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如果茼蒿和天瑜没有下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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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如果茼蒿和天瑜没有下公车……-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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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看到她的时候,她总是那么疲惫,原来她每晚都在照顾妈妈,他误会她了,这次她没有把他当浮木,可是人已经被赶走了。 
  
  徐妈妈抚摸着子骞手说:“其实当然,你爸想辞掉senwell的工作,就是想我们一家人过正常的日子,把senwell 还给他们,把接云熙回来吧,我们一起去国外好吗?这是你爸的心愿啊。” 

  当子骞听完事实的真相后,选择沉默来面对这一切。
在从回观美的路上,云熙一直愣愣的看向前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偶尔会突然微笑的回头看,当转过头的时候,脸色又变得很凝重。一路上不知道反复多少次了。他会追来吗?会吗?一定会的。可当她转过头的时候,答案已经揭晓。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天瑜握着云熙的手,她知道云熙现在在想什么,曾经在她误会均昊的时候,她也曾幻想过,均昊会突然间出现在钱来也,在失望之后,甚至又找了很多借口去观美旅店,希望在进旅店的一霎那能看见均昊。 

  彩月这个时候能说些什么,又能做什么呢,她唯有抱着她的女儿,让她的女儿感受到还有温暖,可是她还是感觉到,她肩膀上的衣服湿了。 

  一路上三个人并没有太多的话,偶尔会听到天瑜有一句没有一句的笑话,但是现在就算是卓别林再世也逗不笑云熙了。二老爷可能真的该退休了,车上只能听到马达隆隆的响声。而茼蒿呢,唯有沉默…… 

  之后的日子过的很太平、很平静,但似乎太平静了,到了观美渔村后,云熙仿佛跟均昊一样,突然间失忆了,没有再提起过子骞。偶尔会发发呆,说些语无伦次的话,云熙也会讲笑话,这在彩月看来应该是件好事吧。 

  这种日子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因为云熙和天瑜不知道什么时候定了约定:要一起结婚。这也就难为了茼蒿,新娘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婚期却遥遥无期。终于有一天…… 

  金枝妈妈找到彩月:“你还是把云熙送回敞篷帅哥那里去吧。” 

  彩月没有说话。 

  金枝妈妈突然想到什么,继续说:“喂,到现在你不会还想着把云熙嫁给茼蒿吧?!我告诉你,我可不答应,不能委屈天瑜!!!!” 

  彩月无奈:“你在说什么,你以为我不想把云熙送回去吗?可是。”后面的话彩月没有说下去,紧紧地皱着眉。 

  金枝妈妈追问:“可是什么?” 

  彩月愣了很长时间,才缓缓地说:“其实在他们小的时候我就看得出来,云熙是喜欢子骞的,子骞更喜欢云熙,但因为这样,我才不得不给云熙灌输她是均昊妻子的想法,我不想将来云熙和子骞成为一对怨偶甚至连朋友都做不了。” 
  
  金枝妈妈听得糊里糊涂:“这?这什么跟什么嘛?!” 

  彩月:“其实云熙是阿德的女儿。” 

  金枝妈妈好像如获至宝似的:“阿德是谁?” 

  彩月:“我和耀荣都很感谢那次父辈生意失败,如果没有那次事故,我想我和他也是那些“有钱人”中的一分子,只是赚钱的机器。因为有了那次事故让我认识了你和宜平,也让耀荣认识了阿德。阿德曾经耀荣的邻居,那个时候耀荣刚搬去那里,那里的人都欺负他家的人,看不起他家的人,每天都有冷嘲热讽,可唯有范阿姨对他家好好,也就从那时候,耀荣和阿德成了好朋友,有一次耀荣发高烧,单叔叔和单阿姨因为工作的关系没有在家,还是范阿姨送耀荣去的医院,照顾他安慰他。后来耀荣同我家一起去了国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家人。耀荣比我幸运,在一次senwell招保全工的时候,应招中的人竟然有阿德,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耀荣那么高兴,像个孩子似的“你知道吗彩月?应招中的人有阿德,有阿德,真的有阿德!”这句话他一晚上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后来阿德进入senwell,还作了耀荣的协理。” 

  金枝妈妈:“不对不对,不是应该叫助理吗?” 

