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你们的武器,双手抱头,慢慢走过来……”
前来搜索的神州军士兵用手中的步枪瞄准树林之中出来的人,嘴里大声呼喝。
凤林大君李淏贵为朝鲜王子,原不会受此侮辱,只是为了身后林中藏身的兄弟的安危,不得以抛下手中倭刀,双手抱住头慢慢走过去。
“双手抱头,蹲在地下,否则我们不保证你们的安全……”
拿枪逼住他们的士兵,更加严厉的声音响起。
凤林大君李淏紧张的心中狂跳,根据这些人的态度他断定这些人不怀好意,唯有在心中祷告要上苍保佑仁祖李倧的最后一线血脉,自己的兄弟龙城大君李滚的安全。
至于面前这些凶恶的人会如何自己,他倒没有想太多,心中虽然害怕可只要一想到兄弟是安全的也就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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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节 朝鲜事变…虏砍狗头
李淏为了兄弟的安危,甘愿自己身犯奇险,他双手抱着头用朝鲜语大声喊道:“我们是高丽仁祖座下禁军兵士,……。”
适才两人率着几十个残军钻进战场附近树林的时候,早被“烈风号”上的瞭望手看了个清清楚,连人数也给数了个清清楚楚。结果为救自己兄弟的凤林大君出林向神州军投降的后,神州军的士兵说话了。
“有没人懂神州语……呃……就是中华语言。”
“我,我懂。”实际号称“小中华”的朝鲜人懂中国话的人很多,凤林大君李淏别人说出自己兄弟依然隐藏在林中,抢先举起自己胳膊。
神州军士兵用枪口向他指了一下道:“很好,就是你,立即叫林子里面的人出来,我们不是你们的敌人,我们是大明隆武皇上的士兵,圣上得悉清人欲对邦不利,特派我等前来求援,谁知还是晚来一步。好在听说凤林大君李淏和龙城大君李滚两位王子得以逃脱,故此将军令我等在些搜寻。”
凤林大君顿时愕然,他闹不明白,这些穿黑衣的“海盗”怎么就成了隆大明的官军,大明官军什么时候变成这相模样的?在他的印像之中……明朝的官军最好不过身穿皮甲,外加一块护心镜罢了。眼前这些人穿戴虽然奇特但却整齐划一,绝不似海盗那般杂乱无章。
看他们军容整齐,个个精悍,心下先就信了几分,张口问道:“你们……你们真是大明的官军?只是你们为何不使用大明旗帜。”
黑衣人道:“是,我们是大明的官军,如此旗帜只为掩人耳目罢了。”
李淏一想到“上朝官军”如若早来一时,此情亦不会如此凄惨,尤其想到老父生死不明遂跌足道:“贵军如若早来半晌……。”喉头一哽说不下去了。
为首黑衣人道:“原本我们可以早一点到,只是路上被一股倭寇和贵国不明真相的江华岛上的水军耽误,故此来到这儿的就有些晚了。此处清军势力太大,我军人少故此一会我们就要向釜山去了,现在将军下令要找到两位王子及其他们手下,你们可曾见过两位王子。”
凤林大君李淏一解的叫:“可是官军的炮火厉害,难道不能助我军反攻汉城?”
那个念头的似乎斟酌了一下道:“敢问阁下可是两位王子之一?”
