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殇--绝恋散荼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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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殇--绝恋散荼靡-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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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息看到门在他走后,自动关闭时发出的那声清晰地响声,才让他回过神来:“糟了!”不死心地冲到门口,使劲地想要打开房门,却发现这扇门早就已经被关的严严实实的。 
房信开着自己的车,在宽敞的道路上疾驰着,那呼啸而过的风声丝毫没有让他理清自己内心深处那种陌生的感觉:“难道说我对息的喜欢早就变质了?”内心深处的惶恐让他脸色煞白,踩油门的动作更加用力。 
窗外,月上梢头。 
原本打算等他回来的房息,在肚子一再的抗议下,终于去翻找起自己的手机,当他拿出手机,发现电已经所剩无几时,他赶忙拨通了司琪的电话。 
“喂,息啊。你昨晚到现在怎么都没出现,苗苗都急坏了。”司琪一看到来电显示是房息的号码,佯装生气地道:“你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的行踪居然不向苗苗交待清楚,你这样很伤苗苗的心哦。” 
房息被她劈头盖脸的一段话讲得哑口无言,本想向她求救的话,在听到话筒内传来苗苗不太清晰地声音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不能伤害那个善良的女子,房息清了清喉咙,道:“我在一个朋友家里,今晚可能也回不去,你帮我跟苗苗说一下。”话音一落,他有些狼狈地挂断了电话。 
定了定神,当他准备再次拨打电话时,却发现手机在自己刚拨出号码时,就自动关机了。瞪着屏幕早已经黑掉的手机半晌,房息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开始在房间里寻找起食物来,却冰箱里除了放置着几瓶水外,就只有一些巧克力。吃了电巧克力,又喝了一些水,他的饥饿感丝毫没有消失。再次尝试拨打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在它提示需要输入指令时,他尝试了无数的可能,最后却都以失败告终。 
躺在床上,房息在饥饿中昏昏沉沉地睡去。在被关了三天后,他不得不认命地发现自己的哥哥根本就忘记了这里还关了一个人。最后一点巧克力也吃完了,已经饿得全身乏力的房息,自嘲地道:“死在这里也不错,最起码哥哥会永远记住我了。” 
“澈哥哥,据你观察房信这两天都有什么比较特殊的表现啊。”司琪一想到他将房息藏起来整整五天,笑容就溢满了整张脸。 
“你啊,不要对别人的事情那么好奇。”司徒原澈在为她加了一些菜后,轻摇了一下头,道:“他们都是大人,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的。” 
“我就是好奇吗?”司琪嘟了一下嘴巴,不以为意地望了一眼对面的男子,却在看到房信温柔地为一个女子拉开座椅时,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男人真讨厌,吃着锅里还看着碗里!” 
司徒原澈对于她突然而变的脸色略感诧异,他顺着她的视线,在看到房信时,朝着他微微的颔首示意。 
房信在看到他们时,相携着身旁的女伴向他们走了过去:“真巧,你们也在这里用餐。”他脸上挂着自然的微笑,指了指身旁的女伴,道:“这是我的未婚妻,孙羽婕。” 
“未婚妻!”司琪在看到他们一副恩爱有加的样子时,激动地站了起来,沉着脸道:“既然你都有未婚妻了,那把息还给我。”她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仿佛恨不得将他活活烧死。 
“息还没有回去吗?”房信在听到她的话,脸上写满了诧异。 
“如果他已经回来了,我赶忙还要向你要人!”司琪讨厌他那双桃花眼,冷哼一声,没有好气地连带白了一眼他身旁的那个未婚妻。 
“糟了!”这几日,为了躲避心中那点邪念,房信刻意不去那所公寓,就连想都不许自己去想,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大意和过失,很可能将息关在那里整整五日!他吓得脸色煞白,整个人发了疯似地冲出了餐厅。 
“澈哥哥,快点!”司琪看出他脸色不对,赶忙拉起司徒原澈也跟着他往外冲。 
快飙到200码的时速,让司徒原澈脸色微沉,他小心翼翼地跟着房信的车,双目聚精会神地盯着道路:“搞什么,这里又不是赛车场,开得那么快!” 
“澈哥哥,你再开快点!”司琪可没注意到那么多,看到他们和房信的车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忍不住催促道。 
司徒原澈微微地吸了一口气,道:“不要急,我一定不会跟丢了他。”看着他玩命似的开法,司徒原澈忍不住连连摇头。 
房信颤抖地输入自己的指纹,当他打开房门看到客厅内并无人时,内心深处的焦虑丝毫未减。他根本就无心理会身后之人,快步冲向卧室,当看到房息毫无血色地平躺在床上,双唇因为脱水而干裂着,眼眸紧闭,房信整个人都傻掉了。 
“你不要告诉我,你把他锁在这里五天!”司琪看到房息昏迷不醒的样子,愤恨地一把推开了伫立在跟前的房信,叫道:“就算你恨他,也不用活活饿死他!”




