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一声尖叫打断。
“啊!——你们在做什么!!?”来人正是……哎?这个女人我怎么不认识?几号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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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3原来女配是你妹啊(二更)
“啊!——你们在做什么!!?”来人正是……哎?这个女人我怎么不认识?
枫溪懒洋洋的转过身,看向来人,完全没有一种被人‘捉jian’的尴尬,既然庄主大人都不尴尬,本姑娘脸皮那么厚的人害羞个什么劲,何况,对面这个一身鹅黄色的粉嫩小妞,你是女几啊?
“韩香?你怎么来了。”枫溪惊讶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脸上毫无波澜,但是我怎么就觉着,枫溪这个腹黑男怎么见到这女的有点不悦的感觉呢?我上上下下打量着这女的,个子不高,皮肤还算白,长得也还算出众,但跟本姑娘这张皮囊想必,三个字——差太多。长成这样还叫‘韩香’?艾玛……作者你能别糟蹋香妃么?
那女子见枫溪问他,连忙娇羞地低下头,用着嗲嗲地声音回道:“想想听哥哥说,庄主大人受伤了,一时放心不下……所以……所以香香……”话尾还带着欲语还休地意味。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躲一边墙角凉快去了。
不是?等一下,枫溪受了伤?她哥哥?谁啊?
“韩香小姐有心了,于墨在此谢过。”枫溪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不胜娇羞地女子,礼貌地作了一揖。
那小妞似乎没发觉枫溪话里的刻意疏远,一脸欣喜地扬起头:“庄主叫奴家香香就好,小姐小姐地叫,让人觉得生分。”说着又灿烂一笑。
我忙用书本挡着脸,艾玛……那模样,不能看啊,太伤眼了。枫溪似乎察觉我这边的异动,向我这边看了看。那韩小姐也顺着枫溪眼神地方向向我看去,“呀,这是枫溪公子的丫鬟么?怎么蹲在墙角?”听听这语气,故作惊讶,这作做的,我都不想多说了。
此时若本姑娘不出来主持正义!那天下还有天理在么!?像这样想勾搭庄主大人的女人!就该——哎?枫溪你对我眨眼做什么?
枫溪此刻的嘴巴张成个‘o’型,凭我敏锐地判断力,他说的应该是“轰她走。”
此时我心里那个乐啊,感情枫溪不喜欢这小妞啊,那比起pk这小妞,本姑娘更喜欢看枫溪这腹黑男吃瘪的样子啊。
于是,本着娱乐大众地高尚品质,我立马笑脸迎上韩香:“哎呀,韩姑娘坐,您看您一来我们主子多高兴,都笑了,来来来,快做,花花给您沏杯茶。”说着便招呼韩香坐下,然后屁颠屁颠地往门外走。
背后响起一声阴沉地声音:“花花!”除此之外,别无他话,我讪笑着看向枫溪森寒的脸,然后毅然决定了一件事情——转身、关门、走人。
这刚走出去两步,正得意,韩沙从外面急匆匆地过来,我伸手拦住。
“怎么了韩总管?什么事这么急?”我还没见到过韩沙这么急匆匆地往于墨楼赶过。
韩沙一把推开我的手,“你可见着一个黄衣女子进去过?”
本姑娘嘴巴一撅:“看见了,怎么?你相好啊?就那德性你也看得上?啧啧,也是……”这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韩沙打断了。
“好什么好!那是我庶妹!”韩沙圆目一瞪,有些动怒。
“哦——”我拖长了尾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那女配是你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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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4看戏之祸
“哦——”我拖长了尾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那女配是你妹啊?”。
“是是是,就是我妹!你快让我进去!”韩沙不耐烦地一把将本姑娘推开就要往里走。我kao!居然推我!这里的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么!?(ps:你忘了你还被他咬过的事了么……)
“哎……”本姑娘还没来得及阻止,韩沙也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见枫溪boss从屋里逃也似的奔出来,见到韩沙,脸色阴沉地很:“本主警告过你……看好你家的鸡!”
“属下……”
“鸡?韩沙,枫溪说你妹是鸡?”我一看枫溪发火了,对象不是我的时候,我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那个兴奋啊。
正当我眼睛贼亮地准备看韩沙的挨削地熊样,那屋子里出来一位衣衫不整地女子。哎,这不是韩香么?怎么脸肿成这样了?
“韩小姐还是检点一点,免得传出去丢人现眼,韩沙,还不带你妹妹回去!”枫溪这回是真的怒了。
“庄主大人怎么能这么说香香……香香……”
“够了!别在这丢人现眼!跟我走!”韩沙打断韩香扭捏的话,一把抓住韩香,拖着就往外走。
我看着两人的背影:“哎……好可惜啊,本来一场好戏,就这么吹了。”
“好戏?”一抬头,枫溪的脸已迫在近前。
“哦呵呵……大哥……您别生气……别生气……有话好商量……好商……唔……你做什么!?”在我一边讪笑一边后退最后被逼上墙角的时候,一般情况下,男主都会一步步紧逼然后手一勾,腰一搂,小嘴一亲,然后那啥啥……
但是……这是什么状况?omg!枫溪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弯下腰,然后——握紧我的双腿——再然后——一使劲……我kao!
