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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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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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夫里尼叹息着劝说道:“维尔福先生,我想您忙与公务,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关注家人的心态吧。”
  “是啊。”那检察官期盼的看着认识多年的家庭医生,近似哀求的说道,“医生,请您在对我说一次吧,您不会将这件屈辱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阿夫里尼将手放在那检察官的肩膀上,毫不吃惊于那人身上的颤抖,宽慰的说道:“忘记了吧,我的朋友。既然她没有再得逞,那么就算了,我绝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的。”
  “您的仁慈拯救了这个家庭最后的荣誉了,”检察官瘫在了椅子上,将手盖在眼睛上喃喃的说道,“我的上帝啊,这是什么样的地狱啊……”
  医生拍拍他就离开了这里,给那检察官一些独处的空间,去给诺梯埃老人带消息去了。
  第二天,检察官召集了所有的仆人,将维尔福夫人精神出了严重问题的事情说了出来,并同时制定了任何人不得擅自将夫人从房间里放出来的规定。
  维尔福家一团乱,无论爱德华怎样哭闹,他的父亲依然不允许这个孩子去看自己的母亲。维尔福府的女主人生病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巴黎社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关于维尔福的老父亲与前妻的女儿搬离那所房子的事情反倒没什么人提起。

  乡间别墅的订婚

  伯爵很早就从马西米兰亢奋异常的状态猜到了维尔福家发生的事情,而当天下午放在他案头的文件也证明了这件事。
  艾瑞克撇了撇嘴扔下那薄薄几片纸,问道:“维尔福家的事情,看来也只能先进行到这个地步了。不过其他几家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吧?”
  他走到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甜酒,问道:“对了,费尔南多的事情怎么样了?怎么报纸上的事情没有下文了?”
  坐在书桌前的伯爵冷笑道:“应该是波香给压下了吧。”
  “这样看起来,阿尔培比自己的父亲做人成功多了。”艾瑞克嘲讽的说道,“不论怎么样,我们似乎有更重要的是要先解决。”
  伯爵看着他说:“是说弗兰茨的事情吗?”
  艾瑞克点点头,说道:“对,如果一直瞒着他也不是什么好的解决方法,他总会发觉,这对他们将来的生活不是好事。”
  伯爵单手撑着头,用右手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问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呃,事实上我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伯爵将手指交叉在一起向后靠去,双肘支在扶手上说道:“我倾向于直接告诉他一切,他总会知道的。”
  艾瑞克皱皱眉问道:“如果他忍不住对阿尔培说呢?”
  “让海蒂将她真实的身份,以及铁贝林的事情都告诉他,”伯爵站起来,踱到艾瑞克身边说道,“然后直接明说,我们只是针对费尔南多本人,并不会难为阿尔培。再说了,弗兰茨对于自己未来妻子的血海深仇,最终他也只会选择不插手吧?”
  “也只能这样了。”艾瑞克想了想,确实也没什么再好的办法了。他将酒杯举上去一点,好让伯爵不用为了喝到酒而太费力气的凑上去,“不过顾及他的心情,最好是将这小伙子支开一段时间。”
  伯爵盯着他的眼睛,在爱人的酒杯里轻啜了一口甜酒,说道:“我想,不如先为他们两个订婚,之后就以弗兰茨去巡视自己未婚妻的产业为借口,把他派出去一段时间。”
  “哦?”艾瑞克挑眉笑道,“你准备给我们的小公主什么产业作为嫁妆?”
  伯爵也微笑着说:“威尼斯的珠宝,希腊的银矿怎么样?说到底,其实我们的所有东西最后还不是全都是他们的吗?”
