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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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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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知州的儿媳。后来这位小姐盛情难却,我和她顺便去知州府坐了一坐。外界都传言涠洲知州为官清廉,自然没有多少钱财,后来我和那位小姐去了后院,才看到外表古朴简陋的知州府内部却是何等的富丽堂皇,绝对不是一个两袖清风的官员有的家产。”
  季云舒顿了顿,接着说道:“要是说这位知州家里铺子多的话,也绝对不可能有如此财富,那些吃穿用度,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是极为华贵,但是行家一眼便能看出这各种价值,尤其是……”
  “是什么?”付景渊赶紧追问,一双凤目中满是希冀的光彩。
  季云舒看着付景渊着急的样子,心下有些得意,想着小样,你终于知道这种一直被人卖关子是什么感受了吧?
  季云舒笑的一脸轻柔,一双水眸像是破冰融雪的潺潺清泉:“你先告诉我,咱们今天要去见谁?”
  付景渊凝眉半晌,随后无奈开口:“太子设宴,款待天乾来使,正好也给我下了拜帖,你说我们是去,还是不去?”
  这样?季云舒挑眉,但是知道这人既然说出口,自然就不是骗自己的,于是也点点头:“自然是要去的。”
  但是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季云舒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一身晚霞色彩的罗裙,眸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青衣月华醉天下,玉色无边艳江山,你不要这等风姿了?”
  付景渊忽然朗声笑了一起:“那说的是付二公子,我现在是明楚祁王,自然要有一个新的面貌,自然才能给一会儿要见到的人造成冲击不是?再者说来,你看我这样穿,有没有上位者的气度威仪?”
  看着付景渊高高挑起的眉梢,一双纯黑的凤目和身上的玄色衣衫交相辉映,发上也一改以往的白玉簪而是带了一个纯金打造的尽管,金子的颜色更为那一双凤目增添了点点光彩,明艳不可方物。
  “确实有。”季云舒笑着点点头,紧接着便看到那双黑如泼墨的凤目中闪过一丝满足,不禁有些想笑,这人……
  季云舒唇边轻柔的笑意似乎也因为身上如火的锦缎而显得明媚了几分,整个人是外人从为见过的明艳色彩。
  付景渊如玉的手摸着季云舒头上精致的垂云髻,随后便倾身上前,攫住那一抹朱唇。
  季云舒一双素白的小手紧紧抓着付景渊的胳膊,一张小脸不知是因为身上锦缎的映衬还是什么原因,脸上都是灿烂的红霞。
  一车静谧,许久,付景渊放开了季云舒,清浅开口:“夫人,刚刚说的,你在涠洲知州府里看到了什么?”
  季云舒一双水眸中还有着一些迷蒙,胸口轻微起伏着,显然气息不稳,声音也比以往的清冷多了几分媚态:“我见到了知州夫人,她并没有多余的装饰,头上只有一只八宝琉璃金簪,但是一眼便可看出价值连城。当时我没有注意,现在摇摇细细看来的话,那金簪上琉璃的形状,好像是一只雁首……”
  付景渊凤目一禀,脸上一下子沉了几分:“可是当真?”
  季云舒抚着自己的胸口,从刚才那个缠绵悱恻的吻中回过了神:“当时我没有注意,但是那个金簪实在是名贵,所以我多看了几眼,现在想起来,当真是雁首的形状。因为那雁喙中含了一颗祖母绿的宝石,虽然小,但是却澄澈、名贵。”
  “要是照你这么说来,这绝对不是一个知州可以负担地起的首饰,尤其是琉璃雁首……” 付景渊的声音沉了几分,“照这么说来,这涠洲知州确实是要好好查查了。”
  季云舒点头:“之前我讲这个事情忘了个差不多,要不是云依的事情和孙家有牵扯,我还当真想不到。”
  付景渊勾唇浅笑:“看来,真相大白的日子不远了。”
  “云依毕竟有爹爹护着,在加上是在祁城,瑜师兄的势力必定少不了,短时间内想必不会有什么事情。”季云舒的声音也多了几分轻快的意思。
  付景渊点点头,正要说什么,忽然外边传来了原莫的声音:“公子,醉仙楼到了!”
