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楚质真敢背上这个名声,朝廷既然给授予功名,自然也能解除,还好楚质不用面临这样的选择,知道了儿子的心思,楚洛岂能草率贸然的答应楚质的婚姻之事,虽然为此得罪了不少人,楚洛却对此丝毫没有在意。
“算了,过些日子再谈这事吧。”潘氏微笑说道:“只要你把这事记在心里就行。”
楚质自然是连连答应,又少坐了片刻,与潘氏聊了些汴梁城的趣闻,随之告退而去,回到家中,楚质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惠夫人,奉上潘氏的问候,然后才返回房中,却发现初儿背坐着,细白的小手轻轻托着粉嫩的下巴,似乎在思索什么,显然想得太过入神,连楚质推门而进所发出的动静也没有留意。
楚质悄悄走近,却没有惊吓之意,而是仔细欣赏起来
今日穿着一件淡白色的衣裙,阳光照在身上,衣裙明,身形曲线柔和修长,半截头颈露在衣外,脑后的绒毛细软如丝,肌肤的光泽微微闪动,晶莹嫩白。
房中很安静,楚质心中一片祥和安宁,轻轻上前几步,从后面拥抱住初儿,顺势吻了下初儿耳朵下露出的一段白皙的肌肤,和声道:“初儿,在想什么呢?”
身子惊颤了下,听到楚质的声音,初儿娇躯慢慢软了起来,掠过一丝柔美的笑容,却没有回答,星目半闭,微微后仰,偎依在楚质怀中。
“让我猜测下,肯定是在想我,对吧。”嗅着清新的芬香,楚质轻笑说道:“如果不是,那我可要不高兴了。”
初儿俏脸晕红,神情妩媚,犹豫了下,轻微的点头,柔声说道:“公子,夫人现在如何了,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也不是什么大,有了身孕,感觉与以前不同,自然有些不适应。”楚质微笑道,女人怀孕,不仅身体重了那么简单,生理的变化就不说了,怕是连性情也与以前有些不同。
“没事就好,希望…能保佑夫平安。”初儿轻声说道,秀目紧闭,葱白的小手合十,向上天祈祷起来。
“初儿,你这可不行,你刚才到底是在想我,还是在想婶婶啊。”楚质笑道,双手紧搂着初儿曲线玲珑的迷人**,只觉得美人细腰顺滑而柔软,让人难以释手,初儿小脸红了起来,顾不上祈祷了,柔媚的眸子仿佛一潭碧水微微荡漾。
初儿娇媚的模样让楚质中颤动不已,慢慢凑上去,将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含住了温柔地啜吸,习惯成自然,初儿轻轻嗯了一声,星眸半闭,俏脸晕红,左臂伸出,慢慢搂住楚质的脖子,一根丁香小舌羞涩地滑入他的双唇,慢慢地,清丽的眼睛迷离起来,脸上浮起一片兴奋的潮红,鼻子里哼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
嘴里含着两片柔软湿润的红唇,楚心底的**更是在这瞬间蔓延开来,找到初儿的身上的衣扣,一下子将衣裙拉了下来,动作迅捷而略带粗暴,初儿的上身穿着鹅黄色绸缎肚兜,丰满怒挺的双峰将肚兜高高撑起,两条纤细的缎带轻轻系着纤细的柳腰和雪白的后背,尽显玲珑的少女曲线。
美丽的景色:是百看不厌的,楚质紧紧抱着那丰满的身躯,充满弹性的温暖**让他的脑子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右手悄然滑下,落在美人的胸前,隔着肚兜抚摸一只白嫩坚挺的山峰,一触手,她的肌肤就是一阵轻颤,身子有些僵硬,白皙的脸上飞过了一大片红云。
初儿轻微挣扎了下,小脸差,含混不清提醒说道:“公子,门还没有合上。”
“放心,有屏风挡着。”纠缠片刻,楚质依依不舍地吐出香舌,轻笑说道:“再说了,知道我回来了,谁敢在这个时候前来打扰。”
