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赛感觉自己的头疼今天一整天是不太可能好了。
“让她进来。”
看着那个女人今天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似的一脸真诚的站在自己的办公桌旁。
“我是想来说关于昨天晚会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你提醒我应该对昨天的事情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吉赛尔看了看自己的手,那种表情显得特别可怜。
“我只是个被实验结果冲昏头脑的女人,当你封了我的实验室的时候我是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
米赛放下文件被吉赛尔的话多少释怀了一点。
他也并不是个计较的人,但是他还是不太明白吉赛尔为什么让他昏迷?
“本来我确实想捉弄一下你而已,让你知道我的研究更胜于我的一切!”
“所以对我注射麻醉剂?”
吉赛尔并没有说话,掏出一个名片。
“我哥哥回来了,我想你多少应该捧个唱。”真诚的简直就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怀疑吉赛尔这个可怜的女人。
米赛一精神,鲁顿竟然从国外回来,真是少有的好消息。
除却这个吉赛尔之外,鲁顿算是跟米赛关系最好的朋友。
多年不见,米赛也确实不能错过这个聚会。
吉赛尔笑了笑,离开了米赛的办公室。
刚关上门,她的脸色突然变得诡异而且眼神闪烁。
好看的嘴唇一直上扬着。
屋内拿着名片的米赛此时的脸色才稍微好了许多。
不过他突然想起昨晚梦见的绿色瞳孔的男人,这让他不由得又变了脸色。
国会当然也知道鲁顿从国外回来的事情。
就温斯产业上半年在国内外的投资所上缴的利税来看,国会绝对有理由时刻关注并协助温斯产业继续做大。
不过鲁顿也只是挂名的代理董事,真正的董事还是他和吉赛尔的父亲。
这也并表示吉赛尔被排除继承人的嫌疑,所以虽然国会因为种种原因排斥吉赛尔。
但是他们也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不是过分的事情,国会还是都能容忍的。
不过这次晚会是私人性质的晚会,所以很多国会议员都并没有穿制服。
包括兵部的人也都只是穿着得体的西装。
鲁顿。温斯这个男人跟5年前更加的不同,显得成熟稳中略带一点王者的风范。
手里拿着精致的高脚香宾杯,正在客气的跟那些国会的老头子们打招呼。
吉赛尔则是站在角落里面看着整个宴会厅的人们。
在拒绝了第5个邀请她跳舞的男人之后,叹了口气。
'哥哥……米赛还不来。'
突然之间感觉一阵微风吹了进来,转头的时候发现她最期待的人出现在大门口。
得体的浅色系西装套装,优雅的脱掉手套和外套交给侍者。
吉赛尔的眼睛已经闪闪发亮,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里面瞬间闪过n多的关于米赛那套西装被男人撕烂的情景。
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
“来晚了,刚好有个会议,我几乎是用冲的。”米赛的脸色难有的红润显示着他的慌张。
看着有几乎五年没见的鲁顿多少心情好了不少,紧张的感觉也减少不少。
鲁顿则是刚看到米赛,就中断谈话走了过去。
“五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上校。”嗓音让米赛不由得一怔,果然改变了不少。
从气质和声音都变了,不是当年那个大学内意气风发的男人,而是个沉稳的商人。
米赛垂下眼帘笑了笑。r
多少在笑自己真的太怀旧,人如果不变那是不太可能的。
看着米赛低头轻笑的表情,鲁顿的眼神变得深幽。
“今天晚宴结束后,你应该多呆会儿。”
“只要不打扰。温斯董事长。”两人刻意的生疏都让对方笑了出来。
果然大学生活那段时光俩人的默契还是没有变。
吉赛尔在旁边终于忍不住地多喝了几口香宾,然后提起裙子兴致勃勃地离开了宴会厅。
'再等24个小时,如果没有意外……哦呵呵呵呵。'
吉赛尔并不关心米赛是不是会如期到达宴会,她只关心米赛的身体状况是不是她预计的如此而已。
晚上的古老装潢的客厅内,围着壁炉,两个男人正在专心的下棋。
“我真的不能再小瞧你了。”米赛笑了笑,决定认输。
大学时代从来没有赢过自己的男人果然变了。
“我是个很记仇的人,这也证明了你并没有好好的锻炼自己的这项技能。”
米赛笑了笑,他现在是个别人嘴里国会的走狗,怎么会有什么空闲时间去锻炼这种事。
站起来走到沙发边坐下来,拿着香宾对着壁炉里面的火发呆。
“怎么?忧郁少年?”鲁顿也走过来坐到他旁边。
“少年?”米赛不敢相信鲁顿这个人还记着他的绰号真么长时间。“能真么悠闲真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鲁顿也笑了。