  两人相视一笑,心里都对这一对继承人非常满意。于是,伯爵很快派人通知了弗兰茨,请他与他们一起到阿都尔的别墅去小住几天
  说实话,弗兰茨对于每天都能与海蒂见面是很高兴的,但是他还没有完全被幸福冲昏头脑,这个小伙子一直对海蒂提出的要他等待的要求有所不解。这一次受邀,他也存了与海蒂找个时间独处,再就这个问题商量一下的决定。
  但是他完全没想到,他们到达的当天,这个青年就震惊的了解了他的女孩的用意——那些发生在十几年前的旧事,让这个正义感强烈的年轻人出离愤怒了;但是当他知道那个法国军官现在的名字时,弗兰茨却完全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了。
  那可怜的青年感觉到无力,他即为海蒂的苦难过去感到怜惜,同时又震惊于好友的父亲所犯的恶行。伯爵与艾瑞克干本没有提起他们与费尔南多的仇怨,只是这样,已经很打击这个年轻人了。
  艾瑞克亲自倒了一杯白兰地递给他,那青年谢过了他,仰头一口将杯中的酒灌下,呛辣感迅速烧上他的喉咙,使得他立时大咳起来。
  海蒂担心的问道:“弗兰茨,你还好吧?”
  弗兰茨看着心爱的姑娘,又想起了她那震撼的身份和悲惨的过去,心中充满了对爱人的怜惜。一边是长年的友情,一边都是炽烈的爱情,这个年轻人真的不能确定要怎么样来选择了。
  伯爵和艾瑞克欣慰的对视一眼,很明了这个青年内心的挣扎。伯爵严肃的说道:“您在犹豫了——即使这关系到您心爱的姑娘刻骨的仇恨,您依然为了友情犹豫不决了。”
  这句话说的一对小男女的脸顿时烧了起来,所不同的是,海蒂迅速低下了头去,而弗兰茨却直视着伯爵的眼睛。
  “您的品格令人感叹,”伯爵微笑的说,“这让我更加看好海蒂未来的生活了。”
  弗兰茨眼中爆发出不可置信的璀璨亮光,但是他随即又想到阿尔培的事情,明白伯爵的话并未说完,于是平静了下来,没有说话的继续听了下去。
  两个年长者实在不能对这个女婿更加满意了。伯爵赞赏的看着弗兰茨,继续说道:“既然您如此的难以选择,那么就让您判断是非的能力来选择吧。海蒂,我的好姑娘,去将哪些证明文书拿来吧。”
  那姑娘很快将那个镶满宝石的盒子拿了过来,用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了它。几个人聚集在伯爵的大书桌旁,海蒂一份一份将所有的证据摆在了弗兰茨眼前——那一切都在证明,当年的费尔南多,即如今的马瑟夫伯爵是一个多么道貌岸然的、卖友求荣的混蛋。
  弗兰茨叹息了一声放下了那些文书,看着海蒂轻声的说:“我想这已经毫无疑问的证明了当年的事实,”他抬起头,看了看两个年长者,说道,“两位先生们,我已经了解了,马瑟夫伯爵确实应该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但是我想要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阿尔培,他是否清楚自己的父亲做过的这些事情?”
  艾瑞克摇了摇头说道:“我想,对于那个开朗的小伙子您比我们清楚得多,我不认为他知道了自己父亲的事情还会成长为现在这个年轻人。”
  弗兰茨焦急的追问道:“那么请您告诉我,您是否……”
  这青年没有将自己的话继续说下去,伯爵明了的看着他,温和的将手放在弗兰茨肩膀上,将这个小伙子重新按在了椅子里,递给他新的一杯酒。海蒂和艾瑞克将那些文件收拾好,重新锁在了匣子中,也坐了过来。
  伯爵安慰的对弗兰茨说道:“我亲爱的弗兰茨,关于阿尔培的事情我请您放心,所有的复仇行为只会针对马瑟夫伯爵一个人。对于阿尔培以及他的母亲,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去动的。”
  弗兰茨手握着酒杯,迟疑的问道:“但是,您们打算怎么做呢?如果当年的事情传了出去,阿尔培要怎么在巴黎生存呢?”
  艾瑞克嘲讽的冷笑道:“我的弗兰茨,我问您他们为什么非要在巴黎生活呢?我们不会威胁他们的生命,也不会谋夺他们的财产,难道他们就不能离开巴黎,去别处生活吗?”
