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痴痴一笑,亲密的挽住他的胳膊,低语道:“回家看你,我要看光光的你。”
“回家再说!”
正文 241 意外的反应
回到将军府,童筱意犹如是完成了一件大心事,特别畅快。哼着歌儿泡完澡,躺在床上,摆出造型,对着正宽衣的人勾手。
“将军大人,我在等你哦。”
凌慕寒瞥见帐幔外的丫鬟在偷笑,无奈的叹口气,待丫鬟们忙完了关门退出,又看过大宝小宝,这才过来。他刚坐在床沿,立刻被她从身后抱住。
“你都不看我,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是不是?”她故作委屈的嘟嘴。
凌慕寒将床帐放下,这才回身抱住她,堵住她不满嚷嚷的嘴。
她热情的回应,手上也没闲着,扒着他最后的衣服。扒掉上面扒下面,就是一门心思要将他脱光光,欣赏他的完美身材。
“意意……”凌慕寒按住她的手,反过来脱起她的衣服。
“干嘛干嘛?你干嘛?”她反应激烈,赶紧环抱双臂,保护起最后防线。
“怎么,我不能看看?”凌慕寒反笑。
“……不行!”她摇头拒绝,并给出理由:“人家正在发胖期,身上都是肉,不好看。万一你看过之后,不再喜欢我了,那怎么办啊?还是等我瘦了之后再看吧。”
“谁说你胖了?摸上去很好。”凌慕寒故意逗着她,一只大手在她肉呼呼的腰间摸来摸去,趁她一不注意就将衣服扯掉,变成“赤诚”相见。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啊!”她一声惊呼,赶紧往被子里躲,外加用恶狠狠的眼睛使劲儿瞪他:“讨厌!不准看!再看就踹你下去!”
凌慕寒偏不让她躲,一把揪住,吻掉她的喋喋抗议。
眼看没得逃,她又不甘心自己认命,于是就扯他一起下水,大家同等情况,她才满意。所以,当扯掉他最后的一丝衣物,她色色的上下摸了一把,又借机好好儿的欣赏了一番。
练过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凌慕寒自然不介意她的欣赏和色手,带着宠溺和温柔,引导着她渐入佳境,掀起一室旖旎。
这边帐内情浓爱浓,另外一处也是春风一度,尽管是稀里糊涂被迫的。
当香炉内的香渐渐燃尽,两人的意识也逐渐在复苏,最先清醒的自然是耶律竑。当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立刻意识到异样,他居然一丝不挂的躺在榻上,脑子里尚有些昏昏沉沉,而更吃惊的是,在他身边睡着的竟然是同样未着片缕的丹阳。
看着满地凌乱的衣物,空气中残留着古怪的香气,以及弥漫的酒气,他一下子明白了。
“啊——”
一声惨叫,是丹阳醒了。
对于眼前的这一幕,尽管有所准备,然而对象换了,她一下子失控了。抓着衣服将身体的春光遮挡,对着耶律竑拳脚相加,眼泪哭诉。
“你这个大骗子!你好大的胆,居然敢这么对我,我要告诉皇太后,我要你满门抄斩!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
“好了!”耶律竑同样很恼火,很挫败,被她一哭闹更是烦躁:“你以为我很乐意这样?你以为你是郡主所有人都得对你阿谀奉承?我告诉你,你若是再嚷再叫,我就不承认碰过你,我看你回去怎么办!”
“你,你……”丹阳被他这话吓得眼泪都停了,可是一想到居然这样失身,又忍不住啜泣起来。完全不是设想的那样,全都变了,都不一样了。她感觉是做了一个恶梦,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耶律竑满心里窝火,一面穿衣服一面回想,没想到竟然会大意的着了“她”的道!
看来,关于那封信,他们早就串通了一气。
现在倒好,没能算计凌慕寒,反被他们合伙摆了一道,弄得他沾上了最讨厌的郡主。越想越心烦,口气冷硬不耐:“别哭了,赶紧穿好衣服回去,否则被人发现,你就真的不用活了!”
