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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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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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我,从来都只小打小闹,在华府,我的牵扯不多,小打小闹影响不大,而如今,我似乎已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牵扯了许多人?我的一个错误让野人受如此重的伤,以后若卫大当家愿意用我,我的一个失误不知会扯上多少人?
  考虑到这个问题,我惊出一身冷汗,“与其让我看着别人因我而死,我宁愿自己死。”一个想法冒了出来,我马上警觉地自嘲了起来,呵呵,这么悲观的念头可不是我应该有的,活着也许还有转机,而死了,不知会不会遗害别人……
  没遇到的难事,我可以逃,但倘若躲不过,那我也不能被打败,所以,既然已走到这步了,我就不能再懒再逃避了,在卫大当家面前更不能弱。
  既然已作了决定,坚定了信念,那就不能放弃,也不能后悔了。
  信誓旦旦地,我发誓不做懒人了,嘿嘿,想通这些事的我忽然觉得心绪脑子都好轻松,于是便轻松地习惯性发起呆来。
  “想什么如此入神?”卫大当家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身后。
  我被吓了一跳,转身看到卫浴也在,他们什么时候进来的?笑了笑,我回他,“虽然情感上我已决定不再对您设防,但倘若您执意要将我当老鼠来玩,那就一定要小心别被我反咬一口,因为我可能会传播鼠疫哦,嘿嘿。”
  卫大当家眯眼笑了起来,“你的比喻很有趣,我期待你的‘惊喜’。”
  “……”无语,为什么我就攻不破这人咧,郁闷,“卫浴,药呢?”我华丽地忽略卫大当家,转问卫浴。
  “人你也看到了,刚才王爷府来人让我们明日过府一叙,接下来的事就交由卫豫了,你去休息吧。”卫大当家也华丽地半强制半劝诱的将我送出了野人所在的房又送回了我的房,然后掩门离去。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完全没给我反驳时间,躺回床上,我颇有点郁闷,再次矛盾着:我投入他门下真的行吗?这卫大当家有时还真是顽固,他做好的决定还就不准别人改了?那我这变来变去的胡闹性子以后若被他重用岂不是会被束缚得很惨?

  第五十六章  万恶淫为首(一)

  (‘万恶淫为首’一节,悲伤中有快乐,正经中有恶搞,正常中有变态,绝对的作者写弱水文后的BT情绪还没发泄完的无敌产物,嘿嘿,大家看过就OK了,请勿认真计较!)
  坐在一摇一晃的轿子上,我想:今早上来装扮我的丫鬟还真‘心灵手巧’,发髻盘的还真复杂,头上插的饰物还真多,浓妆画的还真富贵;同样,选的衣服还真配套……
  下了轿,我望着靖英王府的大门纳闷,来见黄金穿成这样干嘛?我现在这身装扮就一个词——雍容华贵,但我非大家闺秀没那份气质,穿这样简直不伦不类不土不洋像个暴发户。
  门口守卫通报后,府内出来一人招呼卫大当家,估计是府里的管家,两人客套完,卫大当家唤我跟上,我抬眼不满地望望他,对他的审美观打了大大的折扣。
  不做声地跟着前面的人走,我对这身装束不满意,很不满意,可卫大当家非说见上层人物要穿的正式,那就算穿的正式也不用穿成这样吧?不怕太华贵抢了主人的风光?
  看看他自己分明都只按平常那样穿的,而我……像小丑,郁闷地直想大呼:我要男装!!!
