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陶然勾唇笑:“没事,几张照片罢了,别说你没偷,就是拿钱现场被警察抓住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告诉我那家人住哪?这事我来处理。”敢拍盼盼的裸、照?呵呵!
虽然这话听着有点三观不正,许兰兰的信心倒是多了许多,哽咽着道:“他们家姓罗,那学生叫罗星远……”
姓罗?有个上高中的弟弟叫罗星远?
墨陶然勾起的唇角不断上翘,镜片后的眼神却越发冰冷:罗诗函,怎么对付任家我不管,可你竟然敢对盼盼下手?我看你这是活的不耐烦了?
看着后座已然惊呆的盼盼,他表情不变的继续对许兰兰温和道:“我知道是谁了,这次真的谢谢你,放心,这事是因为盼盼而起,一定不会牵连到你的,对了,他们,还给了你一个手机?”
许兰兰一听慌忙拿出手机:“哦,对,这呢,我昨天吓坏了,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了,可今天我就后悔了,照片都在这里呢,我还没给他们拿过去呢。”
这位纯属是吓蒙了,见墨陶然一派沉稳的样子,下意识就觉得这是可靠人选,稀里糊涂的就把带有自家姐妹照片的手机交给了对方。
墨陶然也没觉得哪不对,又气又恨的他,接过手机的第一时间就是先看彩信栏,看到没有发出去的信息,他这心放了一半,紧接着就想删照片,这种东西怎么能放到手机里?可等亲眼看到照片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僵住了,心底的火蹭蹭上窜,喉结上下滑动,拇指动了好几下,那个删除键硬是没按下去。
别看盼盼两颊带着点婴儿肥,那丫头的身材却是偏瘦型,即使平时看着该凸的凸,他也以为是某些东西起到了一部分作用,可看到这照片他才知道,原来以前他都误会了,小丫头的挺拔一点掺假都没有,完完全全是真材实料?
因为亮度的关系,照片有点发暗,皮肤的白皙度看不太清,但那完美的弧度和饱满度还是特别清楚的,墨陶然拿着手机的手下意识的动了动,暗暗庆幸自己的手足够大。
舍不得也看不够,可墨陶然狠盯了几眼,还是快速删除了里面的相片,想了想不放心,又恢复了两次出厂设置,算是把这手机全洗了一遍。
把手机还给许兰兰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但谁让这手机是罗家给的?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这么办。啥?你说没给自己手机传张彩信?万一手一哆嗦传给别人呢?那他岂不是连哭都没地方哭?
交代了一番,如果对方打来电话应该怎么回复,目送许兰兰下车进入了学校,墨陶然也跟着下车并来到了后座。关好车门,他伸手就把小丫头搂到了怀里:“盼盼不怕,有我在,没事的。”
靠在男友怀里,听着对方沉稳的心跳,盼盼心底一松,后怕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是罗诗函吗?我和她有什么仇?她竟然要这么对我?”还能是因为上次卖帝王绿打了她的脸?面子挂不住就要给人拍裸、照?这女人简直太可怕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我找人去查,今晚你回家住,暂时先别住学校了。”想到拍照的如果不是许兰兰,而是换个胆大贪婪的,他都不敢想这事会有什么后果?亏得他自以为把盼盼照顾的很好,发生了这种事他都不知道?
浓浓的自责让他紧搂住怀中的女孩,一遍遍的低声安抚:“乖,不怕,有我在没事的。”
盼盼本来就委屈后怕,现在又有人把她如珠似宝的搂在怀里,她哪能不哭?一时收发不住,委屈的泪水打湿了墨陶然的衣襟,同时更激起他心中的愤恨:敢让他的盼盼哭?罗诗函,如果真的是你,我会让你下半辈子都在哭。
……
跟梢的侦探发现,今儿个自己又无用武之地了,虽然不知道那辆车怎么停了半天都没走,但有小丫头的男友在,他显然是不用太担心的。
这位半路上买了个煎饼果子,而后哼着小曲跟到了盼盼家楼下,听着广播吃着煎饼果子,同时心里还演习着n个作战方案,全然不知道,有人正盘查着学校周边和小区周边的监控设施,他这辆连续三天,定时定点出现在两个地点的出租车,顿时进入这些人的眼线。
“哥们,有火没?借个火。”
见一辆出租车送完了人,转头的时候靠过来朝自己借火,侦探同志下意识的拉开车窗,想把自己的打火机递过去,结果手臂才伸出一半,就被人死死按住,他心中一惊,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伸进来的手帕按住口鼻,接着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
拿着审问出来的结果,秦龙难得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进屋对墨陶然道:“打错了,这小子不是罗家派来的,他是任家派来保护弟妹的。”
“任家?”接过整理出来的口供,墨陶然的眉头越皱越紧,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最后实在忍不住,他把个薄薄的张纸往桌上狠狠一拍,起身咒骂,“任家就他妈没有个长脑子的人,连请个侦探都他妈是一堆二百五……”骂到这,他警觉的看向秦龙,“秦哥,前面拍照的不会也是这小子吧?”