“枫溪你个混蛋!你怎么能提着本姑娘让本姑娘倒立!你他丫地给姑奶奶放手!”我双手一边折腾,一边使劲挣扎,但本姑娘的力气哪比得过练武之人,不过枫溪这丫的这次来真的。
枫溪将我绑在一颗书上,当然——头朝下。然后自己搬了张板凳,悠闲地坐在我对面。
“枫溪你丫的讲不讲理,骚扰你的是韩沙他没,惹你不高兴的是韩沙,关本姑娘什么事!你凭什么这样对本姑娘!放姑娘我下来!”我两只没被帮着的手张牙舞爪地指着枫溪,一副不放了我我就咬死他的样子。
“花花不是觉得这场戏很好看么?本主的话都敢不听?将本主与那样的女人关在一起?看本主的笑话,花花很开心?”说着,放下茶杯,走到我面前蹲下。然后勾起本姑娘的下巴,“花花觉得这样看戏会不会更好受一些?”
“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我摆出一副可怜相,但是我觉得有点头痛,可能是因为倒立缺氧的原因,我眼前好像闪过一幕在火山上的情景,有位白衣女子,身骑白鹤,一道白绫,从火山口救下一位蓝衣……
“啊!好痛!”我抱头大呼,这次真不是装的。
“放了她!”
‘唰’一道银光闪过,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个救下我的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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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5比赛的前奏
庭院内,红衣公子三尺青峰直指蓝衣男人的颈间:“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放过她,便是废人一个,你也要如此戏耍她吗!?”
蓝衣男子面无表情,看着昏迷在怀中的女子,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写满惭愧。他忽然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红衣男子,容颜如霜,蓝衣男子对着面具上的那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请王爷不要插手。”然后取出三枚银针,分别插在怀中女子天灵、神庭、通光三处。
不过片刻,怀中女子便醒过来。不好意思,那怀中女子就是本姑娘。
我一醒过来,就看见那红毛狐狸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看,看得我一个激灵,抱着枫溪不肯撒手:“枫溪boss,虽说咱俩没事斗来斗去,但大敌当前可要一致对外,您可不能把花花扔给这个人面兽心的bt男人!”
我看见‘红毛狐狸’双手紧握,拳头上有青筋爆出,一副相当隐忍的样子,而我身边的枫溪,面无表情,似乎一点都不怕这位王爷动怒,难不成他就吃定了‘红毛狐狸’不会将他怎么样?有奸情!绝对有奸情!
“boss……红……啊不对,王爷看起来不太高兴,要不然您去哄哄?”我这绝对是出于对枫溪是攻,红毛狐狸是受的条件才这么考虑的。
瞬间红毛狐狸一双眼睛寒光大盛,刹那便朝我射来,本姑娘呼吸一滞,讪讪地放开抓着枫溪衣服的爪子,然后怕怕地退到一边。
“哼!”红毛狐狸冷哼一声,甩袖离开。见他背影消失,我才敢大声喘口气,然后对着枫溪就吐槽:“主子,没想到您那么仗义,没把花花交出去,我跟你说哦,就那个bt男人,骂了他几句就把本姑娘扔水里!没肚量!”
枫溪这次没有笑,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盯着我的眼睛,看得我有点心里发毛。但是,本姑娘那么坚韧不拔的一个人,怎么会因为别人不眨眼的时间比你长就觉得没底呢?当然是死瞪回去,你不眨眼,我也不眨。
就在我俩‘深情对望’,其实我觉得是不拼个你死我活绝不罢手的情况下,枫溪大人幽幽叹了一句:“唉……花花……你有眼屎……”然后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走开了。
我站在凛冽的秋风中,瞬间凌乱……
第二天我不知怎么了,也许是天气太冷,被扔水池里冻着了,竟然发起烧来,卧床不起,那四人研究讨论会也没去成,韩沙去了之后给我带来消息,说这次三国来赛,每国各出一道辩题。第一场大湚对北朝,第二场北朝对西月,第三场西月对大湚。三场比赛,若其中有一国完胜其他二国便算赢家,也就是说,这三场比赛,每个国家参加两场,若想赢,便一场都不能输,当然,这样的安排,最容易的结果便是打成平手,看来枫溪这家伙,真是精心策划,再不济凭着王爷压阵,也不可能会输,这样上面便怪罪不下来,便是怪罪,也是这王爷的责任。啧啧,看来。枫溪当初申请朝中来人,这个点子很英明啊。
我这边小心思一边转着,韩沙在一边讽刺着:“就你这样的无知女人,真不知道庄主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你去。”
我随手捡了块桂花糕,掐着韩沙的嘴巴就往里塞。
“来,多吃点,多吃点就不会乱咬人了。”然后一脸笑眯眯地看着韩沙被噎德直咳嗽的样子,一边拽着韩沙地衣角,优雅地擦起手来。
“你……咳咳……你才是狗……你才咬人……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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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6中国好辩手
日子眨眼过得飞快,快到此刻本姑娘已经坐到与北朝比赛的赛场上。
本姑娘自知身份低微,拉着韩沙坐在三辩、四辩的位置。台下黑压压的一片,汇聚了多数的大湚读书人。这比赛还没开始,台下就开始尖叫不断,若不是红毛狐狸在场,恐怕我会直接扔了面纱,对着台下挥手飞吻。哦,对了,忘了说,枫溪这小子坚持让本姑娘戴面纱,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但本姑娘还是乖乖听话。
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始的时候,本姑娘还是不知道赛题是什么东东,不由得瞥向了主坐上的红毛狐狸。
没想到,红毛狐狸此刻阴了我一把……
北朝一辩:“贵国辩手,现在是否可以出题?”
