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孙纲吃惊地看着蜂巢一样的天花板,知道那个浑身是枪眼的日本忍者是怎么死的了。
“没办法,谁叫咱们的敌人太凶恶呢?”她在一本正经的教育自己的儿子,“对付敌人,绝对不能手软,记住了。”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去抢母亲手里的金色雕花手枪,母亲吓了一跳,赶紧把枪拿开,金舜姬笑着将他搂了过来。
孙纲拿过枪仔细看了看,这是一款北洋“竹节炮”的缩小版,枪管和枪柄都短了许多,但外观却要比正常的“竹节炮”强多了,感觉象后世小一些的德国“鲁格”,枪形纤美秀气,金色的枪身布满精美的缠枝牡丹花卉图案,枪柄居然是用象牙镶嵌,拿这么贵的材料做枪柄,也只有她想得出来。
“我根据你的枪设计的礼品手枪,全长175毫米,重一斤半,弹容改成了7发。”她得意地对他说道,“怎么样?漂亮吧?既好看又好用,我给枪命名叫花牌手枪。”
“确实很不错,枪名也很有水平。”孙纲欣赏着手中的雕金手枪,点头说道,“你不是想拿来送人吧?”
“才不送人呢,另外那一把本来是给你的,现在我改主意了,送金姑娘当聘礼了,”她白了他一眼,说道,“想要的话,图纸在军情处老赵那里,让他给你做。”
孙纲听到“聘礼”两个字,脸上微微一热,不由自主的向金舜姬看去,她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眼神中闪过一丝欢悦,她抱起了孙晨钧,将孩子挡在胸前,掩饰自己的羞意。
孙纲定定地瞅着她,这个好姑娘,自己欠了她其实很多,现在,应该是给她补偿的时候了。
到了晚上,睡觉时,孙纲才知道爱妻都和她说了些什么。
“姐姐说,让我把你榨干”她笑着说道,“让你再见了别的女人有心也无力。”
爱妻借口自己晚上要哄孩子不能陪他,非要让他们俩“圆房”,看着金舜姬似盼还羞的样子,孙纲不忍心让她伤心,这个有妻有妾的风俗,他终于还是没躲开。
没有了在从林之中被人追杀产生的放纵和渲泄,在这个美妙的夜晚,他肆意地把她一次又一次地推向欢乐的巅峰,让她一次次的险些晕厥过去,当自己终于也在无比的满足中香甜地睡去,早上醒来时,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张娇艳清丽的面孔,自己枕在她的臂弯里,她用手轻轻捻弄着他的短头发,剪水双瞳正凝视着他。
“伊自魂销那壁厢,至今寤寐不能忘,思量昔日天真处,只有依稀一梦中。”她轻轻吟道,孙纲看着她那得偿心愿幸福的样子,本想也发表点“感慨”,但让她这一句诗给噎了回去,自己的水平,也就讲讲军事历史或者黄段子什么的还可以,想达到这个“以诗挑情”的“高度”,还差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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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二)上帝的耳光
吃过了饭,孙纲带着马和金舜姬来到了水师衙门的刑讯室里,准备审问那两个日本忍者,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知道,日本间谍们将要采取的“大行动”到底是什么。
北洋水师本来也没有什么刑讯机构(水兵犯了严重错误一般就是抽鞭子,都在舰上执行,跟英国人学的),为了对付日本间谍才临时弄了这么个地方,水师诸将接受西方文化影响比较多,对本国的刑讯制度不是那么认可,所以也没有人来看热闹,如果有人知道了北洋船政大臣亲自带了妻妾来“观刑”,眼珠子不掉出来才怪。
可是当孙纲见到了日本忍者被绑在刑讯室里等着受刑的样子,自己的眼珠子差点先没掉出来。
本来对这个时代的种种酷刑(象后世电影里著名的“满清十大酷刑”)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乍一见到犯人被捆绑的样子,他还是掩饰不住自己的吃惊。
刑讯室中间相距三尺远放了两张方木桌子,一根粗竹杠搭在桌子之间,并用绳子绑牢,那个女忍者**的身子向后反躬成一个圆圈儿套在竹杠上,两条腿向外分开,绑在桌子前,而她的脑袋则垂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两只手分开捆在竹杠的两端,使她丝毫也无法动弹,她的两条腿分开的样子让她的秘处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众人面前,而自己的妻妾就在后面看着这一切,让孙纲感觉到十分的难为情。
孙纲注意到她全身都是细密的汗珠,汗水顺着她的头发流了下来,不住的滴在了桌子上,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定难受极了。
孙纲回头看了看她们俩,马看到这个年轻的日本女子被这样的绑在那里,原来因为儿子被她劫持产生地满腔怒火不由得烟消云散。她有些尴尬的问道,“为什么要这样捆着她?”
