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冷血总裁太任性-情到深处,冷血总裁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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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冷血总裁太任性-情到深处,冷血总裁也温柔-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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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烟花已经阑珊,路上偶尔还能听见鞭炮声,尽管市政部门管这方面管的很紧,可依旧挡不住人们迎接新年的热情。
    今晚一过十二点,就是大年三十了。
    可今年,比往常的新年,更加令人失望。
    谢明知不在了,这个世上,只剩下她孤依的一个人。
    靳慕萧正在开车,侧脸看了一眼他的小妻子,兴致阑珊,神情倦倦。
    ~
    到了海滨,陈伯一见他们回来,就对嘉意说:“太太,刚刚亚当先生打电话来家里了,让你到家给他回电话。”
    靳慕萧的眸子,晦暗了一下。
    她的手机,在铁力山的时候被摔坏了,目前还没有重新买,想必,亚当肯定是没打通她的手机,才给家里打的。
    回拨过去,现在是意大利的下午,应该可以打通。
    很快,电话那头被接起。
    越洋电话,嘉意却对这位亚当先生,倍感亲切。
    在很愉快的交谈以后,嘉意脸色微微沉了下来,莞尔着说再见。
    挂掉电话,慢慢起身,走到靳慕萧跟前。
    男人伫立在原地,微微侧着身子,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小妻子。
    嘉意心里,始终是有芥蒂的,她现在做不到对靳慕萧没有一点恨,谢明知尸骨未寒,她根本做不到无动于衷。
    或许,这次会是个好机会,彼此,冷静一下。
    她扯唇,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眸子微微敛下:“亚当先生说,马上新一届的时装展开始,希望我明天能过去。”
    外国人,是不知道大年三十的重要性的吗?
    靳慕萧眸子,仿佛倾巢了泼墨的墨汁,瞬间阴暗。
    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她,终是转身,大步上了楼。
    不知是生气,还是默许。
    嘉意站在原地,看着他挺拔的黑色背影,一直消失在二楼转角。
    她呼出一口气,其实,这样也好,意大利深造,一直就是她的梦,遥不可及的梦。
    陈伯愣在一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道:“太太,你一天没吃了吧?要不要喝点粥?”
    嘉意摇摇头,提着裙摆,上楼。
    靳慕萧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腰间只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嘉意掀开背角,轻轻的睡进去,却被男人结实的手臂一把搂过去。
    他的身子,压覆下来,滚烫。声音低沉而肃穆。
    “宋嘉意,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他太过强势,连呼吸都是魄人的,小女孩儿的睫毛轻颤着厉害,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黑色的瞳仁,“我现在想要一个人静静。”
    他的手臂,慢慢在收紧,修长指骨,凸出,忍不住的喝了一声:“宋嘉意,你又犯病了是不是?!”
    又要重新缩回龟壳里,又要装作一副不在乎,又要和他对着干!
    小女孩儿抿了抿唇,睫毛垂下,“靳慕萧,我们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被禁锢在你身边的感受。甚至,因为你,我连我最亲的爸爸,都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
    她在认真的,格外认真的指控他。
    靳慕萧终是松开了她,深叹一口气,寂寥的看着天花板。
    屋子里没有开灯,两个人仿佛路人甲,那么睡在一起。
    【乖乖真的会去意大利么?明晚00点继续约约约!】

☆、087宋嘉意,你敢勾引我老公?

翌日一早,靳慕萧刚醒,*边空荡荡,昨夜没喝酒,却有宿醉的感觉,头疼,起来坐在床边,按了按额头,喊嘉意,没人应。
    动怒,一早上看不见她的感觉很糟糕。
    赤着脚,就阔步走下来找人。
    嘉意正坐在楼下餐桌上慢条斯理的用早餐,靳慕萧捻了捻眉心,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却仍旧不舒服,余光稍微一扫,就瞧见客厅的一个行李箱,好端端的竖在那里,好像它的主人要走的样子。
    靳慕萧赤着脚走下楼梯,一早上口气就不大好,叫陈伯:“太太的行李箱怎么还没收拾?放楼上去!”
