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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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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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深刻的痛苦莫过于被自己信任的人伤害……”
  “不错,所以能走出这林子的几乎都不再相信他人,而只相信依靠自己的力量……”说着,白熊担忧的眼神扫向了未知的雾林。
  “未找到同伴前,担心同伴的安危,可找到后却又无法肯定同伴的真假,确认对方是否会在什么时候背叛自己,这种挣扎的担忧恐慌比直面死亡更令人难以承受,高度紧张的情绪持续一久更容易产生反常行为,也更容易让人判断不出真假。”我了然地点点头。
  淡淡的扫了我一眼,白熊缓语,“原来你是如此看法,那你不怕我是假的?”
  露齿一笑,我龇牙咧嘴道,“看我亮闪闪的白牙,经过它的考验,我确信你是真的,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咬一口?早说嘛,别不好意思啊~”我做势单手掩住害羞的脸,一手戳戳白熊的腰。
  提眉摇头苦笑一下,白熊有些无力地说:“真是没有紧张感,我要走了,你呢?跟我一路?或独行?”
  “当然跟你一路,我没有野外求生能力。”听到白熊要走,我脱口而出要求同行。
  白熊的面上又是一阵苦笑,眼中有着复杂的情绪一滑而过,只说了句“那就小心跟紧了。”便举步转身。
  我看着白熊紧绷的背部,这才察觉他似乎还是无法完全信任我,看样子自己是给他造成困扰了,自嘲一笑,没办法,想得到一个人的信任确实很难,何况是这种情形,不能不说卫大当家所想出的这个测试真的很令我惊奇、佩服加无奈。
  跟着白熊一路右转右转再右转,左转左转再左转走了一个上午,疑惑着他怎么好像一直在绕圈,我半试探性地开了口,“白熊,如果发现假冒的人,你会怎么处置对方?”
  “杀了。”白熊的回答有着无庸置疑的冷酷。
  我愣了愣,“杀了?这么狠?”
  “已经发现对方是假的却不杀,也许对他是仁慈,但对真人却是残酷……最后,假冒之人可能会混淆你做出错误判断而毁了自己真正想保护的人。”说着,白熊忽然停了脚步,目光凝住了右前方正慢慢向我们靠近的人影。
  未注意到前方的变化,我兀自嘟哝着,“这样?那你不如干脆先捅我一刀得了,别老兜圈消耗我体力了,我……”
  “哟,大哥,又见面了,这次增加了一个?难得见到有人能跟你同行哦!”一个谑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我听到这话却一脸惊喜地看着出现在前方的人,“卫生球?原来你也在这里?太久没见了,快让我咬一口。”说完,我激动地扑出去就要发挥咬肉识人本事。
  白熊却大臂一抬挡住了我的路,“不可心急。”
  咬不了卫生球,我无所谓的扁扁嘴,对天大吟一句,“低头遥看……”
  “思夜壶。”
  “夜壶像什么?”
  “罐子。”
  “为了躲夜壶,你被干嘛了?”
  “……”卫生球头上清楚的挂下三条黑线,“也就只有你会问这种无聊问题了!”
  “嘿嘿,主要是那幅美男兄弟亲吻图给我留下太深刻印象了,再次提起,实在是回味无穷~美啊~”我边回想边垂涎三尺。
  白熊的手忽然抚上了我的头,“看样子你认为他是真的了?”
  我痛吾着躲过白熊的手,“头上的包不是撞肿的是毒肿的,你别摸了,疼啊,今天宠物休假!”
  “哈哈,”卫生球豪爽的大笑两声,“头上又有肿包?第二次了吧?看样子,大哥你没把你的小野猫照顾好啊,这次又是跟谁装疯卖傻被毒的?”
