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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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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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当然知道他的爱人有什么样的心事。只是今天之前,他也无法确切的说明再见到美茜蒂斯的时候,他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他亲吻着艾瑞克耳后,轻声的在他耳边呢喃道:“我今天见到美茜蒂斯了。”
  艾瑞克听到这话立刻僵硬了身体,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
  “艾瑞克……”伯爵的手向下探去,握住了那垂头丧气的软肉轻轻揉弄着,嘴也没闲着的轻含爱人的耳垂,嘟囔着说道,“我可以肯定的跟你说——虽然我还是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原谅她,但是非常确定的是,我肯定不再爱着她了。”
  艾瑞克转过身去,眼睛晶亮的看着伯爵问道:“那,你现在恨她吗?”
  “也许有些,”伯爵抓起艾瑞克的左手,一边摆弄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一边温柔的笑道,“因为我相当故意的提起了我的家庭,我的‘妻子’和女儿。”
  艾瑞克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伯爵会这样刺激美茜蒂斯。
  伯爵笑,他亲亲艾瑞克的眼睛,“我亲爱的艾瑞克,你可别这么看着我,因为我害怕自己忍耐不住。”
  艾瑞克喷笑着扑上去叼住伯爵的嘴唇,勾着他共享了一个激烈绵长到窒息的深吻。他明白,这对于他们来说最艰难的一关,应该是平稳的过去了。
  “那么,”他放开伯爵,喘着气说道,“那么就别忍着吧……”
  于是在这紧锁的浴室中,两个情人快乐的上演了香艳的一幕。(不过我不会透视,于是无法转播……)
  ×××我是一夜过去的分割线×××
  第二天下午,餍足的伯爵心里满是柔情的坐在床边看着艾瑞克慢慢苏醒过来。
  “爱德蒙?”艾瑞克十分不习惯伯爵的这种行为,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人脸,怎么都觉得惊吓。
  伯爵小声的笑起来,“你醒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我还在想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清醒呢。”
  艾瑞克不满的嘟囔道:“就算这样也别这么吓唬我啊……算了,你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做?”
  伯爵还没回答,伯都西奥就敲门进来了:“伯爵大人,邓格拉斯男爵的马车刚到门口。”听闻这个消息,艾瑞克匆匆披上放在床头的睡袍,与伯爵一起躲在窗帘后面向门口看去。
  只见楼下的一辆低轮马车上,一个相貌丑陋的男人正探出头来于他的仆人吩咐着什么。那就是造成他们所有苦难的罪恶之源——那最为无耻卑鄙的小人。
  “邓格拉斯!”艾瑞克咬牙切齿的低声吼道。他紧握着伯爵的手因为看到那近在咫尺的仇人而微微地颤抖着。
  那个亲自起草了告密信的押运员正穿着一件蓝衣服,丑陋的脸上有很深的皱纹。他的头发又黑又亮非常浓密,很明显是个做工良好的假发。虽然此人早就因为资产和地位的原因脱离了穷人的行列,但还是没有脱离他的低级趣味,不仅丝毫见不到任何应有的修养,也没见到富有生活带来的从容与矜持。这个内心阴暗自私的男爵似乎完全没有培养出任何高雅的品位,还像是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暴发户一般,特意在上衣上挂着一只很粗的金链子。
  他们静静的看着邓格拉斯的马车驶去,心中滔天的恨意让他们说不出话来。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人在精神兴奋的情况下那种粗重的喘息声。
  艾瑞克闭着眼睛,好一会才缓过来。他抱着伯爵的腰,头靠在伯爵肩膀上问道:“你见到费尔南多的时候,也这样激动吗?”
  “并没有。”伯爵亲吻着他的额头,“当时我所感到的恨意没有这样强烈——或者说,因为这里只有我们,所以我能更加专注于仇恨的情绪。”
  艾瑞克叹了口气,说道:“今天要去邓格拉斯的银行对吧?”