  就在我的苦瓜脸皱得不能再苦的时候,前方人停下了脚步,我没注意,一不留神撞上了卫大当家的背,当时脑袋第一念头就是:多蹭两下,把脸上的妆全蹭他衣服上。
  可惜计划还没实施就听管家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王妃。”
  接着,卫大当家正准备福身行礼,就有一温婉柔和的女性嗓音说:“卫太尉不必多礼,今日您是王爷邀来的贵客,妾身怎敢受此礼。”
  听到王妃说话时谦和的语调,我忍不住凑出身子张望,这一张望,天,我发现一大美女,原本以为阮媛媛的外貌算得上是A级,可这位王妃是A++啊。
  略施脂粉的脸自然地透着高雅华贵,样式并不复杂的暗红色衣着,既让人有气势张扬之感却又不显浮夸,总体评论下来就是:这王妃的气质才是真真正正的大家闺秀!跟她一对比,我这不是差两个等级了,而是降4个等级。
  想想自己这身装束,终于知道卫大当家为何要将我打扮成这样了:掩盖我的清(蠢)秀(逗)气质,到时杀敌方个措手不及,哦呵呵呵。
  我在评赏王妃的同时,她也在打量我,随后眼中露出疑惑,“这位是?”
  我赶紧两手扣握腰间,曲膝躬身,“民女阮……林霖见过王妃娘娘。”还是报原名好了。
  王妃点点头,管家问了一句,“王妃,您这是要出门?”
  王妃应着,“我要添置些东西。”
  管家又说:“让府里的下人去吧。”
  “不必了,有些东西还是亲自看过的好。”王妃说完,扫看了我一眼。我茫然,难不成她是借买东西的借口看我?我的魅力没那么大吧?
  管家了意,“那您路上小心,王爷等着见客,老身就不多耽误了。”
  王妃颔首侧身,“王爷已久候多时了,你们快去吧,卫太尉,请恕妾身招待不周了。”
  卫大当家客套一句,终于脱离的这繁杂的待客对话,我心力憔悴的跟着卫大当家继续走,来这种地方讲礼仪话客套,还真是累。
  回首看看王妃,原来黄金已经名草有主了,我就说嘛,王爷怎么可能会缺美女,娇巧可爱的花舞伶、端庄高雅的王妃,那他还有事没事来招惹我干什么?陡然回想起从华府出来那一路上他对我的关照,心里又是一股酸涩,我苦笑,又自作多情了吧,唉,我这支老孔雀。
  背对着向会客厅走的几人,王妃停下脚步,“燕子,你觉得像吗?”
  “夫人,燕子只觉得就面颊轮廓稍有些相似,其它无论气质或扮相都不像。”身后的丫鬟老实地回答。
  王妃轻叹一口气,“只怕那身装扮是故意要掩去她的真面目。”
  “夫人,燕子就觉得夫人您是最温柔漂亮的,王爷不该这样待您。”丫鬟打抱不平的语气。
  “燕子,有些事……你不懂,今天就不出去了,回房吧。”王妃的话语中有些哀怨。
  “夫人。”丫鬟心知王妃心里不舒服,所以更是担心她回房后憋着。
  “回吧,我累了。”说完,王妃径自转身回房,丫鬟跺跺脚也只得跟上。
  那边有人哀愁满腹,会客厅这边则是一室诡异。
  空旷巨大的会客厅,说起话来都可以听到加重音响效果,这么好的自动扩音系统却从我们进客厅坐好后便再没人使用。
  望望自顾自喝茶的卫大当家,和一直带着复杂眼色凝视我的黄金,我起身,决定一展歌喉,试下这的音响效果同时放松心情,回了两双带着“期盼”的眼一个微笑,我气运丹田,深情闭眼,张喉开吼:
  归来吧,归来哟,
  浪迹天涯的游子,
  归来吧,归来哟,
  别在四处漂泊……
  将《故乡的云》高潮部分用我刻意搞怪地狼声嚎了一下,发现这厅房的回音效果真不错,咂巴嘴,我道谢,“多谢各位捧场,小女子献丑了,接下来有请特邀嘉宾卫大当家发言,鼓掌,谢谢。”说完便坐回椅子上。
  耍下宝,活跃下气氛了不得了,别指望我负责驱散全场的诡异气氛。
  卫大当家当即很捧场地笑了起来,“这是你‘家乡’的歌?”
  我点点头,“怎么样?好听吧!”
  卫大当家不置可否地摇头笑笑继续喝茶。
  坐于上座的黄金终于稳重地开了他的金口,“你……”顿了一顿,他低沉道:“这么说,你确实不是阮媛媛?”
