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对了将军,这马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呃......是母马。”王梁好奇地看着王妃,不知她问这有何用。
“嘿嘿,那就是姑娘喽。那,就叫白雪公主吧。”妙馨俯下身轻轻地抚摸着身下的白马:“白雪公主,我们要出发了哦。”直起身子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将军,这匹马能送给我吗?我很喜欢它。”妙馨一脸期盼的看向王梁。
“当然,这马本来就是买来给王妃当坐骑的。”即便不是,那一脸单纯的期待,或许也没人能忍心拒绝吧。
“太好了!”妙馨兴奋不已,她有伴儿了呢。
看着王妃开心成那样,王梁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还是个孩子啊......要是告诉了她这是匹千里马,不知道更要乐成什么样了......
抵达王府
又行了大半月,才总算到了南越国,这南越国面积不到蜀夏国的四分之一大,但地形复杂,除了都城郡安及周边一带地属平原,其他地方都多山地,有些地方甚至密林深不可测,所以南越国也比较盛产药材。
妙馨这一路被南越国沿途风光所打动,不时还和座下的白雪公主“聊天”,全无旅途劳累之感。
萧煜寒则对这样一个郁妙馨有些莫名的好奇,他的探子不可能这点事情都会出错。可自他开始和她打交道起,就明显感觉这女人和他听说的那个绣花枕头一点都不像,仿佛,是另一个人似的。
总算是到了王府,队伍在门口站定,便见眼前的翼王府张灯结彩,更是从门口站出来长长两队人,有卫兵,家丁,丫鬟,还有几名衣着艳丽,风韵极佳的女子站在最前面,想来便是这翼王的几名妾侍吧。
“哎呀,王爷,您可回来了。可想死臣妾了。”萧煜寒才一下马车,站在最前端的一名粉衣女子,腰都快扭断了似的向萧煜寒迎了上去,身后几名女子也纷纷跟上,口口声声唤着王爷。那粉衣女子虽不是里面最漂亮的,但看那气势应该是地位最高的吧。
妙馨没来由的觉得有点紧张与不安,这里不再是京城,也没了南宫烈的保护,更没有了丞相府的庇护,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妙馨突然想家了,想继续在爹娘膝下承欢,如今离开了才后悔自己穿越过来后,没好好和爹娘多相处些时日,哎,悔之晚矣。
“王妃?您该下马了。”王梁看着怔怔发呆的王妃,轻声提醒道。
妙馨这才猛然回过神来,从马背上起身,准备下马,可看着马背和地面这段距离,却迟迟不敢翻身下马,这下可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正郁闷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自己右边的衣袖被人用力一扯,顿时失了平衡,直往一旁栽倒了过去。
“啊!!”
直到感觉一双有力的手将自己坠落的身体拦住,妙馨才大大松了口气。抬眼一看竟是萧煜寒,眼神淡漠,看不出喜怒,却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妙馨忙将目光放到别处,她现在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人。
敌意
“快放我下来。”妙馨一边挣扎一边轻声斥道。此刻这暧昧的姿势,周围鸦雀无声般的寂静,使得妙馨不觉间一张小脸微微泛红,竟呈现出一抹小女儿家的娇羞,看得萧煜寒心里轻轻颤了一下。
萧煜寒无声地应了她的要求,将她放下,身上的伤在这一抱一放间给扯得生疼,却也没有露出半点痕迹。
妙馨落地后,不经意瞥见那几名美人正满眼嫉恨地看着自己,没有一个善意的眼神,心下顿感不妙。这宫廷剧看得也不算少,那里面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机关算尽都只不过是为了能得到那尊贵之身的宠爱,而新宠往往会夺去她们不少原有的机会。
此刻,他这般看似呵护的对待落在她们眼里,便是让妙馨陷入了众矢之的,这日后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了......妙馨在心里叹了口气,郁闷不已。