凤林在君挺了一下胸膛,显了显王家气度道:“我便是你们要找的凤林大君李淏。”
他原以为对方会向自己下跪,哪想到对方只是行了个古怪军礼道:“哪此甚好,只是不知龙城大君何在,两位王子快随在下登船,适才炮声只怕已经惊动了清军大队,这时候也就快到了。”
凤林大君迟疑了一下,心里猜想看来这些从已经知道自己兄弟躲在此处,与其被他们强搜出来失了体统,不如兄弟二人一齐面对,纵使所遇非人,无非一死罢了。于是他自林中叫出自己兄弟,随同黑衣人一起向船上走去。这时朝鲜那特有的寒风掠过战场,白雪之上一块触目惊心的鲜血在寒冷凝成一块块红色的冰晶。
朝鲜的冬天是那样的寒冷,尤其在这神州历12月的天气,更加使人几乎无法忍受。神州军的士兵大多来自温暖的南方,他们身上穿着的神州军冬季作战套装(备注见《相关资料》中8条),套着厚厚的羊毛织成的毛衣毛裤依然感觉寒气逼人不住发抖,所以一个个用面罩把嘴脸一同罩住,护目镜也都戴了起来。
尽管如此,如无必要也没有人愿意呆在寒冷的外面。凤林大君李淏和龙城大君李滚来到码头,他们吃惊的看着立在码头上怪异的船只,那些自己受伤的手下被绿衣绿甲的士兵抬进船里,好在这次神州军来的人并不多,“烈风号”的船舱里还没容得下他们。
被俘的不多几个清军官兵一个个蹲在风雪之中,双臂一上一下在背部连在一起,莫说跑,能好好蹲着就不错。
另外就是所有身上穿着扶桑盔甲的男子无论受伤不受伤跪成一排排,拿着刀的清军俘虏在绿甲士兵用枪逼着的情况下把他们一个个砍倒在地。
矮小的扶桑人跪得规规矩矩,一个个动也不敢动一下。任由那些清军俘虏把他们的脑袋一个个砍下去。无头的尸体向地下倒去,乌黑的血在白雪之中显得惊心触。血葫芦似的脑袋在地下滚来滚去。
那绿甲士兵这时就会冲着挥刀的清军摆摆枪口喊道:“你滚吧!”听到此话清军俘虏如蒙大赦,抱头往汉城方向跑去,接着就会有另一个被俘清军被带来执行砍头任务。
看来他们不把被抓的扶桑人砍完是不会住手的;兄弟两人互视一眼,弄不清这些“上朝官军”为何对如此对待扶桑人,他们去年不是还跑到扶桑去请示扶桑出兵相助么?倒是那些清兵一个个勇猛异常的挥舞长刀,扶桑人的脑袋在冒着热气的血水中飞出老远。
直到他们走到战船附近,才发现这艘模样奇异的战船此刻要本看不出那些大炮在哪儿,倒有一排排小小的圆窗,从里面透出一些昏黄的灯光。
一条长的楼梯样的东西一直从栈桥上连到船上开开的一个门洞之内。来来往往的绿甲士兵端着武器在警戒。
“两位王子,请这边走。”带他们来的黑甲士兵显然地位更高,一路之上那些绿衣士兵也不来阻挡。
上到船上,所见到到的一切更加让他们吃惊。这里一切东西都是见无所见,闻所未闻之物。
一条长长的通道,将战舰一剖两半,两侧是一个个带着圆形弦窗的小门。门侧透明的灯罩里燃着一个火苗,可是并不见火把、油烛之类。倒是有两个白衣人(厨师)沿着长长通道各推一辆长车,挨着一个个小小的舱门递进一个个方盒子,一股食物的味道沿着封闭的通道里传来。
从一早开始,两人一直在外奔波、搏杀,此刻兄弟二人又冷又饿且因为一天之内发生的巨变,乍然进入到温暖船舱之中,闻着饭菜的味道不禁咽了口唾沫心情也平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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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节 朝鲜事变…父皇遗诏
兄弟二人现在心中唯一所想就是这些自称隆武皇帝座下神州军的人他们的首领会是一个什么模样的人物?
