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丫鬟:我的将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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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丫鬟:我的将军大人-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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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会离得远。

    终于,她在一家米粮店发现了那个熟悉的人影。

    “他是谁?”乐梵也注意到了,同样看了半天,只觉得那男人憨厚壮实,似乎并无多大特别。

    “长天,这副身体的未婚夫。”

    乐梵明白了,她那包银子是给这个人的。

    等着长天的工作结束,两人悄悄跟在后面,进入一个小巷子,发现长天进了一扇小门。看样子他是租住在这里。直到此刻,童筱意才上前拍门。虽然有能力将银子悄无声息的送进去,却担心长天不会接受从天而降的钱财。

    门一开,正是长天。

    见到门外是她,长天惊讶的张了嘴:“秀儿?”

    “你真是固执!”童筱意迎面训他一句,见他沉寂的低下头,交握着一双粗糙的大手搓来搓去,甚至试图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心里似被撞了一下,将银子狠狠塞进他怀里,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拿着!”

    “秀儿……”长天摸出里面是什么,想拒绝,又顾忌她生气的脸。

    “就算我不记得你,可你对我好,所以我不想看你过的这么苦。你若不想回乡,就用这钱做个小生意,或许……你还能找到秀儿。”说到这儿,她笑了一下:“你也不笨,明知道我早不是那个秀儿了,何必再固执呢?或许,你的秀儿就在别处,等着你找她呢。”

    似乎被说动了,长天抓着银包不做声。

    “自己好好儿做个小买卖,一旦秀儿出现,你们就能一起过安稳的日子,不是很好吗?别再去做苦力了。”她进一步劝说,脑子里一直想着宫里那个名字相似的水秀。

    隔了好一会儿,长天笑了一下:“秀儿,你要好好儿过。”

    “嗯。”她点点头,转身离开,看到巷子里等待的乐梵。

    他们是多么相似的人,长天可以果断推开,可以故意拿东西去弥补,可他不行。就是拿生命,也弥补不了他对自己的恩和情。

正文 178 不甘心的鲈鱼

    从长天住处离开,乐梵定要她陪着逛街,又要她在鸳鸯楼请客吃午饭。推脱不掉,她只好请,等着吃完了,知道她会犯困,乐梵将她送回将军府。

    进门时,她扭头望着他:“你也赶紧回去吧,回去晚了,贵妃会担心。”

    “进去吧。”他坐在马车上对她摆摆手。

    回到宫里,他立刻让人到找来宫里的金银匠人,做了一番要求。他想,送她一件结婚礼物。

    此时,童筱意却在晨曦院里被拒之门外。

    青竹站在廊下对着她笑:“筱意,得罪将军了?”

    花隶舒在一旁和道:“青竹,你别明知故问,没见筱意都被将军关在门外了吗?你何必在她的伤口上又撒盐呢,太不厚道了。”

    “对对对,不该提,不该提。”两人做着戏,最终都忍不住扭头发笑。

    “你们也太坏了,居然落井下石!”童筱意气呼呼的叉起腰,凶了一下,又泄了气:“不就是在外面吃个饭嘛,也犯不着这样啊,还是大将军呢,肚量也太小了。”

    屋内的凌慕寒听见,脸色越发阴沉:那是吃饭那么简单的事吗?居然不回报,还是跟着旋皇子在一起,她就不会多想想,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

    “将军大人,不要闹脾气嘛,他们都笑你呢。”她痞着脸,一面笑,一面拍门。

    一听这嬉笑,凌慕寒更是头大,好像他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似的。

    听不到屋内的动静,她干脆将耳朵贴在门上,说:“凌慕寒,凌大将军,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讲,快讲,说不定将军一乐,就给你开门呢。”青竹在一旁促狭。

    “青竹,将军呢?”管家从院外进来:“府里来客了,老太君让将军带着童姑娘一块儿去见见呢,易阳少爷带着家眷也来了。”

    “哦?”青竹一听便去通禀。

    凌慕寒这才从屋内出来,尚带着几分愠怒,冲她喊道:“跟我去见老太君,不准再口没遮拦。”

    “遵命!”俏皮一笑,抱住他的胳膊,回头又对着青竹花隶舒打出胜利手势。及至出了院门,她好奇的追问:“将军大人,易阳少爷是什么人啊?”