  “恩。”伯爵看着他,安慰的说道,“我亲爱的,你留在家里再睡一会吧,我自己去就好。”
  “嘿,我是不能去,”他看着伯爵缓缓地笑了,“我怕控制不住情绪,你也不用为我找理由了。”
  伯爵无奈的摇摇头,笑着说:“好吧,既然你怎么说。”
  他摇铃召唤伯都西奥进来,吩咐他去准备早餐。管家离开之前躬身报告说伊萨好像生病了,很萎靡不振的样子。伯爵藏起笑意,告诉他将阿里找来,他会医治伊萨的病的。
  艾瑞克看着管家离开,奇怪的问道:“伊萨怎么了?还有不是一直是卢卡在管饮食的事吗?”
  “我只能说,”伯爵拽着他向浴室走去,示意他赶快洗个澡,“昨天我回来的时候,看到范巴刚刚赶到……”
  “对了,”伯爵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觉得邓格拉斯的那两匹马怎么样?”

  阿都尔惊马事件

  这边伯爵一面吩咐准备菜品,一面要打发伯都西奥去买下邓格拉斯的马,言道五点钟他出门的时候就要看到那两匹骏马在他的马车前挂好,即使为此花上两倍的钱也在所不惜。
  而另一边,被范巴折腾了整夜的卢卡揉着腰爬起来,却只见到了强盗头子留下的留言便签,说道他奉伯爵的吩咐需要去找一个从土伦苦役船逃出来的家伙,所以就暂时不能来巴黎了。卢卡看着便签上寥寥的几句正事,以及紧随其后的大堆肉麻情话黑了脸,无语。于是当心情极差的管家听说了这个有意思的任务之后,就向伯爵讨了差使,自荐去处理了。
  伯爵看了看今天早上递过来的一张消息,叹了口气道:“要想个办法把伯都西奥支走。”
  艾瑞克想了想,了然地说道:“是因为那个维尔福的私生子就要来了对吗?”
  伯爵点点头,“我已经交代范巴去引他来巴黎了。”
  艾瑞克接着说道:“这个好办,干脆让伯都西奥去威尼斯,把我们定做的那个水晶柜子运回岛上不就得了?”
  因为之前已经很详细的把复仇的具体步骤都想好了,此时原本也没什么需要计划的。伯爵和艾瑞克一起用过了饭,五点钟就准时出门了;而此时邓格拉斯的那两匹漂亮灰斑马也已经被能干的卢卡买了回来,套上了伯爵的新马车,看起来倒是非常解气。
  艾瑞克送伯爵出了们,转身去找他们的小公主,参看那些新鲜式样的首饰,顺道安慰一下那只受到了精神虐待的萎靡狮子去了。
  这一边,伯爵在邓格拉斯府上的一切也十分顺利。
  像邓格拉斯这样自私又狠毒的人,即使现在身份高贵、有万贯家财,依然不能摆脱那种小家子气的肤浅、刻薄的感觉;同时也许是不想让别人瞧不起吧,男爵先生总是相当明显的表现出高人一等的态度。
  伯爵冷笑着甩出三张知名银行的推荐书使邓格拉斯动摇;继而用他冷冽的言辞使那暴发户慌乱;又用他无以伦比的富有给了男爵最后一击,完全打压了这丑陋小人的嚣张气焰。
  面对着这位基督山伯爵,这个虚荣的家伙只感觉到低人一等。实际上他也明白,那些真正的贵族们是看不起他的——虽然他自己死也不愿意承认——但是他自认,不管怎样他还养着一位真正高贵的夫人。于是伯爵被正式介绍给了邓格拉斯夫人。
  虽然艾瑞克之前早已经打听到了邓格拉斯与他的夫人并不和睦,早已有名无实。而且虽然巴黎所有的太太们几乎都有婚姻之外的情人,但是妻子的奸夫竟然就这样堂堂正正在他家里端坐,还真是稀奇的很。
  但是亲自观察,伯爵才发现这对夫妻就某种程度来说倒算得上绝配:一个两个都是那么爱财,且对每一个想要侵犯他们利益的人都做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态度,即使是法律承认的配偶也一样。
  不过,伯爵暗自冷笑着,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内政部长的秘书吕西安·狄布雷能够得到些于邓格拉斯有用的内部消息,他才不信那个小气到睚眦必报的家伙会容得下妻子的情人在眼皮子底下晃荡呢。
  伯爵并没有停留太长时间就告辞了——其实在这恶心的、充满了仇人味道的地方他也不想停留太长时间。不过此行怎么说也算有些收获的。
  伯爵一回到香榭丽舍大道的家就对阿里吩咐道:“去把我房间里的药箱拿来。”
  卢卡看到马车进院就站在了门口等待,此时听到这句话也只是挑挑眉,并没问什么,。
  伯爵走过去对他问道:“这次威尼斯过来的宝石饰品有马用的吗?”