“你!耶律竑,这全都怪你!你,你……”丹阳又骂又哭,对于当初听他的话,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好了!我会娶你。”
“谁要你娶!”
“不要?那好,记住你说的话,我不奉陪了。”耶律竑理好衣服,起身就要走。靚靚女生…最新章节
丹阳害怕的赶紧抓住他,衣服顺着滑落,她忙又抱着衣服蜷缩起来,声音好不可怜:“你不要走,我很害怕。”
耶律竑瞟她一眼,背过身去:“趁着天没亮,赶紧穿好衣服,我带你回去。今晚的事,跟谁都不能提,等回了国,我会向太后请婚。”
丹阳怕他一发火将她丢下,不敢吭声,穿了衣服,眼泪又掉下来:“好疼……”
耶律竑深吸一口气,回身将她抱起来,在夜色的掩映下,离开茶楼。大街上早没了人影,一面往驿馆走,一面在心里翻江倒海。“她”演的真不错,居然将他给骗了,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回到驿馆,送了丹阳,他几乎一夜未眠。
天一亮,耶律竑便入宫了。
不同于驿馆,将军府的晨曦院里却是一夜缱绻,晨起迟迟。
童筱意醒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茜纱帐子在微微飘动,晨光从窗户上照耀进来,明媚灿烂。她却是调整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继续抱着他这个俊帅有型的大抱枕去梦周公。
“还不起?”凌慕寒醒了,估摸着时间也不早了。
“睡的好舒服啊,不想起。”呢喃着梦话,在他的胸口吧唧一口,窃窃的笑着,继续闭着眼睛享受。
“那你再睡会儿,我得起了,睡得那么迟,像什么话。”凌慕寒推推她,她却是抱得更紧,对于她故意的孩子气,他也没办法,只好陪着她继续躺着。本想等着她睡着了再起,却听外面有人来。
“将军,太子派人来传话,请将军入宫。”
“知道了。”凌慕寒知道她也听见了,一面坐起来,一面与她戏言:“说不定是昨晚的事被太子知道了。”
“才不会呢。”她收回手,看着他起身穿衣服,趴了一会儿,也跟着起了。
“不睡了?”
“你都不在了,睡的也不香。”她似真似假的叹口气,埋怨道:“太子也真是的,又找你做什么呀?你都不管朝事的,他还总喜欢盯着你,难道要你这个大将军去给客人表演骑射吗?”
“去了就知道。”凌慕寒感觉仍旧是与北翔有关。
事实证明,他猜得对,童筱意猜对了一半。
原来,是耶律竑入宫,说时日空闲,提议办个骑射比赛,设个彩头,主要为娱乐,博一开心。太子同意了,当即便召凌慕寒入宫,将意思大致说了。时间定在明天,并特别交代,让他带着童筱意一起来看看热闹。
凌慕寒总觉得不妥,回来后说了骑射比赛的事,但决口不提带她入宫。
童筱意也没往那里想,只是忧心忡忡另一件事:“他那么沉得住气呀?难道……是昨晚的事没成?不应该呀,咱们走的时候气氛都到位了,他的手都摸到……”
“意意!”凌慕寒提醒她不要再说。
她闭了口,少顷,又凑到他身边低语:“将军大人,你在宫里没见到耶律竑吗?”