  听闻这个问句,白熊防备的气息散去了部分,深呼一口气,抛下我提刀跃到卫生球面前,抱拳行礼,“得罪。”便起势舞刀。
  卫生球唇语“彼此。”也身形一绕,举刃迎击,一进一退、隔挡之间竟然跟白熊使的是同样招式。
  观两人打斗,我拍掌踢腿,跳拉拉队舞,大声念叨起:“加油,加油,打是亲,骂是爱啊~越打越相爱啊~好关系是打出来的啊~爱情更是打出来啊~越打越如情意绵绵刀啊~”
  我的无敌表演招来的是两柄比我白牙还亮的刀和两个长得一模一样执刀威胁我闭嘴的人,望着两人恐怖的黑脸,我赖皮地堆起一脸谄笑,继续对两人进行精神荼毒,“来,来,快把刀放下,历来赤手空拳的肉搏都是好莱坞动作片的最高追求,肉身接触的快乐比刀的撞击更令人兴奋快乐许多倍哦~”
  无奈地别头轻吐一口气,卫生球摆出死鱼眼,“会有此种举动的只可能是她了!听到这话能如此快做出反应的,也只可能是兄弟了,还要继续吗?”
  白熊看着卫生球思忖片刻,从我身上收起刀势,“原来如此,还有如此判断之法,但有一法不试不行。”语毕,本应放下的刀锋转而向上一挑,划伤了卫生球的背,长长的血痕迅速渗红了他的衣衫。
  说是迟,那时快,卫生球也不客气的在白熊腰际走过一刀,血色立即染上了刀刃,我急吼,“你们俩疯了?”
  白熊却笑了,“卫清,总算遇到你了。”
  卫生球则不满地蔑了白熊一眼,“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死板?就算这法子方便又快捷,也不能这么用啊,那么狠的一刀,要不是看你肯硬接我一式,我就当真了,我又不像她有小强能力。”
  封了几处穴止血,白熊从怀中取出伤药倒在卫生球伤口上,训斥道,“没有你这么快就放松警惕的,遇见几个?”
  “两个。”扁着嘴,卫生球埋怨,“哎哟,轻点儿!”
  “才两个,怪不得没得到教训,受这么点儿伤就吼,我还不是陪你一起疼。”白熊检查完卫生球的伤,便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
  看出白熊动作的不便,卫生球一把抢过药瓶,扯了片布将药倒匀,挥手卸去白熊的腰带,解开他的外衣,将涂了药的布附进白熊的里衣,贴上他的伤口,双手环绕过白熊的腰将布条系了个结实。
  未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在我眼中有多么暧昧,未注意白熊看到我奸笑表情和放光眼神后呆愣涨红的脸和僵硬的身子,卫生球整理好白熊的衣服,兀自反驳道,“既然当了大哥,长兄为父,受得苦自然比我多,所以选择当老二的我才是明智的,再说,若伤在你身,我也一样疼!”
  “原来如此,原来卫生球你是故意要当老二的啊!”被两人的亲密无形隔绝在外的我,此时逮到说话机会就一脸邪笑看着卫生球,“原来是想从兄友弟恭变兄友弟攻啊,哈哈,的确明智!”
  我的奸笑+淫笑+傻笑被卫生球一拳招呼了回去,“把你脑袋里那些恶心的东西给我收起来。”
  我护住头,吃惊地瞪着卫生球,“你听懂我说的意思了?”
  卫生球一脸嫌恶瞥了我一眼,“就你那副表情,我听不懂也看懂了,警告你少乱想!”
  我装一脸可怜,委屈地看看白熊又看看卫生球,“白熊你对卫生球就温柔细心,卫生球你就肯对白熊撒娇,还有你们两个都说了那什么‘伤在你身,痛在我心’了,你们确定真的没什么吗?真的不是爱情吗?”
  被问的两位当事人深呼了几口气,异口同声道,“无可救药!”
  “有药有药,只要你们抛弃世俗观念,抛弃伦常道德就有药可救,放心我一定会支持你们,做你们的坚强后盾!”忽略两人的懊悔表情,我兴奋地蹦来蹦去,“我给你们出主意让卫大当家接受你们,他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找个强攻来打压他让他无法翻身,嘿嘿!唔!”