    陈伯看了一眼嘉意,为难:“这……”
    瞥了眼嘉意,嘉意放下吐司,起身淡淡道:“这是我刚收拾的行李箱。昨晚和你说了,我答应了亚当今天去米兰。”
    他眸子的火,一下子点起,眉头蹙的极深,“谁准的?”
    嘉意不理睬,只说:“我今天下午的机票,靳先生,别为难我了,你知道,去意大利学设计一直是我的梦想。”
    靳慕萧喝了一声道:“那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嘉意笑了一下,那笑意,极为的轻,“大年三十,团圆的日子。”
    靳慕萧眼底冒着火,呼哧呼哧的在燃烧着,紧紧盯着她平静的眸子里,她顿了一下,笑的讥讽,“可靳慕萧,我爸爸走了,还有什么好团圆的?我知道,我爸爸对你不重要,甚至你讨厌他,连他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现在我没有心思和你过年,我宁愿去别的地方,不想让这过年的气氛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她一字一句像尖针一般,刺进他的心里,血淋淋的。
    “我不许!”
    陈伯退了下去,嘉意走到他跟前,像一个贤~良的小妻子一般,伸手给他理了理有些皱的睡衣,又低头,见他光着脚,蹙眉道:“我要离开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以后不能天天给你搭配衣服,也不能给你系领带,若是觉得闷了,你就找别人陪陪你,我不会在意的。”
    别人?她指的谁?
    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腕,狠狠的,目光猩红,“别人?去哪找?!”
    嘉意不恼不怒,认真回答:“只要你愿意,多得是别人愿意陪你。别想我,也别找我。”
    靳慕萧攥着她纤细的腕子几乎要拧碎,“你倒是潇洒啊!你走,我一准儿不想你!”
    她微微一笑,“挺好。”
    他松开她,背着身不想看她,她却像个真要出远门的小妻子一般曼声唠叨着:“城东的糕点店搬了位置,待会我写给你,你若想吃,差遣万秘书过去买,只是一次别买多,吃不完搁久了会坏。早晨别喝咖啡,伤胃。也别抽烟,伤肺。真寂寞的话……”
    原来,小女孩儿不是不了解他,她有认真的记下,他的这么多喜好和习惯。
    城东的糕点店,是他爱吃的一家旧铺子。已经有二十年的历史了,那家糕点铺子,家族传下来,味道很淳朴,靳慕萧不爱吃甜食,唯独爱吃那里的
    小丫头居然知道。
    “你要走,我一准儿不打~电话给你。”
    “是,别打~电话给我。”
    嘉意抿唇,垂了眸子,再不语。
    靳慕萧忽地转身,将她压在墙壁上,狠狠的亲,卷着她的软舌,发了狠的蹂~躏。
    勾着她口腔里的甜蜜,不罢手,扣着她纤细白希的脖颈,几乎是勒令,一双眸子清寒更甚,“你敢在国外教别的男人这么碰你,我就先杀了碰了你的男人,再杀了你。”
    嘉意嗤笑,眼泪从眼角落了下来。
    ~
    榕城除夕,乍暖还寒,天空飘着小雪花,银白。
    嘉意拖着行李箱,站在院子里,仰头看了一眼楼上,静默肃穆。
    她转身的瞬间,楼上的窗帘哗啦一下拉开,一道挺拔的身影伫立在落地窗前,眸光,深谙。
    靳慕萧伫立在那里,遥遥望着下面渐渐走出他视线的小身影,他闭了闭眼,伸手给徐子行打了一个电话。
    “给我安排从今天到年初三的饭局。”
    那边的徐子行,怔忪了一下,往常,靳慕萧从未这样要求过,也从未在过年的时候接受过任何饭局。
    今年,二少和太太刚结婚,应该更不可能答应这些无聊的应酬才对。
    难道是,和太太吵架了?