秦龙回忆了一下对方说话的连贯性,点头道:“好像是。”
墨陶然强忍着暴走的冲动,点着那张纸一字一句道:“一会儿我走后,把这小子再给我揍一顿,不用给我面子。”这么个二百五,照三餐打他都不解恨。
同情的拍了拍墨陶然的肩膀,秦龙笑着安慰道:“弟妹没事就算万幸,别气了,说说这事你想怎么办?”
认识七八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墨陶然骂人,可见他气的有多狠了,不过话说回来,好好的领女朋友回家吃饭却吃出个祸端来,搁谁受得了?总得因为点啥吧?
听到这话,墨陶然的气终于算压了下来,他坐回椅子上盘算道:“罗家深根蒂固,不是短时间能挖的倒的,所以不用急于一时,这次的事最主要还在罗诗函,既然她不想好好的活,那我就帮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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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墨陶然开店的人并不多,他对外只说是一位世叔开店,自己帮着走走人脉,而人又是善于补脑的动物,想到墨陶然靠职位所拥有的便利条件,这些人也就自觉挖到了事情真相,不过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明星还给人做个代言呢,墨副总赚个代言费,既把世叔的店面推广了出去,也帮自家公司找到了个稳定的货源,本就是个双赢的好事,总之只要货够好,其余的都不重要。
为了显示自己的公平公正,此次选货墨陶然自动退出,毕竟这店和自己有关系,出了翡翠他可以帮着出价,如果跟着挑选难免有作假的嫌疑,问题是有好货不叫自家公司还不是那么回事,所以他通知了霍齐宣,让他替霍氏企业出面。
两人到店的时候还算早,前面小伙计招呼着顾客,后面陈福生不知道干嘛去了,仓库里只有陈启轩在。
“陈叔没在?”盼盼绝不承认,她问这话的时候其实松了口气的,因为她是真怕陈叔问她为啥没戴平安扣?事实上,那东西已经被她锁起来准备永久珍藏了。
陈启轩笑着一呲牙:“我爸会朋友去了,昨儿个咱们该挑的也挑完了,该选的也选完了,今儿个坐等收钱就成,他不在更好,省得磨叨。”
墨陶然听到这话顺手给他个脑瓜崩儿,刚才电话里那丫头,盼着她爹早死好坐收家产,这小子是不在更好省得磨叨,算来算去,还是他和盼盼俩人孝顺,嗯,相信在父母的带动下,他们将来的孩子也会这么懂事乖巧。
看着被一个脑瓜崩儿弹走的某人,盼盼惊讶的道:“对了,我才发现,你表弟叫齐宣,这个弟弟叫启轩,好巧!”
眼见着门口人影晃动,墨陶然笑着和女友爆料:“启轩对这个巧合特别怨念,特别是齐宣换了一个又一个女朋友的时候,他更是各种羡慕……”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门口的人一听就不干了,这不是在小嫂子面前诋毁他形象吗?“陶然你这可就不对了,我那是羡慕吗?我那是憎恶,作为一个感情专一的男人,我当然看不上那种花心大萝卜,怎么能说成是羡慕呢?”太不给哥们留面子了。
盼盼躲在男友的身侧憋不住乐,其实她对这个陈启轩印象极好,当初不了解还以为对方是硬汉形帅哥,了解了才发现,对方就跟个大男孩似的,在老爹和陶然的压制下被管的死死的,也够可怜了。
眉眼含笑的墨陶然立正站直给女友当挡箭牌,那怡然自得的模样,看的单身男各种心酸,忍不住出声道:“嫂子,人都说长嫂如母,你这当大嫂的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我这个弟弟的终身大事啊?我这么纯情的人现在可还没对象呢。”
“你还没有女朋友?”盼盼不笑了,站好了身子仔细打量陈启轩道,“我认识的都是女同学,好像不太合适。”
“合适,没啥不合适的,陶然哥比我还大两岁呢,和他一比我小着呢。”
难得被叫声哥,墨陶然却气的肝疼,敢不敢不提年纪?咱们这兄弟还能不能做了?友尽!
盼盼没看到自家男友已经是面如锅底,笑着解释道:“也不全是年龄的问题,我寝室里的同学基本都是外地的,上学的时候在这,放假就回家了,今后工作也不一定在哪,再说现在我们才大一,离毕业还要三年半,你真的不着急?”
墨陶然又中了自家女友的会心一击,还有三年半才能结婚,他得啥时候能当爹啊?
没等陈启轩继续补刀,外面来人了,看着视频里出现的两伙人,墨陶然明智的结束了话题:“你的个人问题稍后在谈,赶紧出去接客。”
被撵出来的陈启轩琢磨了一圈,终于想明白哪不对了,接客?当老子是老鸨?