  “大哥,虽然她是真的,但我现在好想杀了她,堵住她的胡言乱语和那个恶心的笑容。”卫生球握紧的拳忿忿地敲上了我的肿包,痛得我连话都说不出,只能蹲在地上,眼泪唰唰流。
  “罢了,你那一拳够她安静好一阵了,当务之急是走出去,虽然跟她一起进来的还有两人,但没时间了,带上她,出了林子还要下山。”白熊边说边拉起我,“别多话了,否则后果不是你想看的。”
  我才不理,生气地用复仇女神双眼狠狠瞪着卫生球,“小人报仇,一秒嫌晚!白熊,我脚疼头又晕,走不动了,你好事做到底背我下山吧。”挑衅的眼神向卫生球示意:看你不心疼!
  “喂,你别得寸进尺,大哥身上有伤,你好手好脚的……”卫生球正要教训我,白熊却忽然凝眉示意,止住了他后面的话,“有人!”
  白熊话音未落就听我身后有一熟悉的女声大喊,“不要!”

  第六十七章  迷雾中的日子(下)

  忽闻此声,这边三人均是一惊,白熊和卫生球满眼疑惑看着我,两人谨慎防备的表情令我的心一沉,随即一道劲风由我身边旋转卷开……
  巨大的气劲将卫生球抛离了我的视线范围,他消失的方向浮起一层红雾,恐慌窜上我的心头;隐隐能看见的白熊也只是朦胧身影,他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知,惊骇霎时传遍四肢。
  一瞬间发生的变故让我来不及反应,手中就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物体,我抬眼失神地望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空……”
  口中字还未成词,那冰凉物就被引导刺进一个软物,顿时面上有了一片温热的液体触感,茫然地吐出一个“姐”字,我愣愣地看着鲜红的血如喷泉般从那方女子的颈中涌出。
  女子看着我,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缓缓向后仰倒,我赶忙松开手中的东西想扶住她的身体,本已腿软的自己却与她双双跌倒在地。
  她的血一直在流,温热的液体一层一层覆上我的脸,伸出手想按住伤口却发现血口太长,根本无用,我无神地喃喃着,“为什么?”
  女子没有回答,依旧带着那满足的笑容闭上了她的眼,我不解,慌乱地推开她的身子,倚着一棵树坐了起来,扫向刚才手中曾拿过的冰凉物——匕首,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望着满手的鲜红,眼前就如挂下了血帘,头疼了起来。
  人死了?我杀的?为什么?为什么是她(死)?为什么是我(下的手)?缓慢回放刚才那一霎所发生的事,好像有什么要在脑中炸开了,灼热剧烈的疼痛让人抵受不住,似乎只有用更大的疼痛才能让我稍得轻松,我狠狠地将头撞向树干怒吼,“放开我!不要压制!放开!”
  一缕热流流过眼睑,顺着脸庞,滑入唇角,舔着那铁锈味的血腥,巨大的信息量在我脑中翻涌,我终于找回了曾遗落的记忆一角:
  回想起客栈与山贼们的戏剧相遇,山寨中与野人的据理力争,深山中敏儿的生死相护,还有昭示山寨覆灭的那场大火……
  那场劫难死去了很多人,躺在他们的尸体间,我迷失于血色中透出的那抹艳红,恍惚于火光中跳跃的那点金焰,那是我第一次触摸到阮媛媛的记忆,而今,她的记忆再次一幕幕映在我的眼前……
  一岁,对着那摆满一桌的抓周礼物视而不见,“我”独独要抓着娘颈上的一个链坠不放,前来的宾客和家人的表情都有些异常,只有爹大喜过望,道“我”必有一段光耀门楣的好姻缘。
  五岁,爹给“我”讲他与娘由黄金玥所造就的幸福传说,让“我”对传说中能带来幸福的黄金玥充满了憧憬。
  十岁,爹很满意“我”在此时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已皆有所成,言谈举止得体大方更是深得他的喜爱,于是他允诺行及笄之礼时将黄金玥传予“我”。
  十五岁,爹实现他的承诺将坠有黄金玥的链子带在“我”的项上,随后命人为“我”描了一幅画像送入京城,说是要借黄金玥给“我”带来幸福。
  未满十六,等来的不是热闹迎亲的队伍,却是残忍灭门的蒙面恶匪,眼睁睁看着血亲一个个在自己面前逝血倒下,畏惧死亡的“我”没有坚守爹口中会给自己带来幸福的黄金玥,而是在迷茫朦胧中与一名女子结了约定:她给“我”命,“我”给她物。
  然而获得新生的“我”后悔了,软弱怯懦的“我”在头晕脑热的生死一线看到了死亡……更多因传说之物、因“我”的作为而造成的死亡……
  那种无以复加的心痛比自身的死亡更令我难能承受,所以我做了此生最大胆的决定——杀人!杀了自己!