  “有的,大人。”卢卡跟着他进客厅里,指着桌子上的一堆大大小小打开的箱子,“主人和海蒂小姐已经挑选过了,淘汰的和其他没有看中的珠宝都在这儿。”
  伯爵快速的翻看着这些盒子里面的东西说道:“旧的我要用——啊哈!在这儿!”
  那是一对用来装饰马的额饰,是一条银色带子,每一个上面都有蔷薇花,花蕊中心是一颗钻石。伯爵满意的将这两条额饰放在一边,又快速的写了一封短信。阿里也很快将伯爵的药箱拿下来。
  伯爵屏退了仆人们,起身打开窗子,随后小心的从箱子里挑出一瓶没什么颜色的药水,仔细的涂抹在那两个额饰上,略微干了一些之后又涂了一遍。他将那两条额饰拿在手里,迟疑不定的看着这用来害人的玩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送出去。
  伯爵看着那漂亮饰品,眼神闪烁不定。过了好一会,他还是叹了口气,将那两条额饰扔在了一边,坐在椅子上发呆。
  一个声音突然说到:“怎么了?”
  “艾瑞克?”伯爵向门口看去,他的爱人果然站在那里关切的看着他,“不,没什么。”
  伯爵走过去亲吻爱人的嘴唇,“只是感觉这个地方的一切都是那么恶心、肮脏、靡乱,每一个人都那么虚假丑陋……”
  艾瑞克抚摸着伯爵的后背说到:“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啊!比如……摩莱尔!”
  “摩莱尔,”伯爵终于笑了出来,“这个倒是不错。”
  艾瑞克也微笑着说到:“得了,你快去换下衣服,我和海蒂都在等你吃饭呢。”
  伯爵眼睛里散发着温暖的光,亲吻了艾瑞克的额头,转身出去交代了卢卡几句就上楼了。
  艾瑞克含笑看着他走上楼梯,拐个弯看不见了。他立刻将卢卡叫来问他:“伯爵交代你什么了?”
  “伯爵大人交代:将今天购买的两匹灰斑马照原样送回邓格拉斯男爵府。”艾瑞克皱了皱眉头,看着卢卡没有说话。
  那管家大人果然没说完,他举起两根额饰来,艾瑞克认出这是海蒂的马刚刚换下来的装饰品,“伯爵大人还对这两根东西做了手脚,似乎是会让动物变得疯狂的一种药物。但是没有交代我使用。”
  艾瑞克无奈的微笑,凉凉的吩咐道:“那就给那两匹马用上好了。据说明天维尔福夫人要使用这两匹马?”