  我看看卫大当家,黄金这话的语气……为何愁苦中带着轻松?听错了?
  不过现在我能肯定我猜这两人是合作伙伴是猜对了的,而且昨夜卫大当家应该还有跟黄金单独对谈过一次,只是不知他究竟告诉了黄金多少,而黄金又能接受或理解多少他的说词?
  “我以为王爷已经确定我非阮媛媛,您曾问过我究竟是谁,那时我避而不答,可如今我坦白:我是来自异世界的一缕孤魂。”
  见我肯定,黄金眼中有着要接收这超自然现象的迷茫和迟疑,抓住那迟疑,我趁机,“王爷,其实我对这个世界的事情一点儿也不清楚,即使是这种情况,您也还是要让我当您的棋子吗?”
  我并没忘记我是因何种理由离开华府的,当黄金的棋子嘛,而如今我又投入卫大当家阵营……虽然两人现在是合作关系,但倘若日后出了岔子,我可能两边不是人,还是先说服黄金放弃我这颗棋的好,这样……我以后对他在感情方面也尽量不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了。
  “原来这是你来见王爷的目的?”卫大当家轻笑着问。
  我肯定的摇头,“当然不是,我的目的:一、确定野人是黄金的下属,二、说服黄金要么给野人自由要么好好待他。”
  卫大当家听后一脸讽笑扫看黄金,黄金皱起眉,眼底隐忍着怒气,此时的黄金,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逼得我直想收回刚才说出口的话。
  而他凝着我的眸子幽暗深邃,似凌厉的冷风冰刀,想在我身上剜几刀泄愤,又似炽烈的热火灼焰,给了我温暖再将我燃成灰烬。
  更悲惨的是:我居然从那目光中看出了压抑悲痛的深情?而我的身体居然也很配合的心跳加速,面色潮红了起来,仿佛被那目光划得满身是伤,灼得一身焦痛,却心甘情愿沉溺于那痛苦而无法自拔。
  颤抖的心经不住他赤裸裸目光的凌迟之刑,我气息不稳地说:“王爷,不管你透过这身子看到谁,那个人不是我;我很感谢你肯冒跟卫大当家翻脸的危险派野人来通知我小心,而我也很抱歉我的错误让你们彼此可能不会再像以往那般信任,但我无法同时服从二主,所以……我想说我只是棋子,不敢劳您费心。”顿了一顿,我平稳下气息,“野人是您的属下,我不知道您是如何对待下人的,但您不能因他脸上有伤、口不能语就弃他如蔽履,他……”
  我话还没说完,黄金就离座旋风般卷到了我面前,下颌一紧,他扣住了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教训了一句含着怒火的冷语,“我想用谁,怎么用,都不用你来操心!”
  这威胁本应让我紧张后退,想逃离黄金的掌控,可此时他靠近的身躯散出一股淡淡地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我不自觉懵了。
  持续加快的心率,想更靠近他的渴望,我浑身发起烧来,他生气了我却心动?难不成我最近欠摧残?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情不自禁向黄金贴了过去,靠在他怀里汲取那香气,真的很好闻,不一会儿便飘飘然了,张开双臂抱住了他,我意味不明的说了句:“抱我。”
  黄金的身子顿时比我钻进他怀里时还僵,但他并未理会我的要求,只是看了卫大当家一眼,“你对她说过什么?”
  卫大当家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什么也没说。”
  黄金不再言语,皱眉将我拉出他的怀,仔细察看。
  我看着黄金的俊脸,有些意识迷离的傻笑,我知道这个人是黄金,我知道我刚才对他很心动,而且我现在也很有冲动想扒光他的衣服贴上去。
  想着想着,我不愿阻拦身体的自然冲动反应,露出了调戏他人常用的痞子笑容,伸手勾住他的下巴,“小爷,你真的不愿陪我玩玩?”
