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真真个看不惯他那副自恋地模样,伸手抓了一个萝卜饼就往颂贤嘴里塞去,最好堵住他这张嘴。
“这猪头是小姑父的铺子开张要用到的。”颂思帮着解释。
“小姑父不卖烤鱼片了要转卖卤猪头了嘛?”颂贤咬了一口萝卜饼,还认真地说道:“我看行,这杭城还没有卖卤猪头的嘞,卤鸡卤鸭倒是不少。”
“在说什么呢?“小高也迈步进来了,今儿个他穿了一袭新衣,显得格外的体面。
“在说铺子的事呢,小姑父,这些拜拜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待会儿拿过去就可以用了。“红豆指指那猪头说道。
“好啊。“小高是爽朗一笑,“我这几日忙着铺子开张的事,都没顾及到这点,幸亏你们给我准备了,否则我今儿个一时还备不齐呢。”
忙活了一场,受到肯定,总是心里边挺舒服的,还有那小高阳光的招牌式笑容,让人看了就舒坦。
红豆在琢磨着,这小高在镇上和杭城的烤鱼片铺子里的生意都这么好是不是和这面相也有几分关系啊。
“都是自家生意,应该的呢。铺子里的事,我也不懂,就得靠小姑父你操持了。”这算起来的确是自家生意。不说小高是李家的女婿。就说那几个烤鱼片的店,李家人都占了三成利。这可是立了契的,世世代代都有效。
每年光拿这三成的红利,李老太就笑得合不拢嘴了,那小高自个儿的收益更是高呢。
这次在杭城的这个铺子,是租来的,不大,也算是试试水。如果这生意真的成,那就再往大里做。
如今这店里也不光卖烤鱼片,还有肉松和猪肉片呢,也算丰富了种类,增大客流量。
丰富的早饭,大家都吃的很畅快,红豆也吃得比平时多。喝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吃了两个萝卜饼,还有一个水煮蛋。若不是青圆是糯米做的,容易涨肚,她还准备再吃两个哩。
颂贤不用多说,自然也是吃得多,小高和颂思也吃得不少。
就是胖小燕不敢多吃,就喝了碗粥,吃了个水煮蛋,她怕又胖成原来那副穿衣服废布料的模样。如今铺纸磨墨的生活真的,挺好的。
吃过饭,颂贤就披着他得美衣,拿着他得折扇踏青去了。
颂思自是回到了他的书房,读书即使他的乐趣,也是他得责任,一丝松懈不得。
红豆,胖小燕,以及小高则是抬着托盘准备去铺子里了。
噼里啪啦地一阵鞭炮响起,邀来剪裁的是住在边上一个很有名望的人。那人长得肉乎乎的,拿着把包着红线的剪刀把红布剪断,就算是剪彩了。
再接着就是请出猪头和其他祭拜的东西来拜拜,保佑铺子开业顺利。
俊俏的猪头,以及丝丝若有若无的极美秒的卤香味儿让围观的老百姓很是热烈的鼓掌。
还有不少人去问小高这猪头是哪儿买的呢,自个也想去买点来尝尝。
至于红豆,一出家门她就发现好像有人盯着她。
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上次救她得那个大侠。来得正好,红豆摸摸怀里的纸包,还在,到时候咱们来个瓮中捉鳖。
第一百三十三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红豆和胖小燕两人齐力把那拜拜的东西给运回了家,挑的是大路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是稳妥点的好。
胖小燕一到家就钻颂思的书房里铺纸磨墨去了,昨儿个红豆特意嘱咐过的,想来,她也不会出入厨房。
嘿嘿,无人好办事啊。
红豆割下一只卤猪耳朵,给切成粗皮,放到上好的白瓷盘里。再悄悄地把怀里的纸包给转移到了手上。往卤猪耳朵上加调料时,红豆仗着宽大袖口的遮挡,就把那包药粉给神不知鬼不觉地倒了进去。
不管那大侠躲哪儿定是三百六十度全是死角的,看不着,到时候吃了你就死翘翘啦。