他们听得懂黑衣人在门口高声喊出的“报告”二字。
门在“吱呀”一声过后开启了,展现在兄弟二人面前的世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光明而温暖的漆成米黄色的舱室之中,透明的水晶吊灯同样燃着那些古怪而明亮火焰,如果不是那些水晶的淡淡绿色,那光亮该会有些刺眼。
宽大的桌子上铺着浅色的桌布,几只模样怪异的椅子摆在一旁,每只椅子前面的的台子上放放着一只方盒子,依然就是适才推车之人挨门分发的盒子。桌子上已经坐着两个人,穿着同样的战甲,只是都没有戴头盔。
岳效飞看着进来的两个青年,年纪大略与自己相仿,身上穿着朝鲜禁军的黑色铁甲。岳效飞略略低眼向面前的资料上瞅去。
“李淏,封号:凤林大君,是朝鲜仁祖李倧的二子,年纪……”
与此同时,李淏、李滚兄弟也在观察坐着的两人。其中年长一人,虽然脸上不动声色。李淏还是看出来,他时刻注意着年轻人的一言一行,随时准备候命,由此李淏断定那个年轻人很可能就是这什么神州军的首领。
他二人一见李淏、李滚兄弟二人进来,忙一同立起身形,分别拱手问候道:“敢问两位可就是凤林大君李淏和龙城大君李滚,在下神州城城主岳效飞,这位是我的秘书文昌明。”
李淏发问,一旁脾气火爆的龙城大君李滚已经开口斥责:“你们只不过是隆武皇上座下将军罢了,我国虽是中华属国,只是我兄弟二俱是王家贵胃,常闻上邦乃礼仪之邦,如此接待只怕有失简慢吧!”
可能是跟着岳效飞在军队里面呆的时间长了,看惯了无论何方势力的人,在经历了神州军的强悍战力之后没个不低头的,这龙城大君李滚还真是个少不更事、不知轻重的家伙,文昌明刚要出言斥责,李淏已经向着岳效飞深施一礼。
原来在兄弟龙城大君李滚说话的当儿,李淏已经和岳效飞两人目光碰撞在一起,几乎瞬间李淏就解读了岳效飞眼里的信息,并得出结论。
他们是友非敌,不过他们也绝不是什么隆武皇帝的军队。你看他们一头短发,再看他们所有器械,虽然怪模怪样,威力可是已经见过了。你看大炮响处,片刻工夫就把将近两千八旗骁骑屠戮大部,可见威力之强悍别说见听都没有听过。这样的人如果能够成为朋友,那绝对是一件值得付出代价的事。
想明了这个关节,李淏也不再端自己朝鲜王子的架子,而是向前大礼参见“下邦李淏拜见神州城城主。”
经过老师杨廷枢教导过的岳效飞对于查颜观色之术已经颇为熟练。观李淏面目英挺,目光精明是个聪明伶俐之人。和聪明人打交道会非常容易,而他的兄弟那个来起来不过二十一二岁的兄弟虽然也是个英挺青年,只是失之于鲁莽罢了。
岳效飞一面上前扶起李淏,一面道:“凤林大君,我们来得迟了,不能及时救应十在是惭愧万分。”
一旁龙城大君李滚见最为佩服的二哥都拜了下去,自己也没什么话好说,只好委委曲曲拜将下去。
李淏稳住身形,不肯趁着岳效飞相搀起身,而是趁机道:“岳城主言重了,千里迢迢相救之恩,李家永不想忘,万望城主阁下垂怜发大军救应都城,那儿已经被八旗精兵占住,只怕父王遭遇不测。”说到最后,一双眼中已经是热泪泪盈盈。
岳效飞拉住李淏的手道:“不必如此,还请快快起来,咱们坐下说话。再说你们两个和清军打了半天,一身的血水、冰霜,先吃点饭暖和一下,而且光复汉城之事只怕还要从长计议才行。”说着一边拉着李淏和李滚兄弟二人,一边在大脑之中急速的转着圈。
李淏和李滚兄弟二人直到文昌明为他们打开面前的盒子,才知道里面确是乘着的饭菜。虽然仅是米饭和肉沫、菜碎混合而成的菜饭,可是对于搏杀了一天的他们实在是一种美味。
虽然腹中饥饿,兄弟二人还勉强保持着仪态。直到看到岳效飞和他手下,那不雅的吃相之后,才完全放开来。
一顿风卷残云之后,岳效飞一边啜着文昌明给端上热茶,一边想着作战计划。等到李淏吃完之后问道:“凤林大君……。”
李淏忙拱手道:“不敢,城主阁下尽管称呼在下李淏就好。”
岳效飞点点头道:“那你也别叫我什么未城主阁下那么麻烦,我今年……。”
李淏没想到这个岳城主还是个豪爽之人,既然他自报年龄,当是有结交之意,自己自不能推辞,当下亦拱手报出自己年龄。
岳效飞道:“看来我还比你大一点点呢,你我兄弟相称省得麻烦。”
李淏忙应:“如此甚好。”
“淏兄弟,按我们得到的消息,汉城之中还有护城军一万有余,为何却没有与清军交手,仅只兄弟你所率的一千禁军在此处打起来了?”
