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所有人,甚至榴弹的爆炸引燃了船上满载的易燃物,“纵火船”纷纷冒着黑烟燃烧起来。
击毁了“纵火船”行动能力的神州军的士兵们停下了手中的“效飞神弩”和弹弓式“榴弹发射器”的扳机,看着那些从“纵火船”上跳下的士兵,心里还在想是不是该救他们上来,最少在打海匪的时,得胜的神州军最后都会救人的。
然而令他们吃惊的情况出现了。“梭鱼级”密封的舱室突然打开来,大批的“十字架”钻了出来。“十字架”这是神州军和外籍佣兵们给“救世军”起得绰号,这些钻出船舱的家伙,脸上挂着冷酷的笑容,手上端着七连发火枪。仿佛打靶一样,端枪瞄准,把那些在海中奋力流动的水手一个个打死在海中。
当“纵火船”上水手们,被那些穿着古怪衣甲的士兵嘴里喊出的扶桑话惊呆了。
“你们这些扶桑杂种,敢挡我们天使大人的路,你们都得死。”他们嘶喊着,七连发火枪上的枪刺闪动着寒光,刺进了这些自己同袍的身体。喷涌而出的鲜血淋了“救世军”士兵满头满脸,他们咧着嘴,兴奋的双眼通红。
“救世军”士兵们脸上的表情狰狞,眼睛如同精神病人一样睁得溜圆,嘴里发出渗人的呐喊。这一切都让“梭鱼级”的驾驶员以及“效飞神弩”和“弹弓式榴弹发射器”的操作手看得呆了。
他们并非是为了那血腥而吃惊,他们只是吃惊这些扶桑人对于自己同胞下的毒手,他们居然还表现的那么兴奋。
这一点,神州军的士兵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在神州城的生活里,他们被告知,所有的汉人,除了那些为非作歹和帮助外族欺负自己同胞的那些汉人以外,所有的汉人及团结在汉人周围的少数民族的所有人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可是这些人呢?他们为何是这样。
中国人的善良的,在没有吃过被这些野兽民族侵略的苦头之前,这些善良如何能够理解。
对于扶桑这样的野兽民族,兽性就是他们民族的本性。仿佛一只狼,给他肉吃的时候他就会变成狗,会摇尾巴,可是一但没有肉吃的时候,那种天生的残酷立即爆发无疑,无论对付自己的同胞还是对付有恩于他的其他人,他们都会毫不迟疑的伸出他们的爪子。
于胡子骄傲的捋捋胡子,放下望远镜,嘴里满意的说:“这些扶桑鬼子真不经打,连头带尾两个小时,他们就完了。把驾驶室升上甲板,命令驱逐舰队成巡航队形,战场让那些救世军去打扫吧!”