那药粉被醋啊酱油的一冲,一下子就化开了,左右也不过一瞬的事。
红豆端起那盘调好了味儿,还撒了剁得细细地蒜茸地卤猪耳朵闻了闻。
卤香味混在调料味儿,别提多香了,就是她自个儿也忍不住想抓一片猪耳朵来尝尝,可一想到这里边加了特殊的料,就忍住了。
这时候躲在房梁上的大侠吞了口唾沫,这卤猪耳朵瞧起来真是很不错,看来自个儿的报酬还挺好的。
不过还得吃到自个儿嘴里边才算是报酬。
上天知道他时常进出这厨房的,就是没好意思下嘴去偷吃,不过这回可是红豆允诺的报酬,不吃白不吃。
大侠为了吃到那盘卤猪耳朵,想了个法子。
从怀里摸出一小锭银子。往院子里的水缸一扔。
“咚”地一声,水缸破了,水流了满地。
红豆在厨房里喊了声造孽啊,这水缸里的水是她跟胖小燕轮流去隔了两条大街的井里挑来的,浇菜地的珍贵水啊。
就这么被浇了草地,造孽啊。
想引她出去就随便制造点生意就是了,就是学几声猫叫,自个儿也会配合地出去的。干嘛要这样呢……
红豆是气冲冲地把手里边的卤猪耳朵给放在灶台上,出去查看一番,也算是顺着大侠的意思。也是为大侠偷食行为制造机会啊。
红豆走到水缸边。恼怒地看了那水缸中部那个指甲盖大小的洞,不过在她在水缸里看到那小块银子时,脸上还算好看了些。
为了捡到那块银子,红豆挽起了袖子伸手下去捞。为了银子。难免还是湿了手。
既然都湿了。那趁着缸里的水流完之前就顺便去浇菜园呗。
院子边上的那块菜园原先租下来的时候是没有的。是后来红豆和胖小燕齐力开垦出来的。
胖小燕在这上边的活计,可是一把好手,红豆自小跟李老太混。也算是不差。
菜园里那绿油油的还在抽长的菜很好的显示了这俩人种菜的本事。
红豆拿着瓢子一勺一勺地给泼向菜地,这简直就像农忙的时候抢收啊。要赶在水流完之前把菜地都浇头真不是个容易的事啊,但是不浇好今儿个又得重新去打水,很累的呢,她在心里边又把那个大侠给骂了个半死。
红豆浇完最后一瓢水,水缸里已经浅的见底了,再也舀不上水了,她才蹲下来歇歇,喘了口气。
就在红豆揉着小腿肚的时候,厨房里传来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
“砰”地一声,好像还打到了什么东西。
成了,红豆双眼一亮,也顾不得歇息了,拔腿就往厨房里边跑。
鳖进了瓮子,接下来就任她鱼肉了,非常的好,红豆是搓搓手进了厨房里的。
只见灶台上得那盘猪耳朵全都光了,就剩着点汁水。
而地上躺着一个一身白衣的人,啧啧,真是白啊,用立白洗衣粉洗出来都没这么白。
可惜那大侠是被对着红豆倒在地上的,因此红豆并没有一眼就看到他的真面目。
只是一头乌鸦鸦的黑发,以及一根绾发的白玉簪。、
那簪子也如同那件白衣似的,白的通透,一看就是值钱的物事。
只不过红豆又不是那等劫财的,自然不会打人家财物的主意。
接下来就是看真面目。
红豆从大侠那穿着金丝绣云靴的脚边绕过,到他面前,蹲下来,仔细看一看这庐山真面目。
红豆小心地撩起大侠脸上那几缕乱发,仔细地打量了起来。
这是一张年轻的脸,皮肤很细致,红豆可不是故意摸的,刚才撩他头发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的。
那双不知道长什么样地眼睛紧紧地闭着,狭长的睫毛,英挺的眉,挺直的鼻子下两道勾纹;更显出一脸坚毅刚强的气概,只是这张脸因为年纪的缘故,还显得有些稚嫩。
那红润的两唇;像两片淡红的、正在开放的花瓣。红豆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这介于正太和男人之间的少年最是诱人了。
不过既然鱼肉都躺倒砧板上了,红豆不做点什么真是说不过去了。
不过好歹这少年大侠救过她一回,咋也不能忘恩负义地让人家一直躺在冰凉的地上是吧。
于是红豆就把这少年搬到自个儿的闺房中去了,这看起来清瘦的少年大侠分量还真是不轻。