    依照他的性格,又是双眼这么个情况,府里来了客,能不见就不见,却听说“易阳少爷”来了便去见。这位神秘少爷,让她生出几分兴趣。

    “姨表兄弟,因为隔得远,多年来都少有走动。小时候,姨妈得病,来京城医治,他跟着在府里住过几年。此后将近二十年,不过见了几次面,连前些时候老太君大寿都没能赶来,据说在路上出了点事,耽搁了。”

    “现在到也正巧,刚好赶上咱们结婚呀。”

    她掰着手指算了算,姨表兄弟的话,就是妈妈是姊妹,而卢瑜儿和吴蕊儿两个,看样子是老太君那一支的表亲。唉,真可谓一表三千里啊,豪门权贵亲戚多。

    到了老太君的院子,只见凭空多了好些丫鬟仆从,正热热闹闹的说话。丫鬟打起门帘,一进去就见里面坐了好几个人,老太君正高兴的与他们谈话。

    “将军和筱意来了。”老太君一声招呼,其他几人跟着起身。

    那几人中为首一人年约三十,品貌斯文,其他两位女眷,盈盈做礼。从穿着打扮到发式,可以判断出,一人是夫人,一人是小姐。

    “都坐吧,我来介绍介绍。”老太君身边搂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儿,俊生生的模样,又是文雅小公子的打扮,看得人无法不喜欢。老太君笑道:“这回也是赶巧,虽是错过了我的寿辰,却阴差阳错赶上了将军娶亲。将军身边的便是童筱意。易阳带着夫人可妍和妹妹雨珠,还有思琛。你姨父姨妈说年纪大了,受不得长路颠簸,就不能来了,他们身体也不好。”

    “算起来,易阳跟将军至少有七八年没见了,你们去吧,我就跟可妍雨珠和筱意说说话。你们谈你们的,我们谈我们的,互不干扰。”老太君说着又笑。

    童筱意一听,知道没法脱身,只能呆在这里陪着侃大山。

    看样子,这只是第一拨提前到来的客人,届时将军府将十分热闹。老太君不是派人去接鲈鱼了吗?这时候她一个人躲在哪儿?

    招待客人很累,特别是不熟却又不得不招待的客人,更累。

    好不容易管家来回,客房准备好了,请几位亲戚去歇息,她这才解放。老太君上了年纪,玩久了也累,已躺在榻上浅浅的睡了。

    她退出来,伸展了胳膊长吁口气,正要离开,腿突然被抱住。

    低头一看,小公子正仰着头对她嬉笑:“表婶!”

    表婶……

    这是刚才老太君教他喊的,童筱意听的心都碎了,瞅着跟前没人,连忙蹲下来笑眯眯的哄道:“小正太,不可以喊表婶,没人的时候要喊美女姐姐。来,喊美女姐姐,喊了我就带你去玩。”

    “美女姐姐。”小公子一知半解,一边喊一边吃吃的笑。

    “乖!”高兴一笑,牵着他去玩儿了。

    在走廊尽头的一扇窗户后面,卢瑜儿悄悄的投出目光,盯着她欢快的笑脸,一张略显憔悴的花容染满怨毒。返身滑落坐在床边,从枕下摸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觉得人生已然没了盼头,要寻死又不心甘。

    童筱意!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都是她!

