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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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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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景渊一张清雅绝致的容颜在迷蒙的雾气中更显得飘渺,魅惑地不像是俗世之人,周身淡淡萦绕的气度风华像是夺了方圆十里所有的翠竹精气一般,清逸无双。
  季云舒缓步走进,看着阮琴垂着头跪在地上,身形一动不动,像是僵住了一般。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体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三千青丝有些凌乱地铺在背上,甚至额前的发丝还在滴着水。双手支在身侧,紧紧地陷入了泥巴里面——如此狼狈,哪有半分当初的女帝风采?
  “你点穴了?”季云舒抬头问着付景渊。
  付景渊摇头。
  阮琴依旧是垂着头,没有说一句话,要不是刚才那两个女子过来禀告说她无恙,她真的以为她死了。
  “跪完三天之后好好调理她的身子。”季云舒转头对着那两名女子传音入密。
  她可不想她就这么死了。
  那两名女子点头,付景渊拉着季云舒缓步离开。
  “我散了她的内力。”半晌,付景渊忽然开口说道。
  季云舒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阮琴一动不动,原来是这个缘故。
  她们习武之人最注重的就是内功心法,倘若内功被散去,那便是与常人无异了。
  不过这样也好,以后更有利于她做事,省的这人再出什么幺蛾子。
  等到回到院中的时候,妧薇妧霞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启程。夕月说要留在祁门照顾阮琴就不一起跟着去了。
  看着夕月一脸笑得灿烂,季云舒心中替阮琴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马车上,季云舒有些昏昏欲睡。
  “不就不好奇刚才我找阮琴说了什么?”付景渊一直在等着季云舒问他话,可是等了半天,这个丫头只是在打哈欠,根本没有要问的意思。
  “肯定是姚家的事情,我不用问也知道。”季云舒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
  “你不想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付景渊挑眉。
  昨天晚上害他许久没睡着,今天她想睡?想得美!
  “她肯定什么都没说。”季云舒迷迷糊糊地嘟哝了一句。
  付景渊摇摇头,后来发现那个小女子好像看不到他的动作,于是说道:“不是,她说了一些事情。”
  “哦?说了?”季云舒闭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睡意去了大半。
  付景渊点头:“确实说了。”
  “说了什么?”
  “我不说你也知道,我还是不说了。”
  “……”季云舒无语,想着她怎么知道?
  “她说了是皇后?”季云舒斟酌了一些问道。
  付景渊摇头。
  “那她说了谁?”季云舒想着难不成这事还有别人牵连?
  “她倒是没说具体是谁,她只是说了当初找上她们的那人说此事只是为了除去一个姚家。”付景渊轻声开口,“听着阮琴的意思是他们各取所需,临风得到大量资产,而天乾除去江南姚家。”
  季云舒抱着薄被坐起了身子:“姚家在天乾有仇家?”
  她的长发从身侧流泻而下,随后扑在床榻之上,像是一条乌黑的锦缎一般,甚至比锦缎还要多上数分光泽。
  “听她的语气是的,但是她也不知到底是谁。”
  “你对姚家可是了解?”季云舒想着姚家经商,要是在生意上有了仇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到底是要多大的仇才要人家全族陪葬?
