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家是心甘情愿服侍殿下,可不可以不让奴家走?”即使她冷若寒霜,却依旧掩饰不住对她的爱慕,要是今晚成为了她的人,该是多么美好的事啊。脸颊发烫,羞涩靠前,试图博得殿下的怜爱。
苏离抿着薄唇,要是现在还不明白爹的意图就枉自为皇女了,“来人,给我拉出去,别让我今后看到他们!”
“殿下,他们是梁贵夫送来的?”侍卫小心翼翼地道,话说梁贵夫可是千叮万嘱要殿下要了他们的。
“是他送来的又怎么样,全部给我轰出去,到时候他责怪,自有我担着!”
“是!”侍卫拎着衣衫不整的两个小男人出去,扣上门。
本来想好好沐浴解乏的心思被那两个男人弄得没有兴头,快速的洗完澡,回到床榻,准备睡觉。可是床上被子高高的隆起,露出两揪黑色的头发,苏离更是气煞了,拉开被子看着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蜷缩一团,羞怯的看着自己。
“全部给我滚出去!”
“殿下,王君叫我们好好的伺候殿下……”不过一个胆大的很快镇定下来,忍住羞耻,露出白、花花、赤、条条的身子,把媚态万千演艺到极致,扭捏着娇、躯来拉苏离下床。满目的春、色,是女人都会经不住诱惑扑上去,好好的揉进怀里疼宠。不过,苏离可不像真正的女尊的女人,欲、望无限,饥不择食,见到男人就扑上去。当然除了她的夫郎——萧青竹列外!
他们打算双管齐下,也许她不喜欢娇羞的,那么大胆娇艳的也一手准备,就不怕苏离温香暖玉在怀,还能坐怀不乱。所以两个男人怕最近苏离忍坏了身体,于是瞒着她,弄出这么一局。
苏离听到他们是萧青竹派来的,恼怒不已,难道他就这么不自信吗,自己此生除了他一人就是一人,他以为送男人来身为夫郎的体贴么?不,这些男人只是完全是对自己感情的侮辱。气极的她扣住男人蹭过来的手,毫不怜香惜玉直接丢了出去,咔嚓一声,臂骨尽断。
男子呼疼不已,泪光染染,希望藉此得到苏离的怜惜,“殿下……”
“殿下……”床上之人被苏离凶狠的表情吓得缩成一团,希望殿下不会将自己丢出去。他不明白明明殿下十分的温柔,可是眼前的她如同修罗。
苏离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满身潮红,隐隐觉得香料有异,吸了一口,便觉得下腹燥热的厉害,原来不知不觉自己吸入了媚香,看来他们为了让自己想真是下足了功夫,心里越发气愤,转身欲离开云舒阁,门却被反锁。
“给本宫开门!”苏离气得只差没有呕血。
“殿下,王君吩咐了,今夜你只能憩息在云舒阁!”
“混账,我是皇女,难道还要听王君的不成,你给我开门,不然本宫将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你不是还在吃他们的醋么,怎么现在居然大方的将你的妻主让出来了?你不是期望我一心一意么,怎么又让我三夫四侍?难道你对我的在乎只是假装的不成?
“殿下……”没有了声响,直接离开。侍卫心想,且不看皇女在王君面前顺从的摸样,这天大地大,王君最大。听王君的没错,再说,这球是什么玩意儿?
屋里滚烫的气息让苏离温度急剧上升,几个火炉更是噗嗤嗤的冒着火舌,更使得苏离难受,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苏离直接一脚踢烂门,气咻咻的朝卧房冲去,准备诘问萧青竹把自己推给别人,至自己于何地。
冷风瑟瑟,冗长曲折的长廊上,那挂着的灯笼摇曳,硬是拉长的影子,衬地心冷寂一片,原来这就是没有她在旁的闺愁。萧青竹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貂裘,远处的灯火笼罩的雾色朦胧,似是在脑海中想起原本陪伴她的自己被别的男人取代,又是一阵凄楚辛酸,摸摸蠕动着自己腹中的孩儿,欣慰着喃喃自语:你娘亲是天下人的,你却是我一人的,足矣!