    徐子行知道嘉意走掉的消息,还是在将近在吃年夜饭的时候,下午五点钟。
    大年三十,还能出来陪客户和上司应酬的,都是些只想往上爬,一点亲情也不可言的势力脑。
    入座,靳慕萧面无表情,对着一群笑意逢迎,阿谀奉承的人,没有一点好脸色。
    一大桌子的人,不知道是谁来敬了一杯酒,无意提了一句关于“靳太太”的话,靳慕萧手中青瓷杯,啪一下,碎裂在桌上。
    手掌心,霎时鲜血肆意。
    而靳慕萧的脸色,从头至尾,丝毫不变。
    徐子行担忧的过来问:“二少,要不要先离席?”
    靳慕萧却用那只受了伤的手,拿起筷子,夹菜,却只是夹到碗里,不吃。
    众人目瞪口呆,有些害怕这样的靳慕萧。
    只关心道:“靳先生,你的手要不要去医院包扎一下?万一发炎,就不好了。”
    靳慕萧狠狠瞥了那人一人,终是起身,将那只滴着血的手,紧紧攥着,手掌心里,还有青瓷渣子,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和徐子行从包间出来,外面的雪,已经越下越大。
    靳慕萧站在酒店门口,看着上方飘落的雪,犹记得,他的小女孩儿,是极喜欢雪的,可为什么,还会离开他身边?还会离开这里?还会跑去米兰?
    真的,是他错了吗?
    “二少,要订机票飞米兰吗?”
    靳慕萧一直看着飘落着雪花的天空,半晌没声儿,仿佛出神一般。
    徐子行又唤了他一声:“二少?”
    “不用,由着她去。”
    拦得住她的人,拦不住她的心。
    嘉意到达米兰,是十三个小时以后的事情。舟车劳顿,还好,有亚当的助理接机。
    才不至于,在这座陌生的城市,迷了路。
    亚当的助理Adela,是个三十来岁的华人女子,很漂亮大方,一如她的英文名,尊贵优雅,很有东方女子的韵味儿。
    和嘉意,很谈的来。
    亚当是个很体贴的老师,可能大部分原因出于靳慕萧,很仔细的安排了住宿,不奢华,但是很干净素雅的单人公寓。
    嘉意休息了很久,第二天十点,才醒。拉开窗帘,独属于米兰的温柔阳光,倾洒下来。
    她的每个细胞,仿佛都在被洗礼。
    是Adela来接她的,并非去亚当工作室,而是说:“亚当先生让我今天带着靳太太在米兰逛一圈,体验一下米兰的文化,这样更有助于设计。”
    顾忌着她还没吃早餐,细心体贴的问:“靳太太还没吃早餐的吧?我知道附近有个中式餐馆,要不我们去吃点?”
    Adela叫她靳太太,而非宋小姐,看来,亚当很卖靳慕萧的面子。
    如斯盛情邀请,嘉意并未矫情的拒绝,而是选择欣然接受。
    米兰这座城市,时尚而复古,集合于一身,却不矛盾,相反,很融和。
    傍晚时分,Adela与她在路口分手,嘉意有点累,好久没这么逛过,心情却很好,夕阳西下,她觉得很美,一身轻松的往公寓走。
    Adela刚刚交代了很多,明天Adela会接她去Versace总部实习,亚当和范思哲本部关系相当好,本周末时装展,也是由范思哲春季女装主打。
    嘉意很期待那样的工作环境,大概每个学设计的人,都会期待像范思哲这样的设计集团。
    回到空荡荡的公寓,家里只有一个人,在外面和Adela吃了晚餐,回来无所事事,在米兰新买了一只手机,电话号码除了给Adela留了,别人都没有通知。
    她背靠着门,一手压在背部和门之间,凝眉靠在那里,微微咬着唇,在想着谁。
    轻轻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在庸人自扰,既然是她自己提出的要安静一段时间,何必先去叨扰?