说话之间,楚质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座挺拔的乳峰随着手掌的劲力不住变幻着各种形状,指尖微动,丝绸制成的肚兜立时松垮下来,两颗花生米般的粉红色突起奋地挺立着,颤巍巍羞答答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初儿呼吸一时间竟急促起来,高耸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羞涩又似活泼地波动着,在柔和的阳光下,似乎散发着某种奇异的眩目光辉,楚质心脏狂跳,喘息声渐重,连忙握住美人欲挡的双手。
热血***之下,楚质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双手穿过初儿的双膝下,轻微用力,一具香喷喷的柔软娇躯顿时落入了怀中,移动几步,把她放到竹床上,十指飞舞,旋即,初儿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皮肤细腻白嫩,莹润剔透,显出一种健康的玉色。
全身**如白羊似的,初儿羞不可抑,娇喘息息,螓首后仰,美目微闭,静静等待着,楚质重新压上美人的娇躯,在她的柔唇上亲亲一吻,下身缓缓进了一处湿热泥泞,初儿身子轻颤,有一种充盈的快感,忍不住轻咬红唇,却从琼鼻处娇哼了起来。
淑女经过压抑的呻吟,有一种乱的别样风情,听着极其动人的声音,更是有一种征服的满足感,看着身下美人千娇百媚,万种风情的姿态,楚质心中激动,动作越发快速,而初儿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鼻子里不断发出荡人心扉的**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使得房内的气氛变得春光旖旎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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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半日闲
了许久,房中平静了下来,搂着一具温香软玉的躯**的滑腻柔软,楚质轻声说道:“初儿,刚才娘亲是不是和你说了些什么?”
似乎还沉醉在一种舒适的满足和**的回味之中,初儿闻言并没有回答,过了良久,调匀了呼吸之后才悄悄睁开了眼睛,朦胧的眼波浩瀚如烟,双颊晕红,发鬓濡湿,漏*点过后的余韵未消,软绵绵的身子还在颤抖着,微微泛红,无力似的蜷伏在楚质的怀中。
“肯定是说了,只不过是去躺杨村而已,她们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将怀里的玉人紧抱了起来,楚质轻叹了下,回来的时候,就察觉初儿有些异常,联想到潘氏之言,楚质也能推测出几分来。
“惠夫人关心公子,考虑的自然多些。”初儿柔柔说道,娇嫩的小脸厮磨暖和的胸膛,感觉很安稳温馨。
轻柔的吻了下初儿粉嫩的脸颊,楚质微笑说道:“随她们怎么想,反正我已经混过去了,只要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
“嗯。”轻轻的答应声,初儿也没有言语,星目微闭,听着楚质怜惜的呵护,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酥软无力,不愿意起来了。
自从解决作坊的事情之,楚质却没能轻闲下来,这几日因为琐事缠身,找了些借口推了许多同年好友的邀请,如今自然要加以弥补,免得背上一个自命清高、持才傲物、孤芳自赏的名声。