于胡子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这一道简单的命令,竟会致始如此惨烈的事件发生。
显然这些“救世军”对于屠杀这种勾当是被训练的极为熟练。“梭鱼级”上的救世军在屠杀完那些“纵火船”上的船员之后,按照命令驾驶“梭鱼级”迅速来到驱逐舰队与扶桑水军交战的战场之上。
他们并不急于攻击那些船已经被打沉一个个站在战船残体上的水手,而是优先照顾那些已经投降的战船上的扶桑人。
此时的大海之中,四处漂浮着扶桑水军如果还没有脱离水面的话,那么他已经停止了划水的运作,落水后很快由于过低的水温很快淘尽他们身上的热量,被活活冻死而死亡的士兵在海水的冰冷之中咽下他们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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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节 残忍SB 2
扶桑水军战船之上的将官、兵士、水手们已经完完全全从心底里害怕这样的军队。在他们的脑海之中,这些人是绝对的主人,是摇尾乞怜的对像。俘虏们一个个睁着恐怖的眼睛,在相当寒冷的扶桑近海的寒风之中哆嗦不已。
当“救世军”士兵登船的时候,无论将官、军士还是水手,全都跪在船舷边上,不住的磕头。只是他们永远也无法料到,迎接他们的并不是善良。
“巴嘎……”打扮的和十字架一样的“救世军”士兵嘴里喝骂着,手中挥舞着装了刺刀的“连发火枪”,用枪托发出命令,要俘虏们把他们所有的粮食,武器物资全部搬上一旁等候的梭鱼级小艇。
俘虏们在劳动的时候,心里稍稍安定一些。虽然这些身穿古怪护甲的士兵态度极为恶劣,好在口里讲的总是他们听得懂的扶桑语。这使他们产生了错觉,以为他们碰到的是另一个大名的私军。
按照常规,大名之间在平时很有可能因为私利而进行战斗。这样的仗,即使战败无非是充做奴隶或者补进对方的军队为他效力罢了。
所以俘虏们满心欢喜的卖力的干活,希望能很快工作完毕。
一艘艘从后面“梭鱼级”搭载着粮食,物资向“鲸级”两栖登陆舰那儿移动,由于搭载的物资,此刻它们已经不再航行的飞快,仿佛一个个臃肿的胖子在海面上蹒跚而行。
每搬空一艘船,“救世军”的士兵就把扶桑船上的俘虏们向船舱里驱赶,那儿已经为他们预备好了大餐。
俘虏们惊惧的挤在一起,任由“救世军”士兵把他们用指拷将手指连在一起,然后再用绳子他们串成一串。伴随着一声声怒喝声,向船舱里面移动。
然后按照救世军的要求蹲在船舱中间,两头的人又被固定在船内支撑的柱子上面。此时他们以为对方只是担心他们反抗,因为一个个内心虽然惊惧,但脸上表现得还是异常顺服,甚至连动也不敢去一下。
随着时间的流逝,余下的五六艘扶桑水军战船上的物资被搬运一空,“救世军”的“十字架”们互相发出信号。
在俘虏们惊恐的眼中,“十字架”们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把一桶桶取自“纵火船”上的,冰冷的火油倒在俘虏们的头上脸上。
死亡发出的那股难闻的气味站在了俘虏群之中,它身上的冰冷、无情,残酷几乎一瞬间随着那披头盖脸倒下的火油一齐浇下。俘虏们嘴里发出了无奈之中,向生命告别时那的那种惨呼。
尖锐、的完全不顾一切的凄历惨叫声冲天而起,在海面上扩散开来。这种叫声不是在战场之上那种失去兄弟时那种撕心裂肺的呼喊,也不是那种因为伤痛而发出的对于生的渴望的呼喊。
这种声音是面对那种毁天灭地的灾难时,无望、绝望、恐惧、凄凉等等所有最为悲伤的词语的组合。
它们尖锐的,刺破一切屏障,遮挡,直接传致战场上每一个人的耳中。驱逐舰舰上的船员们向着发出喊声的地方张望,因为这种凄厉的使人毛骨竦然的呼叫声,刺激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耳鼓,告诉他们那儿发生了令人恐怖的情况,几乎每只驱逐舰上的都向于胡子那儿发出了询问信号。
于胡子作为军官,当然看过当时江南时北仑附近的杜家庄,那种惨景依然历历在目。虽然心中有一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可是就在他命令向其他驱逐舰发出“不予理会”的命令时,依然大大的灌了一口酒,用那团火热压住心头的寒冷。
