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不过!”苏离戏谑的笑道。
萧青竹横了某人一眼,想到接下来是两人的洞房花烛,马上颊间漂染上两朵红云,似醉人的丹枫引得苏离移不开眼。想到他今天忙了一天没有吃东西,只得按捺下悸动的心,咽咽口水,心里琢磨着怎么将那朵开得正艳的花儿吞入腹中。
冉冉红烛灼灼,将新房称得寂静无声,只闻两颗鼓动的心一声又一声,有节奏的和着,在喜气洋洋的虚空中荡起阵阵细碎的涟漪,胶着萧青竹的目光深情而缠绵,苏离将他一把抱起,放到床榻上,身下的他俊美得不像人间的人儿,蝶闪扑闪着带着娇羞小心翼翼的窥视着她,待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马上又躲开。
苏离胸腔发出闷闷的笑声,紧贴着他柔软如骨的身子,头低下,紧随而来的便是她细碎而炙热的吻落下,从眉眼,到唇角,再到圆润的耳垂,凝脂般的诱人的锁骨,顿时激起了已经经历云、雨的他敏感身子浑身的战栗。苏离将束发的簪子一抽,青丝如缎铺泻了满床,滚烫的指腹温柔抚过他的鬓角颊间,一路沿下,轻舔吸食,注入满腔爱意和深情,虔诚的膜拜着。
在她熟稔的爱、抚下,萧青竹按耐不住喉间的声音,嘤咛一声,化作一滩柔情依依的水,躺在她的身下,浑身燃烧着,无力摇摆着,任由爱人的任取任夺。
得到男子鼓励的苏离放开了手脚,嘴一路沿下,去了他繁复的新郎袍,露出白脂的玉、体,那猩红可爱的粉粒颤巍巍的泛着诱人的水泽,直让苏离狠狠的咬了下去。萧青竹头一仰,忍受不住极致的快、感,哼哼的嗯呀着。
湿热的舌尖一路游移向下,直到了碰到了挺、立拔然的黑刃,苏离深邃的墨瞳凝视着逐渐变成粉色的刃尖上变成两簇火焰,喘息不定,呼吸紊乱,撑起身体一股脑的去了遮挡的喜服,肌肤相贴,抱着他柔软而不失刚毅的腰摆,炙热的舌尖裹住他柔嫩敏感的耳珠,喑哑的对已经陷入迷离混沌的男人呢喃:“青竹,说你爱我!”
萧青竹娇咛一声,浑身如至火炎,又热又难受,急切的期盼着她的融入,“离,我爱……”柔情的呢喃被苏离霸道的一丝不留的全纳入口中,低语渐渐含糊:“我也爱你!”
一对窗前的耀耀燃烧红烛的青烟如线消散弥漫在满布爱的气息氤氲的新房里,炽烈地燃烧了彻夜,目睹了红帐翻涌的激情,那一圈圈积累留下的蜡泪凝垂似最美的珊瑚玛瑙,感动的他们经历重重的考验,终成眷属,融为了一体。
有道是:洞房花烛交颈鸳鸯双得意,夫妻恩爱和鸣凤鸾两多情!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和谐社会,就写的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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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绝育断香 。。。
新婚第二日,两人腻腻歪歪直到巳时才起床,洗漱好到宫里去给母皇和父妃敬茶,宫中的每一个人见到他们都躬身道声恭喜,而他们也在皇上及后宫贵夫等人的祈盼下姗姗来迟。此时玉华宫坐满了皇上的妃嫔和几位皇女及正君,含笑的看着两人,让即使对他们熟悉的萧青竹也是有些局促。也许是因为今日的身份变成了新夫,所以有些许羞态和赧然,交握的指节渗出细细的汗珠。
苏离勾了勾越加魅惑的嘴角,牵着夫郎的手,大大方方的给母皇父妃请安。而此时宫侍端上早已准备的茶水,让新夫敬茶。
“请母皇喝茶!”
