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女生的博格特变出来的东西很奇怪,难道是巧合吗?
不行,他得找她谈一谈。
阿德莱德也很困惑,自从开学以来,斯内普为了她那不大稳定的灵魂消耗了不少时间。
从这一点上来说,她是十分感激斯内普的,而且随着相处的时间越发的变长,她觉得斯内普除了别扭一点,舌毒一些,从本质上来讲还是一个不错的人。所以当她看见黑魔法防御课上的“女装斯内普”时是真的真的很生气,于是她自上辈子出师以来,第一次头脑发热,不计后果的做了一件事,她让她的博格特变成了一只张牙舞爪、一看就是咬过不少人的狼人,然后把狼人的头变成了卢平的头……
不过后果应该不会太严重吧,毕竟邓布利多已经被“来自霍格沃茨的吼叫信”给弄得焦头烂额的了。
听说,赫敏名下的仙剑编辑部就这一个事件,邀请了《预言家日报》、《女巫周刊》、《唱唱反调》……等知名报纸的记者前来霍格沃茨采访……
但是,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对斯内普教授的态度有点不大对劲了呢?(天可怜见,这又是一个对恋爱毫无经验的孩子……)
邓布利多现在也很困惑,为毛呢?
因为昨天的吼叫信!
不管他怎么问,四位送信的幽灵给出的答案就是一个:这个信就是霍格沃茨的信件!批判的就是你!!
现在全校就这件事情已经议论纷纷了……可怜的海格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来。
而且那张该死的报纸——《仙剑随意报》上把这件事情明明白白的登了出来,于是他收到了n多吼叫信……
不止如此,那张该死的报纸还邀请了众多报纸的记者一起到霍格沃茨来“寻找事情的真相”,那个该死的《预言家日报》的女记者——就是把哈利的事情捅出去的那个,丽塔?斯基特,居然连福吉一起请了来!
说起来,邓布利多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蜂蜜茶,喝了一口里面那粘糊糊的胶状物,想到:‘这个《仙剑随意报》,好像每一次都把事情——尤其适合霍格沃茨有关的事情抓得很准啊,不会是霍格沃茨里有细作吧?’
(恭喜你,答对了,人家的Bo说就在霍格沃茨里上学……)
不行他得好好的查一下这件事!
但是,在那之前,他必须得先应付明天要来的福吉。
第二天……
早餐时,学生们明锐的发现魔法部的部长褔吉和一大批记者来到了霍格沃茨,噢,还有马尔福先生和马尔福夫人,也在,据说是斯莱特林的王子请他们今天跟着一起来的,而校长大人……
他们那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正在兴致勃勃的向记者们推荐各种各样恶心人的甜食……
福吉和其他的记者都在推辞,而那个《预言家日报》的著名的黄金记者——丽塔?斯基特小姐兴奋的对着这一幕作出记录,赫敏可以想象,或许过不了多久,《预言家日报》上就会出一份激动人心的报道:《阿不思?邓布利多:天才的癖好,还是甜食控疯子?!!》
‘不过这真的是一篇好的文章,我不建议丽塔议论一下邓布利多那让人难以忍受的嗜好,不过说真的,德拉科居然真的把他父母留下了……’
“尊敬的的邓布利多先生,请问,日前的吼叫信真的是‘霍格沃茨’寄出的吗?‘霍格沃茨’这是在用自己的行动表示对你迟迟不处理神奇生物保护课上的流血事件的不满吗?”仙剑编辑部的主编露露大人,穿着非常职业的服装,作为这次活动的发起人第一个发问。
“哦,小姐,我记得你,你是前年毕业的吧?”
“请先回答我的问题!先生,不然的话,恐怕会被居心叵测的人认为是在回避话题!”
“邓布利多先生,您这样做是不是在袒护那位凤凰社的混血巨人教授?请问这次的课堂流血事件,真的是出于您的指使吗?”
“请问,您是不是在针对马尔福家呢?因为哈利?波特的监护权归属问题。”
“请问斯基特小姐的报道是真的吗?您真的在挪用霍格沃茨的公款,用于填充凤凰社的资金?并且只是混血巨人伤害了发现这件事的马尔福先生的唯一继承人?”
“请问您只不知道是谁把信寄来的呢?是不是四巨头的继承人?”
“请问您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被革职?”
“请问……”
“请问……”
“记者啊,真是一种强悍的存在!”坐在赫敏边上的莫斯感慨。
“各位,请静一静!”麦格教授用魔杖发出火花,“各位,邓布利多‘校长’,”她着重强调了一下“校长”这个词,“他并没有八张嘴,不可能同时详细的回答你们的问题,你们不觉得一个一个的问会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吗?”
“当然,如您所言,教授,”露露一本正经的说,“但是邓布利多先生,他刚刚试图回避话题,不过我相信不会有下次了对吧?”
