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血族 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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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血族 雾十-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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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德一直很努力、很努力的想去当一个好哥哥,保护好他的弟弟。但有一年他被突然告之,他的弟弟失踪了,并且他对此没有任何办法挽救。于是他明白手握权力的重要性,他在心里对自己立誓,他要拥有最强大的力量,保护所有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人。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比磐石还要坚强,他可以比菖蒲还要坚韧!

他成为了亲王,手握重兵,控制了各个大贵族,但他还是失去了他的母亲、父亲以及兄长,现在,他又一次失去了他的弟弟,那个对于他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

本末倒置,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那是弗拉德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中国成语之一。

弗拉德觉得时间在拉杜离开的那一刻变得异常的缓慢,他清晰的记得所发生的每一个细节。拉杜的体香,拉杜发梢微微飘动的幅度,以及他来不及去抓住的衣角,那还是他为他准备的衣服呢……

就像小时候一样,弗拉德热衷于对拉杜的每一件事情亲力亲为,但很多时候他已经忘记了他小时候这么做的出发点,只是变成了一种习惯,一种他以为他可以戒掉的习惯。

所以,对于这个弟弟的突然出现,弗拉德采取了躲避不承认的鸵鸟策略,他觉得那才是最对的选择。他的事业正处在一个很微妙的阶段,拉杜出现的又刚刚好,使得他不得不去算计,不得不去利用……可是到最后,那些计划都没能实施,因为拉杜已经离开,也因为他始终无法下手。

在拉杜真的抽身离开的时候,弗拉德才发现他蠢的是多么的无可救药。

他爱他,他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晚了点?好吧,确实是晚了点,他承认了。但是他后悔了,还不行吗?

不行!作为对弗拉德内心问题的回答,是拉杜一个绝不会再回头的决绝背影。

在拉杜安排的大结局中,也有这么一段,只不过最后在走到门边的时候他会回头,让弗拉德明白什么是绝处逢生,让他知道珍惜。但现实里,拉杜没有回头,甚至是毫不留恋的。他从来都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所以,用很文艺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他的骄傲已经无可救药。

爱兰德与弗拉德擦肩而过,没有任何交集。除了爱兰德轻飘飘的一句话,好像带着灼热的温度要烫伤弗拉德的耳朵。

他说:“他值得更好的。”

也许这么一句很“情敌”的话在大部分时候都会点燃战火,但是这却没有发生在弗拉德和爱兰德之间,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站在同一个地方的人,甚至是接下来的全部人生都不会再出现在同一个地点。

弗拉德觉得他应该是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的,可惜他却只是站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去反应。

弗拉德低着头,看到了镜面一样的地板上折射出来的自己寂寞的影子,那就像是一个孤独的国王,除了金碧辉煌和勾心斗角,他一无所有。

很多年后,当拉杜即使是在寒冬腊月着脚踝也再也感觉不到寒冷的时候,他坐在爱兰德城堡的墓地里,他已经习惯在那样的背景下吃他的下午茶,即使普拉提一再的提醒他,那些食物已经不再适合他的身体,他也还是固执的一勺一勺的挖进自己的嘴里,

那是酸奶酪,滑滑的就像是果冻,带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入口即化,口齿留香。

拉杜会对他圈养的人鱼讲,那个酸奶酪的背后有一个很美的故事,农场主的儿子偶然改进了酸奶发酵的工艺,每天清晨露珠未干的时候,他会把发酵好的酸奶酪装进瓦罐,去拿给他心爱的小姐品尝。这些酪香浓郁的酸奶酪绵软细腻,入口即化,比其他奶农的更加醇厚。农场主的儿子借着这个契机向他们家效力的公爵的女儿示爱,并且得到了回应。

然后他们一起私奔,最后在小姐被找回去之后,农场主的儿子因为这份酸奶酪得到了另一位亲王的赏识,并且最后封赏爵士,并赐予一座宽广的庄园,而且亲王还亲自帮他们说动了公爵小姐的父亲公爵大人,最终同意了这门亲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大结局。

