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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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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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修泽当初劫走连惜总算还做了点好事。他在第一时间为连惜找了全韩国最权威的整形医生给连惜做了一个面部颊骨修复手术,并且还满成功的。这就意味着接下来的手术已然有了骨架支撑,只要往上填血肉就行。
  其实对于叶文彰来说,连惜长什么样,长得好看不好看真的不大重要了。比如结婚二十余年的老夫老妻,还会在意那些皮相身材之类的事情吗?
  不,不会。
  因为两个人之间根本不再有那种荷尔蒙式的冲动,有的只是亲情和时间留下的羁绊。
  连惜与他,正是如此。
  他们一起经历了生死,一起面对过困境,又在命运的安排下再次走在一起。这样的情分,比之那些银婚金婚的夫妻也有过之而无所不及。
  但是,他不介意面容,不代表连惜不介意。
  在那个小丫头的别扭下,他还是重金聘请名医,给连惜筹备第二期的整容手术。
  签字的时候他跟医生说得很清楚了。手术后的效果他可以不苛求,但如果连惜的身体状况出了一点岔子,那几个医生的全家就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给这样人家的媳妇做手术,说实话没哪个医生愿意的,可是叶文彰开口了,就没有他们拒绝的余地了。
  于是,这一帮中国目前最优秀的整形科大夫和几个舶来品一起,用最稳妥的治疗方式和药物,为连惜进行了手术。
  今天,便是揭开谜底的时刻了。
  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明显比叶文彰还要紧张,各个屏气凝神,眼里冒光地瞪着纱布后的脸,好像恨不得将眼珠子化为X光照射器,透过布料看到连惜的皮肤状况一样。
  当纱布和药品被清理干净的一刻,大伙齐齐地松了口气,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连惜看着周围人的表情,便知道自己恢复的不错,雀跃的心情里又夹杂着一些难以名状的害怕,突然竟不敢照镜子了。
  叶文彰看着她的样子不禁摇头失笑。
  他伸手接过佣人拿着的镜子,高大的身体坐到连惜身后搂住她,故意逗她道,
  “唉,不睁开眼看看吗?”顿了顿,他又道,“算了,不看就不看吧。你脸上虽然没疤痕了,不过比以前的样子可难看多了……”
  难看了?!
  连惜吓了一跳,心倏然提到了嗓子眼里,用左手一把抢过了镜子。由于过于用力,指尖甚至都泛出了白色。
  可是,一看到镜子里女孩的脸,她的心跳却一下子平复了些。
  呼……哪有比她以前难看啊?
  过去的她最多只能说是清秀有余,可是艳丽绝对不足。但现在的她看起来,却是明艳照人,眉梢眼角好像都带着柔美的光。
  她试着笑了笑,里面的女孩脸也跟着笑了笑,尽管笑容有点僵硬,不过还是很美。
  连惜有些茫然,为什么叶文彰会说这张脸不好看呢?难道他不喜欢这个类型?
  她有些忐忑的用余光去看叶文彰。
  叶文彰知道此时的她最是缺乏自信的时候,不敢再闹,无奈地抓住了她的手,轻轻扳着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一字一顿道,“骗你的,傻丫头,看你吓得。你现在的样子很漂亮,不过……”
  他故意拖长了声调,看连惜下意识地咬住唇,扑的一声笑了出来。
  “不过,我喜欢的是小惜。所以就算是再美的脸,在我眼中也不如小惜的样子好看。”
  说到样貌,叶文彰心里多少是有点遗憾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希望连惜能恢复原貌,但按照医生的说法,完全恢复从前的样子还需要从新磨骨,会给连惜带来更大的痛苦。
  他思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采纳大夫的意见——重新做一张脸给连惜。
  “去你的,什么时候也会这些油滑话了?”叶文彰脑海中的百转千回,连惜却全然不知。她脸上一红,呸了一声,心里倒是甜滋滋的。
  叶文彰这句话是把她以前的样子和现在的样子都夸奖了。
  他说从前的她好看,是因为她是连惜,而她现在虽然变了样子,可她依然还是连惜,所以在他眼中还是最漂亮的。
  这个男人啊……连惜嗔怪地瞥了他一眼。
  女孩的眼神中带着不经意流露出的妩媚,看得叶文彰下腹忽起一阵燥热,再也顾不得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他的眸底闪过一道色彩奇异的光,咽了口唾沫,发出咕噜一声,别过了头去。
  “你……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出去跟医生谈谈。”他不大自在的站起身,以一种比较诡异的姿势旋身往外走,后面还响起连惜急促的追问:“你去哪里找医生啊?医生不都在屋里吗?”
  “我去找健康医生,他们在外面等着呢。”叶文彰头都不敢回,步伐有些凌乱地迈了出去。
  连惜不明所以,几个医生却都低着头,嘴角带笑。
  叶文彰倒真不是信口雌黄。在拆纱布的时候,他的确有叫了几个负责调理连惜身子的医生在外待命,以备不测。不过这会儿,这些人却派上了别的用场。
  “我问你们,小惜现在怎么样?”