“回夫人,这女子的轻功和软功都极为利害,不这样根本捆不住她。”刘云棠向马一拱手,恭敬地答道,
“那个男的哪去了?”孙纲有些不忍心看到这个女人受刑的样子,顾左右而言它,想先拿那个男忍者开刀。在战场上下令杀掉那些日本女护士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可眼看着一个年轻女子在自己面前惨受折磨,就是另一码事了。
“回大人的话,那个男的醒过来后咬舌头自尽了。”刘云棠说着,走到不远的地方掀开了一处白布盖着地草席,孙纲看到了那个男忍者的样子,他双目圆睁满口黑血地躺在那里。身体僵硬,白得吓人,孙纲皱了皱眉头,刘云棠将白布重又盖上,走到那个女忍者身边,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头扯了起来,面对着大家,孙纲注意到她的嘴里好象含着什么东西。“他们的嘴里本来都含着剧毒药囊,一旦被擒就咬破自尽。小人预先做了防范,在他们没醒的时候把药囊都从他们口里取了出来,想不到这男地居然一醒就咬了舌头,是以小人趁这女子未醒时先在她嘴里塞了木球,防她自尽。”刘云棠对孙纲说道,放开了手,女忍者的头又重重的垂下。
想到这帮日本忍者的悍不畏死,孙纲不由得暗暗心惊。日本间谍要是全这个德性,还真是不好对付。
“我不看了,”马脸色苍白地回身拉着金舜姬向外走,她恐怕已经能够想到这个日本女忍者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悲惨命运。走到门口时她说道,“差不多就行了,别弄得太过分了。”没等他回答就跑了出去。
孙纲懊恼地叹息了一声,他知道,等他从这间屋子里出来,这两个深爱着他的女人会怎么看他?
现在身边只有几个亲卫,孙纲看了看刘云棠。突然问道。“云棠原来是做什么的?方便让我知道吗?”
刘云棠微微一愣,随即恭敬地答道。“大人明查秋毫,小人出身刀斧刑名世家,刘小刀即为小人先辈。”
怪不得他对这方面知道的如此“专业”,原来家里就是干这个的,刀斧刑名,那意思就应该是刽子手审讯员兼法医了,至于“刘小刀”又是谁,他是根本想不到的了。
看样子詹淑啸还真没少招“能人”在北洋特攻队里啊,孙纲暗暗感叹,等回去得好好查一下,看看自己手下到底有多少“怪物”。
“小人家道中落,不得已而入行伍,受大人知遇之恩,无以为报,”刘云棠说道,“家传微末之技,米粒之珠,愿以奉大人。”
听他这意思是对付这个日本间谍应该是手拿把掐地了?