不仅是拜甲、叙同年的酒宴要参加,近段时间来,同榜进士婚娶的喜贴可谓是接踵而至,有时候一日之内,连续收到好几份,大家都是同年,也不好厚此薄彼,无奈之下,楚质只有与一帮好友进士赶场子似的,上午到城东祝贺,下午到城西恭喜,晚上还要到城南赴宴,忙得晕头转向的。
还好再有几日就是谒谢先圣、先师日子,标志着期集庆典就要结束,不仅如此,谒谢过先圣先师之后,就是进士们期待已久的赐官授职之日,如此重要的时刻就要来临士们哪还有心情吃喝玩乐,各种宴会也逐渐少了许多。
像今日,楚质一份请柬都没有收到,连续忙碌了几天,还真有几分偷生半日闲的愉悦,回到房中,搂着初儿嬉戏之时偶然抬头看见前些日子何涉赐予的题词,想起已经多日没有读书执笔,学业还真有些荒废了。
心中不免有些惭愧之_。恋恋不舍地松开美人柔软地腰肢。楚质微笑道:“初儿。取笔墨纸砚来。我……。”
话还没有说完。外面突然传一阵轻微而急促地敲门声。还有长贵憨厚地声音:“二公子可在房中。”
小脸微红地初儿连忙挣脱楚质地搂抱。纤手整理了下凌乱地云鬓。检查衣裳没有不妥之处后。轻移莲步。拉开了房门。
清幽香气扑面而来。长贵微微垂头。不敢直面初儿俏丽妩媚地容颜轻上前几步。朝着屏风内朦朦胧胧地影子行礼说道:“见过二公子。”
“有什么事情?莫非又有客人前来拜访。还是有人递请柬来了。”楚质问道。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事情果然如何涉所言步入仕途之后。果然是琐事缠身如果以后都是这样地话。耽误学业是正常地。
“都不是村捎来一份礼物。惠夫人让小地呈给公子。”长贵恭敬说道里却有一丝迷惑。不明白楚质怎么和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地村子扯上关系。却不敢多问。在楚质地指示下。轻轻放下礼物。告退而去。
“杨村的礼物。”楚质慢慢从屏风走了出来,微笑说道:“初儿,礼物说不定是给你的。”
初儿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掠过一丝好奇,仔细打量着礼物,这是一只涂漆的木箱,做工还算精美考究,箱子并没有上锁,楚质上前,顺手一掀,把箱盖移到一旁,低头一看,里面却是几把折扇。
“咦,这么快就有成品了。”楚质惊讶不已,也不知道质量怎么样,随手拿起其中一把扇子,认真观摩起来,只见折扇的扇骨刻有如天然似的竹纹,扇页柔韧而富有弹性,扇面韧纸绵软细洁,色泽光白如雪,轻轻摇动扇子,偻缕微风之中,似乎还有淡淡的香气。
“不愧是专业的竹木匠人。”看着手中堪称完美的折扇,楚质忍不住赞叹起来,无论是扇骨扇页的削磨雕刻,还是扇面与二者如同严丝合缝般的贴粘,都不是自己能与之相比的,相对而言,自己当日所制作的扇子,简
制滥造的产物。
见到杨村的礼物是几柄扇子,初儿也明白作坊肯定是开始运作了,心里自然非常喜悦,正欲拿起柄扇子观看时,却发现箱子里还有封信,连忙拿出来呈给楚质道:“公子,这里有封给你的信。”
看见信中直书质公子亲启字样,楚质也没有迟,轻手拆开信封,取出信纸,仔细观阅起来,过了片刻,嘴角掠过一丝笑容。
信是高管事写的,内容自然是作坊的事情,细琐的事情直接略过,高管事在信中无非表明,一是在自己的管理下,作坊运行良好,一切正常,二是按照楚质的意见和指点,在匠师和伙计们的努力下,作坊已经开始生产出成品折扇,因为人手不足以及还没有熟练的原因,每日能制作出一百至二百柄折扇,三是请教楚质应该如何处置已经制作好的扇子。
“公子,既然扇子已经做好了,那快让十一叔他们拿到城里卖吧。”初儿轻声说道,小脸泛出喜悦之色。
“不急,少了一道序,扇子还没有算做好。”轻轻摇动着折扇,楚质微笑说道,心里有些感叹,谁说古代效率低下的,新开的作坊,从投资到生产,才没几天功夫,就一步到位,如果是在现代,恐怕营业执照还没得到有关部门的批准呢。
想到自己的珍藏,初儿美盼,轻微笑道:“公子说可是在扇上作画?”
