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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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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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见脚步声,流苏有点惊慌,怎么说他也是女扮男装,暂时身体发育跟不上,一般情况下随意着装也看不出来,只是现在,视线往下,瞧瞧自己一无遮蔽的肌肤和起伏,红晕腾飞,“是谁?我不需要伺候,出去。”,这话说的是三分羞涩五分怒意还有二分不可抗力的拒绝。
  花玉溪闻言不语,继续向目光中的屏风走去,笑的那叫一个得意:小样,在我的地盘我做主。
  流苏耳朵机警的竖起,闻见脚步声竟没有在自己的警告中停下,反而愈加逼近,手忙脚乱的流苏连忙爬出浴桶,只是太过匆忙,以至于没有注意太多,一不小心左脚慢了一步没有跨出浴桶,于是砰的一声流苏带着浴桶趴倒在了地上,屏风也在水珠的巨大冲击力下倒下,春景被外面进来的人一览无余。
  花玉溪是啧啧有声的欣赏,只是望了一下门外正对着房内的小兵那流着鼻血的通红的脸,花玉溪不高兴的一甩手房门就大声的关了起来,脸上一闪而过的铁青瞬间再次被屋内的春光带过而存在为‘猥琐’。
  流苏趁着空档扭动着身体像一条蛇移动,好不容易拿到了脱落在地的衣服,只是抬起头,那猛瞧着自己的两只眼睛,还真是碍眼,“花玉溪,你够了,还不转过身去。”,花玉溪被指明,也只好耸耸肩无谓的转过身去,身后很快传来刷刷的穿衣声,还真是令人遐想啊,花玉溪回忆着之前记忆中的白皙身体,还有那勾勒有度的起伏,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转过身来吧,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流苏咬牙切齿道,他知道花玉溪肯定知道他是女子了,或许很早之前就知晓了,毕竟是他们把他亲自从那片禁地救了出来,可是那家伙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讶,流苏想他是不会看错的,莫非直到现在花玉溪才知晓?
  “我也没有想到今天会有这般意外的收获,流苏,你身上的所有总是那么,令人惊讶,让人不由的想满足好奇一直跟在你身边,看你的生活。”,花玉溪脸色苦闷的说着,似乎对流苏所造成的影响也很困扰。
  “变态,我又没有求你们跟着我看着我,我,是女的,所以刚才的事,你不需要为此负责,那是意外,我也没有那么封建的会因为被看光了就死缠烂打,还有就是男生身份更加容易办事,所以希望你不要公开我的身份。”,虽不是古代迂腐的女子,可是流苏还是忍不住的耳朵发红,身为女子,总有那么值得害羞的一两个萌点。
  “是吗?可是很不凑巧,你是第一个我想负责的女孩,所以呢要我为你保守秘密的代价,就是,你做我的新娘,当然啦,不是现在,而是当你打算定居下来的时候,和我一起被忘于江湖,归隐山林,看日出日落,大江东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真实的想象着那些场景,花玉溪第一次像个正常人一样,流露出流连与向往,可是看在流苏这个有心事的何况还是被人逮住小辫的人的眼中,那就是花玉溪不怀好意的笑着,这真的是误会啊。
  “好吧,那么现在你可以给我滚出去了,记住你说的,不是现在,而是未来。”,流苏愤愤的说着,毕竟被自己卖掉自己的未来,任谁也会是怒不可揭,推攮着花玉溪高大的身体,一点点的将那人拒之门外。