第237章:番外…房息的故事(十六)

司琪飞奔至床头,看到司徒原澈还愣在门口,大吼道:“你还愣着干嘛?快帮忙把他送去医院啊。” 
司徒原澈轻轻地拍了拍房信的肩头,看到他脸色苍白的利害,道:“不用太担心,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是饿晕了,人没脱水,没什么问题。” 
房信隔着玻璃看着房息静静地躺在那里,点滴一滴一滴地挂进他的身体里,房信的心疼痛莫名:“我真的不是故意……” 
“我明白,小琪刚才讲话急了点,你不要放在心上。”司徒原澈看着他满脸懊恼六神无主的样子,叹息一声,道:“信,本来我以为只有让你们在一起,才是幸福的。”他停顿了一下,微微地吸了口气,道:“如果真的不能接受,还是趁早放手吧。” 
原本以为只要他们添点柴,这把火就可以烧起来,可是现在看到他们弄成这样,看到房息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司徒原澈不禁对自己当初的判断产生了一丝怀疑。 
“请让我进去看看他。”房信一脸的诚恳,恳求般地望着司徒原澈,真切地道。 
“澈哥哥,你叫他走!”司琪看到房信站在门口,脸色顿时黑了大半,瞟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 
“小琪,怎么说信也是息的哥哥。”司徒原澈走到她的身旁,轻轻地搂住她因为激动而颤抖不止的身躯,哄道:“你怎么能不让人家哥哥看弟弟呢?” 
“好了,你也忙活半天了,我陪你去吃点东西,这样你才有力气去照顾息啊。”司徒原澈根本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半推半就地将她带出了病房,在关上门的刹那,他向房信微微地点了点头。 
房息依旧紧闭着双眼,苍白的脸色在雪白的病房映衬下显得更加脆弱。房信看着他,心头满是懊悔,那一阵阵涌上来的痛疼感让他倍觉无力。 
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干裂的唇角,房信的心微微地颤抖着,声音哽咽地道:“息,对不起,对不起……” 
当冲进屋内,看到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时,当心停止跳动的那一刻,房信这才明白,原来在他的生命中,息再也不仅仅是个弟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息就一寸寸地侵占了自己的心房,在他毫无所觉的时候。 
就在今天,房信这才正视了自己的内心,正视了那段本不该存在,却早就已经侵入四肢百骸的情感。 
“我不管,反正你必须马上把息送出去。”司琪瞪着双眸,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蛮横地要求道。 
“小琪,就算息要出国也要等他清醒过来再说啊。”司徒原澈平静地为她切好牛排,无奈地轻笑了一下,道:“明天息醒过来,他要是说想走,我一定安排他走。”看到司琪盘中的食物丝毫未动,司徒原澈只能妥协地道:“这样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司琪这才弄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她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道:“澈哥哥,空儿对娃娃的独占欲好像有点过了吧。” 
“嗯,你又有什么鬼主意?”司徒原澈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又有什么事要求自己了。 
“我看就安排他和息一起去耿雷那里,空儿也应该要好好地找人给他训练训练了。”司琪一想到空儿整天霸占着娃娃,肚子里就有一把火往上窜。 
“好啊。”司徒原澈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笑着允诺道。 
“澈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不会是你也早就想送空儿走了吧?”司琪对于他如此痛快的答应下来,心里直犯嘀咕,狐疑地道。 
“我的小琪真是越来越聪慧了。”司徒原澈毫不吝啬地夸赞着面前深爱的女子,眼眸中尽是笑意,道:“空儿确实不小了,要不是怕你不舍得他,我早就送他出去了。”看到司琪眉头微皱,他赶忙解释道:“作为司徒家下一任的继承者,他不接受严酷的训练,是无法担当大任的。空儿迟早要负起他该有的责任,所以……” 
“澈哥哥,你不要说了,我都明白。”司琪的脸色跨了下来,瞬即又道:“那你要让他时常回来啊。” 
“这个当然。”司徒原澈亲自送了一块牛排到她嘴里,承诺道。 
“息,你放心耿雷肯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司琪看到一路都默默无语的房息,心里不免感到哀伤,道:“你和苗苗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当将一切都向房息和盘托出后,他的安静让司琪倍感惭愧。 
“小琪,我都说过去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走了一遭鬼门关,房息似乎想通了很多,他不再执迷于那段感情,对很多的事情似乎都放下了:“放心吧,我会把空儿安全地交到耿雷手上的。” 
在医院里醒来的那一刻,发现身旁的人是司琪他们时,房息就告诉自己,他和他真的结束了!他差点用生命的代价去祭奠这段感情,可是信还是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哪怕只是一眼,所以他清楚地明白了许多,人一旦明白了,很多事就豁达了。 
回想过去,他似乎给信造成了太多的困扰,希望他的离开可以让信生活的更加的自由自在。而他也应该放自己的心自由了!它被禁锢的太久,久到忘记了去欣赏这个世界。 
“爸爸,你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司徒空背着小背囊,不舍地亲了一口婴儿车内的女娃,看到她‘咯咯’的笑了起来,道:“娃娃,你要乖乖的哦。哥哥很快就会回来看你。” 
“空儿,你太过分了。”司琪看到他眼中毫无自己,颇有些不是滋味地道:“自从有了娃娃,你就忘记了这个妈妈了!哼!” 
