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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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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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听程秉章说:
  你们给陆姑娘洗洗!
  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儿的两片荫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Ru房和|乳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
  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
  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
  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荫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站起来!
  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手放好,腿岔开!
  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一尺。
  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
  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荫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手。
  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
  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荫毛。
  程秉章吩咐道:
  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
  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
  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的毛发。
  他把陆媚儿的荫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
  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贤弟真是深谋远虑!
  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荫毛暗暗留在身边。
  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
  陆媚儿一见,急的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
  程秉章阴笑着问:
  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
  陆媚儿顿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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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秉章接着道:
  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
  媚儿刚想说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来。
  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
  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荫部大敞。
  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
  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
  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
  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荫唇来回揉搓,嘿嘿地淫笑。
  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子。
  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
  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
  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
  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
  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
  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嫩的荫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开的荫道内部照去。
  王伦向若漪荫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
  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毛。
  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
  观奶头已足以辨别Chu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个我赔你十个!
  楚杏儿听着他们残忍的取笑,感受着下身传来到灼热,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同于梅帅的蛛丝马迹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
  可怜两个亲密的女友,落入敌人狠毒的圈套,还对这群恶狼抱着幻想,她们还不知明天也要同自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剐,这本不是该她们承受的酷刑。
  想到自己已是有口难言,连与她们相认或提醒她们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泪下。
  程秉章见楚杏儿落泪,知道她想的什么,怕露出破绽,一面命人端来煮好的硫磺水,一面暗示王伦继续。
  王伦会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个粉嫩的|乳头揉搓着戏弄道:程大人命我给你开苞,你可愿意?
  周若漪是萧梅韵营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为人坚毅,虽是陷入了如此残酷的境地,仍紧咬牙关,不向王伦求饶。
  王伦见状,将一根手指插入若漪荫道一试,见仍非常干涩,于是咬牙道:你不愿意?
  我偏让你自己来找我开苞!
  说着将裤子脱掉,亮出又粗又长的大Rou棒,然后命人将吊着的若漪向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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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俘被紧缚的裸体缓缓下降,粉嫩的荫唇向怒挺的Rou棒一点点接近,若漪只能闭上眼睛,等候厄运的降临。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王伦,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
  王伦眼看那鲜嫩的肉瓣要触到自己的Gui头,正兴奋地看着若漪的反应,不料被媚儿一冲,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媚儿甩倒在地,对旁边的亲兵大吼:让她老实点,别给我捣乱!
  两个亲兵扑上去按住正要爬起来的陆媚儿,见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着:放开若漪姐,放开…
  于是合力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绳子捆了,仍架她面对若漪跪下,死死按住。
  王伦重新将Rou棒对准若漪的肉缝,转眼见白色的裸体已垂到了Rou棒的上方,女俘腿间大敞的肉缝正落在怒挺的Rou棒上,肉体相接的一瞬间,若漪被绑的象粽子一样的裸体象被火烫了一般剧烈颤抖起来。
  王伦伸手将两片嫩生生的荫唇向两边分开包住Gui头,绳子继续放松,坚硬的Rou棒缓缓地进入了温润紧窄的Chu女荫道。
  他揉着姑娘的|乳头戏弄道:
  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怪不得别人啊!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屈辱让若漪发出令人心碎的嘶鸣,但什么也挡不住Rou棒在荫道中无情的推进。
  王伦可以感到姑娘的荫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无情推进的Rou棒,其实,荫道的抽搐让他的Rou棒感到无比舒服,变得愈发硬挺,更加不可阻挡。
  Rou棒插入约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软墙,王伦知道已顶到女俘的Chu女膜了。
  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后关头,拼尽全身力气忍痛向上牵拉自己的身体。
  身体下降停止了,好象那白色的裸体插在一根紫黑色的Rou棒之上,形象极为怪异,似乎整个肉体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层薄薄的Chu女膜上。
  若漪拼命向上拉着,两旁的清兵却在王伦的示意下坏笑着缓缓地放松绳子,姑娘脸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
  王伦故意轻轻抽动Rou棒,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经就要崩溃;王伦忽然将Rou棒向下一撤,姑娘立刻坚持不住了,手上一松,眼前一黑,身体向下落去,王伦的Rou棒却不失时机地向上一挺,一声惨叫震的人心发麻,坚硬的Rou棒穿破了柔嫩的Chu女膜,又粗又长的Rou棒全根尽入,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成了牺牲品。
  绳子停住不动了,王伦手抓住若漪丰满的Ru房,Rou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行九浅一深之法,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来,足足半个时辰,王伦过足了瘾,才大喝一声,将滚烫的Jing液射入女俘的子宫,把仍然硬挺的Rou棒抽了出来。
  看着棒棒上鲜艳的Chu女红,王伦骂道:妈的这妞真倔,到最后也没给老子出一点水,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周若漪已昏了过去,头歪在一旁,长发遮住半边脸,肉洞大敞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大股白浊的Jing液流淌出来。

  第10章

  程秉章和刘耀祖一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裸体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漪和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媚儿,似乎非常满意。
  王伦看到程秉章手中还捧着那个锦盒,仔细一看,盒中躺着的耻毛已是三撮,颜色全都一模一样。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已被清洗完毕,被两个大汉架到刑床边,嘿地一声扔在了刑床上。
  王伦拿起一块粗布擦干杏儿的下阴,果见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变成棕色,在烛光下发着幽光。
  程秉章指着昏迷不醒周叶若漪对刘耀祖说:兄长何不享用一下这妮子?
