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穿越永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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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穿越永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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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睛仿佛被刺扎疼了似地,赶紧移开。

    模模糊糊的记得,昨日回来时屋里有个美人。我以为是谁献殷勤来着,再加上美人颇懂情趣,我便半推半就的上了她。

    可哪里知道,对方不但不是个女子,还是天杀的老五,不但是老五,而且他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

    我不可置信的再看他一眼,恨不得剖开他的脑子,看里头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皇……”我刚要开口,一个盘子飞过来,我没躲开,厚重瓷盘上一个锐角在我右眉毛上撞了条血痕,然后啪啦碎在地上。我捂着眼睛,血从指缝里哗哗的流。

    “你吃了猪油蒙了心,竟然跟你弟弟,跟你弟弟!”他哆嗦的指着我的鼻子骂,他身后的老太监忙抬出老话安慰他。

    失血让我心跳速度加快,冷汗拌着血一起往下流。

    冷静,冷静。镇定,镇定。

    我咬着牙从瓷片上爬过去,血淋淋的跪在乾隆脚边,眼泪立即出来了。

    我哭着说:“皇阿玛,儿臣委屈,皇阿玛你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刚刚大婚娶了福晋,接着为西藏事宜忙的头昏脑胀,哪里有时间起这个心思。再说儿臣一直喜欢女子,从小到大就未碰过娈童,更何况自己的,自己的,弟弟。”

    我艰难的吐出那两个字后,言辞顺畅了起来:“这段时间的工作好容易告一段落,儿臣晚上带大臣们一起去喝庆功酒。昨晚儿臣喝的昏昏沉沉,盘算王府太远,就回到阿哥所,权衡着歇一晚上。可谁想老五丧心病狂,早已偷偷藏在里面,接着趁我醉酒,将我给迷X——了呢。”

    听到这话,知道的说是我上了他,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他上了呢。

    我接着抹眼泪说:“皇阿玛,我早就跟你说老五对我不轨,谁料到他竟做得出这种事来,皇阿玛你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

    乾隆听的火大,一脚把我踹将出去,这次是真踹,重重的靴子印在我肚子上,我被踢的一骨碌倒在地上,滚了个圈,撞到案脚才停下。脑袋也疼,肚子更是一抽气就疼。我还是咬着牙爬回去,继续抱着他的腿哭。

    老五披着件衣服跪在床头,说:“皇阿玛,真的不关老三的事。是我设计他的,您罚我吧。”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就知道是你!

    乾隆对着老五说不出话来,忍着没踹我,闻了闻,说:“这屋里是什么味道。”

    老太监走到案桌前,捻起一撮香灰,放进嘴里尝了尝,说:“回皇上,是迷情香。有辅助催情的作用。”

    乾隆勉强按捺下火气,说:“两个狗东西!给朕滚起来把衣服穿好。”

    我抽抽噎噎,委委屈屈,满身带伤的从地上爬起来,用被单擦拭眉梢的大口子,却一眼看见那站在门外的宫女。

    我怒上心头,声色俱厉:“你!你不是令妃宫里的人吗,我上次还见过你。你怎么在我这里,是不是令……”

    乾隆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挡着右眼没看见,一下被扇翻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虽然想充好汉,可泪珠子疼的直掉。

    乾隆冷冷的盯着我,我知趣的不再说话。

    那香雪赶紧下跪道:“奴婢曾在令妃娘娘宫里待过很短的时间,然后很快被安排到瑜妃娘娘宫里了。今日娘娘想找五阿哥说说话。奴婢知道五阿哥与三阿哥交好……”

    听到这里我差点上去踹她,不过今天被乾隆揍得太狠,又仅围着个被单,只好用眼神在她身上戳洞。

    “……所以来这里找五阿哥,奴婢并没有故意引皇上进来。奴婢不是令妃娘娘派来的。”

    乾隆冷眼看她半晌,阴阴的说:“把这院子围起来,不要放任何人进出。老三,朕回来再收拾你。”