“我去的时候他不在。”
“没见也好,万一他在生怒,指不定几句言语不合,就动了手呢。”虽然有点担心,但是,更多的是高兴:“以后你安全了,将军大人,丹阳不会再死追着你了。等明天骑射比赛,也没什么重要,你就让让他,让他赢,让他气儿顺一点。远来是贵客嘛。”
凌慕寒却质疑耶律竑提议的动机,可又想不出能达到什么目的。
转眼,到了第二天。
早饭后,凌慕寒带着花隶舒入宫了,叮嘱她呆在家里,不准出门。
原本她老老实实的答应,可后来来了一顶轿子,说是接她入宫看骑射比赛,还说是皇后的懿旨。因为是管家通报的,她没多心,交代了小叶便上了轿。她心里想着,最多是丹阳又在皇后跟前告状,但绝不会说那晚的事,所以不怕。
事实证明,她既对了,又错了。
正文 242 夫人丢了
轿子一径进了皇宫。
比赛就在宫内的一个小校场举行,除了王公大臣,后宫的娘娘们也来看热闹。参加比赛的以耶律竑和凌慕寒为首,一方十人,在场中比试。马上竞技,童筱意早就在西山大营欣赏过,这回无非是花样更多而已。
“凌夫人,这边请。”宫女将她带到一个空位。
她扫了一眼,皇后与太子都在,太子妃没来,丹阳也不在。
皇后蓦地问道:“夫人怎么一早不来,错过了很多精彩的场面。”
“哦,皇后见谅,实在是脱不开身,家里还有两个小孩子要照顾。”她连忙寻找托词,心里明白了,肯定是凌木头故意不告诉她来。然而望向校场里的耶律竑,神色态度很正常,或许,就是太正常才不正常吧。
“是啊,凌将军一次得男又得女,不知让多少人羡慕。”皇后的叹息中,难免想到太子妃两次小产,不禁皱眉。
欧阳策闻声望过来,了然,暗阖眼色,望着校场上的人影。
两国之间的娱乐,结果没什么悬念,基本打和。
一看散场,童筱意连忙估摸着时间,觉得该回去了。这次再向皇后提前告辞,没被阻拦,只是凌木头还要在宫内陪客,走不成。
“意意,皇后接你来的?”凌慕寒从太子跟前过来,一面问一面思量的望着恍若毫无事情发生的耶律竑。靚靚女生
“嗯。”她点点头,给出了一个猜测:“或许是丹阳没来,太子妃又在修养,她想找个人再来衬托皇后的威仪与排场。我现在不是好好儿的?应该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大宝小宝该饿了。”
“路上小心点儿。”凌慕寒不忘叮嘱,怕她路上贪玩。
“知道了,我走了。”摆摆手,她不以为意,随身带着两个侍女呢,能出什么事儿呀。
看似顺顺利利的回家,终究是在路上出事了。
原本轿子走的很平稳,经过街市时,人太多,走走停停,两个侍女尽管左右扶着轿子小心谨慎,却渐渐感觉有些头晕脑胀,脚步虚浮。两人没能坚持多久,突然就晕过去,就在她们晕倒时,早有人自身后悄然将她们接住,接着行人的掩护,悄然将她们带入巷子内丢弃。
童筱意坐在轿子里哪里知道,因为记着凌木头的叮嘱,着急着大宝小宝会饿,忍住了看热闹的心思,坐在晃晃悠悠的小轿内闭目养神。
她根本没觉察,在她将睡未睡之时,自轿帘外伸进一根竹管,吹入了一缕香烟。
午宴后。
凌慕寒总觉得耶律竑的平静透着古怪,宴席上心不在焉,一等散席,便寻了托词先行告退。出了宫快马疾驰,赶回了将军府。
“夫人回来了没有?”他一下马就问牵马的小厮。
小厮一愣:“夫人坐轿进宫,没见回来。”
凌慕寒当即心里一紧。
花隶舒忙道:“将军别急,或许是夫人在街上贪图热闹,多留了一会儿。有侍女跟着,不会有事的,我马上带人去找。”
“隶舒!”凌慕寒叫住他:“多带些人,找不到人,就找轿子!”