“好女婿!”女皇微笑着呷了一口茶,给了萧青竹一个大大的红包。
“请父妃喝茶!”萧青竹温婉的接过,再给梁贵夫敬茶。
“乖孩子!”梁贵夫看到自家的女儿成亲掩饰不住满满的喜意,也给萧青竹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体谅到昨夜累了他一晚,今日身子必会十分酸痛,所以刚敬完茶苏离马上温柔的将萧青竹扶起,就怕累着了他,让一竿子屋子的其他人纷纷掩嘴露出暧昧的笑意。但是手心还未捂热萧青竹就被那群男人了拉过去,一起围着唧唧喳喳说过不停,完全将苏离母女当做多余的人。
“璃儿,他们需要说说体己话,你陪我出去走走吧!”几位皇女早已借辞离开,女皇扫了屋子忙着交流新婚心得感悟没空理会她们的男人,对苏离道。
来到御花园,女皇停下了脚步,看着一池微皱的秋水,对毫不贪恋权势的大女儿,首次用语气严肃的道:“前日你为何把被下毒的事隐瞒下来?”
苏离也料到下毒的事是瞒不过母皇的,于是解释道:“那药我没有喝也没有发生危害后果,隐瞒下来也是不想让母皇和爹爹担忧!”
“我知道你孝顺,可是你知道你隐瞒下来不仅让我们更为担心,反而更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随时置身于危险中……”女皇浮现些许怒气,瞪着垂首的大女儿道,她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仁慈。这可是是为人君的大忌。
“孩儿明白!”苏离道,“孩儿不说,只是觉得孩儿新婚,不宜将事情闹大!”
女皇道:“你明白?你可知道这一次下毒她们可是下的断香,绝嗣之毒!”断香,取自断人香火之意,是宫中争宠用来报复受到女皇爱宠的男人的绝嗣之药,虽然喝了要不了命可是就真正的无生育能力了,十分的阴狠下作。而他们对苏离说的有隐疾极不放心,干脆下这个药确保她真的绝了子嗣,不能与其他几位皇女夺位。
本来苏离二十七岁才能成亲女皇已是愧疚万分,觉得没有尽到为人母的责任,而昨日从暗卫在宫里找到的药瓶得知她被下的是断香,心里更是愤怒异常,发誓要将罪魁祸首挫骨扬灰,却恼恨那个下毒之人早已畏罪自杀,再也找不到蛛丝马迹,不过背后的指使者是谁她心隐隐有了数。
“断香?绝嗣之毒?”苏离嗤笑一声,“难道她们不知道我本来就有隐疾,以后都不会有子女么?”
“胡说,谁说你会没有子女,以后你的女儿可是我栖凤未来的储君!”女皇道。记得当日预备立她为太女时得知她有隐疾无法为人母时她感觉天都快塌下来,满满是深深的愧疚,觉得是自己亲手造成这一切的,还好苍天有眼只是虚惊一场,现在她又诅咒似的说自己无子女,心里有些气,莫非她就这么厌恶成为太女,唯恐避之不及么。
苏离笑了笑,没有将它放在身上,毕竟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自己难道不清楚么?女皇瞥见她不以为然的表情,有种鸡同鸭讲的郁闷感,只得无奈的道:“现在你成亲了,已经是有家的人了,时刻都要注意安全,这宫里的复杂和阴暗单有朕也顾不周全,知道吗?”
有时候自己也很无奈,他们都是自己的夫郎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么多年因为璃儿的事忽略了他们,心里也是愧疚,只想早日确立了璃儿为太女,将她们封王打发了。
苏离点点头,这点自我保护意识还是有的,毕竟他们生在皇室,那些人可都是为了权势和地位心狠手辣的主,她在想要不是自己说自己有隐疾让一干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人暂且宽了心,恐怕她们端给自己不是仅是试探自己的绝嗣断香,而是断魂催命的药了吧。语气有些苦涩和无奈:“孩儿知道了!”