  季云舒知道这里便是太子宴请天乾之人的地方,于是跟着付景渊下了车。
  本来季云舒的一身火红的罗裙就以为明艳,现在更是晌午,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像是着了火一般,比天上的彤日还要明媚几分,本来被马车吸引了的目光的更是被那火红的衣裙灼伤了眼。
  季云舒抬手挡了一下日光,头上的金步摇因为她下车的动作碰撞作响,季云舒抬头扶了扶,转头看着付景渊,笑道:“我还从来没有打扮的这么华贵过。”
  “多好看!”付景渊转头看着季云舒,笑得一脸灿烂。
  在门口等待的侍卫见到前来的两人,眼睛一亮,立刻跪地行礼,恭迎二人走了进去。
  季云舒在付景渊身边走着,忽然看到旁边闪过一个身影,眸光一闪,根本没有来得和付景渊说话,便旋身没了身影。
  付景渊只感到身边一阵凉风,紧接着身边已经没了自己小妻子的身影,眸光一凝,转身追了出去。
  “祁王殿下!”背后传来了呼唤的声音,但是付景渊却恍若未闻,朝着外边大步而去。
  楚嵘峥皱眉,看着付景渊虽说是淡定从容但是却是脚步生风的样子,想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付景渊走到外边,依旧是人来人往的街市,路过的人五一不瞩目与那个风华绝代但是却面色阴沉的男子,一身玄色的华服并没有因为烈日的光芒而有半分明亮的气息,周身像是处在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好像下一秒就会喷发出来。
  楚嵘峥站在付景渊身边,看着身边这人暗沉的脸色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觉得一股威压生生压下,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张俊美的容颜却苍白了几分,额头隐隐有汗珠沁出。
  季云舒刚刚看到一个男子,便追着跑了出来,但是街上的人极多,她跟着那个男子走到一个稍微偏僻的小巷子里面,前方却没了那人的身影。
  季云舒一双如水的眸子警惕地环顾着四周,忽然眸光盯住前方的路口,紧接着抬步走了过去。
  果真,便看到一个锦衣男子背靠在墙上,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右腿在身后的墙上微微之气,整个人都是一种风流不羁的气息。
  听到轻缓的脚步声传来,男子微微侧目,一缕青丝在脸侧垂下,衬得一张本就消瘦的脸多了几分刻薄的姿态,看着面前这个身形纤瘦的女子,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可以将不是喜服的大红色罗裙穿的这么艳丽似火,相比之下一双深入古井寒潭的眼眸极为清冷,真个人散发真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气息。
  “这位小姐,不知你跟着本公子是为何?难不成,你是爱慕上了本公子?”男子说着,测了身,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懒懒地倚在了墙上,出言不逊道。
  季云舒看着男子,笑着道:“张公子未免自我感觉太好了吧?”
  男子正是刚刚季云舒和付景渊还在谈论的涠洲知州第二子,也是季云舒救下的那位孙小姐的小叔子,季云舒还真是有些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
  看着这人毫不掩饰地在自己身上打量的赤裸裸的眼光,季云舒冷笑一声,眸光中清冷的神色更寒了几分。
  张淳并不认识季云舒,只是觉得面前这女子一双灿若寒星的眸子实在是太过吸引人,比起以往的那些一见到他就神魂颠倒的女子,更有趣了许多。
  “这位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张淳忽然笑了,缓步走上前,看着季云舒,“既然小姐知道本公子姓张,自然对本公子也是有几分了解的,本公子现在家中尚无妻室,不知这位小姐,可是有意?”
  季云舒浅笑,挑眉并不说话。
  张淳以为季云舒心动了,笑容更灿烂了几分,接着说道:“我与小姐一见如故,小姐风姿实在打动我心,愿与小姐结百年之好,不知小姐是否愿意?”