  黄金愣了,随后有些怒不可遏的制住我乱来的手,“失忆了却还记得这低劣的手段,这次没鞭子给你用药。”
  手被他捏得生疼,耳朵再听到一个药字,醒了个神,我稳了稳气息,一脸无辜的看看黄金又看看卫大当家。
  暗揣我应该没这么饥渴吧,这是会客厅耶,我竟然就这样随处发情?好在现在我还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是这冲动……?难不成我中毒了?一种会让人产生想扒人衣服冲动的毒——春药?
  意识到这个问题,我立马惊出一身冷汗,看看这一屋子的男士,我低咒一声:“糟糕!”我可不想这会儿母饿狼扑虎啊,估计我这体质,药性一发,那就是绝对的霸女硬上弓,一把推开黄金就往门外冲。
  冷水,冷水,哪里有冷水……唔,跑起来才发现:头上的饰物真的好重,这衣服真的好碍事。
  绕了一阵没看见个人,想想黄金这保密措施做得好……为防隔墙有耳就清空这么大片的地儿,可是这哪里有水降温啊?
  转了个拐角,我眼睛一亮,湖!见湖面已结起层层薄冰,我捞起袖子从旁边搬了块石头砸下去,冰面破了个洞,我提裙纵身就向下跳,却连脚趾都还没沾到水就被人拦腰捞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耳边传来黄金的咆哮,我一靠近他的身子,身上就又腾起一股热浪,再嗅到他身上传来的香气,马上又有点恍惚了。
  趁着还没失去意识,我赶紧推远黄金,“别靠我这么近,你身上的味道。”
  “味道?”黄金脸上先是不解尔后顿时怒气喷涌。
  看他的表情,我无力地想笑,估计他以为我嫌他味道难闻,赶紧补了一句,“你用的什么熏香?”
  “熏香?”黄金挑挑眉,“没用过。”
  “才怪,怎么可能,我分明就闻到你身上有香味,而且还一闻就神智恍惚,你快离我远点儿,免得等会儿后悔。”急急想推开黄金,黄金却死死扣住不放。
  见这边他不松手,我只好求助在那站着看好戏的卫大当家,“卫大当家你帮帮我啊,我可能中了什么药了,心跳一直降不下来。”
  卫大当家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黄金,将我跟他分开了,我缩在一边,脑子又烫又晕,看着那泛着白光的冰面,还有那在冰洞里浮上浮下的碎冰。
  按捺不住情绪,我伸手捞起一块冰,冷得一个哆嗦,好在刚才没下去,不然这身体骤热骤寒的,我挂定了。
  感觉脸上还很烧,我用搓了冰的手擦脸,擦下了腻稠的脂粉,哟嗬?这冰可以卸妆?那就卸了卸了,边卸边竖起耳朵听另外两人的对话。
  “你真没用过什么熏香?”卫大当家有丝逗趣的语气。
  “我没有熏香的习惯。”黄金的语气平缓。
  没有熏香的习惯?那他这么说就是指责我无理取闹咯,我继续用冰擦脸,不管他,不过现在心跳好像确实是又渐渐平静下来了。
  侧转头,我看看黄金,他看着我无力的笑了起来,“我就说她在胡闹,不知又想干什么。”
  卫大当家应声转过头来,看到我的脸也笑了起来,“你折腾这么半天,不会只是想把脸上的妆洗了吧?”
  我不理那两人,转过头琢磨着,现在看黄金又没什么感觉了,难不成我就喜欢被他的目光凌虐?就喜欢被他凶?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我是被虐狂?= =
  “别用这冰折腾了,我让人端水来给你洗。”黄金好声好气的把我拉起身,我愣愣地看着这会儿展露温柔面的黄金,他到底……?还没想透,就又闻到那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屡次的香味进攻终于让我的脑子有当机趋势,我决定了,踮起脚尖,拉低黄金的头就想印上去,黄金却大掌一挡阻止了我的进攻,然后有丝威胁意味地瞪着我,“别玩了。”
  其实我心里万分委屈,黄金说他没用熏香,可我就从他身上闻到一股舒服的香味,然后身体不自觉的就产生了某种冲动,起了某种反应,我想跳湖灭火他拦着,我顺应生理需求他又不同意。
  想我也是要面子的人,被拒绝了我才不会死缠,退离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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