    他一甩袖子,带着老太监走了。

    老太监临走回头,叹着气对我拱一拱手。

    乾隆的侍卫们一开始就明哲保身,站的远远的。听了命令,便守在阿哥所的各个出口,绝不靠近。我门前只远远的站着两三个,生怕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就丢了小命。

    香雪簌簌的跪着。

    我随便套上袍子过去,几巴掌扇的她皮破脸肿,不成人形。然后一脚把她踹到廊上。她弓着身子哆嗦了半天才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在廊上束手站着。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衣服穿好,不然一会乾隆回来,我又不好过,便招手唤两个宫女过来服侍。

    衣服穿了一半,回头见床上老五在慢里斯条的套褂子。我抓着领子一把拎起他来,狠狠抵着他的额头,咬牙切齿的低声说:“老五,你能耐了啊,居然这样暗算爷。爷日防夜防,不知你到底要干什么,却没料到你会用这种歪招。”

    老五看了我一眼,眼神缓缓转向别处。没有血色的嘴唇抿出一个微笑。

    “你到底想怎样。毁了爷,你也讨不了好。”我将他掼在床上,突然很想掐他的脖子。待我回过神来,手已经禁锢住他的喉管。

    他发不出声音,用口型说:“我想怎么样,你到现在还不清楚?”。

    我站起来,刚想说我怎么可能懂。他攀着我的胳膊把我往下拽,轻轻的说了一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接着含住我的嘴唇。我脑子一蒙,差点被拽的跌在他身上,连忙向左一滚,保持三尺的距离。

    “晦气,晦气!你果然疯了。”我恶狠狠的擦着嘴,扣好扣子往外走。

    他在后面说:“你昨天说你喜欢我的。”

    我听的怒极反笑:“不说说爷昨晚喝了那么多,冲着那进门的迷香,爷昨天就算上了头母猪,自己都不知道。”

    他仍不罢休:“昨天看星星看月亮的时候,你还叫人家小美人。”

    “小美人?”我牙都酸倒了,不耐烦道,“老五,说真的,你有病,得治。对了,”我招过来一个侍卫,“爷昨晚还喝了一碗茶,现在想想,那茶也不太对,还有倒茶的宫女。你们去搜一下,呈给皇阿玛。我去小花园散散心。”

    侍卫点头称是。

    我忍着肚子上的伤,慢慢挪出这乌烟瘴气的屋子。

    经过香雪的时候,侍卫们紧张的围成半个圈,生怕我下手重了,打死香雪,他们不好交差。

    香雪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了,她眼中含泪,转过头来看着老五,又看向我,传递着祈求的意味。我微不可查的点头。

    香雪满足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她毫无征兆的用尽全力撞向左门柱,侍卫待要去扯已经来不及了。

    她娇弱的身体缓缓滑下,犹自双目圆瞪。

    富查家的一个孩子摸摸她颈部的脉搏,摇摇头。去通知乾隆。

    我在小花园不一会得到消息,说令妃一开始不承认自己做过手脚,乾隆听的半信半疑。

    后来知道香雪自杀了,乾隆大发雷霆,说令妃好能耐,竟调教出这么多忠仆。接着历数令妃做过的龌龊事。令妃被他吓得喊肚子疼,乾隆不信,过了一会血流了一地,才送进产房。现在还不知到底如何。

    之后我被关了七八天,直到福晋带紫薇来寻,乾隆终于软化,将我丢进纯王府禁足。

    局外人得知的情况都是剪辑版。

    宫里失踪几个太监宫女。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瑜妃被以管教奴才不严训斥了一番,皇后遭受池鱼之殃。令妃难产,留下一个阿哥便死了,直到最后,乾隆连看她一眼都欠奉。总的来说,除了小部分女人,后宫基本上处于低调的喜悦中。

    福家夫妇倒是惊惶的来问情况,我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令妃没资格享小阿哥的福,但你们现在有了一个阿哥做侄子,不是很好嘛。