  他出来后就径自坐到了鸽血红的高背椅上。佣人无声地端过一个蓝彩釉纹底的托盘,轻手轻脚地放下几只青瓷茶盏,然后便又低头退了下去。叶文彰捧起一杯茶,视线落在水波纹上。
  几个医生对视一眼,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最后还是主治医生拿捏着走过去回报:“叶先生,我看叶太太目前的生理和心理状况都不错,不用再特意进行什么药物调理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叶文彰不耐烦的打断了。
  另一名骨科医生眼珠一转,赶紧上前,“噢,夫人的左手没什么大碍了,右手也可以开始尝试复健治疗……”
  “我问得也不是手!”叶文彰的声音不算高,可眉头却皱得更紧。
  那医生浑身一个激灵,吓得立刻闭上了嘴。
  彼时,中厅的灯没有全部打开。略暗的光线下,男人的脸色更显得晦涩不明。一时间,谁都不敢再上去答话了。
  片刻过后,叶文彰注意到客厅里紧张的气氛,吐了口气,倾身将杯子放到身前的梨花木古董桌上,缓和了语气道,“大家坐吧,尝尝今年刚下的大红袍。”
  那些人面面相觑,最后都在主治医师的带领下,略显拘谨地坐下了,不过用茶什么的却没人敢。
  而叶文彰也不强求,略透着苍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茶盏,好像在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缓缓放下杯子,抬起头,用低沉的声音问道,“我的意思是,她目前的情况适合进行房事吗?”
  大伙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可看着叶文彰淡淡的神色,又连忙收敛了。
  主治医师道,“容我们几个商量一下。”
  四个医生聚在一起悉悉索索半天,最后却是由心血管科的大夫出面回答:“叶先生,我们都认为以叶太太目前的身体情况,还是可以接受性。事的。只要您在……”他顿了顿,尴尬地咳嗽两声,“在开始的时候让她有了充分准备,并且别太劳累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是吗?”叶文彰虽然是反问句,但是脸上已然露出了进入客厅后的第一个笑容。
  “既然这样,一切就麻烦各位了。等会儿厨房的人会来向你们商议食谱。”他站起身,心情看起来不错,竟客气地对医生微微颔首,然后才转身离开。
  最年轻的骨科大夫硬是被叶文彰最后礼貌的举动给吓住了,出神地喃喃道,“难道这位是玩真的?”
  有个老医生瞥了他一眼,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小声说:“早和你说了,别看这位叶太太年纪小,恐怕是要坐稳叶家主母位置的人呢。”
  ……
  这一晚注定不会平静。
  连惜在与叶文彰吃完饭后,便自己拄着拐棍慢慢地往楼上走。现在她已经能勉强走一些路了。
  进了卧室,刘婶在给她放好洗澡水后便退了出去,连惜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会儿,起身想叫人拿睡衣,却发现睡裙已经挂在门上了。
  那是一件她没有见过的大红色水袖宫廷装,极为华丽,繁复的绣纹一看便知是出自老师傅的手艺。
  连惜抓起来摸了摸,手感极好,她马上自己换上了,对着镜子照了照,真是打心眼里喜欢。
  可是等臭美完了,她心里又忍不住有些奇怪。通常下人是不会这样给她放衣服的,因为衣服会沾上沐浴时的湿气。
  不过连惜一向不是个爱较真的人,心说大概刘嫂临时有事,所以先放过来了?于是便也罢了。
  推开门出去,外面正飘着缱绻又暧昧的靡靡之音,连惜吓了一跳,她刚刚没有开音乐啊。
  “有人吗?谁开的歌?”她光着脚踩在地摊上,试探着朝外叫了两声,可是却没人应答。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肩膀上,有点不舒服,连惜皱皱眉,只得先弯腰去找吹风机。
  但是就在她走到镜子前的一刻,却蓦地顿住了动作,漆黑清澈的眼睛里尽是不可思议。那里倒影出一大片红色,成片成片的牡丹花纹竟然布满了卧房!
  她咻地转回身,快步出了更衣间,迈进卧房。整个屋子简直被布置成了古代喜房的样子!
  龙凤呈祥的缎被,百子千孙糕,琴瑟和鸣秤杆,甚至还有白色的元帕!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惜呆住了。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身后,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伴着这一句答话,她已被从后拥入了一个温暖坚实的胸膛。
  叶文彰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舌头在那耳洞里吮咬细舔,不断地做出种种让连惜战栗的动作。
  连惜几乎当场就有些站不住了,可还是强打起一点残存的神智小声道,“我们……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对啊。”男人占便宜的同时还不忘带着笑容答道,“所以,今天我们该做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他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手骨坚硬有力,将女孩缓缓放倒在床上。与此同时,另一手则轻轻揭开了床头的铜质香炉盖子。
  袅袅的烟雾升起,一股奇异的香味儿便在连惜鼻尖充斥开来。
  她下意识地吸了几口,很快便感觉身体一软,再无力反抗,顺着叶文彰躺到红色的缎面上。
  屋里的空气急速升温。
  叶文彰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吻上连惜紧紧闭着的眼睛,感觉到她的紧张,他也不急于去解开她的衣服,而是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后背。
  慢慢的,连惜的身体好似放松了下来,柔顺地靠在他的怀里,他微微一笑,轻轻一拉,就将她轻薄的睡衣褪了下去。
  连惜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不自觉地使劲儿合拢住双腿。
  叶文彰看着那柔白色的身体,在火红的锦缎上仿佛会发光一般,美得惊人。
  “你……你放了我吧……它好大啊……”连惜简直都快哭了。
  她一面哀求叶文彰,一面偷眼去看那个让人胆战心惊的部位。如果这个东西真的放进那么小的地方,她一定会被撑坏的!