李淏脸上一红,当下把兄长回国却带领五千清军精骑,自己疏于防范仅叫都城御营厅的将领朴一志前往清营之中借劳军之时窥伺虚实,谁成想父亲在迎使之际临时派自己我兄弟李滚率一千禁军上路前往釜山……等等事由前后请了个明明白白。
岳效飞一面听一面结合审讯俘虏得来情报加以综合,得出的结论是朴一志可能在劳过程之中已经叛变,否则不会按兵不动,如果猜测不错的话,朝鲜的仁祖大王李倧可能已经血溅五步。
“淏兄弟,我看你也不必等到釜山了,就在这儿拆了密旨吧,如果我所度不错的话,当是传位于你,并要你起兵复国的诏书。”
“二哥……!”一旁李滚叫了一声,他不太同意二哥当着外人的面拆开父王的密诏,因此叫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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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节 朝鲜事变…墙头将军
李淏心中虽然稍感为难,只是经过与岳效飞的短暂交谈已经完全相信这个自称是“神州城城主”的人。看他的实力应该不是隆重隆武皇帝的手下,也不会是为了图谋国土,否则以他的实力来看,覆灭朝鲜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如此说来,拆开一观罢!”说罢,从脸上泛起不豫之色的李滚那里接过密诏,也不回避岳效飞,当面拆来一观。
李淏的脸色由起初因为室内温暖的红润面逐渐色变,最后脸色灰败,密旨自手中滑落,掉落在地下。
李滚看着兄弟脸色,不明就里,忙探身桌下拾起来,念出声来。
“……料得败儿狼子野心,必然认贼作父。……我朝自开国创制以来无不以中华上邦礼仪为尊,对些胡虏……自接诏之日起,王位由凤林大君李淏接掌,勉吾佳儿以天下布衣励志竭精率勤王之大军……”
岳效飞听了龙城大君李滚所念诏书,心中对于局势顿时明了。一边是认贼作父的儿子率清军夺位,一边是不肯臣服胡虏的老父少弟奋起抗击,看来自己这趟算是来得对了。
李淏灰败的脸色之上,泪水滚滚而来,口里叫道:“岳大哥,看来老父已抱必死之心,这……这可如何是好……。”
岳效飞感念朝鲜王室之忠亦为之色变嘴里说:“淏兄弟为今这计只有复夺汉城,并依仁祖大王遗诏兄弟即王位,然后我们神州城自然义不容辞助兄弟再训新军,将来与清军决一雌雄才是办法。”
李淏听到这儿,猛得的脱离坐位,跪倒在岳效飞面前道:“如此全仗兄长成全,如果老父真为狼子所害,兄弟誓倾全国之力与清廷血战到底,纵是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岳效飞忙伸手托起李淏道:“我们汉人亦和清军有不共戴天之仇,与兄弟联手抗清自然是必为之举,如今咱们不要闹这许多繁文缛节,好好商量下一步的行止方是正事。”
就在岳效飞和朝鲜王室里的两位王子商量的时候。已经进入汉城里的昭显世子李溰已经发下榜文称“叛逆李淏仵逆反叛,已率麾下一千禁军反出汉城,前往釜山。现尊仁祖大王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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