还好他的妾侍不多,只不过寥寥数位,并不像皇帝的三宫六院那般恐怖,这让妙馨还有一些幻想,凭借自己二十一世纪女性的IQ和EQ;以及电视小说中宫斗的情节记忆,或许不见得会输给她们吧,更何况自己还是由皇帝钦赐的正妃。
“呵呵,王爷,这位就是新进的王妃姐姐吧。果然是姿色过人哪。若岚见过姐姐。”韩若岚一脸媚笑着走上前来,微微福了福身行了礼,便用一副傲然姿态打量着妙馨的模样,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那眼眸里并不避讳的敌意与不屑。
韩若岚没能坐上正妃之位,本就一肚子的怨气,再一看,这眼前的王妃生得天姿国色,婀娜多姿,完全压过了她们几个,心里更是万般的嫉恨。
萧煜寒看在眼里却不置可否,抬眼看向韩若岚身后的几名妾侍:“你们几个还不快过来见过王妃。”
“是,王爷。”那几名女子迅速收敛了眼里的嫉妒,一派和善地迎上前来,齐齐向妙馨行礼。
“呃......各位妹妹免礼,大家以后不用这么生分,直接叫我妙馨就好了。”妙馨想着自己一向随和,希望能和大家尽量和谐相处,不过,她似乎是太天真了。
弄巧成拙
“那怎么行?”韩若岚很是惊讶地说道:“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该有的规矩自然是免不得的,即便不用口口声声呼着‘王妃’,一声‘姐姐’也是少不得的,怎能直呼名讳?我看姐姐刚才在王爷面前直称‘我’字,这可是于礼不合的呀。姐姐贵为丞相千金,怎会这般不识礼数?”
“妹妹说的是。我日后自当多加注意。这初来乍到的,对王府上下也全无熟悉,还望妹妹日后多加提点。”妙馨压抑着心里的厌恶之感,尽量谦逊地说道。这女人一口一个“礼”字,步步紧逼,真是来着不善,善者不来啊。
“姐姐言重了。”韩若岚看着王妃的气势被自己打压了下去,心里不免得意起来,便也不再理会她,径直转向翼王撒起了娇。
“王爷,这么多日不见,可想死臣妾了。臣妾已备好了热水为王爷沐浴洗尘。”边说边将那仿若无骨的娇躯倚了过去,那一副秋波荡漾的扭捏之态看得妙馨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而韩若岚身后那些个妾侍也是一脸的不满,却都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不了,今晚本王与王妃同寝。”说罢便将妙馨拉入怀里。
妙馨则如遭雷劈,全身僵硬不能动弹。同寝?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可不是件好事。
韩若岚则惊讶得久久合不上嘴。素来王爷都不会怎么拒绝她的要求,作为父亲的义子,当初若没有父亲的收留,他指不定现在是什么光景呢?现在可好,不就娶了个丞相的女儿嘛,这么快就开始冷落她了?
正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身后的丫鬟兰香忙扯了扯她的衣角,韩若岚这才生生将那快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脸上那不满的表情却是谁都看得见的。
萧煜寒却像是什么也没看见,揽着妙馨就往前走去。妙馨却将韩若岚的神色变幻都看在眼里,眼看着那眼里的嫉恨与不服越来越浓,越来越烈,妙馨意识到不能再任其发展了。
想到此处,妙馨忙从萧煜寒的怀中挣脱了出来,并尽量真诚地笑着看了看韩若岚,转头对萧煜寒说:“王爷,各位妹妹们都多日未见王爷,定是思念颇深了,王爷不如这些日先多陪陪她们,不用顾及我了。”
此话一出,几位美人都万分惊讶地看着妙馨,眼里是有些欣喜的。而韩若岚虽未表现出什么喜悦,却是有一丝狐疑地看着妙馨,或许她并不想开罪了自己,哼,算她还有点识相。
萧煜寒被妙馨推到一边本已不悦,此刻又见她将自己推向别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他堂堂翼王,多少女人做梦都想得到他的宠幸,她郁妙馨倒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可他偏就不会如她的愿!