“初儿真聪。”对于美人,楚质从来不吝赞许,笑着说道:“其实也不一定是作画,诗词歌赋、文章字句都可以,只要能体现出风雅情趣即可。”
“风雅情趣?”初儿眨着可爱的眼睛,睫轻颤了几下,似乎有些迷惑不解。
“几日你就明白了。
”楚质微笑道,让初儿取:笔墨纸砚,自己蕴酿了下,立即给高管事回了封信,让他安心管理作坊的事情,同时再送几十柄扇子来。
命人送信之后,楚质轻叹说:“看来浮生半日闲又要泡汤了。”
“公子辛苦了。”初儿轻声说道,知道楚质又要出门,轻柔上前,伸出嫩白的小手,仔细为楚质理顺衣裳。
初夏时分,正午的骄阳依旧可以毫不费力地穿透头顶上的薄薄云层,向世人展现出它那巨大的能量,行走在热闹繁华的汴梁城街道,就如同置于火炉,就算是站着不动,炎热的阳光也会把人烤出汗来。
手里拿着个小包裹,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穿梭,过了不久,目的地就在眼前,楚质忍不住松口气,伸拂去额上的汗珠。
“公子里面请。”牙铺前迎客的伙计依然是前几日的那个,或许是每日迎来送往的客人太多,他已经忘记楚质了,脸上尽是热情而生疏的笑容。
与那天一样,楚质在客厅偏房坐了片刻,牙行的李掌柜马上现身,掌柜就是掌柜,记忆力确实要强些,见到客人有些眼熟,转目稍微寻思,立即拱手笑道:“原来是旧客光临,李某有失远迎,楚公子莫要见怪才是。”
“我要寻两位画匠,最好曾经在扇铺工作过,为团扇绘图的。”寒暄了几句,楚质直接把话切入正题,也没有料到作坊居然这么快就能拿出成品扇子来,不然当日就一起顾用画匠算了,考虑不周,只能再劳累一次,而且还要多给一笔中介费,冤啊。
“请公子稍等。”李掌柜笑呵呵说道,刚才心里还真有些虚,以为楚质找上门来,是因为上次的生意出了问题,却没有想到是生意上门,心中的忐忑马上化做喜悦。
其实楚质也清楚,团扇的扇面是平直呈圆状的,相当于平铺在书案上的纸张一样,在上面写字作画没有太大的难度,而折纸却不一样,扇面是上宽下窄,且呈半圆形状,无论是构图立意都要非常讲究,如果没有些技巧,恐怕字画与扇面不协调,破坏了美感,那样的扇子肯定没有人会欣赏。
那也不能都要让自己动手吧,楚质暗暗寻思,若是偶尔几柄扇子也就罢了,若是几十柄或者几百柄扇子,以后可能更多,自己就算再多生两只手,也未必能画完,所以楚质打算找两个有经验的画匠,指点他们怎么在折扇上写字作画,以应付一时之需,至于以后,那再看情况而定,如果折扇的生意红火,那再多招收画匠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大不了再多给一笔中介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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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涂抹
楚质寻思之时,牙行李掌柜返回客厅,身后跟着个是年约四十岁的中年人,一个是大概二十来岁青年小伙,看见楚质,两人显得有些拘谨,中年人还好些,知道上前行礼说道:“见过楚公子。”
礼毕,中年人发现青年小伙楞站在旁边,忍不住狠狠盯了他一眼,似乎在暗示着什么,青年小伙这才恍然,连忙见礼起来。
“楚公子,这二人是父子,姓陈,家住……。”李掌柜微微一笑,轻声向楚质介绍陈氏父子的家庭状况,古代的牙行,可不像现代的中介公司一样,只是知道些微简单的信息而已,要出面作保,还要承担责任,岂能不了解自己挥下人力的详细情况,别说区区的家庭住址,恐怕连对方祖宗三代是谁都清清楚楚。
知道李掌柜不敢随意找人来糊弄自己,而且楚质也留意到陈氏父子指甲之间,隐约有些作画用的颜料残存,应该是刚沾上不久,或许是听到消息,没有来得及净手,就匆匆忙忙赶过来吧。
在楚质沉吟的时候,陈氏父子屏气凝神,连大气也不敢出,神情似乎有些紧张,显然很在意是否能得到雇用,画师与画匠,只是一字之差而已,身份待遇却是天壤之别,能被人尊称为画师的,一般都是些知名的文人士子,上门求画的人络绎不绝。
而画匠,就算身绝技,在某方面有特殊才能,画技高超,就连画师也要甘拜下风,让人赞叹之余,却得不到应有的待遇,不过是一匠人罢了,只能走街串巷为人作画以养家糊口,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得到东主的长期雇用,有份稳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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