Chapter XXIX

公元1447年6月1日,那天是拉杜十六岁整的生日。

重新回到爱兰德城堡的拉杜从没有想过他会这么想念这座哥特式的古堡,那好像就是他的家,他唯一愿意归去的地方。

再回来的第二个星期,拉杜和爱兰德的血族课程就再一次开始了。拉杜坐在爱兰德的怀里,听着那个男人一点点的讲述着发生在一个拉杜无法想象的遥远上古的传奇故事。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拉杜不曾离开过。

不过,拉杜会在每晚的餐桌上想到,貌似普拉提做的吃的越来越好了……

然后就在这个仿佛亘古都不会发生改变的城堡里,某个稀松平常的晚上,还是在餐桌上,拉杜看见了前所未有的盛宴,估计他每道菜只吃一口也绝对足够把他的肚皮撑破。

“有什么好的事情发生了吗?”拉杜在普拉提为他拉开椅子坐下的时候笑着问。

普拉提鞠躬,然后还是那么面无表情的回答:“今天是您十六岁的生日,拉杜孙少爷。”普拉提的声音甚至是没有任何起伏的,但拉杜却还是感觉他听出来了什么。望着眼前仿佛都望不到头的美食,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突然有了一种最后的晚宴的错觉。

为了掩饰自己的这种胡思乱想,拉杜在看到长桌对面爱兰德的笑脸的时候迅速也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说:“这大概是我在这个城堡里的第一个生日,感觉真奇怪,我都已经忘记了我的生日是哪天了。”

拉杜知道,不管他的声音多么小,他和爱兰德之间的距离有多远,那个微笑的男子永远都是能够听到他说的话。

果不其然,爱兰德在拉杜说完之后点了点头,用那双好像一直饱含深情的宝蓝色眼眸宠溺的看着拉杜:“那么今晚你可以肆意的庆祝,我最亲爱的。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我想你会喜欢。最后,祝你生日快乐。”

遥遥相对的举杯,然后同步调般的微微向前倾了倾细长的玻璃杯,在空中做出一个碰撞的姿势,然后一起一饮而尽。

今晚最不同的地方就在这里,以往拉杜的杯子永远都只会盛满各种味道的果汁或者牛奶,但今天那里面装的是法国最著名的葡萄酒,依拉杜的能力他是无法品不出具体年份的,不过他觉得那杯酒的岁数绝对比他已经被暗杀的父亲的年龄还大。

香醇的美酒,可口的佳肴,一流的服务,以及摆着朦胧笑容的美人,无论从哪方面讲都是一种享受,可是拉杜去总觉得自己有一种被养肥了的错觉。

养肥了干什么?好宰来吃呗!

不知道是不是酒后的恍惚感让拉杜感觉得他在这么想的时候,身后给自己添酒的普拉提的身形微微的晃了那么一晃。普拉提可能出错吗?不能!所以只能将刚刚看到的怪罪于那晚的月色太朦胧,而自己的酒量太浅薄。

喝醉了的人有千百种诡异的表达方式,而拉杜的是坚持要睡前洗澡。好吧,这已经算是醉酒后比较温和的一种了,不过爱兰德总觉得拉杜会因为醉酒而把自己淹死在浴室里。

搂着拉杜比自己娇小了太多的身子,爱兰德有些不怎么满意的皱眉,平时抱在怀里的时候还没有多少感觉,现在才发现,这个男孩往日真的有吃东西吗?他太瘦小了!在喝着牛奶长大的欧洲人里,拉杜的身材实在是个奇迹,他甚至都比一些女孩子还要娇小。

站在即使是在夏天也依然会将壁炉生起火的房间里,拉杜睁大一双带着雾气的大眼睛,用那墨绿色很努力的去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之后他好像很满意的一笑,张开了双臂示意爱兰德帮他把衣服脱了。

拉杜已经很习惯被人服侍的感觉了,那感觉好到他真的快要忘记了自己脱衣服穿衣服是什么感觉。于是他会理所应当的指挥他身边的人为他服侍,颐指气使的样子也显得十分可爱。他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到爱兰德动作,有些不怎么高兴的眯起了眼睛。

爱兰德摸了摸拉杜的头,然后叹气说:“你还能认出我是谁吗?(拉杜点点头表示他知道)那就说出我的名字,否则今天你就自己解决你的麻烦,小家伙。”

拉杜的脑子抬起眼,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爱兰德,你已经老到连自己名字都记不住了吗?”