“呵呵呵……”邓布利多干笑了几声,“我的孩子,我只是对你感到好奇而已,既然你不想说的话那就算了。”
‘小东西,该你出场了不是吗?我可是为了你,才布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其实真的很想杀了你,但是,杀了你的话,你就只能以老鼠的形态死掉不是吗?这样那只愚不可及的大黑狗的冤屈就等着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好了!’赫敏轻轻笑了笑,扫了一眼阿德莱德的口袋,被施了缩小咒和石化咒的大黑狗就在里面,她用魔杖敲了一下面前的高脚杯,‘这还多亏了皮皮鬼在他的食物里下的药啊……’
就在这时,格兰芬多长桌上一个红头发的男生的兜里有一个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跑了出来,那是韦斯莱家传下来的宠物——斑斑。
“哦,不!斑斑!回来!”罗恩?韦斯莱喊道。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阿德莱德念咒,声音大得像是施了“声音洪亮”一般,把记者们、教授们学生们还有魔法部长和马尔福夫妇的视线一起引了过去。
赫敏也一起看了过去,在这种时候不能特殊不是?
但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赫敏没有看见,安妮卡低着头对克鲁克山说了一句什么,克鲁克山立刻就从她的怀里窜了出去,朝着斑斑停滞的方向扑了过去,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
58。 啊,真是混乱又美好的一天
“斑斑!”
“啊!克鲁克山!住手!”安妮卡大喊,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克鲁克山就要把斑斑吞到肚子里去了。
“统统石化!”教师席上传来了一个平静而沉稳的声音,赫敏看过去,就知道不是卢平,那只狼人现在还在看着斑斑发白的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呢。
“夏尔教授?”阿德莱德愣了一会,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位平时只在课上见过,几乎和特里劳妮一样深居简出的教授为什么样参与这场“猫鼠大战”。
“这只老鼠,很有趣。”夏尔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优雅笑容,并且毫不吝啬的把它赐给了邓布利多。
赫敏怀疑如果不是场合不对,这个笑容也一定会落在自己和阿德莱德的身上……
“的确是这样呢,教授,”安妮卡把石化的克鲁克山抱回怀里,说,“斑斑很懒,但是懒人福多不是吗,他在罗恩家呆了……呃,十几年,而且从他那少了一个指头的爪子上来看,他在到罗恩家之前一定是有一段传奇人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克鲁克山,他们两个不对盘,虽然说天下的猫和耗子就应该不对盘,但是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他们不是一般的不对盘。”
赫敏微微一怔,对了,她倒是忘了克鲁克山和斑斑一直不对盘。
“哦,真是两只有趣的宠物,不是吗,我想我们应该回到正题了。”邓布利多打着圆场。
“呃,是啊,那么……”麦格教授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歉意,才有些慢吞吞的说。
安妮卡看起来和吃惊,阿德莱德的眼神也微微闪过一丝吃惊。
‘糟了!我忘了麦格教授也是变形术的专家,她很可能也早就看出斑斑的不对劲,但是,凤凰社的命令高于一切!该死!’突然想到这一点的阿德莱德看向赫敏,显然,赫敏的脸色也不是一般的难看,不过只有那么一个瞬间,赫敏恢复了正常的脸色,然后准备施展无杖魔法,强行让斑斑变回人形。
“不不不,米勒娃,”夏尔摇了一下头,“为什么不让记者们采访一下韦斯莱先生呢?要知道,花了很多心血养出感情的宠物在短短几年内就死了,这真的是一件很让人伤心的事情,而韦斯莱先生似乎很懂得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你看,那只耗子虽然少了一个前趾,但是他看上去很健康,再活几年至少不成问题,而且他已经有十几岁了,这简直是一个奇迹,普通耗子就算是精心保养,也最多就三四年的寿命,不是吗?”
“事实上,米勒娃,”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来,“我以为,我们应该帮助韦斯莱先生检查一下他那一只格外‘长寿’的宠物,应为我怀疑格兰芬多那充满芨芨草的大脑是否会蠢到养一只阿尼马格斯当宠物。”
‘好像我也养了一只阿尼马格斯当宠物,’阿德莱德郁闷的想,‘但是我知道他是阿尼马格斯。’
“哦,不会吧,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打着哈哈,“本世纪只有七个阿尼马格斯,其中没有耗子。”
“也许,阿不思,你那被糖浆淹没的大脑已经忘了,某些自称为‘掠夺者’的、以违反校规为荣的蠢狮子们,也许也会以违反魔法部的律令为荣。”斯内普的声音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
“啊,校长,”卢平终于找回他的声音了,“试一下吧,我想西弗勒斯说的有道理。”
斯内普不屑的“哼”了一声。
于是,一道验证是不是阿尼马格斯的咒语打到了斑斑的身上。
然后……
人们惊恐的看到斑斑的脑袋迅速的变大,在女生的尖叫声和记者们不停的记录生还有拍照声中,它慢慢的长出四肢,最后变成一个人。
虽然这个人长得比耗子还像耗子,但是他是个人,还是个名人。
“小矮星彼得!”阿德莱德惊呼,“你你你……你不就是哈利父母相册上的的那个人?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彼得,欢迎回来,你是特地来参观母校的吗?”完了,赫敏心里笑得肠子都打结了,斯内普教授的恐怖程度又在上升啊,原来只有看到脸色或是开口说话才会吓哭小孩,现在是只要往那一杵就能止格兰芬多小儿夜啼……
于是之后又是一场闹剧,邓布利多和福吉想把彼得带到别处去审问,但是在以露露为首的记者的强烈要求下,最后在大礼堂里、全校师生和几十个记者的见证下,被灌了强力吐真剂的彼得昏昏沉沉的说出了当年的事实。
全场哗然。
福吉宣布会恢复西里斯的名誉,(他没提财产的事情。)然后让傲罗带走了彼得,并且撤走了摄魂怪。
“那么说的话,布莱克先生是为了向波特夫妇赎罪才自愿被捕的,”露露飞快的记着什么,“那么,这位骑士一般隐忍和忠诚的英雄现在在哪里呢?”
