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贤侄是聪明人,怎会不知道我要什么呢?”
“也不难,只有一点,你得把你手下卫所的匠户营给了我,我才好开工不是,至于价钱吗。”岳效飞还惦记着那六万两银子。
“哈哈,银子呢是没多少,将来这名是少不了你的,另外我也不能让你白干不是,所有材料、粮草都是我的,另外每一件东西给你五两银子,三千人的器械打造下来你还不干挣个几万两银子。好了,这话说到这就好了。倒说呢,我这三千人得多少战车呢!”
王士和拈着胡子美呢,“中国历代文人治军严明的可是不少呢,咱也不能只前人专美于前不是。“
岳效飞当头一盆冷水“要我说老伯,你是一辆也不要……”
“为何”
“您想啊,你要是有三千战车兵,让朝里的大佬知道还不把您这三千战车兵全送到郑家大营里去,到那是您不是又是孤家寡人一个么……”
“嗯!也对,那好,你就好好把那效飞神弩给我好好造他几百架,将来那满清鞑子来了也叫他尝尝我们延平的厉害,哈哈……哈哈……”
“老伯,咱们正事也谈完了,也该谈小侄身上的事情了吧,我和小姐也算是你情我愿,不知老伯什么时候可以把这个事做起来呢?”
“你倒是还挺心急的,这样下半年着实没什么好日子,恐怕是要拖到明年开春去才行的。”
望着王士和的一脸诚肯,岳效飞有点头晕,“明年开春?那我还不得一直在你手里捏着,到那会还不被你捏死了。”
看着岳效飞的一张苦脸,王士和心里那是乐歪了“明年,那是早的,这一向你就好好给我王家挣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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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节 人在局中迷
王文远头上冒汗了,手中不停翻着手中的牌九。虽然这二楼雅座里的伙计在拼命摇着风扇,可就是缓解不了他的焦燥。那算命的甄瞎子给自己测的运势,说自己翻身就在今日,故此王文远狠狠心借下了两千两银子的高利贷,全凭今一晚搏个盘满钵满。成了就可替延平第二大美人赎身(在他眼里第一大美人是宇文绣月,只是知道上不得手,只好作罢),回头买上一个小院,然后就一心一意用起功来,读书时黄玉香在旁边再来个红袖添香,那就全齐了。说不定来年朝廷再开科取士,也说不得一回而中。是啊,快翻身了,他心中想着,可他哪里会知道这一翻可就把他给翻沟里头去了。
原想着凭着手里的两千两银子搏回个七千两多银子也就够了,还了人家的贷和利钱剩下的钱刚好够给黄玉香赎身。
也许他今天的运道着实不错,初下场不多时,这个目的就很快达到了,七千两银子的银票装入袋中,黄玉香也在一旁喜孜孜的跟着笑。是呀可以说这是在院子里的最后一个晚上,明日里就不必再受那屈辱,做不做人家少奶奶倒不如何,好歹也是良家中人了。她生怕有个什么变故,一个劲的催王文远快快去办正经事要紧。
“这位兄台,好高的雅兴啊。”志得意满的王文远正待领着黄玉香离开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他扭送看去。
来人着一件宝蓝色的的茧绸直缀,顶着个月白色的文士巾,人长的也算是一表人才,只是一双眼中的神色让人看不出来是个什么想法,只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印象。
“这位兄台不知招呼在下有何贵干”急于离开的王文远颇不耐烦,只是看对方衣着也还讲究,人才也在中上才停下脚步,只想打个招呼快去干自己正事要紧。
“在下已看了足下半天了,再下武昌闻廷玉表字采德,因见足下携美在此做些风雅事情,忍不住想要与君相交,只是眼见足下要走,却不知人海茫茫再何处寻去,故此冒昧打扰还请多多见谅。”
“再下延平王文远字鹏程,兄台请坐”王文远做人有一股子呆气,虽是纨绔子弟偏爱附庸风雅,爱别人赞他有才学,有气象,为此不知被多少骗子骗了银子。这一听闻采德的话,对了脾气,完全忘子正事,忙叫伙计摆起一桌酒席,要与这闻公子长谈。