  花玉溪是有武功的人,自然不会被流苏那么一丢丢外力所影响,可是他就是爱逗流苏,更变态的爱看他有怒不敢言满脸通红的模样,于是看着那困难的使劲力气将自己推出门外的小人,花玉溪闲中偷得了一个吻,虽只是吻在额头,可是就这样一点福利,花玉溪就很满足了,不想看到小人更加纠结的神色,花玉溪身影移动,如流苏所想,整个人都被推出了门外,门也在那一瞬间被紧紧关起,发出巨大的回响,背靠着门,屋内的流苏脸上只剩下羞涩,纤细得几乎完美的手抚着左胸,或许他对花玉溪,也不是没有感觉,只是那萌芽中的情感,谁说的定最终会属于谁,看天意,看天收。
  命中注定的得到,命中注定的失去,皆是由于有所注定,有得有失,才算一种平衡。
  花玉溪无奈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脚尖轻踹了一下那还在失神中的小兵,得到小兵的注意,花玉溪才低下高不可攀的身姿,一把捏起那看着也不失俊秀的脸蛋,调笑的口气,却配着嗜血而犀利的眼神:“告诉你,若是流苏身份走失半分,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狠狠的甩开手中的脸,就像对待垃圾一样,有的人,只有对待自己的朋友才和善如初,不要责怪他,这也只是一种习惯和性格。
  小兵因为花玉溪用力的动作而脑袋嗡嗡响,看着那道修长的背影,他后知后觉的吐出破碎的话语:“我爱他,不会做对她有丝毫不利的事,就算你是强者,也无法阻止我的爱。”,花玉溪听着觉得好笑,刹那间回想,又觉得自己才是可笑的那个人,他同样也只是感情的俘虏,没资格去对待和自己一样在感情上卑微的人。
  回眸一笑,指尖轻动,小兵的身体由僵硬的定格变为可以移动了,小兵站起身愣愣的看着那在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某人,心中暗自钦佩:好功夫,暗暗想要是自己有这样的武功就好了,又望向那道紧闭的门,那样,就可以保护他了,皇宫里面的争斗,该是很恐怖的吧,小兵心中如此想着想着,就匍匐在流苏门外的地上入睡,梦中有那人的璀璨笑容。
  早上起来,伸着懒腰,打算去跟那个厚脸皮的家伙商量图纸问题的流苏,打开门就看到那闭着一双黑影浓重的眼睛匍匐在地睡得深沉的小兵,他平凡的脸上带着不容人忽视的笑容,简单而美丽,突然有一瞬间,流苏觉得很温馨,心中被暖流狠狠击中:这家伙,叫他跟着我果真这样寸步不离,傻家伙,不会冷吗?这样想着,流苏就迈着步伐再次回到屋中,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件厚厚的毯子,细心而温柔的盖在地上的人的身上,流苏心情轻快的走向走廊弯曲蔓延的地方。
  被一个陌生的人牵挂,有时候不是值得骄傲的事,却是很温暖的值得记挂在心的事,至少知道有那么一个人,记得自己,那么自己便不是孤单的,无助的,脆弱的。
  “心情这么好啊,娘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的就是花玉溪,虽然人很美,但这嘴,流苏加上一句,很贼。
  “鬼才是你娘子,对了,可以给柳缪的图纸呢,我很着急。”,流苏给了花玉溪一个白眼,就说明来意,他不是矫情的人,也就不需要那多余的拐弯抹角,他想要的,会说,会夺,而不是仅仅呆在原地不知所措或眼巴巴的期望有人给予自己,这就是流苏,花玉溪喜欢的流苏,小兵眼中的流苏。
  “你觉得若是如此简单的给你柳缪会相信这是真的吗?”,花玉溪矫捷的目光紧盯着那直立在窗边的人。
  “柳缪,柳国四皇子,却因一直与皇位失之交臂而脾气暴戾,却又是一个极有手段会隐藏的人,他多疑,何况那天晚上在门外看见你来我帐内的就是他,他不说不过就是想利用我们的关系罢了,他根本就不会相信我会弄来真的图纸,他想做的,不过是诋毁我,让可能跻身皇位的人少一位,如果我猜的不错,今天晚上,他就会来突袭,他要做的,不过是让你以为他没拿到图纸之前就不会进攻,其实他的细作,早就藏身在这花教,并且大概已经将真正的布局交给他了,所以,花玉溪,给我真的图纸,我就是要他多疑。”,流苏一直望着窗外,让花玉溪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偏偏就是这样,令花玉溪愈加好奇,想了解心中的人真实想法究竟是如何。
  