韩若岚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王爷一脸冰霜地一步上前,将妙馨打横抱了起来。
“啊!!你干嘛??放我下来!”妙馨气恼地想要下地却奈何自己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干什么?不是如你所愿吗?你这招欲擒故纵虽被本王识破了,本王却也甘愿中计。”说罢,俯身在妙馨的樱唇上啄了一口,便头也不回地抱着美人走了。
旁边的美人们嘟着嘴又是嫉妒又是气愤,直说着这王妃还真有一套,差一点就被她骗了。韩若岚更是气得紧咬红唇,暗自在心里咒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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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大发
等妙馨反应过来时,离众人已有一小段距离,看着身后的美人们气极的模样,还有那粉衣女子近乎想要杀人的眼神,妙馨也气得想杀人。这个死人,烂人,一次次将她陷于不义,这下她们怎么也不会再相信她的一片诚心了。
“放我下去!!!!”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拳头如雨点般疯狂砸向萧煜寒的前胸后背。
萧煜寒极力地控制自己的脸,不要因为眼前疯女人的拳头落在他伤口上而痛到扭曲,但却实在痛得他咬牙切齿,加快了脚上的速度,进了锦芳园便直奔卧房,一脚踹开房门,看见前方宽大的床,不顾还有几步的距离,忍痛一用力直接将妙馨扔了过去。
妙馨感觉自己又腾空飞了起来,然后重重摔到了床上,接着打了两个滚,一头撞上了床头柱,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接着疼痛感传来,伸手一摸,竟是血都出来了。
呵呵,这应该才是他翼王的本来面目吧,此刻,妙馨不用再有丝毫的怀疑和揣测,这样的举动才是发自他内心的吧。
萧煜寒看着那如缎的青丝披散开来,莹白如玉的脸,额角渗血的伤口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妖艳得魅惑,那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透心的冰凉。
“让你侍寝是她们求之不得的恩宠,你倒不知好歹。”萧煜寒忍着背上传来的疼痛,缓步走上前去。
“谁稀罕谁要去!!”妙馨抬头瞪向萧煜寒,接着,却又突然兀自笑开了。一边一派淡定地用衣袖揩拭着额角的血,一边淡淡地说道:“你对我做过些什么,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着的,不管是真恶也好,假善也罢,你永远都别想成为我心里的夫。”那洁白的绢丝在碰触到额角的瞬间,鲜血晕染开来,如朵朵红梅在一片白雪皑皑中傲然绽放。
“你!!!”萧煜寒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着,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如熊熊烈火越烧越旺,直到自己都被这烈火所湮没。接着,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发狂一般的扑向眼前惹怒了自己的猎物。
“啊!!你干嘛?!住手!你这个禽兽!!”萧煜寒的手所到之处,传来一声声撕裂的声音,妙馨身上的衣衫罗裙就这样被一块块一条条地扯夺了去,不过片刻的时间,床榻上,地上,落满了一地的支离破碎,还有暴怒、恐惧、尖叫和眼泪......
