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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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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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授意是一回事儿,但是他能那么‘真情流露’,可见他是发自肺腑地想打我。”说道这里的时候,付景渊有些哭笑不得。
  “为何?”季云舒挑眉,这倒是稀奇了。
  “男人的嫉妒心啊。”付景渊揉着太阳穴,无奈地开口。
  季云舒有些不解。
  “我可以天天和他的梦中情人一起花前月下,他不高兴了。”付景渊再次开口,解释道。
  季云舒这下子算是明白了。 
  “他那么打你就不怕夕月不高兴?”季云舒挑眉,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在里面。
  “夕月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德行。”付景渊难得的学着季云舒翻了个白眼。
  “一直只是听说你个夕月以及三皇子和夕月的纠葛,想不到,大招居然在这里。”季云舒拍了拍付景渊的胳膊,一脸凝重地说道。
  “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把夕月安顿到平郡王府里?”付景渊想到了自己把夕月送到平郡王府那天,乐正丰笑得一脸桃花开了的样子,他就反胃。
  “那乐正丰岂不是很感激你?”
  “他确实很是感激我。”付景渊想着第一天进天牢的时候乐正丰给自己送去的美味佳肴,很是深刻地点了点头。
  “那……”
  “夫人,为夫在牢里呆了半个月,身心疲惫,其它的事情等我休息好了再说可好?”忽然付景渊声音软糯地打断了季云舒的话,一副极为委屈的样子说道。
  季云舒怀疑地看着面前这张面如冠玉的脸,细腻红润有光泽,怎么看都不像是身心疲惫的样子啊。
  “唉……”付景渊低叹了一声,看着她怀疑的面色,十分地无奈。
  只能采取特殊的手段了——封口。
  随后季云舒就觉得面前一黑,一只修长的手覆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接着唇上一热,便觉得一个软软的唇覆了上来,辗转反侧。
  季云舒支在身前的胳膊一下子有些娇软无力,于是付景渊伸手,揽住她的纤腰。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不是说身心疲惫么?
  第二日季云舒再次睡到了日上三竿,不过不像上次一样,醒来就是冷床冷被,而是在一处暖意融融的怀抱前醒来。
  “夫人醒了?”看着季云舒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付景渊一双凤目极为清明地浅笑着问道。
  季云舒哼哼了几声,翻过身去没有说话。 
  “夫人……”付景渊转过头,意味深长地唤了一声。
  季云舒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作出一副再次睡着的姿态。
  “唉……”付景渊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声,声音极其哀啭,好像是一个……深闺的思妇……
  “本来想着今天临风的使臣来了,前去会上一番,既然夫人不起的话,那就……”
  “临风来了谁?”季云舒忽然坐起身,声音清冷地问道。
  看着付景渊靠着床头,中衣半解,凤目微眯,薄唇勾起的魅惑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出来,凭什么她这么浑身酸软,这人就这么一脸春风得意?
  “夫人莫气,这是天生的男女差异……”付景渊笑得十分欠扁地拉过季云舒的手,轻轻揉按着她的削肩。
  “临风来的是谁?”肩上揉捏的力度极好,季云舒也不挣扎,软软地靠着享受着付景渊高超的服务技术。
  “这人其实你也认识……”付景渊顿了顿,“五皇子。”
  “他?”季云舒挑眉,想不到阮琴居然派五皇子前来。
  “阮琴刚刚登基不久,朝政不稳,加上之前的留言,自然不能离开。但是贤王寿宴,总不能随便派人前来,所以也便派了五皇子。”
  “前太子有没有来?”季云舒想到了被五皇子救回的那个人。
  “前太子现在是临风越王。”付景渊纠正了季云舒的话。
  “越王?”季云舒琢磨着这个封号,忽然瞪大眼眸,“封地不会是边北越州吧?”