‘这句话真恶心。’赫敏和阿德莱德一起想。
“其实……校长,西里斯也是阿尼马格斯,它是一只大黑狗。”卢平小声的说。
“大黑狗吗?”阿德莱德又是一声惊呼,“不会这么巧吧?”
于是阿德莱德供出了自己在暑假里捡到一只在女贞路附近游荡的大黑狗的事情,又是一阵人仰马翻,最后以哈利和西里斯相认这么狗血而煽情的画面结束了这混乱的开学晚宴。
‘这个圣诞节就可以把魂器拿到手了,真是混乱而美好的一天。’这是赫敏睡觉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无责任番外之出走的真相
根据《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记载,当年霍格沃茨的四位创始人在招收学生的意见上,有着很大的分歧。斯莱特林认为,只有血统最为纯正的纯血统巫师,才有资格进入他的学院学习,并且所有血统不纯的巫师,都不应该学习魔法。而另外三位创始人不同意这种观点,于是他们大吵了一架,然后斯莱特林出走了。但是为了清洁校园,维护血统的纯净,斯莱特林在霍格沃茨的一个地方建立了一个密室,传说中只有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才能打开密室,放出里面的怪物,出去不配在学校学习的“泥巴种”,除了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之外,没人知道这个密室在哪里。
但是,众所周知的是,所谓的《霍格沃茨,一段校史》其实是后人杜撰出来的那什么不通的胡言乱语(罗伊娜?拉文克劳语),而密室里的“怪物”,其实就是一直傻到脱线的、随便什么人都能拐骗的蛇怪。
而那个密室,其实就是一个宠物房……
那么,历史中所谓的出走又是怎么回事呢?
咳咳,其实呢事情是这么回事。
四个人为了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建校,就一直在不停的流浪。
因为当时的麻瓜对巫师的态度就一个:不论男女老少,一律烧死!
所以呢,四个人一边流浪,一边救下一些倒霉的被发现和抓住的巫师。
在带着这些巫师(基本上是老弱病残)逃命(没错,就是逃命,逃脱麻瓜的围捕)时,基本上是这样一个模式:戈德里克在前面开路或作战,罗伊娜和萨拉查在旁边辅助作战,到了闲下来的时候萨拉查就和罗伊娜设定各种计划帮助大家脱离困境(大部分都是萨拉查设定的,所以说斯莱特林狡猾奸诈的人啊,还真是没说错……但是要不是这种狡猾奸诈,哼哼,能活下来的巫师估计连当初的三分之一都没有!)赫尔加在后面照顾大家兼大厨。
后来找到合适的地方了,建校后,教学都教了好几年了,大家的感情也很深厚了吧,但是有一天,或者说不知不觉中,这种感情就变了味,为毛呢?很好的一个例子就是,戈德里克爱上了萨拉查。
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萨拉查也喜欢,或者说爱着戈德里克,但是不幸的是格兰芬多家的传统是:爱上了一个人就要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而斯莱特林似的爱情绝对是属于矜持含蓄式的。
于是不行就发生了……
“喂,罗伊娜。”拉文克劳的办公室里,金发蓝眸的男子问年轻的女子,“那个……基夕是怎么回事啊?”
“基夕?什么基夕?”罗伊娜放下手里的砖头书问。
“就是你上一次和赫尔加说的那个,牛人和织布的女人的那个……”
“……你说的该不会是牛郎织女的七夕吧?”罗伊娜头上的黑线已经可以拿来下一锅面条了。
“对对对,是七夕,是七夕。”
“七夕啊,七夕就是@#%&&……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看着戈德里克一脸喜气洋洋、豁然开朗的表情,罗伊娜突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妙。
‘果然……’今年农历是七夕的那一天,早上一进大厅,罗伊娜的嘴角就一直在抽搐,霍格沃茨的天花板呢?怎么变成了葡萄架了?还有,大厅里挂着的画着象征着学院的图案丝绸呢?倒是有丝绸,但是它们怎么就一个一个的打着同心结,啊?而且是黑色和金色这两种颜色(PS:萨拉查的头发是黑色的)!
还有这大厅里面的、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保存的、在半空中悬浮的这得并蒂莲!
戈德里克你这个混蛋!
已经预感到这一天将会是一张摆满了餐具的餐桌的罗伊娜溜走了,反正今天休息,没有课。
但是怎么说呢,是人都有好奇心不是?尤其是女人的八卦之后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