断断续续进来几伙人,看样子都是圈里人,因为墨陶然穿插在几伙人中间,应付的那是游刃有余,要不是知道来的都是同行,同行又多是冤家,光瞅这表现还真以为他们相交甚密呢。
盼盼不是圈内人,今后也没想往圈里钻,所以她坐在角落里的桌子后面,老老实实的当壁花,一心就等着看热闹。可看来看去,她发现里面还真有个眼熟的,就是上次赌石时见到的红衣女人,这人似乎很偏爱红色,这次又套了件火红火红的小风衣,配上对方艳丽的五官,看着就热情似火。
实不知她打量人家的时候,人家也在打量她。
洪宝珠和赵文博一样都是独生子女,独子好说,娶个媳妇回来高低都影响不大,独女就困难了点,低了委屈,高了又怕自家的产业给人做嫁衣,所以这选择上就得慎之又慎。
说起来她当初还相中过墨陶然,不只是墨陶然长相好能力佳,更妙的是对方没爸没妈,这要是娶回来,呃,口误,是嫁了他,两口子一起把洪氏做大,哪怕生的孩子不姓洪,那也是她的孩子和企业,不用担心变成别人家。
问题是想的挺好,追求的时候却出了差头,不管她怎么明示暗示,对方都不理她这个茬,感情的事还不能强求,再说她表示的那么明显,对方连一点回应的意思都没有,她要再没完没了那就显得过于低三下四了,所以这位明智的开始寻找下家。
当然,这都是两年前的事了,可人都有个通病,遇到这种情况都想对比一下,总想知道自己差哪了?她上次看到盼盼还没啥想法,毕竟那次盼盼穿着随便,最开始她还以为是墨陶然新找的助理,这回都领到‘世叔’家了,要再以为是助理那她就傻了。
所以盼盼看她的时候,她也把盼盼打量了个遍,看到最后终于平衡了:嗯,原来不是自己不好,是墨陶然的审美问题,人家就喜欢这种小家碧玉清清纯纯的,要想让对方相中自己,除非钻她妈肚子里再回炉另造一下。
心结一解,这姑娘八卦心大起,甩开周围的一群男人,她奔着盼盼就来了:“你好,我叫洪宝珠,洪兴珠宝就是我家开的,你是墨总的女朋友吗?”
盼盼心里纳闷,这人怎么奔自己来了?人却大大方方的站起来甜甜一笑:“你好,我叫任盼盼,洪小姐和陶然很熟?”
这种事没否认就是承认,至于那个很熟?洪宝珠灿然一笑:“算不上很熟,不过都是干这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嘛,所以我特别好奇,墨副总会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还记得当初……”
“洪小姐来了?刚才和黄总多聊了会儿,怠慢洪小姐了。”就算洪宝珠为人大方豪爽,巾帼不让须眉,刚刚得到消息知道了罗诗函事件,墨陶然对这种情况特别警觉,亏得他还暗暗侥幸,自己的男女关系很安全,没想到这么快就钻出来一个,什么情况?
洪宝珠和墨陶然真算不得太熟,但毕竟是自己追求过的男人,对方的性格爱好她也是下过苦心钻研的,心底想法不知道,外在看这真是个翩翩君子,什么时候打断过别人说话?
看了看一旁不知所谓的盼盼,再瞅瞅貌似坦然的墨陶然,这丫头从心往外的酸爽,当初追你的时候道貌岸然,一个不行百个不行,呵呵,你小子也有今天?
眼里精光乱闪,洪宝珠红唇微抿,很好心的安慰道:“墨副总放心,我就是和您女友说说话,没说咱俩以前的事。”声音不大,能听到的也就他们仨人,这位没想挑拨,纯属就是想看看热闹,等着他难得一见的惊慌失措,毕竟爱情眼里揉不进沙子,只要你露出半点慌张?呵呵,那你就解释去吧。
可墨陶然的紧张又岂是她能看到的?这位爷好笑的摇了摇头,很是感慨的道:“你这性子啊,难怪把身边的男人都吓跑了。”点到为止,他又笑着对盼盼道,“洪小姐姓洪爱穿红,骨子里更是个实实在在的小辣椒,你当初还羡慕赵秘书能力出众,其实和洪小姐一比,赵秘书差远了,连我都要甘拜下风。”
刚听到洪宝珠的话,盼盼心里还真纠了一下,这种含义的话,作为女朋友不纠结才是不正常,不过再一听她放心了,陶然说过,他不喜欢精英型的,看陶然对婷婷的私下态度,应该是更不喜欢强势型的,这男人表面温和,其实骨子里很是大男人,就算两人曾经真有什么,只要对方性格不变,今后也不可能再有什么,所以她完全没必要纠结。
安了心的小丫头很是崇拜的对洪宝珠道:“上次赌石就看到洪小姐了,看你们竞争的好厉害,弄的我也心痒痒,结果回来才发现,一块石头一个样,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太多,学的我头晕眼花。”这是实话,听着对方几百上千万的喊价,她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就她的性子,估计有钱也没那魄力。
墨陶然心底一松,疼爱的摸了摸盼盼的脑袋瓜:“学什么都是一点点来的,哪有一口气吃个胖子的,才学了几天,你急什么?”
看着眼前的柔情蜜意,洪宝珠酸爽的感觉去了一半,爽没了,就剩下酸了,别看她外表艳丽,瞅着满满都是风情万种,实则心里太过强势妥妥就是个女汉子,就像墨陶然说的那样,她这性子,把身边的男人都吓跑了。
本来是想八卦一下看看热闹,结果一不小心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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