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一百二十斤左右的体重,红豆把他运回去还是使了吃奶的劲儿的。
果然习武之人是不得看皮相的,红豆甩甩酸溜溜地胳膊腿。
瞧了一眼还晕着的少年,红豆是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个麻绳,把那少年给绑到了椅子上。
要做什么呢?当然是逼迫这少年收下自个儿当徒弟啊,轻功什么的,暗器什么的最有爱了。
红豆托着下巴,坐在床沿上看着这个还继续昏迷着的少年。琢磨着自个儿是不是药量下得太重了,要不然咋还不醒呢。
为了使这少年早些醒来促成她得拜师大计,红豆用手沾了些许放凉了的茶水,甩到少年的脸上。
本想借着水的凉意让这少年清醒的。
可不知怎么的,那少年竟是面色发红,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来。
红豆惊异地想难道是这用药的后遗症,难道还是自个儿唤醒人的方式不对,好像是要用专门的药放在鼻子下嗅一嗅才会醒的吧。
少年英挺的眉头蹙了起来,似乎很不舒服,人也有些微微扭动。
不会弄出啥毛病了吧。
红豆弯腰半蹲在少年面前,把自个儿的手背贴到了少年的额上。
真的跟火炉一样的烫,不会给人吃出啥毛病来了吧。红豆心里怕怕,那少年虽然有些不安地扭动着,但是眼睛还是紧紧地闭着,狭长的睫毛像只欲要展翅的黑蝴蝶,微微抖动着。
冷不防,少年睁开了眼,与红豆四目相对。
那漂亮的双眼皮大眼里微微充着血丝,眼里泛着一丝红豆看不懂但却有些熟悉的东西。
骚年,你是肿么了,红豆还没问出来,只见那少年只轻轻一挣,麻绳就断成好几截掉在了地上。
她怎么就忘了会飞的人得用铁链子绑啊……
更令红豆惊异的事是,下一刻那少年就把红豆给抱住了,紧紧地抱着。
隔着两人的衣衫,红豆都能感受到少年滚烫的躯体。
入鼻那丝丝好闻的清香,红豆一阵心神荡漾,那老头卖给她得是什么药啊,看起来这个大侠好像吃出问题来了。
这究竟是什么药啊,红豆被少年紧紧地箍着,动都动不了。
红豆就只能呆呆地像只小木鸡,任那少年抱着。
可是下一秒她就淡定不了了,因为少年的手开始不规矩了,从她衣服的下摆直接滑了进去。
感受那少年略有薄茧的大掌在她肌肤上流连头皮发麻,妈妈啊,那老头子卖给我的不会是春药吧。
下一秒红豆的嘴便被少年用唇堵住了,脑子刹那空白……
少年的嘴里还有卤猪耳朵的味道,自个儿的手艺真不错,红豆还砸吧了下嘴。
意识回来的时候,她得衣衫不见了,裤子也下滑到膝上了,还有往下掉的趋势。
“你不能……”乱来啊,红豆刚离开少年的唇吐出三个字,嘴巴就又被重新堵上了,胸前被一下一下的揉捏着。
我的清白啊,红豆的脸也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房内温度迅速升高,是不是少年那嘴里残留的药给渡到了她的嘴上啊,红豆觉得身子软绵绵的紧。
要反抗,清白不可失也。红豆手脚并用地捶打那少年,但是被少年轻轻地一握住手,她就是使尽浑身的力气也抽不出来。
腿也被少年的腿紧紧地夹着,少年胯间的硬物更是抵到红豆的小腹上。
这哪里是瓮中捉鳖啊,分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如今她才是那鱼肉,而那少年就是那把刀。
砧板也很快地就有了,少年见她不再死命挣扎,把她轻轻地抱起放到了床上, 自个儿滚烫的身躯也就随即压了上去。
这下真的是任人鱼肉了,红豆绝望地睁着眼。
前世有句话说的好:生活就像被强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在红豆抱着如此一副视死如归地心态时,她身上却是一轻,想来那少年是移开了身子。
这是黑暗中的一丝光明嘛?