虽然有“专家”在这里,眼下该怎么对付这个女犯人呢?他还真是有些犯难。
从后世穿越来的孙纲对女性有一种出于下意识的尊重,他一直对各种伤害女性的犯罪深恶痛绝,他和孙文在讨论这个问题时就认为刑罚是人类自己对同类实行的野蛮行为的最极端残忍的表露,对女性**的摧残更体现了人性丑陋邪恶地一面,可现在的场面似乎是上帝在给了他们两个一记响亮的耳光,也可以说是对他们心里的“道德底线”地一种无情的嘲弄。
如果想知道所需要的情报,对她用刑是不可避免的,可当一切都结束后,不用说自己的爱人们,他自己又会怎么样看待自己?
亲卫们不知道上官面对人犯这时候为什么会是一副失神和惆怅的表情,和他们想象中的反差太大,屋子里谁也没有再说话,一时间静得出奇。
可能是一个姿势太久了,女犯人地头微微晃了晃,仰起了头,一双明眸定定地看着他,这其实是一个生得纤柔丰满地姑娘,有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睫毛很长,柔软地嘴唇微微噘着,象是和谁在呕气,尽管她的脸上弄得很脏,但仍然掩饰不住那动人的美丽,她身材不高,皮肤白晰,乌黑的长发被胡乱束在一起,显得很是狼狈,但此时此地,却表现出一种受到伤害的妖异的美。
可“辣手摧花”的事,他真的做不出来。
觉察出来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孙纲掩饰似的干咳了一声,女忍者可能看出了他的心理活动,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和不屑。
“她这个样子没法子说话,如何问供呢?”孙纲问道,
“回大人,这个不妨事,小人可以在取出木球后以手钳其颌,使其只能回话,无法咬舌。”刘云棠答道,
“云棠,对付女犯人都有什么刑罚?说来听听,我对这些方面还真的不太了解,正好问问你。”孙纲对刘云棠说道,先不给她上刑,能吓吓她让她招了的话就省事了,他回家也好“交待”。
亲卫们听他问了这么个问题,都嘿嘿地笑了起来,一个个全都凝神倾听的样子,看样子也很感兴趣。
“回大人,此间无刑具,立时可用的有刺乳,即以长针从**刺入,上下左右捻动,可使犯者痛彻入心,难以忍受;或以木杵从牝户塞入,直抵其腹,旋转之,其痛有如婴儿初诞或难产,曾有犯者受刑不过而死者;或以针刺其颈骨,直入其髓”刘云棠如数家珍般娓娓道来,把孙纲听得汗毛直竖,一时间作声不得。
中国人在这方面的发明创造,可以称得上是一种“艺术”了。
女忍者平静地看着他,似乎对刘云棠说的话充耳不闻。
“有没有这个在不让犯人受伤的情况下又能让犯人忍受不了痛苦而招供的方法?”孙纲忍不住对刘云棠说道,他刚才讲的这些在孙纲看来和中世纪的那些残忍的肉刑差不多,虽然显得文明些,但性质是一样的。
刘云棠想不到他会这么问,不由得愣了一下,他看了看女忍者,象是明白了什么,他略一思索,答道,“刚才所说皆为肉刑,以刺乳为最轻,亦损及心肺,难保不死,大人想要之法倒有,效果亦佳,只是耗时费力,恐难让其很快招供。”
“说说看?”孙纲还真是很想知道他还有什么好办法。
“以烈性春药日灌之,数日后择六七壮汉轮流与之交合,趁其情迷心狂神智昏乱之际问之,其不自觉所答者,当为机要之密,”刘云棠说道,“只是犯者虽身无所伤,而受刑后必因**炽乱而神智大损,最终狂淫而死。”
孙纲听得额头汗下,把一个好端端的女子变成医学上称的那个“nymphomana”,这个办法也太可怕了吧?