  弗兰茨无言以对。他明白,相比于海蒂家破人亡并卖身为奴的经历,让马瑟夫一家身败名裂实际上已经是很轻的了。
  伯爵摇了摇头,叹息道:“您还是很难做决定。实际上如果不是我们也很看好您与海蒂之间的爱情,这件事情您是永远不会有机会知道的。不论怎样,请您不要将海蒂的事情泄露出去,好吗?”
  弗兰茨闻言抬起头,发现那女孩正在默默的擦着眼泪。他心中天人交战,他的正义感再跟他诉说着这件事情的正确性,但是道义的天平还是不能制止的对此事有抗拒;然而他也明白,如果加上一个海蒂,那么这个天平就瞬间倾斜到这伯爵这一方了。
  这个青年无奈的说道:“我的正义感与对朋友的道义感打平了,然而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爱情是我心中的交战决出了结果。”
  艾瑞克哈哈笑了起来,重重的拍着弗兰茨的肩膀说道:“年轻人,如果您希望娶海蒂为妻,那么这些事情早晚是要告诉您的,但是我们就知道你最终会这样决定的!那么再让我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吧。”
  他将手中的酒杯与弗兰茨的碰了一下,说道:“我们早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你选择了朋友之情,那么我们无话可说;但是既然您选择了正义的一方,我亲爱的弗兰茨,那么我们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艾瑞克微笑着牵起了海蒂的手,那姑娘羞涩的低垂着头,任由父亲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弗兰茨的双手之上。两个青年人之前的相处一直紧守着礼节,从未有过身体接触;这第一次肌肤碰触的触电感,都让两人又羞又喜。
  伯爵也微笑着说道:“您说您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而海蒂,也只有我们两个亲人;在巴黎我们没有什么真心相交的朋友,那么,您是否愿意在只有我们的情况下与我的女儿订婚呢?”
  弗兰茨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伯爵和艾瑞克,喜不自胜的说道:“我当然不会介意!您是说真的吗?”
  两人都被青年人的狂喜表情逗笑了。
  阿都尔的这一行多有人都非常高兴,几位管家甚至打点全部精神,为自己的小姐和她的未婚夫举办了小型的隆重仪式。
  新加入这个家庭的弗兰茨,逐渐在海蒂的叙述中了解了几个管家的特色,不过是领教了卢卡的毒舌,也清楚了那只狮子到底有多么胆小;而当小公主知道了父亲们送给自己的嫁妆有多么丰厚时,更是又哭又笑的扑进了父亲们的怀抱。
  最好笑的莫过于,当那一对年轻的未婚夫妇很凑巧的撞见了父亲们的热吻场面时了。弗兰茨僵硬的被未婚妻带了离开,这之后,他当时的傻样子被海蒂取笑了一辈子。
  伯爵听到了墙角处的声音,无力的闭起了眼睛,过了数秒才睁开。他难得咬着牙使劲扭着艾瑞克的臀肉说道:“小混球,你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告诉那个年轻人这件事吗?就不怕把他吓跑了?”
  艾瑞克哼哼着蹭了蹭,嘻嘻笑道:“我就不信,这里有海蒂,他还能跑到哪里去?”
  伯爵对这个流氓是丝毫没有丁点办法的,只能叹着气,任由这个小混蛋将他拽到他们的房间去‘打架’了。
  这之后的几天,弗兰茨也逐渐适应了这个有些奇怪,但是让人很舒适的家庭了。两个青年人订婚后并没有几天时间,伯爵就将弗兰茨派了出去,巡查那些作为海蒂嫁妆的产业去了。
  而伯爵和艾瑞克送走了与阿里一起离开的弗兰茨之后,就带着海蒂和卢卡回到了巴黎。

  卡德罗斯的结局

  当伯爵等人回到了巴黎,当天晚上就接到了来自邓格拉斯男爵夫人的一封求助信。伯爵看着信上的内容,露出了微微的冷笑。
  艾瑞克凑过去问道:“你怎么这幅表情?那上面到底说了些什么?”
  伯爵微笑着说道:“看样子,我们的男爵确实是铁了心的要将女儿嫁给那个无赖了。”
  “怎么?”