  过会儿可要把她赏给弟兄们泄火了!
  众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刘耀祖矜持地点点头,指挥亲兵用冷水将若漪激醒,用布净揩了她的下身,解开裤带,露出棒棒,拉过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插了进去,然后兴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来。
  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无以言状的痛苦,无助地感受着粗大的棒棒在自己身体里任意地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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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刘耀祖行淫,程秉章指挥几个亲兵将楚杏儿再次两臂平伸、两腿拉开绑在刑床上。
  陆媚儿跪在一边关切地注视着清兵摆弄楚杏儿的动作,不知他们要做什么。
  程秉章见状对王伦道:
  陆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让她也凑近点,免得看不真切!
  王伦立刻指挥两个清兵将媚儿架到跟前,将她反绑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旁的一根柱子上,媚儿背靠柱子,弯腰低头,吃力地注视着刑床上即将发生的一切。
  说话间刘耀祖已尽了兴,在若漪体内泻了精,抽出了棒棒,一面系着裤子一面感叹:这妞够味!
  看到程秉章又将楚杏儿绑在刑床上,他不禁问:贤弟又有什么好戏啊?
  程秉章道:
  我说过要给这个女长毛下一服药治她两分病,现在我要下药了!
  众人听了都精神一振,忙问:
  什么灵丹妙药?
  只见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露出一根极细的丝弦,一提丝弦拉出一枚半寸来长湿漉漉的黑棒,那东西呈枣核形状,两头尖中间粗,姆指粗细。
  刘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一下,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辛辣之气,忙问:这是什么东西?
  程秉章道:
  此物取自天山深处无名神木,传说山中猛兽到发情交合之期,无论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阴,凡在神木上蹭过的猛兽在争偶之时都会占得上风。
  后来人们发现这神木对人也有奇效,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
  此木出山后又经用几十种珍奇催|情药物制成的药液浸泡,已成至淫之物,名唤阴阳如意杵,尤其对女子有奇效。
  无论多么贞洁刚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会发情,淫浪不可自制。
  此物专门用来对付坚毅刚烈女子,它的妙处在于,进入女人身体,会随孔道大小缩胀,且性愈烈而痛愈显,志愈刚而效愈彰。
  三个女俘听到此处不禁暗暗叫苦,众清兵一听却兴致高涨,同声问:如何用法?
  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说:
  这阴阳如意杵平时泡在药液中,吸满淫药,用时一般塞入女子荫道或肛道,须臾即可显效,不过真正的会家却将它用在另一道。
  众人忙问:
  哪一道?
  程秉章故意问:
  女子下体有几个洞?
  众人忙答:
  两个!
  只刘耀祖沉吟不语。
  程秉章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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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
  他走到刑床前,两指插入楚杏儿的荫唇说:人人都知女子有肛道用于排便,有荫道用于生育,当然也都可供男人抽插。
  众人哄堂大笑。
  他继续说:
  可很少有人知道在这荫道之中还有一道!
  说着用力撑开杏儿的荫唇给大伙看,果然在荫道口内有一个小小的裂缝。
  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
  说着拿起一根长长的铁签,顺那小小的裂口捅了进去。
  杏儿立刻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疼痛,象是什么东西在嫩肉里穿行。
  铁签不停的向里捅,杏儿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只见铁签捅进近一尺,绑在刑床上的白色肉体忽然一阵哆嗦,一股黄|色的尿液从那小小的裂口涌了出来,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
  被绑在一旁的陆媚儿见梅帅竟被清妖弄到失禁,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不禁悲愤交加,痛哭失声。
  王伦似有所悟地问:
  难道那阴阳如意杵要用在这尿道里?
  程秉章着点头阴笑:
  正是!
  王伦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道口,满腹狐疑:能进去吗?
  程秉章哈哈笑道:
  放心,这口确实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细,但棒棒照样可以进入抽插,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鲜有挺住不招的。
  不过要切记,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绑结实,因为抽插尿道比用刀割还利害,受刑之人会疼的发疯!
  言归正传,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一举三得:其一可从荫道正常抽插,而且由于它在尿道中使荫道变窄,每次抽插都如破处一般;其二每经抽插,压迫杵身使药液逸出,药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棒棒,抽插起来似双管齐下,如二人同插;其三,杵随孔道缩胀,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须两个时辰,尿积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胀,令其生不如死。
  一席话说的众人兴奋不已,都想看看这阴阳如意杵的功效,被绑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却明白这三天对她来说比下地狱还要残酷,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淌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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