  ☆、第十五章 自投罗网的猴子

  “你应该想好让我如何做了吧。”,花玉溪走近那个人,贴在他的耳边故意吹着热气,却被流苏不识情意的一个眼神秒杀。
  “离我远点,没看见这是在谈正事啊,我想,在这之前彻查人马,找到真正的细作,可以在他身上做点文章,其次嘛,在晚上之前遣退所有的人马,你们花教的窝点,本来就不在这里,我不想有无辜的人为这场无谋之战牺牲,这山,若做火攻,不错,或者我们可以挖陷进,这方面我有涉猎,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若是逮到柳缪,放他一条生路。”,流苏转过身来,眼神中藏着怜悯,花玉溪当时真的很想把手覆上那双眼睛,若是悲伤,可以遮盖住,也是不错的,不然触碰到真实的内心,该是多么值得惊慌的一件事。
  “可以。”,花玉溪说着走到书桌旁,不知拧动了什么物件,一个暗格就凭空出现了,花玉溪走到暗格处,从里面去处了一张纸,流苏虽不知道那里面的内容,不过也猜测得出,那应该就是他想要的花山布局图。
  “记住,苏苏,你欠我一个人情。”,花玉溪温柔的递过手中的图纸,“细作,我早就知道是谁,不过暂时觉得有趣,所以没有打草惊蛇,暂时我还是不打算动他,至于你说的火攻,陷阱,不如双管齐下如何,火势下又坠入陷进,怕是很难出来吧。”,花玉溪本纯良无害面孔上溢满邪恶的光芒,流苏拿过图纸,后仰着头赏了花玉溪一记白眼后,轻飘飘的走了,为啥是轻飘飘,当然是因为没有吃早饭。
  恹恹的回到自己的住处,意外的在门外闻见了一股香味,推门而入,看到的是小兵等待欢喜的眼神,还有就是那放于桌子上的一碗粥,对于在皇宫里蹭吃蹭喝的流苏来说,粥是很简单很平淡的东西,但是如果是肚子饿又没有填饱肚子的东西的时候,那么粥就成了宝贝香饽饽。
  “这是给我的?”,流苏望着桌上的粥双眼散发出热血的光泽。
  “恩。”,小兵欣喜回复,之后就感受到一阵风袭过,再回过神来,看到的就是流苏捧着一个干干净净的碗在回味,小兵不由思索:自己的粥很平常啊,只是放了点香菜,豆子,小菜,还有一点野兔肉,真的很平常啊,十皇子竟然这么爱吃自己做的粥,刹那间感恩戴德泪流满面,太感动了。
  流苏放下空空如也的碗,摸了摸自己滚圆的肚皮,暗叹一声好吃,侧目就看到小兵流泪模样,有点不好意思的想着,若不是他吃光了所有的粮食,所以这小兵神伤身伤了,于是站起身来,装作深沉的拍了拍小兵的肩膀,由于身高问题,流苏同志只能佯装纯良的踮起脚尖,吃力的轻拍着小兵的肩膀,然后柔和的说:“面包会有的,爱情也会有的,只是时间问题。”,说完流苏收回踮起的脚尖,平稳落地,叹了一口气,这活也有点累啊,身高的差距真的很难一下子抹平。
  小兵听到这话,眼中的泪骤然回收停住,比演员还胜一筹,“真的会有吗?若是我坚持下去真的会有吗?”,小兵认真的看着流苏,一遍遍的问着,乐此不疲,似乎流苏说什么都是圣旨不可违抗,最终都会变为现实。
  “当然。”,流苏咧开嘴笑了,标准的笑容,因为他露出了八颗牙齿,实在是他觉得眼前稚嫩的孩子太好玩了,说什么都会当真的可爱劲,流苏无法拒绝,接着,流苏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就是之前从花玉溪那里拿到的布局图,“将这个马上传给四皇子,记住,千万要亲自送到他手上。”,说到这个,流苏的神色也由一派轻松变为了严肃,“你也要注意安全。”,最后一句,算是对这个素不相识仅仅只有几日相处的小兵的关怀吧,小兵回以一笑就乐呵呵的走了。
  有一瞬间,流苏觉得这个小兵的背影似曾相识,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只是歪着头苦思冥想一会的流苏实在想不出什么,就放弃了刚才偶然冒出来的奇思怪想,观察整个房间,很轻易的就找到了笔墨纸砚,铺展开来,在桌子上依次放好,然后开始学着古人描画起来,很快,这具身体就找到了熟悉感,越写越顺手,陷进布局安排好了,流苏也就停下来,望着窗外沉思,他在想着会有多少人因为自己的自私而丧于非命,也许,这场战争本就是实力悬殊的无法完成的反败为胜的战局,只是,扫了一眼桌子上已风干的墨汁,流苏笑了一下,就收起了纸张,然后仰躺在柔软的被子上,放空心情,生死有命,不在于我而在于天。