    礼部的工作暂时搁置,我悠闲的待在自己府里。

    过了几天,又听说一桩更大的新闻,说是九州清宴殿火灾,老五大发神威,救出乾隆,自己却死了,追封为和硕荣亲王。于是后宫死了一个妃子的小事,立即被大多数人遗忘。

    在紫薇和小燕子不计前嫌的共同努力下,乾隆取消了我的禁足,再次回礼部办事。闻风而来的大臣小官,在我门前像大白菜一样挤的满满当当,我一边挑着堪用的人才,一边怀着奇怪的心情给老五置办葬仪。

大海古泰
    虽然被取消了禁足,再次回到礼部,可是我这段日子一反勤劳的常态,懒洋洋不想出门。别说礼部,连早朝都能躲就躲。

    时近六月,纯王府终于竣工。

    下午,我将伺候的奴才赶光了,在书房前的花园里摆了张躺椅纳凉。

    花园里古木森森,我头顶是一棵几百年的老榕树,几千条枝干拥在一起,树腰比太和殿的柱子还粗。

    年初福晋嫁进来的时候,移植了几株娘家的紫藤花,如今全部成活了,攀在榕树枝上开出几百几千朵,沿着榕树的气根一起垂下来。

    工匠在花园的右边引进了一条小溪,清澈的水从石山上涌出,沿着曲曲折折的鹅暖石渠,倒映花园胜景,携着几片红叶,缓缓流动。

    鸟鸣阵阵,凉风习习。虽是初夏,也丝毫不觉闷热。

    我看腻了书,随手放在小桌上,拿一块帕子叠了三叠,遮住眼睛,偶尔从盘子里摸索一颗果子吃。

    正觉得要睡着了,闻到一股暗香,随着清风拂过。我刚打算起来,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按下去。那人递了一颗葡萄在我嘴边。我张嘴一咬,汁水四溢,触到一个柔软事物。

    原来那人是含在口里递过来的。

    待我囫囵吞下葡萄,那人又哺过来一口酒。我挑拨着她的青涩的香舌,唇齿纠缠间,她酥软的整个儿娇躯贴在我身上。

    我以为是哪个怀春小婢,待要扯掉脸上的手帕,她喘息着紧张的说:“爷,不要。”

    “紫薇?”

    她半个身子斜卧在躺椅上,环着我的脖子,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柔柔的说:“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我听了沉默起来。

    我这个丈夫做的实在太不称职了。遭了灾要靠妻妾搭救,我在皇宫被困了多少天,她们就担心了多少天。终于没事了,还摆出一副情绪低靡的样子,图惹她们担心。

    我刚想道歉,说这些日子忽视了她们,她的手指轻轻堵在我唇前,说:“爷什么也不必说,我明白的。爷只要能振作起来,比什么都好。”

    一个害羞的小妻子,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咬住她的指尖,往下摸索着腰带。

    “爷,”她轻柔的惊呼道,“不要在这里。”

    我将她的头按下来,吹着她的耳朵说:“不行,爷忍不住了,”然后扑哧一笑,“莫急莫急,逗你的。你要怎样,今天都依你。”

    她羞涩的不说话,灵巧的手指将那手帕系在我脑后,从我身上起来,牵起我的手。我牵着那小小的柔夷,走过重重光影,在她的细心下一级一级踏上台阶。

    停在书房内间。我轻轻把她放在床上,覆身而上,俄而佳人香汗淋漓,蒙眼的手帕早已掉落,偶见窗外彩霞重叠,落英缤纷。

    我附耳道:“紫薇,此刻我也想起两句诗呢,漠漠水田飞白鹭,凤凰台上凤凰游。”

