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就怕被人发现,她连反抗都不敢!
他不要脸,可她要啊!!
逼仄的隔间里,敢怒不敢言的郁太太被欺负了个彻底。
外面的人,走了一批又来一批,他们始终没有机会出去。
如此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郁太太才终于得以从郁先生的魔爪下脱身。
从洗手间出来,她的脸红了,唇肿了,脖子紫了……
即便她努力平复混乱的心跳,可还是觉得整个人哪哪都不对劲儿。
还好现在是冬天,她穿的大衣有毛领,把毛领竖起,再把微卷的长发拨到前面,严严实实地遮住脖子上的暧…昧痕迹。
郁凌恒比她先出去。
当她出来时,只见他正姿态慵懒地侧靠在墙上,指间夹着一根烟,漫不经心地抽着。
他衣冠楚楚丰神俊朗,丝毫不见刚才的无耻。
郁凌恒狠狠抽了一口烟,在烟雾弥漫中,他抬眸看她,似笑非笑的模样有种说不出来的邪魅……
好看死了!
云裳羞恼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含羞带嗔的一眼,差点把郁先生的魂儿都勾走了。
于是郁先生唇角的弧度情不自禁地扩大,眸底温柔流淌。
女洗手间的旁边就是男洗手间,正在郁先生和郁太太“眉目传情”的这瞬,一个俊美不凡的男人从男洗手间内走出来。
殷暮夕一出来就看到云裳向郁凌恒抛去的“媚眼”,本就不太好的脸色顿时乌云密布。
云裳看到殷暮夕,黛眉微蹙,眼底划过一丝尴尬。
想到自己刚才和郁先生在隔间里做的那些事就心虚得不行,生怕被人看出破绽……
殷暮夕冷眼看着云裳,一眼便看出她的异常,那刻意遮掩的脖子,那红肿的唇,以及她不自然的神情,俱都显示着她刚才经历过什么……
殷少爷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里,既吐不出也咽不下,郁结难舒。
几米的距离,殷暮夕和云裳对望,中间的墙上靠着悠闲抽烟的郁凌恒。
郁凌恒侧靠着墙,虽是背对着殷暮夕,但听到从男洗手间走出来的脚步声和看到郁太太的脸色就知道了身后站着何许人。
他保持微笑,笑意却渐渐从眼底抽离。
气氛诡异又紧绷,空气中飘荡着隐隐的火药味,一触即发。
见势不妙,云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点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想离开,必须从郁先生的身边经过。
两个男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悄悄咽了口唾沫,她用力抿了抿唇,然后低下头谁也不看,屏住呼吸往前走。
“啊……”
就在即将越过郁先生的那瞬,他突然抓…住了她,用力一拽,直接把她拖进怀里,压在墙上就狠狠攫住她的唇……
霸道又蛮横地宣示他的主权!
殷暮夕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云裳本是想反抗,可看到郁先生正眼含警告地瞪着她,又接收到殷暮夕冷然愤恨的目光,她想了想,伸手主动搂住了郁先生的脖子……
殷暮夕转身就走。
郁凌恒满意,满心愉悦。
一吻完毕。
他拉着她就往电梯方向走。
她蹙眉轻叫,“饭还没吃完呢,你拉我去哪儿?”
“回家!”
他现在很饿,想吃郁太太……
……
……
……
接到陶陶的电话时,云裳惊讶极了。
惊讶到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问题或者是出现了幻听。
陶陶约她吃火锅。
寒冷的冬天,吃火锅绝对是一种享受,尤其是c市的火锅简直是好吃到没朋友!
来到c市后,秘书小陈带她吃过几次火锅,她越吃越爱。
现在变得一闻到火锅香味儿就挪不动脚了。
她对c市不熟,陶陶约的地方不是有名的街也没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物,她开着导航找了很久才找到目的地。
最终迟到了十分钟。
进入火锅店,火锅独有的香气飘进鼻端,让人垂涎三尺。
这家火锅店算不上高大上,但生意爆好,简直座无虚席。
推开包间的门,桌上只有陶陶一个人,她已经开吃了,正在涮毛肚,大快朵颐。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云裳也不客气,一边说着,一边在陶陶的对面坐了下来。
“不用不好意思,反正我也没等你。”陶陶头也不抬,将涮好的毛肚放油碟里滚了滚,然后吃掉。
云裳勾唇一笑,一点也不生气,她就喜欢陶陶的直爽。
用筷子戳破消毒碗筷的塑料薄膜,取出碟子和碗,再用茶水涮了涮,然后开吃。
严格说来,两人甚至都算不上熟,可就这样坐在一块儿吃火锅,感觉却又特别的和谐。
陶陶钳了一块藕片,咬了一口,边嚼边问,“你上次说的话,还作数吗?”