红毛狐狸瞥了那人一眼:“大湚的赛题,由四辩宣布。”
我一口茶喝下去还没来得及咽,此刻呛得我咳嗽连连,韩沙忙给我顺气拍背,在我耳边小声嘀咕:“三国的人都看着呢,你能别那么丢脸么!?”
我这边还没发话呢,对面那边一个长得五大三粗小辫子凝在一起的三辩却冷哼一声:“哼!这种比赛居然要个女人在这丢人现眼,大湚是无人了么!?”
这话说的无礼至极,但却不见对方一辩有何不悦,脸上还挂着笑意。
此刻,本姑娘不怒反笑,眼睛一眯,眉毛一挑,了解本姑娘的都会知道,本姑娘发火了。
“首先,对方三辩,你们一辩还没发话,你就抢着说话,目无秩序,足以看出,北朝的教育是不行的。其次,口出粗话,目中无人,这说明你爹妈没把你教好,也就是说,家教不行的。第三,我大湚人才济济,好男儿雄才大略志在四方,对付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我一个女子便足以,所以,你们的能力是不行的,最后,本姑娘奉一辩之命宣题,便是代表我大湚形象,你出言侮辱本姑娘便是侮辱我大湚,怎么?难道贵国三年前战败之后还是不把我泱泱大国放在眼里?”我一口气说完这么多正八经的人话,顿时觉得,有种她前主人上身的感觉。
本姑娘说的头头是道,处处压制,绝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对方众人一片尴尬,台下众人一片欢呼,群众情绪高涨。
枫溪坐在贵宾席上,脸上挂着难测的笑容。红毛狐狸眼睛里闪过惊异,连韩沙都震惊地看着我,似乎这不该是我这种卑鄙无耻奸诈下流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在众人乱七八糟的情绪中,本姑娘hold住全场,清冷的声音传遍四座:“我大湚此次出的辩题是:民与君,哪个最重。”然后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方认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请反方一辩发言。”
我这次说的是‘反方’,而不是‘对方’,也就是说,既然我们先选了‘民为贵,君为轻’,那么他们就不得不选‘君为贵,民为轻’。
果然,反方一辩脸色铁青,反方三辩脸上却是得意的神情,我一脸阴笑,没人看得出来,韩沙此刻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二字形容。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方辩手席上方突然垂下一道挂幅:中国好辩手。
我迅速看向枫溪,果然见这老狐狸笑的贼奸。
然后我顺手招来一个倒茶的婢女,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于是她便朝着枫溪的方向走去,不多时,我这边辩手席上又出现了一道挂幅:“必须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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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7一人之力
“我方认为,君为贵,民为轻。自古以来,君权至上,若任何一个平民百姓都比皇上重要,那江山还有谁统领,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了。”北朝对手席上,一辩侃侃而谈,极力将君与民的范围,缩小到一对一,这样拉回自己的战线,我笑了笑,轮到红毛狐狸发言了。
只是写红毛狐狸今个不知哪根筋抽了:“反方一辩说的极好,只是本王认为,民之所以为民,便不只是单指哪一个人。反方二辩,你可以说话了。”这样客气的语调,这样温柔地语气,让我以为这家伙有通柢敌卖国的嫌疑。
北朝的二辩是个容貌儒家的公子,模样俊俏,不由得让我多看了两眼。
“王爷承让,我方认为,自古皇命有如天命,不可违,皇帝乃是天子,难不成,平民百姓还能大过苍天么?”
好,很好,将重点转移到皇权至上,若说一辩还有点谱,二辩就是迂腐。
“请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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