    今晚,将军府将会热闹摆宴,是最好的机会。

    当夜幕降临,华灯亮起,老太君做主设宴,为表亲一家接风洗尘。亲人之间,久别重逢,自然乐意融融,许多话讲。然而对童筱意而言,这种宴席虽好,但闻着酒香不能喝,空剩垂涎可不好过。

    “美女!美女!”众人正谈笑间,忽听思琛扯着某人的袖子大喊。

    “帅哥,什么事?”某人毫不知收敛,反而高高兴兴的弯着身子询问。

    “我们去放船,我折了好多。”思琛举起手里的彩色纸船,对下午的玩乐意犹未尽。

    “好吧,反正我也吃饱了。”童筱意对着神思各异的众人歉意点头,拉着思琛就出去了。

    从头到尾,凌慕寒想起来训斥时人已经没了。

    两人来到花园的池塘,一边放船一边说笑话,其乐融融,哪里意识到有人靠近。待到童筱意听见背后脚步声时,不及回头,一把冰寒的匕首便抵在她的脖子上。

    “谁?”她壮着胆子喝问。

    “童筱意,你不记得我了吗?”冰冷的笑,来终于卢瑜儿。

    “你?”应该猜到了,如今能顺利进入将军府的坏人,只有这个凭借悲惨遭遇而再获同情的鲈鱼了。早知道,鲈鱼不会善罢甘休,应该早些坚决态度,强硬要求将鲈鱼拒之门外的!

    “拜你所赐,我如今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成了所有人的笑话。你以为,我会让你得意吗?”卢瑜儿将她扯起来,警告道:“你可千万别乱动,这匕首上抹了毒药,只要割破一个小口,你就没命了!”

    童筱意做着深呼吸,努力的平静,说:“让思琛从水边离开。冤有头债有主,他一个小孩子跟你没仇没怨,别让他出事。”

    “你还有心情管他的死活?”卢瑜儿冷笑,突然就将玩得浑然无察的思琛踢进湖水里,然后拽着她就往小树林里走。

    童筱意吓了一跳,听到水里挣扎的呼喊,急的想去救。那么小的孩子哪里懂得游泳,迟一会儿就没命了。

    “别乱动!”卢瑜儿很奇怪,似乎并不想在这个地方杀她,只是将她往暗处拽。

    “你这个疯子!你……”

    “啊!”

    童筱意正气急败坏的骂着,突然听见卢瑜儿一声惨叫。扭头一看,妈呀!鲈鱼那只拿着匕首的手被砍掉在地上,正捧着冒血的胳膊惨烈大叫。顺着一只滴血的长剑,看到了一个一袭白衣的蒙面女子。

    “思琛!”从震惊中回神,她赶紧奔向湖边,刚转身,又愣了。

    思琛已被人从湖水里捞了上来,而救人的人,居然是阎烙!

正文 179 很想看见你,意意

    尽管知道他一直在,但他一直没露面,乍一见,有些吃惊。

    阎烙将怀里睡着的小人放在地上,微笑着走向她:“筱意,好久不见,你的生活还是这么精彩啊。跟着你是正确的,连我乏味的人生都生动多了。”

    “呃,你、你……”一下子不知问什么,干脆不问了,将思琛抱起来,拍着他的小脸不停的喊:“小帅哥,醒醒,快醒醒。”

    “不用担心,他只是受了惊吓,我让他睡着了。”阎烙望向卢瑜儿,温和的目光陡然冷厉:“那样的前车之鉴都不能深入人心,女人的心思都是难以捉摸啊。筱意,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呢?”

    卢瑜儿知道害怕了,蜷缩着身子往后挪动,然而一双怨恨的眼睛仍旧死死的盯着童筱意。

    童筱意看到鲈鱼的眼神,便说:“你看着办吧。”

    她了解阎烙的手段。

    “我正好缺个试药的活物。”阎烙温和一笑,抬手一摆。

    刹那,十二从天而降,上前在鲈鱼身上一点,鲈鱼瞬间就昏了过去。十二简单处理了那只流血的手腕,然后就将鲈鱼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知侍卫们是不是听到了动静,逐渐有脚步声靠近。

    那白衣蒙面女子收了剑,飞身离开。

    阎烙却是走到她跟前,蹲下来,笑着问:“筱意,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童姑娘!”侍卫们知道她在园子里,一边喊着,一边找过来。

    阎烙却似一点不着急,即便已然看到了侍卫的身影,他也仍是不急不缓,慢慢站起来,笑道:“再好好儿想想。另外,你爹爹可不喜欢凌慕寒这个女婿。”

    “什么人?”侍卫们叱问下尚未拔剑,只觉人影一闪,阎烙就不见了。

    童筱意没空去想阎烙的话,忙让侍卫将思琛带回去,并请大夫诊视。

    屋中的宴席还没散,正是言语尽欢,却忽闻外面丫鬟慌张禀报:“思琛小少爷落水了!”