屈辱与欲望
妙馨颤抖着用自己那娇弱的小手遮挡身前的隐秘,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哭泣的声响,只是眼泪还是忍不住地往下淌着。此刻的她如同一只受惊了的小兽,惊惶不安又带了些愤怒不屈地看着眼前双眼血红的怪物。
“你说我永远不会成为你心上的夫?呵呵。那我倒是急不可耐地想要用事实向你证明,你就要成为我身体下的女人了!”说罢便直接扑了过来,将来不及躲闪的妙馨压在了身下,并将妙馨的双手按在了床上固定住,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
“你要干嘛?!!放开我!!!你上次答应了不会勉强我的!你堂堂一个王爷怎能出尔反尔?!!”妙馨又急又怕地努力挣扎着,奈何这样的挣扎却一点用都没有,手腕被他紧紧地捏住,想要挣脱却只换来他更大的力道,疼痛感、屈辱感、恐惧感如洪水般席卷而来。
“游戏规则只能本王定,什么时候要改,怎么改,也由不得你过问。怪只怪你这漂亮的脸蛋和讨人厌的臭脾气。”说罢手上力道加重,俯身疯狂地亲吻身下人儿脖颈、玉臂和胸前的每一寸肌肤,继而又由亲吻转变成啃咬,那玉肤上很快便留下一片片红痕。
妙馨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做着无望的挣扎,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渺小而无力,如同一只蝼蚁,想要反抗他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而她的挣扎非但无用,反倒是给萧煜寒注入了一道兴奋剂,只惹来他更加疯狂的掠夺。
“啊......”妙馨突然忍不住发出轻颤之声,身体更是忍不住颤抖,萧煜寒竟已欺上了她胸前的高峰。
妙馨紧咬着下唇尽力不让自己再呻吟出声,喉咙里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阵阵极压抑的细声,一波又一波的电流蔓延开去,身体颤抖个不停,一种原始的渴望在渐渐苏醒。
妙馨开始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的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用尽最大的力气将拳头握紧,指甲深深地扎进了手心,她此刻需要疼痛来抑制身体的兴奋,樱唇此刻也传来了痛感,并伴着浓浓的血腥味。
悲恸
趴在她身上的那个混蛋依然没有任何停止的意向,此刻正转移到另一座高峰,兴致盎然地像是在享受一份美餐。
妙馨多希望此刻有人能帮她一把,在这样的时空,对她这样一名弱女子来说,一切都是那么无力掌控。说什么要她穿越过来改写命运。呵呵。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她一不会武功,二没有权力,三没有军队,甚至,她连死的权力都没有,让她怎么改??想到此处,眼泪再次开始泛滥。
“耀文,耀文,555555555......”在现代,耀文极尽所能地呵护着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也从不强迫她做任何事,他要是看到现在的自己,不知道会有多心疼。突然好想好想他,想得心痛不止,泪水伴着委屈与心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接着,便是嚎啕大哭。
萧煜寒在听她喊出“耀文”两个字时,便突然停下了动作。耀文是谁?他以为她应该唤南宫烈才是,怎么又出来个耀文?!可恶!这女人到底跟多少男人有过牵扯?!!
想到此处,萧煜寒握住妙馨双手的手狠狠使了最大的力,最后在喉咙发出一声如狮虎咆啸般的怒吼声之后,萧煜寒突地起身夺门而出,片刻都不愿停留。
为什么?为什么他心里会这么难受。他只需要继续刚才的动作,她就会成为他的女人了。为什么听到她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自己却无法继续下去......
屋内,妙馨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哭了很久,才抽泣着起身,看着那肿了的手腕上一圈淤青,分外的打眼。如今,连小菊也离她而去了,再也没有人像小菊一样一边哭一边为她敷药了,爹,娘,你们可知女儿在这里受的苦啊,好想你们。
一边流泪,一边找了件衣服穿上,推开门,一个诺大的庭院展现在眼前。花草繁茂,一丛丛一簇簇,郁郁葱葱。淡淡的花香混着叶的清新,隐隐约约漂浮在空气中,一阵风吹来,那香气便扑鼻而来。
院子中间有一颗高大的桂树,树下是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院子的一角还有个秋千,孤单地坐落在那里。
妙馨缓慢走到石桌旁,抚摸着冰凉的大理石桌面,突然很希望这上面能摆上一壶暖酒。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妙馨现在明白为什么现代人怎么也写不出那么妙的古诗了,意境和环境实在太重要了,喧嚣的现代城市只有纸醉金迷或者平淡琐碎。
真想让月亮和自己的影子陪自己一醉方休啊,可此刻的自己,谁人愿意理睬,无酒,连月亮也是不会理睬她的吧。
当空的满月洒下银辉,一切的一切都是这般宁静与祥和,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