“这也应该是我的台词。”他一只看着米赛。
米赛也并没有避讳,盯着鲁顿的眼睛,看着他深幽的绿色瞳孔总觉得跟梦里的人特别的相似,却又觉得不太可能。
没注意到他看着鲁顿的眼神过于深情,深情到竟然忘了手里还拿着被子。
感觉到水洒的时候,米赛自己吓了一跳。
竟然看一个人看得如此入迷,让他满脸的窘迫。
鲁顿则掏出手绢,递给米赛。
“擦擦,恐怕今天是回不去了。”看了看他浅色裤子上的一摊颜色,面有难色地说道。
“不,我还是回去吧。”
“我还没有吝啬到如此地步,过来我带你去客房。”
知道鲁顿生气了米赛也没有拒绝。
至少现在米赛觉得难得能从一个陌生的环境下安然入睡而且一觉睡到天亮才醒。
多少感谢这些香宾。
看了看桌子上面的空杯子,米赛笑了笑。
天色刚刚亮,对米赛来说已经很奢侈了。
很少有能一觉睡到天亮就让米赛感觉自己很惊奇了。
尤其是从陌生的舒适的床上醒来,竟然有种不想起来的甜懒的感觉。
从温斯的别墅走出来的时候,连空气都清新的过分。
三楼落地窗的人影并没有引起米赛的注意。
从国会封闭吉赛尔的实验室以后,吉赛尔必须将一天的一部分时间挪出来用于重新得到那里面的设备。
吉赛尔不是个穷的连自己的实验室都拥有不起的人。
相对的,她的经费能提供她盖10个以上超高设备的实验室。
不过
正文 第三章
“德坦!你这个笨蛋!”看着德坦拿过来的文件,吉赛尔生气的甩到桌子上面。
'女……女王……'
德坦有点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个鸡窝头女王。
被驳回重新开设实验室的情况德坦也是很清楚,那些个人体标本,估计再过一个月就真的会被处理掉。
很多实验数据也都在那个国会实验室造出来的,德坦很清楚吉赛尔对这个实验室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
她的母亲和母亲的母亲都曾经在这个国会的实验室中心研究项目。
吉赛尔当然不希望自己如此打断她的心血。
不过吉赛尔当然也不是就此灰心。
她拨了个电话,等待着。
“是我……恩,我需要给国会点压力。”
德坦并不打算插手,而且他也只不过是小助手。
毕竟器官移植学的成就,吉赛尔要比那些个大医院的任何一个高技术的医生的还要精湛许多。
尤其是看到她在动物间器官移植上的无失败率就让德坦毫无怨言的跟在吉赛尔的屁股后面。
至于这次的研究,德坦只能沉默。
毕竟他也多少有些疯狂的着迷于吉赛尔的研究,只不过它的私心希望自己也能看到结果。
“你去哪里?”吉赛尔突然叫住德坦。
“博士?”
“实验室很快就会回到我的手里,帮我办件事情。”
“博士,关于那个米赛上校的事……”
吉赛尔突然看向德坦。“我就差一点点成功,德坦你也不会想看到我失败吧。”
德坦无法回答,不由得低下头去。
“我要让国会乖乖的交出上校,哦呵呵呵呵!当然还有我的实验室!”
一个月来米赛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明显的下降。
身体总是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却又因为最近一直过与繁忙的工作弄得身心疲惫。
“我看你需要一个假期。”突然自己的上司出现在一直揉着太阳穴的米赛。
“长官!”米赛赶紧起身,对方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最近兵部需要一批人放假,我考虑了一下,你也在放假的名单内。”
“放假?”
对方转向办公室的落地窗。“放假是必需的。”
“国会的意思?”米赛刚说完就对自己的冲动有些惊讶,然后沉默。
国会毕竟还控制住兵部的很多权利,如果说他们要求一些人放假,那些人肯定是支持兵部独立的。
米赛不太清楚自己的中立也竟然会牵扯到这件事情上。
“我明白,长官。”
对方扭过头笑了笑。“这个假期为期一年,不如你去好好转换一下心情。”
'一年……'
米赛觉得这件事情比几年前更加的严重。
身为军人不允许反驳命令的这种状态也让米赛更加的迷惑自己到底适不适合当军人。
一阵头晕的感觉让米赛停下来收拾东西。
“怎么?大扫除?”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让米赛勉强抬头。
鲁顿一身清爽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勉强笑了笑,终于被一阵又一阵的强烈晕眩支持不住的往前栽去。
“小心!”鲁顿一个手快接住米赛。
“怎么了?”门口刚准备进来的德坦看到米赛晕倒吓了一跳。
“帮我叫大夫。”
“噢!”德坦忘了自己要来的目的,赶紧跑了出去。
鲁顿摸了摸米赛的头,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这时候电话响了。
“哥,你在哪里?”