“大人心地慈善,令人钦佩,但我大清无辜死于倭人屠刀下者,大人不可或忘,”刘云棠直言说道,“此等凶暴之徒,欲使其就范,则非刑不足以慑之,闻泰西诸国有电刑之法,以电流通人之体,其苦痛非人所能忍受,彼自诩文明讲爱之国,亦有如此惨刑,可见其于刑亦不敢尽废,理亦同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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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三)严刑之下
“你说的没错,”孙纲叹息了一声,说道,“还能不能想出更好更快点的办法?最好不要伤害到神智和身体,时间也别拖太久,我没有那么多功夫和她在这里耗。”他何尝不知道刘云棠说的有道理,只是想狠下这个心来,太难了。
“整个大清国有大人这种想法的,实在是太少了。”刘云棠说道,“大人是不忍见此女受刑后面目全非,欲留其一条生路,佛有云,善念一出,震动十方世界,大人既有此念,小人敢不竭心尽力。此女遇到大人,当是前生之福。”
“老刘的意思是有办法了?”林文昊问道,“要不这女子一身白肉真是可惜了。”
“大人如果同意,小人想现在开始,倭人狡谋极多,恐延宕日久,又不知有多少无辜之人受害。”刘云棠对孙纲说道,“小人向大人保证,不损此女分毫。”
“我还真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戴雄飞摸着下巴答道,好多卫士看着那个女忍者,都陷入了色迷迷的思考状,孙纲有些挫败地看着他们,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在想这个问题。
刘云棠让人帮他拿过来多方白绢,孙纲奇怪地看着他把一方方白绢用水弄湿,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那个女忍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她一开始听到刘云棠说的那些酷刑时脸色其实已经变了,她当然知道那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当听说孙纲不想伤害她时才松了一口气,这会儿看着刘云棠莫明其妙的动作。她本能地又感觉到了恐惧,身子开始动弹起来,但刘云棠的这个捆绑手法确实高明,任凭她怎样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现在想说还来的及。”孙纲看着她苦苦挣扎,忍不住喝问道,“你们最近地大行动是什么?是否和我大清皇上有关系?”
她平静地看着他,停止了挣扎。没有任何想要做出回答的表示。
孙纲叹息了一声,向刘云棠点了点头,刘云棠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抄住她的长发。将她的头扯得仰了起来,另一只手飞快地用绳索将她的脖颈捆到了竹杠上,将她的头颅固定在那里。处于仰面不能动弹的状态,然后将被水浸透的白绢一层一层小心地覆盖在她地脸上。林雷
孙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得暗暗点头,十分佩服刘云棠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用浸湿的白绢来屏住她的呼吸,让她感觉到难以忍受地痛苦却又不会造成实质性地伤害。这种“水刑”在他手中居然还可以这么用,真是意想不到。
后世的一些影视作品中常常有将犯人的头按入水中拷问地情景,而据一个学医的朋友告诉他的,这样做也会对犯人造成极大的伤害,有时甚至会导致犯人被呛出血,水倒灌入肺部而死亡,而这个“刘小刀”后人弄的这个办法好象就不会有这种麻烦。人类这方面地“智慧”真是无穷无尽啊。
大家都在盯着女犯人的反应。刚开始她还没有什么表示,可随着时间的消逝。孙纲看见她的身子开始渐渐的绷紧,拼命地扭动着,接着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捆绑她的竹杠和桌子发出剧烈的响声,她努力地转着头,想把蒙在脸上地白绢甩开,可白绢竟牢牢地附着在她地脸上,根本甩不脱,她那白晰丰满的**扭曲得越来越厉害,象一个活地玩具一样,竟然让孙纲感觉到一种痛苦诡丽的美感。
看多了这种场面,会不会让人的某些心理发生扭曲?
至少,孙纲现在就觉得,自己的心态正在发生着不太妙的变化。
蜿蜒扭曲挣扎着的赤体受刑女子,居然让他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反应!
他赶紧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掩饰自己的窘迫,他看了看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刘云棠,说道,“还得多久?她不会被憋死吧?”
刘云棠摇了摇头,说道,“再过一会儿才行,不然,还得再重新来过,耗费时间。”
“能行吗?苏夫人恐怕都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林文昊有些“担心”地说道,
“如果是苏夫人,还需要两倍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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