  “夫人聪慧。”付景渊默认了季云舒的话。 
  季云舒默然不语,边北越州位于临风最北,是极其苦寒之地,土壤贫瘠,人口极少,就连驻边的士兵也寥寥无几,阮琴将前太子的封地设在那里,当真是不给他一点儿翻身的机会。
  “前太子就没有什么反动的言论?前太子党羽也就这么认了?”想着之前临风兵变的时候见到的那个意气风发打马进宫的青年,如此心高气傲,就算是不能君临天下,封侯拜相也应当是在一个富庶之地,很难想象也他就这么认了。
  “他确实认了。”
  季云舒愕然:“这倒是稀奇了。”
  “没办法,天意如此。”付景渊看着季云舒,浅笑着,“前太子名越。”
  呵呵呵……季云舒干笑几声,这当真是命定如此了。
  想不到临风先皇给自己的太子取一个“越”字为名,想必是要凌驾于众皇子之上,想不到现在竟成了阮琴拿捏他的理由。
  “走吧,去拜访一下五皇子。”季云舒挪开了自己的肩膀,浑身舒爽地活动了一下,起身下床。
  付景渊起身,拿过床头的罗裙,给季云舒一件一件有条不紊地穿了起来。
  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季云舒也就是伸着胳膊,懒懒地享受着服侍。
  眯着眼看着外边老高的太阳,季云舒撇嘴:“这个时辰当真是改让人笑话了。”
  付景渊却是十分自豪的样子,一张面白如玉的脸熏光润润:“他们巴不得如此。”
  想到昨天吃饭的时候,妧薇和妧霞一直在逼问什么时候会有小公子和小姐诞生,他就一脸无语,这种事情是他可以左右的?
  果真,妧霞端了盆子进来,一见到正在和衣服斗争的二人,圆脸上满是笑意:“现在天色还早,公子和少夫人明天可以晚点再起。”
  季云舒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被这几人练得够厚了,现在居然连红也不用红,直视着妧霞满是笑意的脸,声音含了笑意:“妧霞是不是恨嫁了?”
  妧霞的笑容成功的僵住了,紧接着一脸讨好地看着季云舒:“少夫人说笑了……那个……本来以为少夫人会起的很早所以早早准备了饭菜,现在我再去热一热……”
  说罢撂下盆子风一般地出了屋子。
  在早上服侍什么的实在是太可怕了,妧霞一边向着厨房冲一边想着以后要不要找一个二等丫鬟接下这等端茶送水的活计。
  “她们也都不小了,你就不打算把她们许配出去?”季云舒坐到镜子前,看着在自己的头上手腕翻飞的人,眸光一暖,声音轻柔地问道。
  “自然想过。”付景渊点点头,“只是我没有找到配她们的人。”
  季云舒想着也是,妧薇和妧霞在人前都是一副丫鬟的姿态,总不能嫁给一般的大户人家做妾,但是依照她们的教养和才能,嫁给小户人家或者是护卫什么的那自然是埋没了,所以当真是不好打算。
  “她们现在也没那个心思,顺其自然吧。”付景渊给季云舒插着那只玉珊珠的簪子,忽然笑了,“我听闻颜门的当家主子除了千媚和婉容之外,还有两名男子……”
  “你的主意真是不小。”季云舒透过菱花镜,看着身后凤目璨然的男子,在心中思量着他刚刚的提议。
  好像真的可行!