喝了一口酒之后,他看了看手中的酒壶,心里思量着够不够用,据他的估计,这样的情景在未来的扶桑之战中,仅仅是个开始。
“救世军”的船员们已经抱着燃料油桶,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在船舷边上抖了几下,将最后一点燃料油一点不剩的倒在甲板之上。
一旁早已备好的火把,凑上去点燃火油,很快火舌顺着火油的路线向船舱里燃去。
燃烧起来的火头,顺着油迹如同一条噬人的毒蛇,在甲板上游走。经过门户舷梯,一路吞噬着所有物品,赶致那些身上被浇满火油的俘虏身上。
凄惨的叫声之中,炽热滚烫的火苗从一个人身上跳向另一人身上,头发、眉毛几乎在一瞬间被烧了个精光。被火舌灼伤的俘虏们一个个从长长的被烧断的绳子上脱了出来,满身是火的跑向舱门,那儿,就在那儿的外面就是大海,有无穷无尽的水可以浇熄身上的火焰。
一个个火人从中式帆船上较为宽大的门中冲了甲板,他们想要一头扎进冰冷的海水之中,只有那样才能解除他们身上火烫的痛苦。冰冷,苦咸的海水在灭去身上伤人的火业焰时,给他们造成了更大的痛苦。一具具皮肤脱落的身体在海水之中翻滚,嘴里发出非人的惨叫声音。
如同长满长满“十字架”一样的“梭鱼级”快艇开始慢慢加速离开这儿,站在外面的“救世军”士兵们一个个指着在海水中拼命挣扎,身体如同一条条怪模怪样的鱼儿一舰的身体“哈哈”大笑,在他们的眼中那不是一条条即将痛苦结束的生命,那些只是一些海里用来观赏的游鱼。
不远处,是慢慢驶来的“鲸级”两栖攻击舰,为首在就是军部搭乘的“指挥舰”。岳效飞手中的望远镜没有放下,实际他并没有用心去观看那些悲惨的场景,他也不愿意看。只是他不能放下永远镜,他几乎感觉得到,身后那些目光当中的不解、疑惑、愤怒。
不解、疑惑的大多是那些看过北仑杜家庄惨案的军官。而那些“愤怒”的目光虽然不会直接投向他岳效飞,然而那目光当只的“愤怒”何尝不是一种质问!所以这些“愤怒”他能理解,因为没有看过《南京梦魇》的善良的中国人,他们不能理解,如此残酷有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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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节 对马之血
岳效飞在击溃扶桑战船之后,并不直逼长崎,而是率军直进与朝鲜隔海相望的对马岛。
对马岛距离朝鲜半岛大约有50公里,在晴天的时候可以从对马高台上看见釜山。对马岛南北长82km,东西长18km,面积为708。63km??。位于岛中部的金石城是筑前…对马国,对马宗室一一宗义庆的居城。
宗义庆在朝鲜政府和江户幕府的允许下,在釜山开设倭馆进行贸易。对马藩(地方封建政权)与朝鲜的特殊关系继续到明治维新,对马藩的宗主宗义庆就是这样一位官商。
对马岛所处海峡,是沟通日本海和东海、黄海的重要航道。位于北太平洋西缘,朝鲜半岛东南与日本九州岛、本州岛之间。从东北向西南延伸,长约300千米,宽约180千米。海峡中对马岛把水域分为东西两大水道,西水道即狭义的朝鲜海峡,宽约67千米, 平均水深95米。东水道宽约98千米,平均水深约50米。海峡两端开敞,航路通畅。两岸为沉降型海岸,岸线曲折、岛屿林立、多良港海湾。
这时也是东西冷热海水交替的地方,渔业资源丰富,是扶桑渔业主要产地之一。
海面上的渔船大多因为清早到来的战船而仓惶的回到对马岛或是扶桑海岸,宽广的海面之上仅剩下神州军庞大的舰队。
对马岛上的宗主宗义庆很快就得报告,由于他的主要职责是负责在朝鲜采购江户需要的一些物资,所以手下仅仅有一支不足五百人,大多装备的是武士刀和名长矛,其中有一百人装备的是扶桑特有的种子岛铳及两门连铳(备注见《相关资料》7条)。
面对如去而至的神州军舰队,宗义庆很清醒的认识到,和这样庞大的舰队动手,实在是一种不明智的举动,因此他在发现这些战舰的第一时间率领自己的军队逃出金石城。看着来自扶桑方向的神州军舰队,他逃向了朝鲜,至少那儿还有倭馆可以容身。
“救世军”士兵驾驶着“飞鱼级”登陆艇迅速夺取了对马岛各处要点,开始了他们的行动。唯一被保护的建筑物只人去城空的金石城和码头,除此以外其他所有几乎的建筑物都在火焰之中燃烧。
慕容卓站在岳效飞的身上,淡淡道:“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是不会住在金石城的,你真得打算去那边吗?”