  付景渊摇头:“并不了解。时间笔者对姚家的记载极为有限,要是有的话不过也是对姚家发家致富的敬佩以及一夕之间全族而灭的唏嘘,没有什么价值。”
  季云舒想着这案子当真是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要是我说公子和少夫人还是不要想了,等到咱们的人把当年的关卡查个明白到时候自然一切就水落石出了。”妧霞在一边抱着一个茶杯听得一阵云山雾罩,忍不住开口说道。
  “主意都是想出来的,你认为谁和你一样懒?”妧薇闻言忍不住失笑,叱了妧霞一句。
  “懒人有懒福。”妧霞抱着茶杯喝了一口,一张圆脸上满满的都是满足之意,“公子沏的茶就是不一般。” 
  “你又不是第一次喝,怎么今天才发现?”付景渊挑眉,好笑地看着妧霞一脸餍足的样子。
  “这杯茶比之以往的茶更有味道。”妧霞忽然神秘兮兮地说了一句。
  “不就是说公子的茶艺愈发精进了么?拐弯抹角地干什么?”妧薇将妧霞的话说的很直白。
  季云舒看着两人,想着只要有妧霞这个活宝在,气氛就绝对不会沉闷。
  忽然想起了什么,季云舒问着付景渊:“你把挫骨鞭给了妧薇,把穿云刺给了妧霞,如若我所料不错的话,碎日和斩月两把剑应该在原莫和原沧手里吧?”
  付景渊点头:“确实。”
  季云舒想了想,接着说道:“碎日在原沧手里,斩月在原莫手里。”
  妧霞一下子来了兴趣:“少夫人是怎么知道的?平时我们见到那两把剑也都分不清呢。”
  季云舒勾唇一笑,也神秘兮兮地说道:“直觉。”
  一行人花了四天的时间到达了明楚国都城燕城。
  明楚和天乾的国风倒是没有什么差别,只是光是看外在的话,明楚很明显比天乾京城要富裕上一个层次。
  道路比天乾的要宽,建筑物也更为精致繁复,商贩也比天乾要多上几分,可见百姓生活的极为富足。
  “你在这里可是有别院?”季云舒撩着帘幕看着外边,一边问着付景渊。
  付景渊沉默片刻:“有。不过我们先不去别院,我们先去太子府。”
  “直接就去太子府?”季云舒想着这会不会有些不妥。
  “直接去。”付景渊点了点头。
  等到了太子府的时候季云舒才发现好像真的不是不妥,因为她一下马车,便看到一身杏黄色蟒袍的俊秀男子带着一种护卫站在门外,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
  “祁兄!你可来了!”太子一见到付景渊下马车,赶紧迎了上来。
  季云舒皱眉,想着这是个什称呼?难道付景渊出了贤王府入了祁门,连姓都改了?祁景渊?好像也不错……
  “这位就是另夫人吧?果真是清秀佳人!”太子见到了随后下车的季云舒,也极为热枕地说道。
  看着太子俊朗的面容上的喜悦是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并不像是作假,季云舒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想着太子没有一丝嫉妒吃醋的意味,想必对付景渊不是那种感情。
  想着想着,季云舒一阵心酸,想着别家的夫人防小妾防闺蜜就够了,怎么到她这里还得防男人?
  “令夫人好像心情不大好?”太子看着一边沉默不语的季云舒,面容上居然有些担忧的神色。
  “内人不过是舟车劳顿有些乏了罢了。”付景渊搂过季云舒,笑得十分歉意。
  “要不我让人准备客房给夫人休息片刻?”太子想了想,十分体贴地说道。
  “不必劳烦太子殿下,一会儿我们回府休息就好。”付景渊十分谦虚地推让了。
  太子点点头,引着几人朝着屋内走去。
  看着太子这与身份极为不符的恭敬神色,季云舒想着哪天晚上付景渊说过的话,当真是没有夸大其词,恐怕这位太子,当真是对他言听计从。
------题外话------
  因为要去学校了,所以今天在忙,明天要乘一天的高铁,所以明天也许会更得晚一点,如果今天晚上能把明天的码出来就时间不变~
  

  ☆、第三章 明楚祁王,池州长公主

  季云舒一路上都在细细地打量着这位太子,有几分尖瘦的脸型多了几分女气,长眉明眼,朱唇鹰鼻,端的是极为俊美,虽说身高比付景渊地上些许,但是也是玉树临风,一身杏黄色的蟒袍平添几分尊贵威仪之气,显然是一国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才会有的风采。
  感受到季云舒打量自己的目光,明流晋转过头朝着季云舒微微一笑,大方得体,没有丝毫的窘迫与不堪,倘若天乾前太子在这里的话,孰高孰低立见分晓。
  太子和付景渊细细地说了明楚国境内的事情,详细程度让季云舒在一边为之汗颜,想着付景渊既不是摄政大臣又不是一国宰相,而且还是个天乾人,说的这么细真的好吗? 