爱兰德却没有因为拉杜的讽刺而不高兴,反而是带着笑容一把将拉杜揽到了怀里,亲吻上了那个男孩的脸颊。从他的表现看来他是很高兴的,只不过拉杜并不知道那个老男人在高兴什么,仅仅因为自己知道那是他,所以就高兴吗?真莫名其妙。

然后爱兰德冰冷僵硬但却灵活万分的手指很快就解开了拉杜的衣领,露出了里面像牛奶一般白皙的肌肤,胸前的两点嫣红就像是洒在牛奶上的玫瑰花瓣,美不胜收的风景。

衣服慢慢的被褪下,拉杜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毕竟他以前的内裤都是仆人在帮他穿,这在他看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只不过爱兰德冰凉而修长的双手划过肌肤的时候,会让拉杜此刻不怎么灵光的大脑偶尔闪现出挑逗的认知。

黑色的丝绸裤子被爱兰德解开线绳,顺着腿迅速滑了下去,露出了那里面被包裹着的白嫩嫩的精致大腿,往下就是紧致的小腿,然后是脚踝在凌乱的黑色布料中若隐若现。

爱兰德的手最后伸向了拉杜此时整个身上唯一的遮掩,小心翼翼的褪下底裤。手指抚摸着细嫩的大腿内侧,用一种极其色情的方式揉搓挤压。然后蜿蜒而上,碰到了形状就像是拉杜这个人一样娇小可爱又笔直的稚嫩,食指向上缓慢的滑动,直至两边的小球。然后戏谑的抚摸上褶皱,逆推着向上,令拉杜感觉到了些微的异样。

他自动的揽上了爱兰德的脖颈,用清亮的声音命令道:“我要洗澡!”

爱兰德低头笑了一声,抱起了拉杜小巧的身子,和他的胸膛完美的契合。感觉着那与丝绸无意的肌肤,爱兰德的笑声带着某种被抑制的沙哑感觉,他说:“遵命,我的小王子。”

热水已经悄然被放到了浴缸里,拉杜被爱兰德缓慢的放入水里,感受着水波袭来,带着温柔的气息。拉杜一路上都是困乏的闭着眼睛,直至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水里,他才睁开眼睛,双手攀上爱兰德的强壮有力的胳膊,然后开口带着与色/情无关的清亮嗓音说:“你想和我做/爱,对吗?想狠狠的插进去,然后再出去,之后周而复始。好的,我允许你那么做。”

爱兰德笑着低下头,就这热水碎吻着拉杜的眼角、脸颊之后是唇瓣,然后他才用充满了情/欲味道的嗓音说:“我想做的不仅仅是那些。”

拉杜想了一下然后很乖巧的回答;“没关系,别的我也允许你做,只要你让我感觉到舒服。”

回答拉杜的是爱兰德的吻不断向下移去,吻到胸前的两点的时候,拉杜不可抑制的向后缩了缩,就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眼神十分的有趣。爱兰德的吻跟着拉杜的动作一起向下,然后热水打湿了爱兰德的衣角,他好像也全无知觉,只是用舌尖戏弄着拉杜胸前的那点,立志将那里变得更加红润,带着水光,闪闪发亮,诱惑他加深这种戏弄的动作。

爱兰德一手托起了拉杜的脖颈以防他跌入水中被呛到,一手开始了自己的开拓之旅,沿着背脊一路向下,在热水的包围下缓慢向上,直至那幽深的穴口。

爱兰德的食指在拉杜小穴的褶皱部分点了点,那是一个很敏感又细嫩的地方,惊得拉杜的全身肌肉一阵收紧。然后就传来了爱兰德低低的笑声,安抚着的唇咬上了拉杜另一边的茱萸,吮吸舔舐用上了全部的技巧,这令拉杜有点难过,他喘息着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是向前抬了抬身子,蹭着和爱兰德接触的那部分肌肤。