    再说,他也不一定,会想她才对。
    泡了热水澡,躺在床上,看米兰的夜空,国内,应该还在过年,而这里,没有多少新年的气氛。
    在床上辗转反侧,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日,Adela过来接她的时候,她险些睡过了头。
    Adela笑着问候:“靳太太的时差还没有调整过来吗?看起来,你的气色并不很好。”
    “可能刚到这里,还有些不适应。不过没关系。”
    嘉意上了车,Adela开车,路过米兰大笑街头,初晨的阳光,暖暖的,穿透街头绿叶,整个街头,显得都很小清新。
    到了范思哲公司门口,Adela下车,陪她一起报道。
    “今天是第一天,我带你去人事处登记,你在这里的实习期也不长,只有一个月,一个月后,亚当先生的安排是回工作室教授你一些关于服装设计的理念和手工操作流程。”
    嘉意略略点头。
    到了人事处,登记完毕,设计部A组的组长是一位身材高挑的蓝眼意大利人,一头的金发,穿着裁剪得体的小黑裙,红色的高跟鞋,异常的简单优雅。
    好在嘉意的英文说的还可以,沟~通方面不是很有问题,A组的华人也很多。
    Adela笑着意有所指的道:“因为考虑到靳太太,所以亚当先生特地吩咐的。”
    “谢谢。”
    Adela离开以后,嘉意对A组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组长名叫Andy,给她安排了一张桌子,第一天过来,并没有很多的设计图看,只是让她熟悉一下环境。
    A组有十个人,除了她,其中有四个是意大利国籍华人。
    刚进范思哲,虽然是实习,可很多理念明显跟不上,忙的自顾不暇,往往早晨出去一天,晚上就加班到好久,A组,甚至是整个范思哲,她的任务最少,她却是最晚一个才走。
    从未感到这样的力不从心,就像此刻,她趴在桌上,对着一副女装设计发呆,完全感觉不到这副设计的灵感来源。
    Andy人很好交~流,对她说,刚开始都是这样的,虽说设计无国界,可中西方差异实在大,一时半会适应不了,是正常的。
    此刻,米兰的夜空仿佛被点亮,时尚之都显得异常浮华,嘉意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脚下的米兰夜城,此时,才感觉到,这座城市,其实好陌生。
    这里,没有她熟悉的人,没有熟悉的事。
    她并不坚强,在范思哲一周,足以耗尽她的所有精力。
    她站在这座不夜城的上空,忽然感觉到冷。
    好想念那个人的怀抱,也好想念,那声乖乖。
    这里,好冷,每个人都在埋头做自己的事情,无暇顾他,仿佛工作机器,快速而准确。
    ~
    他的小女孩儿,离开的第十天,他的手掌心,裹着纱布,还没有痊愈。
    没日没夜的工作,下巴清渣冒了出来,徐子行很是担忧,这样没日没夜的工作,靳慕萧的身体究竟能不能受得了。
    “二少,你已经很久没睡个好觉了。要不要……?”
    靳慕萧靠在黑色肃穆的大班椅上,仰头靠着,闭上眼睛,深深叹息了一口气。
    “子行,太太去米兰几天了?”
    他明明那样清晰的记得日子,却偏要问他人。
    “今天是第十天了。”
    靳慕萧又没了话,徐子行抿唇,终是给一个台阶。
    “二少,太太年纪太小了,去米兰,虽说有亚当先生的关照,可毕竟少不更事,很容易受人欺负。我看这几天公司没什么事情,二少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够了,可以去米兰找太太,在那里待几天也是可以的。”
    最近靳慕萧加班加点,事情处理的一干二净,甚至是未来几天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徐子行待在他身边多年,他的这点心思,徐子行还是能明白的。
    “她想不想见我,这都是一个问题,何必自讨没趣?”
    他起身,将双手插~进西裤口袋里,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徐子行。
    目光,寂寥一片。
    “太太怎么会不想见二少?二少,太太不可能不想见你。”
    靳慕萧的眸子,暗沉。
    终是不再说话。
    ~
    米兰的周五,离开榕城的第十五天。
    A组唯一的一个华人男同事,和嘉意说了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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