  但是太子对于付景渊没有丝毫的忌惮,甚至是一些军过大事还在询问付景渊的意见,季云舒只是在一边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饭,对于那两个人的对话采取左耳进右耳出的态势。
  中午太子留二人在太子府内用了膳,八十八道热珍三十三道冷素,是季云舒有史以来吃过的最为丰盛的一道席宴。当然不是她孤陋寡闻上不了台面,而是这个席面通长都是皇上寿辰或者接待他国国君之时皇帝的规格。
  “明楚太子当真令人惊讶。”回别院的马车上,季云舒靠着床榻懒懒地说道。
  “怎么讲?”付景渊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懒懒地支着自己的下颚,开口问道。
  “对国事的见解很是独到,而且想法决策无一不是站在明楚国长远的立场。处理事情游刃有余,既不会让人觉得两面三刀,又不会得罪人,我觉得明楚在他的带领下很可能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评价这么高?”付景渊挑眉看着季云舒,按照季云舒的性子,很难想象她会对一个人做出这么高的评价。
  当然了,除他之外。
  “最让我惊讶的不是这个。”季云舒看着付景渊面如冠玉的容颜,清声张口。
  付景渊揉揉额头,他知道她想说些什么。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付景渊接着卖关子。
  季云舒想着现在已经在明楚的地盘之内了,还到时候?到什么时候? 
  “太子登基在三日之后,到时候你可以去明楚的皇宫玩上一玩。”付景渊忽然开口,转移着话题。
  季云舒瞪着付景渊半晌,撇嘴道:“不就是个皇宫?有什么好玩的?”
  付景渊笑着搂紧季云舒:“明楚的皇宫和其它皇宫可不一般,其它国家的皇宫设定在京城中心,而明楚皇宫却是建造在京城之外的皇山之内。”
  季云舒很给面子的愣了一下,是真的愣了:“这倒是稀奇得很。”
  付景渊如玉的指尖把玩着季云舒身后长长的柔顺的乌发:“所以明楚的皇宫与其他国家的任何宫殿都不一般,你当真不想去玩上一玩?”
  “自然要去!谁说不去了?”季云舒本性贪玩,自然不会错过这么个好机会。
  付景渊呵呵一笑,声音低沉清越,像是琵琶弦被无疑间轻轻碰触不经意发出的铮鸣声,极为悦耳动听。
  “其实我比较好奇镇国将军府到底是什么样子。”季云舒懒懒依在付景渊怀中,问着鼻端优雅的莲香,有些谜证地开口。
  镇国将军府在她心中确实是很神奇的存在,既能生出顾文易那般钟灵毓秀之人,又能教养出顾昕之那么泼辣的一个少女,当真是两个极端,却有着一样的发源地。
  “镇国将军府么……你总有机会见到的……”付景渊线条流畅的下颚掸着季云舒的发顶,轻声开口。
  季云舒懒懒地点了点头,闭目没有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的觉特别多。难不成是春困秋乏夏打盹的缘故?
  车厢内寂静无言,隔音效果极好,听不到外边大街上人声鼎沸的声音,季云舒意识逐渐弥散,直到外边传来——
  “何人马车?停下!”