然后爱兰德的唇终于还是移到了拉杜的分/身上面,将那毫不犹豫的吞入了口中,侧过脑袋舔舐着拉杜的男性象征,看着他从一开始安静的雌伏变成了越来越昂扬的趋势,爱兰德没有温度但技巧灵活的舌尖开始不断的往拉杜铃口的缝隙里钻,拉杜咽下口水,发出呜咽的呻/吟。

那是一场漫长的洗澡时间,拉杜也记不清自己到底在爱兰德的口里泄了多少次,因为总是在他刚刚泄出去没一会儿,就被爱兰德逗的重新有了精神,然后不断的重复。

拉杜整个人都已经陷入了一种酥麻的感觉之中,就像是睡在了云朵里,前所未有的舒服,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还是有一种空虚感,令他难耐。他应该是舒服的,全身是从未有过的放松,但是他却好像又在渴望着什么,面对爱兰德的诱惑。

洗完澡之后,拉杜被爱兰德从水里捞了出来,然后迅速擦干了身子,蜷缩在爱兰德的怀里,任由他随便将自己抱到任何地方。

回到温暖的卧室,拉杜被抛到了床上,他有些神志不清的感觉自己是趴在那上面的,臂部微微抬起,然后他才意识到他的私处正一览无余的出现在爱兰德的眼前。空气中好像也开始弥漫一种糜烂的情/欲味道,拉杜也明白了他到底想要什么来结束这种似有若无的折磨,他偏着头,唇被挤压的嘟起,带着水润的光泽:“动作快点。”

面对拉杜的催促以及媚态的邀请,爱兰德的动作却依然还是那样的慢条斯理,就好像他有一辈子的耐心可以用在这上面。

直到拉杜看到了爱兰德的衣服在一瞬间不翼而飞之后,他才发现爱兰德也不是想他所表现的那么能忍。顺着倒三角似的胸膛一路向下,拉杜看到了爱兰德那尺寸真的有些吓到了自己的地方,上帝啊,不对,父帝该隐啊,你到底对爱兰德做了什么样的改变,你确信那真的是一般的血族吗?!

好吧,拉杜不得不承认他没有见过出了爱兰德之外的血族的XX到底有多大……

在拉杜开始自己的发散思维的时候,他的臀部已经被爱兰德抬高,爱兰德欺身上来,碎吻着拉杜的大腿内侧,爱兰德金色的发丝随着爱兰德的动作而骚弄着拉杜大腿雪白的肌肤。碎吻慢慢加深,变成了吮吸,发出暧昧而糜烂的湿粘声,拉杜感觉自己腿根内侧的肌肉已经被亲吻的开始发麻了,那里面一定留下了很多令人难堪的痕迹。

之后爱兰德灵巧的舌甚至开始试探着进入拉杜小/穴附近的褶皱,他用舌尖逗弄着,然后将它们舔开,之后缓缓的探伸了进去。拉杜的感官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变得异常的敏感,他整个人都兴奋极了。

拉杜的脑海里不自觉的开始想象爱兰德富有技巧的舌尖是如果一点一点的打着圈儿往他的身体里钻,微微向上一顶,它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于是整个舌尖都被将肠壁所包裹。

开拓的差不多之后,拉杜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都快融化在这张床上了。他仍由爱兰德将他抱起,翻了过来,面对面的对上。爱兰德吻上了拉杜的颈侧,喘着粗重的气,一点点的将拉杜重新压到了床上。

“在你离开我的那段日子,我真的很想你。”爱兰德用手描摹着拉杜的眉眼,神情专注,爱不释手的样子。他的语气柔缓,即使他的下/体已经肿胀的开始疼痛,但他还是耐着心思慢慢的将自己想要告诉拉杜的话一点一点的说出来。

“恩……哼……”拉杜的大脑开始一片空白,被情/欲所掌控。

爱兰德分开了拉杜的腿,放到了自己的双肩上。拉杜感觉那非人的灼热已经顶上了自己的后穴,借着刚刚开拓过的水润,缓慢的将小/穴的褶皱撑开。

“那是我漫长的生命里从未有过的急不可耐。”然后,爱兰德将他的巨大推了进去。

“啊……”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拉杜陷在爱兰德的温柔动作里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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