“哪一句?”云裳反问,也低着头吃得不亦乐乎。
“聘请我。”
“作数!”
“我不想当什么设计总监,也不会循规蹈矩的打卡上班,更不会在设计方面被任何人任何事捆绑约束,这样你还愿意聘请我吗?”陶陶终于舍得抬眸,看了云裳一眼。
云裳抬头迎视陶陶,点头,“我愿意!”
一声“我愿意”,慎重其事得仿若在教堂里的结婚宣言,让性格清冷淡漠的陶陶都忍不住勾动了唇角。
淡淡的笑,如寒冬腊梅,虽不够温暖,却艳…丽逼人。
不爱笑的人,一旦展露笑颜,便会美得勾魂摄魄……
尤其陶陶又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云裳都有点看痴了。
陶陶又继续吃,“虽然我不是总监,也不会在公司坐班,但你也得给我一个办公室,小一点都没关系。”
“没问题!”云裳点头。
“这顿你请!”
“不是你请我么?!”云裳不依了。
陶陶瞥她一眼,“身为老板,你好意思让员工请?”
“好意思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你也不差钱儿!”
天天被厚颜无耻的郁先生污染,郁太太近墨者黑,也继承了一点皮毛。
陶陶,“谁说我不差钱儿?我可是身无分文的!”
云裳突然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没事儿啊,你没钱付账没关系,有人会帮你付就成!”
陶陶蹙眉,听出她话里有话,正疑惑不解时,就见云裳的目光投向包间门口——
“嗨!燕总!”
______________________
申明:以下字数不收费
菇凉们,这月淼不需要月票,你们手里还有月票的,可以投给淼的好基友,【爱恨之约,总裁请克制——纳兰雪央】和【天价弃妻,总裁别太渣——紫恋凡尘】,投给她们就跟投给我是一样的,谢谢大家了!
另外,淼在这里跟大家预定【下个月】的月票,下个月淼想上【新书榜】,所以在此向大家预定月票哟,到时候月票多多,就加更多多哟,还有大家喜欢的【裙版】也少不了大家滴哟~~~ 她下意识地转头,即看到一张妖孽般的脸……
“晚上好啊,殷少!”
云裳立马勾起唇角,笑+眯+眯地跟黑着脸的殷暮夕打招呼。
殷暮夕脸色阴沉,眼底泛着一层冰,微眯着眸子看着笑靥如花的云裳,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他侧身而坐,翘+起二郎腿,一手搁在膝盖上,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就那么冷冷地盯着她。
即便她笑得那么美,即便她主动示好,还是难消他心头之恨。
偌大的餐桌,此时桌上只有寥寥几人,没人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
又碰了个钉子,云裳脸上的笑容慢慢隐退,就觉得这c市的男人都特么好矫情,她是越来越不想伺候了。
心里这样一想,她站起来,“不好意思殷少,失陪一下!”
说完,无视他凶狠得像是要吃人一般的眼神,气定神闲地走了。
出了包房,她朝着休闲区走去,想着在外面坐一会儿,等人来得差不多了再进去。
人多了,殷暮夕总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为难她,不然大家会觉得他没有风度,那样有失+身份的事像他这种死要面子的男人是不会做的。
嗯,她是这样认为的。
然而还没走到休闲区,她的前路就突然出现一堵人墙,她正心不在焉,于是直接撞了上去。
“唔……”
鼻尖撞上硬+邦+邦的胸膛,云裳疼得闷+哼一声,紧蹙着眉头捂住鼻子往后连退两步。
“你干嘛?!!”
目光触及对方衣服的颜色,她立马就知道来人是谁了,顿时火冒三丈,口气一下子就不好了。
殷暮夕一个大步往前,高大的身躯极具压迫性地向她逼近。云裳下意识地往后再退,最后退到墙边,退无可退。
她侧身想走,一只手臂却在她转身的那瞬撑在了墙上,再次阻断她的去路。
她不敢回身往后走,就怕他另一只手臂已在她身后,只等她转身就将她包+围在他的双臂与胸膛之中。
这种不要脸的事,他是完全做得出来的,她知道。
云裳俏+脸一冷,抬眸瞪他,愠怒之色尽显眼底。
殷暮夕眸色淡淡,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就是不看她的脸,将她的怒意无视到底。
“我送你的裙子呢?不是说很喜欢吗?怎么不穿?”他问,慵懒的语调却偏生透着一股阴冷,咄咄逼人。
闻言,云裳的脸色微微一变,眸光闪烁。
那条裙子……
早已阵亡在郁先生的暴+力之下了。
扬眉,勾唇,她点头微笑,“是很喜欢呀,不过今天这场合不适合穿那美美的裙子。”
殷暮夕唇角的笑容在听了她的回答之后变得更阴冷了一分,“裙子呢?”