  彩月继续说:“那是耀荣特意为阿德安排的职务,因为阿德没有什么文化,所以才安排一个这样的职务。” 

  金枝妈妈:“贴身保镖?” 

  彩月:“可以这么说,不过这个贴身保镖是有senwell股份的。阿德也知道耀荣的用心良苦,拼命的学习不让公司的人说出话来,就在一切都步入正规的时候,徐以风要离开,徐以风就是子骞的父亲,如果徐以风离开,senwell肯定要大伤元气,耀荣很震怒甚至和徐以风大起冲突。阿德因为要帮耀荣而雇用丁元勋去“警告”徐以风,后来的结果……”彩月顿了顿:“云熙的妈妈因为在生云熙的时候难产死了,这对阿德犹如致命的打击,他怕见到女儿会伤心就把云熙送到一个亲戚家去,后来见到自己又间接杀了徐以风,他把云熙放在senwell门口,后来阿德自杀了……” 

  金枝妈妈:“这么说来你根本就没怎么见过云熙,你怎么知道云熙就是阿德的女儿。” 

  彩月叹了口气:“云熙的这个名字是我帮他们夫妻俩取的。当时他们夫妻俩说要把云熙嫁给均昊,我说我的均昊已经有媳妇了,不如让子骞当你们的乘龙快婿吧。后来我们又在阿德的住处发现一封忏悔信,证实云熙是他的女儿。信上说要我们帮忙照顾云熙,他说当他看到我们领走云熙的时候,他知道他可以安心的走了……” 

  后面彩月没有再说下去,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呢? 
这到底是谁的错呢?阿德为了报恩而无意害死了徐以风,而徐以风的儿子和阿德的女儿却相爱,因为彩月想避免又一场悲剧的发生,而不得不给云熙灌输她是均昊妻子的想法。在做这个决定以前,彩月不知道对自己说了多少次“如果宜平的女儿嫁给金枝的儿子,她一定比跟均昊幸福,起码可以过普通人的生活……”,但是一切都事与愿违! 
  连金枝妈妈都看得出来云熙在观美渔村过得并不幸福,更何况是彩月呢,可是她又能怎么做呢?把云熙送回去?不行,云熙不可以受到伤害,可是如果不送,云熙恐怕会“病”的更重,云熙的“语无伦次”不仅让彩月也让大家越来越害怕了…… 
   
  在一个阳光不算明媚的早上,观美旅店传来一声接一声的电话铃声,电话本着坚持到底的精神终于唤来凤娇姨。“喂,你找哪位?什么senwell?我知道了。”凤娇姨草草的挂断了电话接着又传来“金枝!不好了!那个senwell来电话了!” 
   
  Senwell 

  茼蒿望着空荡荡的花园:“老婆是这个时间么?怎么一个人也没看到?” 

  天瑜解释:“电话中,凤娇姨是说在senwell的花园啊。”又转过头问 
   
  彩月:“妈,你累不累啊?” 

  彩月抚了抚面颊:“妈没事。” 

  彩月望向远方看着子骞推着轮椅过来,轮椅上坐着静娴,张明寒跟在子骞的后面。 

  茼蒿质问:“你们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轮椅上的人一脸冰冷,都没有正眼看一下茼蒿。 

  彩月:“静娴……?” 