红豆满含希望地睁开眼时,那少年正三下五除二地在剥自己身上的衣衫。
第一百三十四章 今晚在这儿落脚
再对上少年那双黑眸时,红豆就算傻也晓得对方这眼里流露出来的东西叫情欲,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欲望。
少年光溜溜地杵在床边,眼神炙热地看着床上这副姣好的胴体,微微凸起喉结上下滚动。
红豆被他那赤果果的眼神看得有些羞,伸手一拉把床里边的棉被遮住自个儿的身体,连那白嫩的玉足也缩进了被子里。
少年似乎不满红豆躲进了被子里,揪起被子一角就往空中一抛,落下来却是朵朵棉花。
这是传说中的内力,可怜了这新买的棉被,睡起来可暖和了呢~
红豆哀怨地看了少年一眼,她也不打算叫,就算叫破喉咙叫来了人那也打不过这个高手啊。
然后的然后,就是两具肉体贴合。
肌肤相触,红豆隐隐有几分心颤,嘬着唇说:“那啥,待会儿别用内力哈……”
嘴被堵上,腿被分开……
一番云雨,红豆隐约听见少年在她耳畔轻声呢喃“红豆”。
不知说的是那红豆生南国那相思豆还是他这身下之人。
红豆无暇多想,与这少年又是一阵肉体交磨。
不知折腾了多久,终于是歇了下来。红豆毕竟是初尝人事,哪经得住这般索取,那少年也是被药性激发的不知疲倦,这药力一过,两人皆是软瘫着睡去。
红豆意识回转时,感觉到下身的一丝丝痛楚。
原来不是一场春梦啊。红豆睁开眼,就瞧见那少年单手支着额角侧躺在她边上,乌漆漆的眼眸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瞧。
冷不防地红豆睁开眼睛,少年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
“你醒了啊?”少年变声期的嗓音有些微微的沙哑,说不上好听也说不上难听,跟那前头压抑着的嘶吼有些不同。
这么一想红豆脸上不禁浮上两片红云。
她瞧见自个儿身上盖了一件衣裳,想必是那少年给盖上了,红豆说不上来此刻什么心情。
只是闷闷地对少年说了句:“你这么还没走?”
好人家的姑娘都想把第一次献给未来的丈夫,红豆也不例外。保留了两世的清白,居然就这么的没了。红豆有些恍神。
“你下药污了我清白。还想这般不负责地赶我走啊,你怎生这般狠心肠。“少年眨着眼说道,睫毛一颤一颤的,眼里满是戏谑。
这事儿算是自个儿理亏。红豆气鼓鼓地不说话。下身还痛着呢。
“我饿了。”少年支起身子。说了这么句。
红豆还是没搭理他,转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他。
少年也不恼,捡起地上的衣物。默默地穿戴好,默默地推开门走了。
红豆转过头,房间里有些凌乱,少年已不知去向。心头有些失落,不过这也是正常的,自个儿并未想过要他负责。
就当是骑自行车处女膜破了好了,红豆望着床顶的幔帐。可是那滚烫的肌肤,结实有力的肌肉,还有那处入体带来的痛楚,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地留在记忆里。
哎,红豆真想骂娘,可是人软得跟滩泥似的,她也就只能在床上再躺一会儿了。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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