  “要不……要不我用嘴给你弄好不好?”她有些语无伦次,“我的身体会坏的……真的……啊!!——”
  她的话没有说完,结尾已化成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嘶喊。
  只因叶文彰已然一个挺身,以最最不容抗拒的姿势,拉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深深地钉进了她的身体里。
  他就像是一把钥匙,而连惜就是他的锁心,他们天生就该是这样紧密相连的。
  叶文彰感受着那内里的温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熨帖的叹息……
  她,终于成了他的妻。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因含有大量肉肉,为了解锁只能修成这样,麻烦大家留下地址,收看原版文~T T~另外注明一下,大家留邮箱的时候打负分零分正分全凭随意,最主要的是看文高兴就好。;…)

  女人的小别扭

  连惜早上睁开眼,真有种浑身好像被卡车碾过一遍的感觉,手指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哎?手指?
  她定定地看着自己的食指,原先中指上的水晶戒指不知何时被男人取掉了,当年叶大夫人的金戒子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她将那戒指小心地退下来,对着窗外的阳光轻轻转了转,随着角度的变换,里面莲花的形状若隐若现。
  连惜忍不住笑了起来,身上好像也有力气了,她喘了口气,扶着床坐了起来。
  试探着动了动,身子下面干燥清凉,大概是已经处理过了。至于是谁处理的,那就不必猜了。
  屋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热了起来。连惜的喉咙有些干,不禁以手当扇,对着通红的面颊轻轻闪了几下。
  等到那股燥热退下些了,她才抬首四顾,可房内竟然静悄悄的,再跪趴到靠窗的那边,花园里也一个人也没有。
  她的手顿住了,一股名为失望的情绪在心头渐渐蔓延开。
  过了一会儿,肚子咕噜噜地开始叫了。连惜垂下头,恹恹地爬到床边,找了拖鞋换上,下床时看了眼墙角的座钟,时针正指向九。
  这个时间,假如宅子里还是这么安静的话,那叶文彰必定去公司了。
  望着这个华丽却空旷的大房间,白色蕾丝边的窗帘,铁艺装饰沙发,梳妆台上的琉璃灯盏,每一样拿到她面前的用具都是精致至极,完全遵照她的喜好。
  可是……她最想看见的却偏偏不在。
  胸腔里莫名涌上了一股火气,连惜咬住牙,啪啪两声将拖鞋甩得远远的,连早饭都不想吃了,负气地又趴回床上。
  她也不是想要叶文彰一心沉溺感情,不问正事。但自己毕竟才经历了由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早上起来希望丈夫能在第一时间对她说一声早安,这应该不算是什么过分的想法吧?
  更何况,叶文彰是用了什么手段占有的她,她昨晚无法思考,现在还不明白吗?
  连惜慢慢地抬起头,视线落到床头的小香炉上,那里面还有些微烧尽的余香粉末。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里面装得应该是催情的香料,所以她那时才会连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乖顺地从了他。
  她不明白叶文彰为什么要给她下药。这个男人是她千辛万苦等到的,是她几乎用性命保住的,她怎么会不愿将身子给他?
  只要他多说几句贴心的话哄哄她,她肯定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主动送到他的嘴边去。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连惜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敢不敢再没出息一点?!
  不过,叶文彰却连这样“没出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用药把她撂倒了。
  或者说……那个男人根本懒得再在她身上费心思、花力气了?
  连惜狠狠摇摇头,自己都觉得自己在胡思乱想,可这一室的静寂却由不得她有什么甜蜜的念头。
  越琢磨越窝火,她干脆坐起来,将戒子丢到一边,抄起手边的座机,发泄一般地拿指头戳着叶文彰的号码,预备兴师问罪。
  两秒钟后,对面传来“嘟——”的一声。
  连惜卯足了力气,刚想来一声吼,却听到几乎与此同时,隔壁叶文彰的书房传来了泉水的叮咚声。那是她给叶文彰设置的铃音。
  他在家?连惜愣了愣,心里的火顿时如气球一般,被啾的一下扎破了。
  门被人从外推开,紧接着响起叶文彰疑惑的询问:“就在家里怎么还打电话?直接叫我一声不就行了。”
  “我哪里知道你在家?!”连惜别扭地转过身,闷着头不看他,绝对不承认是自己瞎想了。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叶文彰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从后抱住她,轻声哄着:“又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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