  这个时候静娴递给子骞一个公文包,子骞拿着公文包对彩月一席人说:“这里是你们的股权和你们房子的土地证,还有我的股权,现在全部交给你。有一点就是你们不要再打扰我们,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彩月:“不,子骞,只要你不把senwell 卖掉,把它管理的很好就可以了至于股权和土地证,现在我们已经不需要了。” 

  子骞强行把公文包塞给茼蒿:“你们丢掉也好,管理也好,随你们怎么处理。” 

  而茼蒿也随手把公文包扔给了张明寒。 

  子骞推着妈妈转身要走,天瑜追了上去:“你要离开吗?去哪里?你走了云熙怎么办?你知不知道现在云熙……” 
  茼蒿打断了天瑜的话:“他没有资格知道云熙的消息!” 
  云熙这个名字仿佛一块石子投入到本来平静了湖里,泛起一丝丝涟漪。 
  徐妈妈:“云熙,怎么了?” 
  子骞的眉毛宁在了一起:“她怎么了?” 
  天瑜再也忍不住了:“她病了,病的很严重!……”天瑜的话还没有说完。 
  子骞急问:“她在哪家医院?” 
  天瑜低沉的说了一句:“观美渔村。” 
  子骞愣了愣 
  徐妈妈:“傻孩子,你在想什么,你赶快去啊!”
当大家赶到观美旅店的时候,推开门,屋内却没有一个人,这里一点也没有改变,跟他走的时候一样,可是大家都去哪里里,接着传来一间客房凤娇姨的声音:“拜托,你轻一点拉。”子骞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很熟悉的声音。接着子骞的表情凝固住了。“拜托你轻一点啦!云熙是女孩子啦。” 
  又传来大师傅的声音:“跌打损伤就是这样治的啊,云熙你忍忍啊。” 
  大家赶快走到客房,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云熙坐在椅子上,牙咬着嘴唇,可想而知她很难受,大师傅拿着一瓶不知名的跌打酒正给云熙涂抹,凤娇姨首先看到子骞,看到子骞就12万份气:“你个死不了的徐子骞,你还敢来啊,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躲在你那个蜗牛壳、老鼠窝里呢,当初还以为你是个好男孩,没想到你卖senwell,害彩月和茼蒿伤心了好久,还想把我们观美的人都赶走,告诉你门都没有!” 
   云熙战战兢兢:“凤娇姨,你别生气了,我下次会小心的,别在客人面前发脾气,这样很不礼貌。” 
   凤娇姨转头:“你这是第几个下次了,不是跟你说过吗?有立欣接电话了,你干吗每次都抢着听电话。” 
   子骞听到云熙那句话,仿佛如几万斤大石砸到自己的身上那么重,又感觉到有几十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喘不过气来,她什么意思,她不认识自己了吗?难道她又受伤,失忆了?他本要打算在结束senwell的事情后就来接云熙去国外的,和妈妈过与世无争的生活。因为妈妈的提醒,他明白了,他对天瑜只是亲情,因为天瑜让他痛快地说出失恋的痛苦,之后失忆的天瑜又如此的关心他,让他感觉到家的温暖。对云熙才是真正的爱情,可是她现在到底怎么了? 
   子骞试探的轻唤:“云熙。”云熙不要不认得我啊,我为我们的未来有做了好多计划,云熙你一定要认得我啊! 
   云熙看着他:“先生,对不起啊,因为我脚的受伤而耽误您的时间,您稍微等一下哦。”仿佛苍天没有提到刚才子骞的祷告。 
   子骞冲到云熙的面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云熙我是子骞啊,你怎么不认得我了呢,云熙,云熙……” 
   豆大的泪珠从云熙的脸上流下来:“天瑜,天瑜,我好久怎么都没有看到子骞,他在哪里,他为什么不理我了?他说过到最后也不会离开我的,他怎么不见了?”云熙踉踉跄跄的做到天瑜面前:“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不是不是,我应该是嫁给均昊的,妈说的,也不是,不是,我到底是怎么了?!”云熙捂着自己的头。
天瑜在狠狠瞪了子骞一眼后,把云熙拥在怀里:“云熙,妈不是说了,让你选择自己的幸福,难道你忘了吗?” 
  云熙睁着一双泪眼:“天瑜……”云熙的哭声是那样凄厉,仿佛一个离家的孩子找不到妈妈一般,她的家在哪里? 
  茼蒿瞪着眼睛,手已经握成一个拳头:“徐子骞你出来!” 
  在门口,子骞还未反映过来,茼蒿就已经给了他一拳,接着又是一拳,子骞没有还手,此刻他满脑子都是云熙的哭声。 