  下午,那张陷进布局图就被送至了花玉溪的书房,随后花玉溪则是皱眉深思略微修改了几个地方就派手下去做了,而与此同时,小兵不负所望回来了,花玉溪布在前方的眼线的确如流苏所愿没有为难小兵,然小兵身后透过薄衫显印出来的血迹斑斑暴露了一件事:小兵遭受了柳缪的惩罚,流苏实在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只是送一张图纸而已,若是信鸽去送难道还要将送信的鸽子烤掉吃掉作为送信的惩罚,排除柳缪是个变态的可能性,那么剩下的猜测就只有一个,难怪自己会觉得小兵的背影似曾相识,难怪花玉溪暂时不打算动细作,原来如此,摸着下巴流苏想了个透彻。
  看着流苏眯成一条细缝的小兵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越发觉得在那般灼热的视线中难以存活,刚打算告辞,就被醒过神来的流苏拉着坐下了。
  “这,于理不合。”,小兵吞吞吐吐,低下头,黯然中带着一丝羞涩,最终吐出了这一句话。
  “在这里,我就是老大,我做的就是该做的。”,流苏冷淡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随后流苏也觉得不可思议,什么时候自己也开始利用一种不可抗拒的特权了?摇摇头,在屋子内找来一把剪刀,从上方慢慢的剪开那几乎快和肌肤连成一片的衣服,扒拉一声撕扯开来,小兵不知所措双眼茫然没有焦距,手揪着衣服的下摆愈加用力,他不知道流苏要做什么,只是他愿意听从他的命令。
  “放轻松,你伤口不处理会溃烂的,傻子。”,流苏这句解释一出,小兵双眼再次泪眼婆娑,感动时刻永远是生活中那些最不经意时候,碰到心弦就会触动内心的湿润。流苏不知道身前的家伙在想什么,也不管他究竟什么身份,他只知道,现在这个家伙的伤口,需要救助,拿出烧酒和干净的布巾,用酒沾湿布巾,然后开始轻抹小兵的背部,一下下,小兵感受到背后被灼伤的疼痛,痛并快乐着,就是他此刻最真实的想法,所以他忍,忍着,一直没有因疼痛而发出一声声音,也算是个汉子,哪怕现在的他年龄还如此稚嫩。
  一刻钟,酷刑终于过去,小兵有点头晕,流苏在他的背上洒下自身携带的药粉,再帮他缠上绷带,看着小兵背部密不透风的白布,流苏比了个v字,大功告成,只是身体移到小兵前方,蹲下来扫视那低着的脑袋,这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很迟钝,小兵都痛晕了,自己还没发现,于是苦逼的流苏只得拖着那看似瘦弱实则比猪还重的身子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床榻,然后一扔,抹了抹头上的汗,这才算是最后的大功告成,再补充一句,其实流苏也不知道猪该有多重,所以刚才的比喻,是他自己瞎想的。
  抬起头想看一眼蓝天,来祷告一下今天自己的善举,结果则是看到了那张此时最不想看到的脸,没错,此时此刻,良辰美景,风流的倚靠在流苏门口的就是一身红袍飘逸无限的花玉溪,朝流苏抛了个媚眼,想他花玉溪,可是在这比了一个下午的pose,只是某个没有良心的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流苏,只在乎帮一个小小的都不够格的小兵处理伤口,将他美好的身姿都忽略了,可是他会忍,反正都忍了那名多年,还会在乎着这短暂的一下午。
  只是他却忘记了人生苦短这四个字,有些人,精明一世,糊涂一时。
  “陷进都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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