  季云舒一下子睁开了眼,一双水眸灵动冷然,没有丝毫刚刚清醒的困顿与迷离。
  原莫紧急勒住了马车,由于刚才行驶的并不是极快,所以并没有造成极大的冲击力。
  “拦者何人?”原莫没有温度的声音从外边传入了马车之中。
  “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明明是我先问的!”依旧是那个拦车的声音。
  虽然只是短短的两句话,但是言语中的高傲凌然确实极为明显,每个字话尾都很短,更加多了几分懒散高贵。
  都道是字如其人,但是在季云舒这里,她更信奉的是声如其人这一说法。
  外边这个公子哥,一听就是年少气傲的那种。
  “我家主子非明楚人士,只是不知公子为何拦下我家公子座驾?”原莫言语中带了几分客套的疏离。 
  “哦?不是明楚人?”男子的话音拔高了两个度,“怪不得这么没有规矩。”
  季云舒凝眉。
  “不知公子所说的规矩指的是什么?”原莫发挥了不耻下问的态度。
  “我明楚尊卑之规极为严格,平民百姓及五品以下官员乘单驾马车,一品以下官员用双驾马车,一品以及亲王可用三驾马车,皇室用御用皇撵,但是本公子不知道,你家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用得起这三驾马车?”
  付景渊的车确实是三驾,而且都是祁山出山的灵秀宝马,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质,日行千里不在话下,绝对是马中良种。
  “我家公子不是明楚国民,这一套对我家公子并不适用,公子如此,岂不是有些失礼?”原莫接了口,声音清淡地说道。
  “但是现在是在我明楚国土之内,就要按照我明楚法典办事!”男子的声音传来,并没有因为原莫的话而有一丝不高兴,反而是一副循循善诱的语气。
  “那这位公子要如何?”原莫自然知道这男子不单单是说上这么一通,自然是有什么目的在里面。
  “将这三匹马卸下交由我处理,你家主子随我去礼部走一趟。”男子似乎是思索了片刻,说道。
  季云舒在车内轻柔一笑,眸中光华涟涟,先不说让付景渊和他去礼部走上一趟,就单单说这三匹马,就不能一般人能消受的。
  “你家主子为何不说话?难不成是个哑巴?”见到原莫似乎在低头思索着自己的提议,没有听到马车之内的人说话,男子忍不住开口打破了这片寂静。
  “我家公子是有原则的人,不和没身份的人说话。”原莫抬头,瞟了男子一眼,说出了一句极为嚣张的话。
  本来季云舒以为可以见到男子大发雷霆,但是却听到一阵极为爽朗的笑声,是发自内心的笑声,绝对不是强颜欢笑可比。
  季云舒倒是对外边这男子升起了几分兴趣。 
  “不知顾大人在这里,所谓何事?”这是,马车外边传来另外一个男声,虽说不是极其熟悉,但是季云舒还是听出了这是何人。
  明楚荣郡王楚嵘峥。
  想到之前在天乾大殿上见到的那个嚣张高傲的男子,季云舒想着这次楚嵘峥和这人说话倒是少了几分盛气凌人的气势,看来外边这还是个人物。
  不对,刚刚他说顾大人……
  季云舒思绪翻转期间男子已经和楚嵘峥把刚刚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听罢,楚嵘峥哈哈大笑起来。
  “不和没身份的人说话?这倒是有点意思。”楚嵘峥说着,话语中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你家公子是什么身份?”
  原莫没有答话。
  楚嵘峥眯眼看着原莫,半晌再次开口:“本王是明楚荣郡王,这位是镇国将军府嫡子之子现礼部侍郎顾文炎顾大人,不知我二人可否有资格和你家主子说上一句话?”
  这么谦虚有礼的自报家门季云舒也是大吃一惊。
  “二位贵人果真身份千金,但是却做出这种在大街上拦我家公子车架之事,未免有失身份。”原莫殓眸,不卑不亢地说道。
  “本官乃礼部侍郎,要是见到这种有违礼法之事不加管束这才是失了身份,无论你家公子是何方神圣,既然在我明楚的地盘上就要按照我明楚的制度来!”顾文炎将刚刚说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言语中有着不耐烦。
  “难不住令主要挑战我明楚法典?或者是对我明楚规章制度不屑一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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