    众人惊诧中,侍卫将昏睡的人抱进来,放在暖榻上。易阳夫妇心里一急,连忙上前呼唤名字,察看情况。

    “这,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君问一同跟随的童筱意。

    “老太君……”童筱意先扶老太君坐下,然后才说:“思琛应该没事,他是被卢瑜儿推下去的,好在被人及时救了上来。不过,卢瑜儿不可能再回来了。”

    “这,这到底……”老太君只听了一句,似乎猜到了,却是难以置信,或者说不愿相信。

    这时花隶舒出现在门外,说道:“将军,在园中找到一只断手,应该是卢瑜儿小姐的,她的手中还握着这柄匕首。”说着呈上一只用帕子托着的匕首,又说:“他手心里划破了一条口子,血是黑色,可见这匕首上涂抹有剧毒。再者,她的断手切口齐整,利落干脆,出手之人必定剑法精湛。”

    “那,瑜儿人呢?”老太君问。

    “被人弄走了。”童筱意望着满屋子追问的人,叹口气:“当时太害怕了,只觉得眼前影子忽闪忽闪的,什么都没看清。当惊吓之后,卢瑜儿除了一只断手,什么都没留下。”

    一旁的侍卫跟着回道:“那边太暗,事发突然,没看清那人长相,但身手不凡,转眼便消失了踪迹。”

    大夫被请来了,为思琛诊视后,说是睡着了,没大碍。

    凌慕寒拽着她的手走到一旁,低声问:“你真没事吗?”

    “差一点就有事了。”故意委委屈屈的扁着嘴,捉着他的手放在脖子上:“你摸摸,当时那匕首就贴着我的脖子,简直是惊魂一刻。不过,最后阎烙将她带走,我算是彻底放心了。”

    “意意……”从一开始听她撒谎,凌慕寒就猜到可能是阎烙,只是一想到她再次在将军府里险些出事,就觉得很内疚,甚至有股后怕。

    “你担心我呀?”听出他的情绪,她一副嘻嘻哈哈,仿佛丝毫不怕。只是望到了榻上的小人,这才低声道:“我好像一只拖着扫把的星星啊。”

    “不关你的事,是意外,他们不会怪你的。”凌慕寒低声安慰着,将她抱在怀里。

    方易阳看到两人低语,在确认了思琛无恙后,将他抱起来,笑道:“筱意千万别多想,谁能预料到有这种事,我们自然不会怪你。思琛肯定是玩累了,又受了点惊吓,这会儿睡的香呢,我们先带他回去换换衣裳。”

    “嗯。”她点点头。

    其实,最自责的是沉默的老太君,是她的两番迎接,给了两次机会,让卢瑜儿两番恶毒,两番险些要了筱意的命。她很能理解卢瑜儿的心思,却已无法原谅,除了内疚,就是后悔。

    “老太君……”童筱意注意到了。

    “唉,说什么都没用了,都是我老糊涂了。”老太君连声叹气,最后说:“都说自作孽不可活,她要那样,也怨不得如今下场。至于如何跟卢家交代,将军看着办吧,我累了,想早些歇息。”

    从院子里出来,凌慕寒吩咐道:“隶舒,卢家那边,你知会管家去办。就说,卢瑜儿再起歹心,试图谋害将军夫人,事迹败露后仓惶逃跑,不知所踪。如今顾念卢家是老太君表亲,家丑不可外扬,故而不报知衙门追捕,命卢家,好自为之!”

    “是。”花隶舒立刻去找管家。

    回到晨曦院,凌慕寒将她抱在怀里,手指不断在她脖颈间摩挲。

    “别摸了,好痒。”童筱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亲昵的靠在他怀里,说:“将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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