“家里的衣橱挂着呢!”她说,理直气壮好不心虚。
“是吗?”他冷笑更甚。
“是啊!”
“那这是什么?”
“……”
殷暮夕抬起另一只手,食指上勾着一个袋子,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一眼便认出袋子里那抹冰蓝色正是被郁先生从她身上撕掉的裙子。
她皱眉,眼底划过一丝不可置信。
卧+槽!这裙子怎么会在他这里?不是被郁先生撕坏扔出车窗外了吗?
被他捡到了?
要不要这么巧啊!!
“嗯?这是什么?”他微微俯首凑近她呆滞的脸,阴森森地问。
她抬头,眨了眨眼,一脸迷惘,“不知道啊,反正我那条在衣橱里挂着,好好的呢!”
“云裳!!”殷暮夕脸色一沉,切齿低喝。
“殷少您说!”她笑靥如花。
他狠狠磨牙,“你这说谎不打草稿的本事是从哪儿学的?”
“呵呵呵,殷少您这话我不懂。”她假笑,继续装傻。
“你跟郁凌恒到底什么关系?”
受够了她的装疯卖傻,殷暮夕咬着牙根凑近她的脸,犀利似箭的目光极冷极冷地盯着她的眼,切齿质问。
“我不是说了嘛,就是单纯的——”
“你再敷衍我我就在这儿强吻你!!”
“……”
汗哒哒!
云裳蹙眉看他,对他的蛮横霸道感到无语。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一会儿后,云裳妥协,重重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告诉你,不过你得给我保密,保证不告诉别人,连我师兄都不可以!”
“说!”
“你先保证!”
“我保证我保证!快说!!”他不耐烦地喝道。
“他是我的金主!”
“……什么?”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困惑,似是没明白,或者说,是不愿意明白。
云裳大大方方地说:“我是他包+养的情+妇。”
殷暮夕震惊了。
瞠大双眼瞪着她,不可置信。
“为什么?”哑了好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近乎气急败坏地吐出三个字。
云裳翻了个白眼,用一种“你是猪吗”的眼神看着他,“这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钱啊!”
“你会缺钱?!”殷暮夕不信。
云家在t市富豪圈也是榜上有名的,身为云家的大小姐,她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他不信!
打死都不信!!
“缺啊!可缺了!殷少你是不知道,都穷疯了我!!”云裳说,皱眉苦恼的模样仿佛已经穷得揭不开锅。
殷暮夕沉默地盯着她,须臾,他问:“筱筱知道吗?”
云裳脸色一沉,听出他言辞间的威+胁,“你保证过不跟任何人说的!”
“我的保证你也信?”殷暮夕冷笑。
云裳狠狠蹙眉,眼角余光随意飘动,她倏地笑了,“信啊!怎么说殷少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说话岂能不算数?这要是让别人知道殷少你言而无信,你面子也挂不住不是?”
“除了你我,谁听见我给你保证了?”殷暮夕痞痞一笑,一副无赖样。
意思是没有第三人在场的保证,他完全可以耍赖。
“嗨,安医生!”
云裳对着殷暮夕身后嗲嗲地喊了一声。
殷暮夕回头,只见发小安文泽正站在距离他们几步之遥的地方,唇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了都。
“你在这儿干嘛?!!”
殷暮夕不悦喝道,顿时有种被搅了好事的恼羞成怒。
安文泽对殷暮夕举了举手里的电话,“接了个电话。如有打扰,请勿见怪!”
“滚!”殷暮夕恶狠狠地吐出一个字。
安文泽撇撇嘴,表示对发小的粗+鲁感到嫌弃。
眉尾轻挑,安文泽倒也没说什么,转身走了便是。
安文泽一边走一边笑,感觉从未见过这样憋屈的发小。
看到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殷暮夕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还真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或许嘲笑发小太不厚道,所以安少很快就得到了“报应”……
幸灾乐祸得太出神,在他经过转角的时候与迎面而来的一个小身影撞在了一起。
对方一杯西瓜汁尽数泼在了他的胸前。
安文泽下意识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白衬衣变红了,他的脸变绿了。
“哎呀!”欧恬惊叫,吓得连忙伸手去摸安文泽的胸,手忙脚乱地想要补救。
眼睁睁看着一只葱白小手在自己胸口拍来摸去的,安文泽的脸由绿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