半响无话,苏离眼里看着宫外隐隐的青山远黛,叹声打破了沉寂:“要是我们生在平常百姓家,一家人和和乐乐,父慈女孝多好啊!”当将她大皇女公诸于众之后,苏离再也没有了自由,和别人相处也有了隔阂,对着自己要么是战战兢兢,要么是拍马逢迎,姐妹也是冷嘲热讽,还好身边还有青竹,想起他苏离浮躁而难受的心才有了慰藉,分离不到半个时辰,越发想念他了,也不知他有没有想自己。
似是说中了女皇的心事,脸上乍然浮现些许苍凉和痛苦之色,姐妹相残,母子猜忌,夫妻算计,一步步坐到这个位置,多少年过着孤家寡人的生活,身边没有一个贴心人,即便自己君临天下,掌握了众生生杀大权亦如何,那百姓唾手可得的夫贤女孝、含饴弄孙之乐对于自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求。
池子里倒映着继承了自己和玉儿七分相似容貌的女儿,和当年出生软软的灵动活泼的孩儿重叠起来,心里胀疼地厉害,为了她们姐妹,她又不得不逼迫着只想过闲云野鹤自由自在的生活的大女儿为太女,越发觉得对她觉得愧疚。不敢再与不染权欲、澄净清澈的明眸对视,只得借口处理奏折迅速离去。
等苏离转悠了一会儿御花园回到玉华宫的时候,原本喧嚣的玉华宫却出人意料的安静,众皇夫王君早已离开了这里,萧青竹疲惫得等着苏离不到在内屋小榻下闭目小憩,却不料沉沉睡去,注意到他眼底的厚重的暗影,才知昨夜真的让他累着了他,苏离不忍吵醒,只是极为怜惜的小心翼翼的留下一个浅吻。
“离回来多久了,怎么没有叫醒我?”看到已是自己妻主的苏离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睡觉,脸上有些赧然,嗔怪道。他欲起身,积累全身的酸疼让他冷嘶一声。
“才回来!”瞥见他眉间拧紧,苏离歉意的道:“都怪为妻不知节制,让夫郎受苦了!我给你揉揉!”大掌有规律的按摩着他可能酸疼的位置。
指腹柔而有力,一身的酸疼在她的揉捏下真是纾解几分,却不曾意料到温热的掌心时不时的摩挲着身子,引得昨夜未消退的情、欲蠢蠢欲动,浑身躁热,颊染丹枫,不由得娇哼出声,迷离氤氲的眸子雾气朦胧,似是忆起此处是父妃的玉华宫,并非两人的新房,打了一个激灵,急忙按住她的手道:“停,停下来!”
“怎么,不舒服!”埋头为夫郎做按摩服务的苏离被夫郎按住了手,以为自己没有让夫郎满意,马上停下来,查看他有什么不对!
男人瘫软如泥,似迎还拒,媚眼如丝,红润的唇瓣泛着诱人的色泽,让在接连饮了几日的壮身的虎狼之药的苏离更是按压不住下腹的那蹙熊熊燃烧的欲、火,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将他就地正法,可是想到他身体饱受一夜摧残的脆弱的身体只得咬咬牙,忍耐下来。
“我们回去吧!”萧青竹在她泛着狼光的注视下,越发羞得无地自容,扭着酸软的身子欲要起来。
“好!”苏离喑哑的道,“我来扶你!”窃笑几声,引得萧青竹恨恨的踩了某人一脚才让她收敛。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孕,亲们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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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嫁她=守活寡? 。。。
苏离成亲以后,皇上直接让她去了刑部,不再去端明殿,每日卯时便得早朝,想和亲亲夫郎多亲热的时间都没有,让她积了一肚子闷气,果真这皇女不是人干的活。
接近午时,苏离上完早朝、去了趟刑部回来,便大步流星的赶回府里,府里的小厮奴婢看到大皇女殿下赶紧请安,苏离问道:“你们王君起来了么?”体贴到新婚后的接连几夜都让他很晚才睡,早上自己上朝又要起来为自己穿戴朝服,准备洗漱很是劳累,就让他在自己上朝后回床补眠。
“回殿下的话,王君还未起床!”伺候青竹的小厮恭敬的回答道。
“嗯!”苏离脚步放轻,进入两人的卧室,看到像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的隆起,如墨缎的青丝由床上垂下,心里涌起满满的幸福,有他在的家使得空荡漂泊的心有了归宿。
床上之人似是注意到屋子里熟悉的脚步,睁开朦胧的眼,凝聚的焦距看到已经来到床边的女子,沙哑的道:“离回来了?”