突然,“哐当”一声,紧闭的门被凶狠的踢开,站在窗前的萧青竹吓了一跳,对上女人发怒的眸子,噎了一下,才镇定十足地道:“你不是去云舒阁了么,怎么回来了?”
那没来得及擦拭的泪痕让苏离的怒气马上消散于无形,看着他单薄的身子在窗前更羸弱几分,心里怜意更甚,“你怀了孩子,怎么下床吹冷风?”苏离将他冰冷的双手放到半开的衣服里,让炙热的身体迅速的温暖他。原来他不是不在乎,而是在乎到不知道怎么在乎!
“我后悔了!”萧青竹被她拥在怀里,心里欠缺的那部分顿时填满,努力的皱皱冻得通红的鼻头汲取着她的温暖,弱弱的道。
“我知道!”苏离无奈道,“既然你爱我,就不要再把我推给别人了,我不喜欢!”
“嗯!”陷入了她的魔障,坚毅冷漠的‘清冷公子’不在,只愿意在她身后为她生儿育女,洗手做羹汤的男子。“今夜,我才知道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大度,不愿将你分享,只想你今后只有我一人,只爱我一人,你不会怪我善妒吧?”
“不会,这是你爱我的表现!”苏离道,竭力的安抚他不安的心。将他抱到床上,再将他冷的麻木的脚放到胳肢窝上温暖和,才去了衣服上床拥住他。
“可是你以后会是皇上,三宫六院,三千嫔妃,你还会只为我驻足吗?”母皇已经拟旨,立她为太女,却不解还未下来。
“我不会当皇上的!”圣旨不是没下,只是被她截留下来,因为她知道当了皇上太多的身不由己,而她不愿意他委屈,所以借口上次打赌被骗,要重新打赌:如果这孩子是儿子,她希望母皇她不要在勉强自己当太女,只想带着他们爷俩离开,游戏明间,走遍大好河山。如果是女儿……。酸儿辣女,青竹这么爱吃酸的,肯定是儿子,不会是女儿的。她日夜祈祷,而为了这个赌,当日可是在她面前喝了断香,只不过她不知道她老妈动了手脚,用别的药替代了。
“那你……”现在朝堂上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在支持她,而且她手中除了书店的势力,还接受了京都凤卫军,以及掌握了梁家军三十万的军队。
“我只想保护你们,你们不能有事!”当初风声鹤唳,几位皇女联手针对自己,为了自保所以她必须拥有自己的势力。而她以后只会有一个孩子,更不能容许他出事。
萧青竹听后却是眉头紧锁,如今大权在握,只不过是母皇在为时能纵容你,要是等以后皇妹登基恐怕第一个拿你开刀,毕竟普天之下最令她忌惮的便是你,同时许多人都会连累,聪明如你,难道会不知道么?
“好了,其他的都不要想了,我会处理的,不过现在最紧要之事……”苏离展平他皱的眉头,宽慰道。看向他的眸色幽黑如墨,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脖颈上,引得他敏感的身子发颤。
“怎么了?”萧青竹不自觉的挪挪身体,想离苏离鼻息远些,却不料被苏离缠上,下、身的昂扬被她握住,绷紧得如同一张弓,嘤咛一声,强自按压难受,哼哼道:“不行,我怀孕了!”