  可当利器屡屡割伤身体都会愈合时,“我”发现了身体的异能,就是这个能力让“我”复活,也就是这个能力让“我”无法死去。
  身心疲惫的“我”这才意识到莫非从此以后“我”都将看着别人死去而自己独活?永远孤身一人?
  不愿,不愿只身存活,不愿只身承受这一切,“我”想起了娘口中那还未出生便去世的亲人……“我”的姐姐!
  她从未体验过生的快乐便死去,她一定比“我”更期盼能出生并活在这个世上,她一定会愿意一直陪“我”走下去……
  脑中那古老的传承记忆令一个更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我”雀跃不已,换上新的衣衫,静坐桌边,为“我”那即将重生的姐姐,用未知的古老梵音咏唱起传承记忆:
  天降临,地归灵
  四属之精,万物之华
  清生白光,混逝乌暗
  始初零,归化无
  灼金合玥,冽银分剑
  砌璃连索,飗瑶飞扇
  令物聚,则重生
  非念想,故失利
  求往生,消孽障
  “我”并不知这记忆有何用,却无端坚信,若得到它能令我复活,便一定能召回姐姐的灵魂,所以纵然屋外风云色变,雷电横劈,“我”亦不为所动,反复咏唱……
  直至耳边忽有一声轰鸣,眼前瞬划一道白光,“我”触到了一个灵魂,于是“我”不顾一切的将她拉进自己体内,可当她进入时,“我”却好累,累得只想长眠。①
  “我”安心地将身体交给未曾相识的姐姐,只留下一言:姐姐,当你厌倦时,我会醒来。
  看完这些始末,我只想苦笑,阮媛媛啊阮媛媛,我一缕异时空的幽魂怎么可能是你姐姐?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为何会穿越,却没想到只因阴差阳错被你拉进了这个身体。
  深吐一口气,我望着那个急匆匆从雾林中奔出的有着阮媛媛面貌的人自语:“那么现在既然我因这双手杀了人而厌倦了这身体,而你也让我看过你所有的记忆,这表示你睡饱了是吗?”
  “空姐!空姐!你醒醒啊!你不能死!你快睁开眼看看我啊!”有着阮媛媛面貌的人扑倒在被我杀死的女子身边用我所熟悉的阮媛媛的声音哭喊着,随后,她用一双晶莹泛泪的美目怨怒地瞪着我,“是你杀了她,你,你,我要杀了你!”
  撇嘴轻嗤一声,我讽笑,“怎么?想找我报仇?你先问清楚自己是真的假的再说!还有最好确认了地上那人的真假再来!”看到那个有着阮媛媛面貌的人,我终于体会到看见一个同样的“自己”,那感觉真的很不舒服,可是,这身体本也不是我的,那我是真的还是假的?苦笑……(从此处开始「」符号所表示的内容为林霖与阮媛媛的意识交流。)
  脑中忽然回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姐姐你其实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谁才是真的,真正的阮媛媛因姐姐你想抛弃这身体的一念而苏醒,她只是一个魂魄没有实体,所以现在,妹妹我跟姐姐你在同一个身体里,放心,姐姐你是真的,我也是真的,我跟你在一起,姐姐。」
  「有……有没有搞错?阮媛媛?你在这身体里?你在用意念跟我说话?那我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恨我恨得咬牙切齿的又是谁?」得知自己正跟阮媛媛两魂共用一体,我虽然吃惊但此时外界形势不容深思,迅速习惯了这种对话方式,我死盯着抓起地上匕首之人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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