  伯爵将手中的信纸递给了艾瑞克。原来,邓格拉斯夫人请求伯爵帮她一个‘小小的忙’:因为她听说伯爵认识很多意大利的歌剧院,而他们家的女音乐教师想要在近期辞去男爵家的教职,并且希望到意大利去生活。所以那女人来信拜托伯爵,为他家的家庭音乐教师——罗西·亚米莱小姐写一封介绍信。
  艾瑞克挑起眉毛,问道:“啊,但是我们实际上对那些剧院并不是很熟悉啊?”
  伯爵弯弯嘴角说道:“这种熟悉程度已经够了——别忘了我们在好几家剧院都洒了不少钱呢,对他们来说我们熟不熟悉不重要,只要记得我们这个大客户也就够了。”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写一封信就完了?”
  “当然不!”伯爵神秘一笑,说道,“我还准备为这位小姐奉上另一份大礼。”
  伯爵没有理会艾瑞克不解的眼光,只是摇铃将卢卡叫了进来,吩咐道:“卢卡,请帮我尽快做两张护照来,一张写罗西·亚米莱小姐,另一张写翁尼·亚米莱先生——男性,二十岁,艺术家,特征为黑发黑眼。”
  伯爵走到书桌旁,快速的写了一张便签,递给卢卡,说道:“至于出国事由,就写携妹出游好了。”他挥挥手让管家离开了。
  艾瑞克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这样确定这两个年轻女子需要这些呢?在这个时代,我不认为女性会有这种胆量在没有情人的情况下逃婚。”
  伯爵哈哈笑着说道:“我猜想是这样的,因为邓格拉斯小姐实在不像是喜欢被人操控的人,而且我已经听过邓格拉斯夫人不止一次抱怨,她的女儿与这位家庭教师实在是过于亲密了。”
  艾瑞克喃喃的说道:“蕾丝边?”这实在太有意思了。
  伯爵没有听清他的话,问道:“你说什么?”
  艾瑞克将这件事丢在了一边,笑道:“不……难怪你要写艺术家,对于邓格拉斯小姐的歌唱天赋我倒是也听人说过。”
  伯爵满不在乎的说道:“艺术家!多么自由的职业啊,感谢我们的艺术之神狄奥尼索斯①吧!”
  艾瑞克摇着头笑着,他对于伯爵有时候的讽刺精神还挺欣赏的。卢卡第二天就将伯爵所说的护照做好了,而伯爵对于邓格拉斯小姐也没有什么恶感,于是给为这两个姑娘写了数封言辞恳切的介绍信,分别是给罗马两三家最知名的剧院的。
  最近在阿都尔的生活让全家人都非常开心,于是没过几天,一行人又来到了阿都尔度周末。就在两人坐在阿都尔舒适的书房里,商量着准备再次给报社投递马瑟夫伯爵的揭发信的时候,一封奇怪的告密信②被交到了伯爵手上。
  艾瑞克自从当年的事情之后,对于告密信这种东西有着说不出的厌恶;那封信上说,有人将要趁伯爵不在家的时候,到伯爵的房子里去盗窃。伯爵认为这是个圈套,但是依然想要冒险。
  “你说什么?”艾瑞克听到伯爵的打算实在是有些火了,“既然你已经猜到这是一个陷阱——可以针对你的陷阱,你也说者或者是有人想要将你引去,对你不利,然而你还是想要去冒险?”
  伯爵揽住冒火的艾瑞克,小心的劝说道:“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其实我是想到,也许这个写信的人是我们以前认识的人,如果是费尔南多,或者维尔福,那么最好还是我们自己去解决比较好不是吗?”
  艾瑞克强压下心中对伯爵并不珍视自己身体的不满,想了想,将卢卡叫了进来。
  “卢卡,关于贝尼台多的那位老朋友,你有什么消息吗?”
  卢卡躬身回答道:“是的,先生,我正要向您报告此事。关于今天巴黎来的那封信,有人看到是贝尼台多出的钱,让人送到这里的。”
  伯爵闻言挑起了眉毛,诧异的问道:“这里是否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
  艾瑞克没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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