  管家躬身回答到:“是的,邓格拉斯夫人的马夫亲口说的,维尔福夫人将会经过阿都尔。”
  “很好,”艾瑞克十分满意,他看着卢卡严肃地说,“那么,明天叫上阿里,我们也出去玩一玩好了。”
  管家看了主子一眼,什么也没说得就下去了。
  伯爵知道此事的时候当然已经来不及了,但是他看着艾瑞克,还是感到胸口暖烘烘的热度,让他实在想疼爱他心爱的人到爬不起来。
  ××又一夜过去××
  第二天,众人来到阿都尔的那栋房子,等待着他们的猎物上门。
  快到五点的时候,他们听到车轮快速滚过来的声音从远处渐渐接近,间中伴随着杂乱的马蹄声。很快的,一辆马车出现在道路尽头。
  车头的两匹马明显的疯狂了,他们拼命向前冲,好象是身后有什么肉食性动物在追赶着他们一样。车夫完全控制不住他的马,脸色惨绿的紧把着座椅扶手,以求不要被着疯狂的马车抛下去;车厢里传来隐约的惊叫,因为那车厢由于马匹狂乱的冲刺,看起来显得并不稳当,不时的磕到些小石子之类的导致左右颠簸,时刻有倾覆的危险。
  眨眼间那马车已经冲到了伯爵的住所附近,突然有一匹马的前蹄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那马立刻跌倒了;几百斤重量失去前冲力,挂马的辕折断了,连累的另一匹马也无法再往前跑。
  原来这是伯爵早就算到的一次事件。那马的前额上涂着一种容易使情绪激动的药物,那马昨天晚上就因为这药没有休息,今天一出城,马夫一个劲的催促下,加上药物的刺激,立刻就发了狂。
  伯爵在邓格拉斯夫人处得知,维尔福夫人将在今天向她借用这对骏马,去的地方又正巧经过这座与她丈夫深有联系的别墅;于是他十分大方的送还了当天才刚用双倍的价钱购买的骏马,稍微用了一些小诡计只为了搭上这个人情。
  我们巨帅的阿里相当厉害,他看到被套住绊马索的马成功跌倒,立刻敏捷的上前抓住第二匹马的鼻孔用力,不一会那两头畜生就喘着粗气跌成了一堆。
  “快,”伯爵领着几个仆役打开车厢门,里面的那个孩子早就晕倒了,“将他们搬到屋子里去!”
  那位年轻的母亲混乱的求助道:“我的孩子!哦!爱德华!跟妈妈说话呀!”她狂乱的扫视着四周,向每一个求助,“请!请叫一位医生来!谁能救我孩子的性命我愿把所有家产都送给他!”
  艾瑞克伸手按住那可怜的女人,尽力放缓声音安慰她:“放心吧夫人,您的孩子只是吓晕了,他完全没有外伤,我们很快会让他清醒的。”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两个吓晕的可怜人抬到了客厅,伯爵拿着早就放在一边的药箱,拿出一瓶红色药水,向那个苍白的孩子嘴唇上滴了一滴。那药水刚刚触碰到那没有血色的嘴唇,那个男孩立刻就清醒过来了,惊慌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啊!爱德华!你怎么样?”那个年轻母亲喜极而泣,“到底是谁使我们逃离了这个危险呀?”
  “夫人,很荣幸将您从这段危险的旅程中解救出来。”
  “哦,赞美您!我和我孩子的救命恩人!”
  那位年轻的太太与伯爵絮絮叨叨着感谢的话,几乎是立刻就把自己的身份和马的拥有者‘招供’出来了。艾瑞克在一边微笑着没有插言,只偷偷注意着那个女人怀里的小男孩。
  这孩子应该有八岁了,但是一看就是严重偏食导致发育不良,看起来身量只得六七岁;眼睛转来转去看起来很聪明,只是那满盛着坏主意的眼神一见到就让人生厌;青白色的脸,颜色极淡且薄的唇,黑色的头发又直又硬,一看就是个个性乖僻的孩子。
  那孩子看到伯爵将药瓶子放回小箱,一个用力就挣脱了母亲的怀抱,跑到箱子前胡乱地翻弄着——那么还是个被宠坏的没教养的小屁孩,艾瑞克想到。其实艾瑞克倒是恶意的想,这孩子怎么不尝尝味道呢?干脆药死他得了。
  伯爵却装作大惊失色的阻拦了他,言及他的好些药都是致命的。伯爵和孩子的母亲很快将孩子拦住不让他乱翻,但艾瑞克发现这女人看伯爵的药箱有一种渴望的神情。
  两人对视一眼,接着都摆出一幅温和可亲的姿态安慰这位母亲;几个人互相通报了身份又闲聊了好一会,伯爵和艾瑞克才帮忙用镇定的香油治好了马的疯病,要阿里送他们两个回家了。
  ‘阿都尔惊魂’事件很快在巴黎把发出旋风一样的新闻。基督山伯爵的名字算是在这个地方打响了。

  报复论与报应论

  第二天下午,因为艾瑞克在客厅的一只瓷瓶上看见了一个飞天,突然想起了敦煌的那些佛像和壁画;于是当卢卡去通报维尔福先生来访的时候,他的主子正和伯爵伏在一张大桌子上,在一张地图上寻找从圣彼得堡到中国去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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