“太医说,四个月胎稳后就可以了,你不想你妻主被活活的憋……”柳下惠只能针对别人,而对于自己心爱的男人可别指望她会放过。
死字未出,便被他捂住嘴,点点头,“轻点,别伤了孩子!”云舒阁放的媚香可是宫中的禁、品,其中厉害可是听父妃说过非行、房不能解,更何况久旱的他也想得到她的滋润了了。
“我知道!”放下蚊帐,遮掩了寒冬中一室的春意盎然。
72
72、包子出世 。。。
来年以后,苏离有了自己的心腹,很多事都放心的交给她们,而几位皇女全部封王去了封地,没机会斗来斗去,所以有了空闲。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萧青竹的肚子比同等孕期的许多孕夫的都大,让他心里很害怕,心情也是恶劣了许多,使使小性子。苏离每日在夫郎面前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他叫她向东,她绝不向西,他叫她偷狗,绝不摸鸡,标准的一个‘夫管严’。
随着产期越来越近,苏离看着他大大的肚子可是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护着,为了生产的顺利,两人都会在院子里小范围的走走,感觉有些累,苏离让他到凉亭中歇息。
“离,你说我怀的是儿子还是女儿?”浓浓的父爱将他轮廓衬得极致的柔和。苏离体贴的为他擦完额际渗出的丝丝香汗,让他清凉一些,而他惬意的感受初夏的凉风习习的清爽。
“是儿子!”苏离一口咬定,儿子你要争气啊,可别泄了你老娘的气。不然的话,你老娘将被你外婆拉去当牛做马下苦力。
“为何?难道你不喜欢女儿吗?”萧青竹已经得知了她和母皇打赌的事,有些头疼,而最兴奋的莫过于几位皇女,整日嗤笑:大皇姐简直是一个傻、逼!放着皇女不做。虽然这样萌发了些小心思,可是在领悟了苏离手段狠厉的她们还是规规矩矩的呆在封地,意图临近萧青竹产期时再回去。却不料天不遂人愿。
“因为儿子贴心啊,你看看母皇的几个女儿,那个不让人头疼!”苏离瘪瘪嘴,儿子好,生个儿子好防老!
“是啊,最头疼的恐怕就是你了!”萧青竹打趣道,几个皇女全部离京,只有她一个人和她扳杠子,每次上朝气得母皇直叫:竖子敢尔!竖子敢尔!可是又不得不说她的见解独到。
其他的老顽固、老学究对苏离学术上和体制上的针锋相对,更是每日怒目睁睁,指着她,不可交也!不可交也!但是谁人都能看出她们眼底的满意,后来因为她的原因更是掀起了写钢笔和颜书柳体的热潮,给传统的文学带来很大的冲击和变革。而士子文人更是借机自诩天子门生,此乃后话!
“嘿嘿,那是我能耐!”苏离尾巴翘上天,问这世上谁人敢在虎头拔牙还全身而退的,当然是小老虎了。
“就你贫,小心哪天母皇不高兴了,直接将你关进宗人府!”萧青竹满眼含笑的揶揄道。
“怎么会,她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
“好吧,她舍得,那你们总舍不得吧?”苏离抚着他的肚子,对里面的小家伙道:“儿子,你舍不得嘛?”肚子动了动,表示舍不得,惹得两人哈哈大笑。
“唔,好痛!”笑岔了气的他顿觉肚子有异,下腹突然的阵痛让萧青竹额际冒出豆大的冷汗,攥紧苏离的手,咯吱咯吱的作响。
“怎么了,可是要生了!”不会啊,今日五月初四,才九个月多几天啊。眼尖的她看到下面流出的液体,羊水破了?苏离大脑当机,马上横抱着他朝卧房冲去。
“快叫稳公,太医!”边走边吩咐,“快去准备开水,剪刀、帕子……”整个太女府乱成一团。有的则马上去宫里送消息。
生孩子就好比到鬼门关去走一遭,让苏离更是提起十二分的忧虑,床上声声撕裂耳膜的呼痛声,让她担心不已,“青竹,忍着点,马上就过去了!”每一次见他快要昏迷过去,苏离都急忙叫醒他。
“离,好痛,好痛……”萧青竹的下摆开始渗出血迹,咬紧的牙关吱嘎吱嘎的响着,连嘴唇都咬破了却无法减轻半分的疼痛。眼角的泪逐渐滑下,流在苏离的掌心,滴滴灼心。
“咬着我,就不疼了!”苏离怕他不注意会咬到舌头,急忙把自己的手臂伸过去让他咬住。直到腥甜的血迹流了他满嘴都是。
“不要,你拿开!”萧青竹意识到咬伤了她,急忙松口。
“没事的,夫郎既然流血,做妻主的流点血算什么,咱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孩子很快就会生出来的!”苏离安慰着,让他放心的咬。
“殿下,请出去吧,这里男子生孩子,不吉利!”稳公道。这大皇女身份尊贵怎么能在产房,即使他是王君也不行。
“谁说的,我要陪着他!”苏离不愿意离开,让他孤零零的留在房里,独受非人的苦痛。难怪地球上有人有人说:每个孩子降生之日是母亲的苦难日。(这里是女尊改为父亲吧!)