    她羞的将脸偏过去。

    耳鬓厮磨间,度过了整个下午。

    我终于恢复到正常状态。

    处理礼部积杂的公务,清理宫里不再需要的内线,为殉职的奴才安排家事,选拔人才分配工作,与大臣维持正常交往,以及找人给乾隆吹风。

    可惜不论是太监大臣,宫女后妃,吹风都没有令妃给力。我不禁叹她死不逢时。

    等事情过去快一个月,乾隆才恩准我进宫。

    此时我眉梢的疤早消了,只是见到瓷盘子还微微心惊。那可是汤盆那么大的盘子。

    老五,你千万别死。

    爷这次废了好几条暗桩,靠家里的女人说情,才逃过一劫。你要就这么死了,爷剥谁的皮,拆谁的骨。

    我意淫着把老五片成小肉片蘸酱吃,他疼得在地面滚都不敢打的惨状,走进御书房。

    乾隆似乎还没找到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我。

    从正面来看,我和老五发生苟且之事,致使他废了一个儿子,死了一个宠妃,简直不可饶恕。

    但反过来看,老五和令妃都是加害者,各自自食其果,我毕竟是受害者。况且此事之后,在家里低迷了许久才振作起来。他把所有的怒气发在我身上,似乎有些过分。

    老太监给我递了个眼色,在我身后关上门。

    乾隆在案桌上低头握笔,忙着批奏折,没时间搭理我似地。不过写几笔又涂掉,再写再涂,将奏折划的不成样子。

    我在门口踯躅了一会,走到他身边跪下,扶着他的腿,泪水涟涟的说:“皇阿玛,儿臣,儿臣还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被您召见了。”

    他手中御笔一顿,缓缓搁在笔架上。

    我枕在他膝盖上说:“皇阿玛,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您心中不快,就打儿臣,骂儿臣吧,千万别因为儿臣气坏了自己。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乱喝酒,也绝不会惹您生气了。”

    他微微叹息,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岁。微侧过身子,抱住我的脑袋,轻轻抚摸着,说:“老三啊,令妃死了,那该死的逆子,也死了。若不是你,他们怎么会死。朕也想怪你,可是怎么就怪不起来呢。”

    我却不信,说:“老五他,真的死了?”

    乾隆神情复杂,说:“爱新觉罗,永琪,确实死了。你怎么看?”

    无聊的文字游戏。

    我冷笑了一声,看向别处,说:“死得好,死得妙。”

    乾隆没忍住,一巴掌扇过来,将我的脸打偏过去,咬牙切齿的瞪我说:“他是你弟弟!”

    我顶着半个馒头脸说:“儿臣没有那样的弟弟。”

    大概被我的表情惹火了,他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提起来大吼:“你知不知道,他是为了你才选的这个结局!”

    犟一下表示表示态度就可以了,继续玩火实在不智。

    我将嘴边的‘他活该’咽下去,改口说:“他怎么就这么傻呢。太可惜了。”

    乾隆丢下我的衣领,唾沫星子都喷到我脸上:“可惜?老三,难道你对他也有那不可告人的想法?”。

    怎么可能。我哽了一下,说:“不可惜不可惜,他死的正当其时,恰到好处。”

    结果乾隆再度爆发了:“你和老五做了十几年的兄弟,怎么就说得出这样的话?”

    幸灾乐祸也不行,伤心也不行,客观评价也不行,皇帝真是难伺候。

    乾隆虽在发怒,眼中却并没有一丝怒火,他将所有的感情,都隐藏在深深的阴翳里。我站起来,叹了口气。俯下身来拥抱他曾经厚实的脊背。

    御书房里只有我们父子两个。香炉缭绕着淡淡的青烟。似乎可以遮蔽一切视线,给万众瞩目的君王,一个唯一的歇息之地。

    他此时不是帝国之主,只是一个年老的父亲。连着丧子丧妾,打击的他身心疲惫。他需要的只是发泄,以及静静的伤心。

    于是我作为受害人,在挨揍之后还要担当慰问大使。

    不过安慰完乾隆,老五事件总算落下帷幕。

    我擦了点药在脸上消肿,带领侍卫们打马回府,心情轻松喜悦。见路上一处,围观群众甚多。

    闲嘴的路人说,主角儿是新月格格的一个奴才,叫莽古泰的,因主子死了,得了失心疯,将怒大海——那人说话时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样子——家的一个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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