“我在米赛的办公室,他刚才晕过去了,我可能要晚点过去。”
“什么?!”高八度的声音差点让鲁顿耳聋。
还没有5分钟,医生就赶到米赛的办公室。
“最好送到医院内做个全身检查,只是稍微有些贫血的症状。”
鲁顿没说什么,抱起米赛离开办公室。
德坦也道过谢然后跟着离开。
没走一分钟大夫拿起电话。“喂,吉赛尔小姐,他们快到医院了。”
看着米赛被推进监护室,鲁顿总算松口气。
在检查之前的这段时间,起码医生会尽到责任。
他拿出一根烟,在楼梯间放松一下。
站在米赛身边的医生脱掉口罩。
“德坦,把他推过去那边的房间。”顺手给他吸入了一些麻醉气体。
房间内只有一台手术灯,还有一台很别致的粉红色妇科检查床。
此时的米赛已经被脱的只剩下一件病号服,德坦气喘吁吁小心翼翼的将米赛放到检查床上。
喘得连话都顾不上说。
“如果有什么万一,我就杀了那些个国会的老头子们!”
拿起扩张器粗鲁的抹上一堆润滑油,然后看了看米赛的下体,叹口气还是小心得塞了进去。
里面深红色入口处隐约看得见一些突出的深红色薄膜附着在内壁上鼓动着感觉就像是活着的东西一样。
“胚胎看来发育得不错,只是有些劳累过度。”
“博士,那个……真的要隐瞒下去?”德坦有些不敢看那个地方。
毕竟自己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虽然这是个值得称赞的医学奇迹。
“如果3个月内前功尽弃,我就拿你做实验!”吉赛尔举着扩张器阴冷的看着德坦,吓得德坦一个腿软。
不过米赛此时躺在检查床上简直就让人有一种想入非非的感觉。
吉赛尔差点口水流满地,赶紧估计形象的擦了擦嘴边。
“小侄子阿……阿不对,不管是侄子还是侄女都好,你要安全的来到人世间……”
吉赛尔终于忍不住跑出房间大笑了起来。
她太高兴了,就快成功了。
等到米赛醒来,他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医生说你过度操劳,需要好好休息。”
米赛笑了笑,看了看旁边冲他笑了一下的医生,总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噢,对了,这是你的主治医生德坦。非斯里。”
“没想到是你帮了我,鲁顿。”
“要吃点水果吗?”对方笑了笑绿色的瞳孔颜色变成浅绿色。
米赛没有拒绝,毕竟这个男人是他多年的好友,没有理由不让他照顾一下。
“对了,你为什么回来?”他出国的事情本身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是家族要求的,鲁顿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过本应该更久的海外学习,竟然只有5年就回来,让米赛有些不理解。
鲁顿削好苹果,递给米赛。
“因为一些家族内的原因。”
米赛知道温斯这个家族是有点怪,不过他也并不想多问,只是觉得鲁顿竟然是个心甘情愿听从家族安排的人,让米赛有点出乎意料。
从医院内走出来难得觉得空气如此新鲜。
米赛知道自己的放假也至少躲过了国会和兵部的一些争斗。
感觉自己的身体懒洋洋的,而且不用穿军装。
这让穿了快5年的米塞有点不适应自己的便服是如此的柔软贴身。
金色微卷的刘海被风轻轻吹拂,让所有路过的人几乎都回头看去。
“上车吧。”轿车内的鲁顿冲他笑了笑,然后看着他坐进车内。
眼角的黑痣在白色的皮肤上特别显眼美丽。
“去哪儿?”
“不回宿舍,我想回我家。”
吉赛尔正在豪华的充满所有人体构造器官挂图的小客厅内欣赏着李斯特的钢琴曲。
夜晚的时候来一杯82年的山地葡萄酒听着李斯特的曲子,满脑子充斥着自己的研究简直就是吉赛尔认为的最有情调的生活。
突然之间客厅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很不优雅的盯着吉赛尔。
“我的哥哥,我正在脑海中移植一个生殖器官所需要的最短时间的思考,你打断了我。”
“你让母亲运用势力威胁军部让米赛下班?!告诉我原因!我需要知道。”
吉赛尔微笑的看了看怒气冲冲的鲁顿。
“我的哥哥,这是国会和军部的正常冲突。这也是必然的结果,电视上面政治分析得很透彻,你需要多接触一下媒体。”
“我只想知道我想知道的,其他的都是多余。”
吉赛尔关掉音响,放下玻璃杯。
“我的成功是整个家族的骄傲,我的哥哥,没有任何人能阻碍我。”
鲁顿也不着急。
“我想我应该回去了,结束你和国会之间的闹剧,我也并不想插手。”
吉赛尔一听变了脸色,突然站了起来。
“为什么?!”
鲁顿也不说话。
“这个家族并不是非要我继承不可。”
“你知道我不行!你这是在耍弄我。”
“你的医学领域已经没有你不行的了,我的妹妹,我没有地球时间陪你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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