  要是一般的大家闺秀听到这话早就羞愤的无敌自容了,但是季云舒却是没有丝毫你难堪的神色,抬手摸着自己头上精致的垂云髻,淡淡道:“难不成公子看不出来,我已经嫁为人妇?”
  张淳自然一开始就看到了季云舒夫人的发髻,但是没有丝毫意外,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哪怕小姐嫁过人,我也不会介意,因为我确信,我会比小姐现在的夫君付出更多的真心。”
  听着这一席冠冕堂皇的话,季云舒忍不住轻笑出声:“难不成张公子家中的如花小妾,都是被公子这么花言巧语骗回去的?”
  “非也非也!”张淳摇头晃脑地道,“小姐这个骗自用的实在不当,是那些女子对本公子心生爱慕,愿意跟着本公子,佳人盛情难却,本公子又怎么舍得拒绝?”
  说道这里的时候,张淳再次向前迈步,轻佻道:“本公子的功夫可是好的很,不知道小姐有没有意愿跟着本公子回去,领教上一番?”
  季云舒侧头避开了张淳欲挑起自己下巴的扇子,水眸中闪过一抹厌恶,清冷开口:“张公子,注意你的言行!”
  “言行?”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张淳大笑起来,一双细细的眼睛中嘲讽极为明显,“要是小姐你注意言行的话,怎么会跟着本公子来这僻静无人的小巷子里?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季云舒总算知道了那涠洲知州的家教是什么样子,笑容更甚了几分,唇角凉薄的讽刺意味极为明显。
  张淳眸光一禀,看着季云舒清丽的小脸,她不是极为漂亮,但是却有一种万花丛中清荷独出的清丽之感,并没有埋没身上的火红罗裙一分,尤其是那一双清冷的眸子,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想到这里,张淳眼中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怎么样?小姐,考虑好了么?”张淳垂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季云舒,开口问道。
  “要是我拒绝的话,你会怎样?”季云舒挑眉问道,言语中没有一丝惧意,好像被威胁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既然这位小姐知道我,那边知道我的性子,要是小姐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就别怪本公子用强的了!”
  “要是张公子再向前走一步,别怪我手里的簪子太过锋利,伤了公子!”季云舒浅笑,柔顺的语气说着狠辣的话语。
  张淳低头,果然看到自己胸口前方半寸出有一根细细的簪子,一只素白的小手握着簪子的一端,只露出尖尖的头部。
  果真是个有意思的美人!张淳忽然笑了起来,并没有因为死亡的威胁而有一分惶恐。
  “我们家可是和天乾的贵人有着联系,小姐不会不知吧?”
  季云舒自然知道他口中的“贵人”是谁,浅笑颔首:“但是那位贵人也不过是天乾的贵人,公子现在实在明楚,恐怕也是鞭长莫及吧?”
  张淳挑眉:“小姐当知,那位贵人非同凡响,要是我想的话,她绝对会一纸修书给明楚之人,到时候,自然会有人为本公子达成心愿。”
  “我竟不知,公子在天乾居然认识这么有势力的人物?”季云舒一双水眸中忽然染上了几分崇拜的颜色,看的张淳心下得意。
  女子,就该用这种眼神看他不是么?刚才的清冷高傲,果真都是装的!
  “那是自然!”张淳言语中傲气更甚,“这位贵人可是说一不二的,对我张家更是有求必应,要是小姐不信的话,大可试试!”