未免是杞人忧天,凌慕寒没告诉老太君。
晨曦院里,仿佛是感受到变故一样,两个宝宝不停的哭闹。尽管小叶见夫人迟迟没回来,已经弄些米粥汤汁喂过了,但怎么哄也哄不好。
“给我。”凌慕寒坐在院中等消息,焦灼不已,见两个孩子不停的哭,心绪更是烦躁。
将大宝接在怀里,熟练的拍哄,渐渐大宝就安静下来,小脸儿上残留着泪珠儿慢慢睡着了。又哄过小宝,将他们放在摇篮里,叮嘱小叶好生照顾,他则打算亲自去找。总这样坐着等待,他实在坐不住。
然而刚出房门,只见花隶舒疾步匆匆的跑进来。
“将军!”
“找到了吗?”他连忙问。
“找到了两个侍女。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的,两人都被迷晕了,估计药量下的大,意识还有些不太清楚。我又找街上的商铺问过,由于街上人太多,都忙着生意,谁都没留意街上的轿子。有注意到的,经查之下,都是别人家的轿子。”
凌慕寒听后,沉寂了好一会儿:“再查!那顶轿子不普通,一定会有人注意到,派人去各条街查找,一旦给了有价值的线索,重赏!”
“是!”
“等等!”凌慕寒又想到一点:“那两个侍女非同常人,竟会被人迷倒,不是很可疑吗?除了将军府,她们只去了宫里,定然是有人在茶水中做了手脚,令她们毫无察觉。估计,是和耶律竑有关,派人盯着驿馆!”
“将军放心。”
凌慕寒又找来管家,要他严令府内众人,不得议论夫人失踪的事,恐老太君得知后心急病倒。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是将军夫人丢了这么大的事,丫鬟们私下里七嘴八舌一议论,很快就被老太君听到了。
老太君当即就找来了。
“筱意呢?”
“老太君……”一见老太君着急的眼神,凌慕寒顿时就明白了。
“真丢了?到底怎么丢的?堂堂的将军夫人,怎么会在大街上丢了呢?”老太君又气又急。
“老太君别着急,会找到的。”凌慕寒忙安慰她,担心她着急伤了身体。
老太君看着摇篮中熟睡的孩子,最后叹了口气:“原以为事情了结了,现在看来……赶紧让人找,找到了派人通知我。”
凌慕寒答应着,让丫鬟送老太君回去。
暮色降落,派出去的人却没带回丝毫消息。
终于,花隶舒回来了:“将军!”
“怎么样?”
“查到一顶与侍女描述相似的轿子出了城,却不知去了哪里,我派人盯着驿馆,但耶律竑没有丝毫动静,也不见丹阳郡主出来过。我已命人在出城的几条路上继续查询,一有消息就回报。”
凌慕寒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摸不透耶律竑究竟想做什么,却清楚,时间越久,她的处境越危险。
“将军,若是查不到线索,也不能干等啊。”花隶舒也着急。
“轿子绝对不会凭空消失,既然有人看到轿子出了城,那会没看见轿子回来吗?若是没回来,那么一顶轿子能藏在哪里?城外除了小镇村庄就是大山,若是要藏,不会在有人的地方晃,那么一定是进山。若是进山,抬着轿子能走的路有限,再算上时间,走不远!”
“的确。”
“隶舒,继续盯着驿馆,再带上一队人,随我出城!”凌慕寒等不下去,并相信自己的判断,决定亲自去找。
出了城,天色已全黑,满空星子点缀。
看了地形,凌慕寒看到漆黑的山色中有点点橘黄灯光:“那是什么地方?”
找来的向导是个樵夫,答道:“回大将军,那是山里的一座小庙。因为庙小,路不好走,只有过年过节才有人去,香火不太好。”
“若去小庙,走的是什么路?”凌慕寒又问。
“一条蜿蜒的小道,两旁都是荆棘,不好走。”
花隶舒望向灯火之处,质疑道:“将军,轿子怕是没办法上去。”
说不出是怎样的感觉,凌慕寒就是想去小庙查看一番:“上去!若是对方故意用一顶轿子迷惑我们呢?”
尽管查小庙与他之前的分析不符,可漏过那处,他心里总是不踏实。
荆棘小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