  茼蒿嘶吼:“以后不准你再踏进观美一步!” 
  子骞自责地说:“好,不过要让我带走云熙。” 
  茼蒿:“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这个权力吗?是谁把云熙从徐家赶出来的,是你!” 
  子骞:“你妈不是也说了吗?让云熙选择自己的幸福,所以我要带他走!单均昊难道你还想娶云熙吗?” 
  茼蒿的眉毛已经拧成一条线,就在茼蒿要给子骞第三拳的时候,天瑜拦住了他:“茼蒿,你现在就是把子骞打死也治不好云熙,而且心病还需心药治啊!” 
  不知在什么时候,天瑜和茼蒿的角色调过来了,天瑜却变得很冷静。因为那个生病的是他的妹妹啊,而茼蒿像其他哥哥一样,也会变得暴躁。茼蒿放下自己的拳头,云熙是因为子骞才生病的,他又怎么能毁掉云熙唯一的活路呢。 
  观美旅店的一间客房 
  天瑜:“从你家回来的路上,云熙就不太对劲了,总是说些很奇怪的话,回到观美,云熙整个人都崩溃了,我们带她看过医生,医生说她身体上没有问题,可是心理……云熙病之后最喜欢接电话,每次电话一响她就会飞一般冲过去,这次不知道是第几次因为要接电话而扭伤了,我想云熙一定是等待你的电话,等待你把她接走。” 
  子骞回忆中: 
  小云熙说一边哭一边拉着小子骞的衣服:“子骞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你不是说过吗不会离开我……” 
  小子骞握着小云熙的手:“牵着我的手,有我在你就不用害怕。” 
  “可是你明天就不在了啊。” 
  “我只是去军训,很快就回来了,而且我会打电话给你啊” 
  “你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哦,一定哦,一定哦……” 
  对不起,我没有打电话给你,而且是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没有打电话给你,我到底要怎样做,才能治好你,曾经我不计回报的爱你,只是为了让你幸福,而现在我却被仇恨冲昏了头,而伤害到你,我不是存心?赶你走,不是存心的,真的不是。 
  天瑜接着说:“现在的云熙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公主了,她可能在未来的日子就是这个样子了,甚至更严重,所以……” 
  天瑜的话还未说完,子骞接道:“她是公主也好,病人也好,她始终是我最爱的人,是我害她生病了,所以我要治好她。”子骞的眼睛透露出无限坚韧。这个时候,天瑜、茼蒿、采月放心了…… 
  采月:“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云熙想起子骞,肯定现在的子骞就是曾经的那个子骞。” 
  天瑜突然站起来:“我去跟云熙说。” 
  茼蒿拉住天瑜:“从她刚才的那个反应,你觉得云熙会相信吗?” 
  凤娇姨:“那我们就让云熙想起子骞,就是电视剧演的那样,原景重现,让云熙肯定现在的这个子骞就是以前的那个子骞。就演一部《当公主遇到骑士》” 
  天瑜:“好主意诶。” 
  子骞感恩的看着凤娇姨:“谢谢凤娇姨。” 
  凤娇姨:“如果不是为了云熙我才不会帮你呢。其实我觉得阿胜跟云熙也蛮配的。” 
  子骞一下子慌了,竟然紧张的出汗了。 
  凤娇姨:“徐子骞,我是想告诉你,云熙是个好女孩,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配上她。” 
  子骞点头如倒蒜:“我知道,我知道……” 
  天瑜:“那要怎样原景重现啊?”   
  茼蒿:“就模仿小时候的情景,从接电话开始。”那个动人的离别场景,均昊怎么会不知道呢。 
  子骞:“谢谢你,均,茼蒿。”他把那个昊字咽下去了,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是云熙的哥哥。“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像一点,回单家好吗?”子骞用另一种方式把房子还给了茼蒿。 
  单家的别墅 
  云熙扶着采月,眼神是那样没有光彩,紧张的说:“妈,我们要去哪里啊?” 
  采月笑着说:“回家啊,我们已经打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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