  季云舒看着张淳,声音柔和了几分:“原来这位贵人并不是公子的本家之人,但是对公子却是极好,看来张家的人缘果真不错。”
  “那是自然!我张家向来慷慨,助人为乐,感恩戴德之举自然要尽心。”说道这里,张淳觉得面前的女子是被自己的言谈给吓到了,于是收敛了几分气势,说道,“不知小姐,可是考虑好了?虽说我张家不是权势滔天,但是也是一方权贵,生活必然不必小姐现在差了。”
  他看着季云舒,虽说不是极懂这衣料,但是看着季云舒的穿着打扮也绝对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但是他之前抢的人里面也有权贵之女,所以并没有多少担忧。
  “我记得公子家里可是世代清廉,有多少家产可以让我挥霍?”季云舒收回了手,将自己的簪子重新插入发间,道,“百两一下的布匹我不穿,不是足金的首饰我不戴,不是全席的宴请我不吃,不知公子,可是不介意?”
  张淳忽然大笑,觉得面前这女子虽然物质,但是也是一个极为有意思的女子:“自然不介意!”
  说罢张淳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递给季云舒:“宝簪配美人,这就是给小姐的见面礼!”
  季云舒也不客气,直接伸手从张淳手中接下锦盒纳入怀中。
  在张淳眼中,季云舒此举就是同意与自己回家了,忍不住冷声一笑,女人,都是一个样子!就算是外表再如何清高自傲,骨子里都是物质拜金的德行!
  张淳弯腰,看着季云舒和身上的火红罗裙一般红艳的朱唇,忍不住低头,欲一亲芳泽。
  季云舒侧身避开,看着张淳言笑晏晏:“张公子这么心急,我的相公可是会不高兴的!”
  张淳抬头,便看到季云舒身后,一个玄色衣衫的男子正缓步走来,神色淡然,步履从容,全身都散发着一种冷漠高贵的气息,尊贵威仪。
  在他印象中并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张淳想着,他这么些年到处游历,在列国结实的权贵数不胜数,但是看这男子的相貌气质,应该是有名号的,但是他从未见过,难道是新晋的权贵?
  张淳这人有个特点,就是自视甚高,见不得比自己好的人,但是见到面前这男子,无论是气质还是相貌,他都难以望其项背,但是想到不过是一个新晋的权贵,语气也没有多少恭敬,反而道:“你是何人?”
  付景渊并没有看张淳一眼,反而一把将季云舒拉到自己怀中,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看着,明眸皓齿,依旧是动他心神的清丽面容。
  季云舒依在付景渊怀中,极为乖巧,巧笑倩兮道:“怎么,担心了?”
  “担心你被狗咬。”付景渊冷声丢出一句。
  “你说谁是狗?”张淳见到付景渊这么嚣张的模样,忍不住厉声开口,面色从付景渊一开始就由吊儿郎当转向了阴沉无比。
  嫉妒心这东西不是只存在于女子心中,有时候在男子眼里,比女子更甚。
  “我相公并未指名道姓,张公子何必着急着对号入座?”季云舒转头施舍给张淳一个眼神,极为不屑地开口。
  看着季云舒明显一变的气势,张淳觉得是她旁边那个小白脸给她长了志气,于是冷声道道:“你们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你们可知我是谁?”
  张淳在外边一直以孙家外戚的身份自居,众所周知孙家是天乾皇后的娘家,自然心生忌惮。孙家之人对张淳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久而久之,张淳几乎都要忘记自己姓张而非孙姓之事了。
  “这位公子是需要我提醒你,你是孙家的走狗么?”付景渊抬了抬眼皮看着张淳,声音中的讥讽极为明显,“怪不得张公子刚刚那么着急着承认!”
  季云舒唇边依旧是浅淡的笑意,看在张淳眼中却是十足的讥讽。
  “你敢这么说?就不怕孙家找你们?”张淳将手中的扇子紧紧握在手中,看着面前颇为“不知好歹”的两人说道。
  季云舒这次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见过没自知之明的,没见过这么没自知之明的。
  “我说张公子,我劝你好好找杆秤称称自己是几斤几两再来说话。”季云舒极为好心地开口规劝着张淳。
  张淳的脸上一下子有些挂不住,狠狠地瞪着季云舒,想着等他把这个女人带回去,一定好好调教调教她,让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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