“妈妈,你要替我好好照顾娃娃哦。”司徒空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在亲上她的脸颊时,小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要求爸爸送我走的。” 
“啊!”司琪因为他的话,双眸下意识地圆睁,满脸的尴尬之色。




第238章:番外…房息的故事(十七)

“苗苗,谢谢你。”房息看了眼舒苗苗,满是歉疚地道:“很抱歉不能陪你回去。” 
“我们是好朋友啊,你太见外了。”舒苗苗爽朗地笑着,望着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道:“要不是我急着回去准备论文答辩,真想跟你们一起去看看玩玩。” 
房信躲在不远处的一根柱子后面,看着他们一行人有说有笑地通过安检,消失在视线里,心就想被人紧紧箍住般,让他窒息的难受。 
他将自己锁在那幢公寓里整整三日,每日除了烟酒剩下的就是对房息的思念,他从来没有想过息的离开竟然会让他如此的痛苦不堪。 
他走了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房信的心情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一日比一日烦躁,当他终于正视了自己的内心,明白了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时,他第一时间就回到了房家:“妈,我说了订婚宴必须取消。” 
“信,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房夫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望着自己儿子的目光变得无比锐利。 
“妈,我真的很抱歉,这桩婚礼我真的无法接受。”这些时日以来,房信唯一想通的一点,就要把房息找回来,而他不愿意背负着一段婚姻和对另一个女人的责任去找他。 
房夫人显然气得不轻,她美丽的脸庞轻微地扭曲着,道:“信,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和息做的好事!”她从抽屉里扔出一叠得照片,语带威胁地道:“你给我乖乖的订婚,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否则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散落在桌上的照片全是他和息在‘真爱’酒吧里发生那晚拍下来的,房信看到这些照片眉头紧蹙,深吸了一口气,道:“妈,我说了我的事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房夫人的语气更显激动,大声控诉地道:“当年他的母亲抢走了我的丈夫,今天他还要抢走我的儿子!他们全是狐狸精,没一个好货!” 
“妈!”房信在听到她粗俗的话语时,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才将这件事给压下来,要是你敢跑去找那个野种,以后就不要再进这个家门!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房夫人被气得满脸通红,喘着气威胁道。 
房信看到她毫不妥协的神情,呼了口气,道:“妈,对不起!”话音未落,他人已经推门走出了书房。 
“息,怎么我这里你住不惯?”耿雷发现这个客人安静的可怕,他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亲自为他道了一杯红酒,道:“你越是想要强迫自己忘记,有些东西反而越不容易忘记。” 
“谢谢。”房息平静地向他道谢后,自顾自喝起了红酒。虽然明知道他是出于一片好心,可是很多事,并不是他不想想,就可以不去想的:“如果世界上有一种药,可以让人选择性失忆,应该会很有市场。” 
耿雷听到他的话,挑了挑眉头,玩笑般地道:“如果有,你有没有兴趣尝尝看?”对于房息那副寡淡,却处处透着情伤的样子,耿雷看着多少也觉得有些不爽。 
他的话让房息的视线终于落在了他的身上,优雅的眉头轻轻的蹙起,道:“你在和我开玩笑?” 
“我从来不开玩笑。”耿雷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高大的身形微微地靠向椅背,道:“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送你一颗。”看到他一副吃惊的神色,耿雷继续道:“你放心,我保证这个药不会对人体产生任何的副作用。” 
“真的有这种药,应该也很贵吧。”房息不明白他为何会跟自己提起这种特殊药物,满是戒备地望着他,道。 
“这个药可是千金不卖。”耿雷嘴角扬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继续道:“至于费用,我想原澈应该会很愿意替你付。” 
看出他的犹豫,耿雷那双幽深的眼眸带着一点穿透人心的魔力,道:“这个药只会让你忘记一些不该记住的东西,它是由全世界最顶尖的科学家,根据每个人大脑中不同的脑细胞来量身定制的,所以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喝光了手中的酒,他站起身,道:“你好好想一想,如果有需要可以来告诉我。” 
“什么?”司琪听到司徒原澈的话,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眸,道:“真的有这么神奇的药?!可以洗去大脑中任何一段记忆?”司琪还是觉得这很不可思议,整张脸上都写满了震惊的神色。 
“雷所管理的这个杀手组织,不仅仅是全世界最好的杀手集团,而且他们拥有很先进的医疗武器专家。”司徒原澈平静地看着她,解释道。 
“他会这么好心,白白送一颗这么昂贵的药给息吃?”司琪冷哼一声,直接抓住了事情的重点,道。 
司徒原澈听到她的问话,脸上绽放出了丝丝笑容,道:“他要我把你的好友在派过去两年,作为他赠这颗药的报酬。” 
“就知道他是一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司琪听到他的话,一脸气愤难平的表情,道:“说什么也不能让小雨在落在他这个大灰狼的手里。” 
司徒原澈看到她激动的全身都在打颤,起身轻轻地搂住她的肩头,道:“我到觉得这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看到她急欲辩白的神色,司徒原澈赶忙继续道:“如果放任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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