岳效飞的目光从对马岛上的火焰上收了回来,那儿传来震天的哭喊声,毫无疑问那批“十字架”又在做那些一惯的针对百姓的事物。杀人、强奸、抢劫……,“嘿嘿,这可是你们自己同胞干的,和我们中国人没什么关系!”
“当然,我不把那个家伙挤到朝鲜去,我拿什么理由到那儿去开辟呢?”
就在两人在指挥船上决定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岸上已经发生了极为残忍的事。
一个个“救世军”的士兵,骑着自行车,手中掂着自己的火枪。自行车在一点上就是不如马匹,马匹上士兵可以完全放开手,只要操作枪械即可。自行车撒把固然都会,可是火枪一响自行车一定会失去平衡的。
领头是那些受过“绝对寂寞”教育过的军官,一个个手中掂着他们象征权利的左轮冲在最前面。
村子里的扶桑平民大多是没有耕地的渔民,面对海上那么强大的舰队,往海上逃他们是不敢,只好拖家携口的向山里逃。
然而,这些受过现代战争手法训练的“救世军”士兵对每一个毫无抵抗力的村庄依然采几路分进,同时攻击的战法。
自行车队很快和逃难的扶桑平民相遇,“嘭、嘭”火枪射击声中,平民被吓得挤作一团。来到近前的“救世军”嘴里发出骇人的声音大吼,“男的站这边,女的站这边,老人站中间,快点……快点……。”
面对明晃晃的刺刀,扶桑平民们只好按照“救世军”士兵的要求 ,抖抖索索的分站在两侧,中间就只剩下那些被“救世军”挑出来的老人,或者身有残疾的人。
“前进……”带队的指挥官口中大吼,下了自行车的士兵挺着手中的刺刀向中间的人群前进,刺刀飞舞起来。
“啊……”
“哎呀……”
“妈啊……”
惨叫声在人群中响起,一具具身体冒着乌血在地下扭曲挣扎,“救世军”的士兵们还不解气的上前用刺刀边结刺着,直到蜷曲在地下的身体不再动弹为止。
山本之柱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一切,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搅尽脑汁的保证作战书中那条任务目的得到完全执行。
“有最少的消耗下,保证有效开展生产所需要的一切条件。”
在他的印象当中,老人不要、孩子也不要,只要青壮年男女。男的送到新兵营,女的送到工厂作苦式,其他人就需要全部杀死,否则他们一定会消耗粮食。
残杀孩子的行为被随行监督任务执行情况的外籍佣兵的军官制止。为此山本之柱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没有达到天使大人的要求而受到惩戒。
不过他很快就被路上看见的一具尸体更得上火了。这是一具**的女尸,当然对于全部由扶桑人组成的“救世军”这样的“野兽军团”来说,强奸不算什么,杀戮也不算什么,但这并不表明他们可以为所欲为。
一路之上看到的赤身**的老妇们,被强奸过后杀死在地下,下体**上木棍或是别的什么(史实之中小鬼子是这么干的,如不信请看《南京梦魇》)。可是这一具身体却有些不同,她不但年轻,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她赤祼的下身处流淌着处子之血。
“混蛋,这是谁干的……快去把这些混蛋给我抓来!”山本之柱大声用汉语命令,“救世军”中只有高级军官允许用汉语发布命令,其他人只能听不能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