小子,你父母是谁?”
    李蒗涯神色一黯,碍于鬼面在前,又强将心中的沉痛压下。
    秦殇歌转瞬便意识到自己疏忽了,在李蒗涯肩头轻点两下,禁声的穴道解开。
    李蒗涯咳了几声,却没有回答秦殇歌的问话。瞪了鬼面一眼,他闹脾气般把眼珠转到了完全看不到前方的角度。
    秦殇歌似乎是来了兴致,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他气运丹田,双掌自下而上作画圈状。顿时,狂风凭空骤起,漫天狂沙飞舞。
    一炷香之后,风沙终于完全平静下来,然而,大树之下哪里还有凉澜的身影,连带秦殇歌和李蒗涯都已经没了踪影,唯一能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的,或许只有石壁上那道深达三尺的沟壑了……
    
    逐是一片广阔的大陆,除却各具特色的四方“流”,位于大陆正中的“本”亦是一块美丽神奇的土地。相传,大陆初成之时,逐原本是分散的四个小国,即如今的四方流。四国为了争夺土地、食物而征战连年,百姓苦不堪言,民众流离失所。上仙慈悲为怀,不忍见众生之苦,故降下仙法,将手中莲花变作大地一片,连接四国,使其成为四国相互征战的缓冲地带;而上仙自己则化身贤者居于此大地之上,收留苦难百姓,传播仁政道义。多年之后,这片以仙法形成的大地上百姓生活富足,无饥无病,为万民所称道。四方诸国被上仙所感,纷纷收兵回朝。又是数年过去,仙法大地四方朝奉,得名“本”,成为逐的中央权力所在,设上京,为掌权贤者谪居、摄政之处。至此,逐实现统一,一跃成为最具实力的大陆之一。
    上京位于本的东面,与东流梁溪接壤。梁溪虽然归属东流直接管辖,但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却使它成为了上京的附属城镇,说梁溪是天子脚下也不为过。春芳雅居被查封,不止东流传言纷纷,就连上京都因此事多了不少没事聊八卦的小老百姓。
    由于梁溪与上京相傍,再加上这次的事件牵扯到刺杀当朝王爷,春芳雅居一干人等被捕后便被直接压至上京,关入了朝廷直属的大牢之中。
    上京为一国之都,京城的大牢自然不会太过简陋,虽然里头的确和一般人想的一样阴暗、沉闷,但却丝毫没有潮湿的感觉,更别提什么蛇鼠出没了。典狱长官衔不大,却是油水多多的职位,这不,这位肥头大耳的典狱长大人正提着壶老酒,满面通红地和一干属下摆弄着桌上的几个银锭。这几个银锭是昨天城西李家孝敬给他们的,为的是让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在牢里过得舒服点,这几天忽冷忽热的,冻着了可就不好了。典狱长也不是头一次收李家的银子了,大家互利互惠,何乐而不为呢?
    “这李家也真是的,银子越送越少了,下回要是还是只有这么点,咱就不卖他李家面子了。”狱卒甲拿起桌上的银子咬了一口,颇为不满地说道。
    典狱长白了狱卒甲一眼,一把夺回银子,“小子你懂什么啊,这李家和王大人是姻亲,得罪了李家大家都没好日子过!现在李家还给咱们点面子,要是真的跟他们闹翻了,倒霉的是咱们。”
    “大人说的是,大人说的是。”狱卒乙一脸谄媚地朝典狱长点头,两颗绿豆眼不停地往桌上的银锭瞟去。
    典狱长听了,笑意盈盈,肥大的身子一颤一颤的,真叫人担心他屁股下的木凳能不能经得住这样的摧残。
    “嘿嘿,嘿嘿,小黑子,你还算机灵,这赏你了。”随手一扔,一锭银子便落到了狱卒乙的手里,那名为小黑子的狱卒立刻心花怒放,操起银子就塞进自己的内袖当中。
    “典狱长大人好兴致啊。”三人正喝得欢,门口却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牵连
     更新时间:2009…8…28 10:08:11 本章字数:2745

    “你是什么人?不知道擅闯牢房是死罪吗?!”小黑子仗着典狱长撑腰,吊着嗓子高声呵斥道。
    来人正在牢房入口处,由于烛火昏暗的缘故,他的模样不甚清楚,只能大致看清轮廓,判断出是身形比较消瘦挺拔的男子罢了。
    典狱长他挥手制止自作主张的小黑子,示意身边二人先不要说话。不得不说,这典狱长不愧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人”,虽然至今才混上典狱长这么个没什么权柄的小差使,但起码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在没看清来人前他断不会冒冒然将人家得罪了。
    “哈哈,是本官疏忽了,没有事先和典狱长大人打招呼,还真是抱歉啊。”来人缓缓由阴影中走出,眉目带笑,怎一个“雅”字了得。
    “寇丞相!”典狱长惊呼一声,赶紧起身相迎。寇仲亦今天并未身穿官服,但酱紫色的长衫却将其儒雅、淡定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他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展现了身为右相的风度和气魄。
    典狱长暗自庆幸,还好适才没有让小黑子放肆,否则……思及此,他赶忙甩甩头,把杂乱的想法抛诸脑后,堆满笑容往寇仲亦身前而去。他油光铮亮的脸颊因为过度的谄笑而挤成一团,下巴更是褶成了数不清的褶子,乍一看去,还真像一种著名的犬科动物。
    “寇丞相说的什么话,不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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