  “做主子的总是要为自己的属下争取最好的。”付景渊点点头,厚着脸皮受了季云舒刚刚的那句话。
  “离开这里之后自然会见到他们,到时候能不能对上眼就不是我们的主意了。”季云舒站起身,按着付景渊的肩膀坐下,纤纤手指穿过他的黑发,动作轻柔地顺着。
  “好!”付景渊点头。
  妧薇和妧霞的眼光不低,但是颜门的执行人,总归不是平庸之辈。
  用过早膳之后,付景渊揽着季云舒飞身而起,一抹青烟般出了贤王府,想着城外的一处别院而去。
  “你在牢里的消息真是比我在贤王府还灵通。”季云舒看着身边这人熟门熟路地朝着临风五皇子下榻的府邸而去,无奈说道。
  “那是自然!”付景渊昂起自己高贵的头颅,“身居天牢内,耳闻天下事,说的就是爷这样的。”
  “爷本事果真大!”季云舒没好气地附和了一句。
  “不及夫人!”付景渊笑着搂紧季云舒。
  季云舒无奈,每次都是这样,她夸他一句什么他就会原封不动地还回给她。
  清风扬起付景渊垂下的青丝,至于身后,青衣衣袂翻转飘飞,极为风流,看的季云舒水眸内一阵水光潋滟。
  瞅准了下边的一个府邸,付景渊揽着季云舒飞身落下,置身于一个院中。
  院中正有着一个男子坐在石桌前品茗,见到面前出现的二人,眸子一闪,片刻起身抱拳:“阮深见过公子、夫人。”
------题外话------
  就是说乐正丰和夕月呀,藏那么严干嘛呀~
  阮深前来,是要说些什么捏?
  

  ☆、第十七章 共商大事,初现真容

  “五皇子有礼!”付景渊和季云舒向着阮深颔首。
  阮深本来想让二人在院中坐下,但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笑着朝着屋内示意:“公子夫人里面请!”
  付景渊和季云舒对视一眼,迈步进屋。
  “五皇子果真心思缜密!”进屋之后,季云舒看着掩上门的阮深,说出这么一句。
  “夫人过奖!只是人在他乡,不得不防!”五皇子给二人斟了茶,十分谦逊地说出这么一句。
  “不知五皇子是如何看出,我与他是夫妻关系的?”季云舒摸摸自己披散下的一般青丝,明明是姑娘的发式,这阮深是如何看出的?
  看着季云舒饶有兴趣的眸光,阮深轻笑:“尽管夫人梳着未婚姑娘的发饰,但是穿的是对襟的罗裙眉眼间春情散开,还有便是……江湖上传言玉女晚颜冷心冷情,但是与这位公子却是身为亲密,所以刚刚深才一猜,但是夫人并未反驳,这边是夫妻关系。”
  “果真是心思缜密!”听了阮深的一席话,付景渊赞同着季云舒刚刚的评论。
  阮深但笑不语。
  “不知五皇子这一路前来,可是安全?”付景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声音清越地问道。
  “甚好!”阮深点点头,但是想到什么,眸光一暗,神色冷然了几分。
  “五皇子是不是在担心回京途中?”付景渊注视着五皇子的神色,开口问道。
  被付景渊看透阮深没有丝毫惊讶,点点头:“确实!”
  “不知五皇子是否需要我派人护五皇子周全?”付景渊放出诱饵。
  “倘若有公子的人相护,深必定会毫发无伤地回国。”阮深面色一喜,看着付景渊,“不知公子的条件是什么?”
  付景渊轻笑:“和聪明人谈话就是爽快。”
  阮深但笑不语,听着付景渊的下文。
  “不知五皇子,可有君临天下之意?”付景渊话落,成功看到了阮深煞白的脸。
  “五皇子莫要紧张。”在付景渊这里,谈论皇家继位的问题确实是很平常的话题,“上次临风宫变之时,我见到五皇子仁爱之心。五皇子愿出动本家外戚势力相助太子,必定不是因为太子许诺什么诱人条件,而是由于五皇子与太子自幼交好的手足之情。认真说来,阮琴为人并不宽宏,而是十分狭隘,实在不是明君人选,五皇子仁德之心,必定会造福临风百姓。”
  “公子所言确实有理。深此前确实并无称帝之心,太子皇兄本是储君人选,但是父皇却生生将皇位外传。深自知太子皇兄想着那把椅子很久,所以也愿意出兵相处,但是不曾想,终究是败了。”阮深说着,有些无奈。
  季云舒注意到了阮深第一句话中的“此前”二字,转头看着付景渊,想着此事果真是有戏!