“嗯!”苏离脱了朝服,挤进床,将他温柔的搂在怀中,“陪我睡一会儿!”每天睡觉的时间很短,加上刑部的案子繁重,让她有些疲惫。
“好!”他蹭了蹭,在她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感受着她有力的心跳,十分的安心,轻喃道:“离,下午几位弟弟邀请我去琴芳斋,就不能陪你了!”
萧青竹所说的弟弟就是三皇女的正君,四皇女的正君、侧君,还有六皇女的正君侧君,以及御史府、开国侯等几家一起长大的兄弟。昨日他们特来请他去琴芳斋坐坐,聊些体己话,而他想到回京以后两个月都在准备婚礼没有和他们聚聚,也就答应了,本来昨晚他要说,可是却被她全被她堵住,直到现在才有机会!
苏离嗯了声,“早点回来!”说她占有欲强也好,霸道也好,反正对于自己的夫郎,她可不会大大方方的让别人占去多余的时间。
“知道了!”最近不知怎么的,萧青竹总是觉得十分的疲惫,回抱着苏离,又沉沉睡去。待闻到他悠长的呼吸,原本阖眼的她睁开幽深的瞳眸,歉意的吻吻他依旧未曾消散的睫羽下的暗影,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下午,萧青竹去琴芳斋之后,苏离命人将几位太医请进‘太女府’。苏离慵懒的靠在梨木雕花椅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揭开杯盖,轻拂着,整间屋子里顿时弥漫着雀舌的清香。苏离小呷一口,齿间留香,真是好茶。
相对于苏离的惬意,久等不到大皇女说话的几位太医在大皇女无言无形浑然天成的威压下则冷汗津津,面面相觑,不知道大皇女是什么意思。虽然满屋诱人的茶香她们口干舌燥却不敢用开始发抖的手端茶杯,就怕不小心在殿下面前失手,惹得她不高兴。
她们小心翼翼的窥视着上位上大皇女的脸色,及浅的微笑和让人对视后几乎冷得发怵刀眸,更是提起嗓子,正襟危坐,不安的抓紧放在漆上的衣摆,心里揣测着大皇女殿下叫几人来的意图。
“知道本宫为何请你们来么?”待她们按耐不住,数次想开口时,苏离道。
“下官等不知!”
“是真不知,还是装作不知?”苏离睨视着她们,声音由温和逐渐转为冷寒。
“下官惶恐,不敢欺瞒殿下!”这大皇女殿下不愧是内定的储君,散发的威严直逼女皇,让她们心甘情愿跪首臣服。
“巴戟天、川续继、补骨脂、山药、胡桃肉、金樱子……你们别告诉我不知道这些药的功效为何?”苏离说的就是太医开给她治疗所谓隐疾的药方。
“巴戟天,主大风邪气,阴痿不起,强筋骨,安五脏,补中增志益气;补骨脂,能暖水脏;阴中生阳,壮火益土之要药也。主治五劳七伤,用于劳伤之病,脾肾两虚,以其能暖水脏、补火以生土,……”越说几人的汗滴下来,心中已经猜想到大皇女的意思,难怪她虽然一脸带着笑却不掩阴冷,原来是欲、求不满。也对,至今为止,殿□边只有王君一人,没有其他的夫侍,而她又疼爱王君得紧,更是宁愿忍耐也不会劳累了王君。
“说了这么多,全是一般健身壮体的平常药物,可有治隐疾的?”苏离恨恨的咬着牙,这群白眼狼,开的药全是些虎狼之药,难怪她时常流鼻血,浑身难受的厉害,即便晚上和夫郎亲热到天明仍是压不住一肚子的邪火,只要跳进冰寒的冷水才行。
“殿下本来身体康健,自然不必用治隐疾的药物!”太医回答道。她们只当大皇女是体虚,不能一夜数次狼,所以才开养身壮体之药。在她们看来殿下也是急着让王君怀孕,才能毫无阻碍的被立为太女。
“康不康健难道本宫不知道!”苏离恨恨道,“从今日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