“殿下!”有她在旁边,稳公、太医惴惴不安,就怕不小心做错了事。
“皇上来了!”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女皇见苏离还在里面,直接命人将她绑出来。
“你绑我出来干什么,我要进去!”苏离瞪了女皇一眼,不悦道,她不忍心只有他在里面独自遭受此罪。
“你一个女人进去只会帮倒忙,给我乖乖呆着!”女皇道,等她镇定下来才让侍卫放开她。
几个时辰过去了,苏离一直来回在外面走着,不掩焦急,每逢一个人出来便上前问道:“青竹怎么样,没事吧,挺得住么……”
“璃儿,别担心,马上孩子就出世了!”梁贵夫安慰道。
“可是……”苏离看着摇曳的灯火,几个影子清晰的晃动着,直到卯时,屋内响亮的一声啼哭,苏离才送了口气,看也不看包裹里的孩子,欲进屋看青竹的情况,却被拦了下来。
“让开,我要进去……”苏离道。
“殿下,王君还有一个孩子还没有出来……”稳公苦笑着,看来这大皇女真是爱惨了王君,这么担心他甚至于连孩子是男是女也不在乎,眼里只有王君的安危。
“哇……”一旁的女皇手足无措的抱着幼儿,和梁贵夫哄着。念璃也凑上前,瞧瞧这皱巴巴的孩子,皱眉道:“怎么这么丑?”
“呸呸呸!小孩子乱说,孩子刚生下来还没有张开,凭你姐姐和你姐夫的容貌,他长大肯定是个美人儿!”梁贵夫笑呵呵的抱着哭个不停的孙儿道。
“是吗?”念璃似信非信,对苏离道:“姐姐,你不抱抱他吗?”哭的太精湛了,耳膜难受!
苏离这才回过头,接过小巧的孩子,爱怜的亲了他一口,对女皇道:“他是儿子,所以我不用当太女了!”
“那可不一定,不是还有一个没生出来吧!”女皇回她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太医当日言之凿凿:确信王君怀的是世女。
“怎么样?”见屋里没有了声息,苏离紧张的道。
“王君晕过去了!”惊骇的消息。
“什么?”苏离吓惨了,晕过去了?现在还在生产过程中随时是一尸两命,苏离赶紧将孩子给梁贵夫,自己进了屋,只见满屋子狼藉的血迹,和床榻上苍白如霜、气息微弱的青竹。太医则为他施针的施针,掐人中的掐人中。
“青竹,醒醒,别睡!”苏离告诫自己千万别乱了阵脚,急忙拍拍他的脸。
“青竹,你不是想陪伴孩子长大,你教他琴棋书画,我教他数理天文么?”苏离絮絮叨叨的道。
……
“你再不醒来,我就真的给儿子取名小明,女儿叫小花了……”当初为孩子取名时,他可是最计较的。
“不要……”弱弱的声音,在苏离听来不缔于仙乐闻音。“儿子不能叫小明,女儿不能取小花……”每次听她这么敷衍取名,他就最来气。
“好好好,不取就不取!”苏离紧绷的心松了口气,握住他道,“只要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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