  付景渊浅笑着看着季云舒一眼,转而对着阮深继续开口:“不知越王殿下现在对于那个位置是何想法?要是因为我的一些提议弄得二位不合,这就十分过意不去了。”
  阮深叹息一声:“她将皇兄封为越王,发往那等苦寒之地,但是有没有人能说些什么,太子皇兄只得去了。通过宫变一事,太子皇兄鬼门关走了一遭,在公子和夫人的相助下堪堪捡回一条命,在深的府邸养伤期间,已经看了个明白,那等位置不过是俗物,执着了那么些年,终究是擦肩而过,还险些丢了性命,太子皇兄现在,当真是看开了。”
  阮深说道这里,面色忽然先出一分阴沉,言语也凌厉了几分:“她因我出动九城兵马司之人相助太子皇兄,登基之后对我大肆压制,剥夺我外戚万氏一族职权,外公万裕身为九城兵马司首领已被革职,她以各种理由左迁我原本党羽中的朝中官员,说的直白一点,现在朝中我这一派党羽的势力,已经被去了个七七八八,而且,她还没有收手。”
  季云舒倒是没有想到阮琴的手段这么果敢,一众大臣说贬就贬,不用说,换上的肯定是她自己的心腹,这当真是血洗朝政的节奏啊。
  “万裕大人被革职?”付景渊皱着眉反问了一句,显然这个事情很是出乎他的意料。
  阮深点头:“她前一阵子曾亲自去军营视察,发现九城兵马司人员懒散,战斗力极为地下,便说外公教导无妨,生生闭着外公交出兵权,告老还乡。”
  “那刘大元帅现在如何?”
  “本以为刘大元帅相助她登基可以落得个好下场,不料……”说道这里的时候,阮深嘲讽一笑,“刘大元帅的兵权也在逐渐被架空,刘大元帅是守军首领,皇城周边五州十三城的守军权利已经被她收了回去。”
  列国自古以来兵权与皇权都是相互分离,兵权制约皇权,皇权监督兵权,阮琴这么做,当真是要破了祖宗立下的规矩?
  “阮琴的胃口果真是大得很!”季云舒忽然勾唇一笑,说出这么一句。
  “她的胃口自然够大!”阮深接口,“就连皇城禁卫军首领她也换成了敏贵妃的兄长,这可真是集军权于一身。”
  “是我们低估阮琴了。”付景渊侧首看着季云舒,脸上有着微微的凝重之色。
  “她怎么着都是祁门之徒,本事自然是大了去了。本来以为她要些时日才会收权,想不到她的动作如此快。”阮深一笑,眸光中有着隐隐的伤痛之色。
  “五皇子如此知无不言,就不怕对自身不利?”季云舒单手支着下巴,一双水眸盈盈地看着阮深,问出这么一句。
  “深现在需要公子之力保命,还有什么精力去顾忌些什么?”阮深自嘲一笑,看着付景渊,“本来深并无称帝之心,但是万氏一族为此而失权,深实在是愧对外家!万氏世代为官,忠心耿耿,此次实在寒心,外公更是因此一病不起,深身为外孙,岂有继续那么窝囊下去之理?”
  说道这里的时候,阮深手握成拳,放于桌上,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显然是愤怒之计。
  非常好。季云舒想着,阮深越是生气,对她们的计划就越是有利。
  “五皇子在临风口碑极好,女帝由于登基大典之事已经失了民心,倘若五皇子称帝的话,并非极难之事。”付景渊思量片刻,吐出这么一句。
  阮深一喜:“求公子指点!”
  “你不怕我害你?”付景渊看着阮深,凤目幽暗深沉。
  “公子倘若要害深,今日便不会前来!”阮深极为笃定地说道。
  付景渊轻笑,随后缓缓开口:“如若我所料不错,纯州知州大人是万大人的门生。”
  阮深点头。
  “纯州粮产占整个临风十中六七,不久后明楚会举兵临风,到时五皇子前去断纯州粮草,则临风必败无疑。届时五皇子着人煽动民心,逼阮琴退位。倘若力道足够,则此一举可夺皇位,若火候尚欠,其它的我相信五皇子会有打算。”付景渊缓缓开口,看着阮深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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