伙计摆下了一桌酒席,看王文远的样子似与这个闻采德长谈。黄玉香身在青楼,阅人无数只觉眼前这他闻公子全然不似个在学的。虽是儒士打扮,可身上气质却是不像,怎么有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气质,心下不愿王文远与他多打交道,不住在桌下拉王文远的衣襟。
两人推杯换盏间,换了台甫,却是王文远小这位闻公子两岁。在闻公子的曲意奉承下,王文远已被这闻公子套的连要为黄玉香赎身的话也说了,黄玉香虽觉不妥,没奈何自己后事全凭这王公子一句话,也不敢拂了他的意。
“眼见士林贤弟刚才推牌九的手法如此纯熟,为兄心中颇以为奇呢!要说这牌九为兄也颇为喜好,只是平日里日家父管的甚紧,等闲也没个机会,希望贤弟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这有何难,伙计拿副牌来,我与这位闻兄玩上一玩。”
黄玉香明白了,这是个骗子,趁着闻公子不注意时,他对王文远低声道:“王公子,咱们回去吧,我可是有点困了呢。”
王文远斜了她一眼,“到底是个妇道人家,这个闻公子一看就是个不会玩的有钱闲人,趁着这个机会多赢些个不但可给你赎了身,多的钱还可心先弄个小院子。”他心里倒想的挺好的。只是诸事往往不如人愿,尤其在贪便宜的人往往正好坠入陷井。
没想到第一把,闻公子就拿出了一百两银票。被王公子赢了,那闻公子并不气馁,只是抚掌大笑道:“这真真是个好玩的玩艺。”接着又拿出来百两银票。
接下来闻公子又连输了几局,让王文远认定他是‘羊牯’,一局竟下了千两的注。王文远流汗了,他打算这一局玩过就歇了手,借着天色太晚,先把黄玉香这事办了再说。
手中的千牌九搓了良久,手中汗已使它有些发滑,这次的牌却只配了个两个两点。“坏了,这一局要输不但要把刚才赢得还将回去,还要把黄玉香的赎身本花了进去,算了输了这一局,下一局却不一定就输,把这一千两赢回来就歇手……。”
几个下一次后,王文远已是满脸苍白,不但七千多两银子输了个干干净净,还倒欠下人家五千多两,这也是他可以搞来的银子的上限,也就是还的起的。
“呵呵,没想到为兄初次玩这牌九手气就如此之好。”
王文远很没风度的一句话都没说,只顾在心中埋怨自己。
“贤弟,这个还请你收下。”闻公子不理王文远的惊愕神色,自顾自的说:“贤弟,刚才你也说过与这位黄姑娘两情相悦的话,再者我们这仅是玩玩,又当得什么真的,这七千两还请贤弟你收下,另外之一千两是为兄贺礼,还望贤弟不要推辞,万望笑纳为是。”
“这……这怎么好意思,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贤弟,你我一见投缘,只恨相识太晚,区区银钱何足道哉,倒要叫为兄小看了你呢。”
黄玉香耽心的看着王文远,生怕他真的接了这八千两银子,纵使晚几日再设法了结自己身上的事也行得,只怕他接了这银子那就再难不与那闻公子纠缠,到时多半有些身不由已的事发生。
“如此……如此……就谢谢闻大哥了。”
黄玉香差点晕了过去,心中恨道:“异日让我当了家,你这败家子休想再做下这等糊涂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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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节 怎一个情字了得
宇文绣月一个人坐在小亭之中,暗暗抹着眼泪。大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想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今夜夫人一回到内室就对赶着侍候的自己发了脾气,这是很少有的事,况且宇文绣月没觉自己有何不是之处,只是不知夫人哪来的无名之火罢了。
再与王士和聊了一会的岳效飞走出王府大门,已将近午夜一点的模样,在王士和的再三挽留下,岳效飞就势也就没有回支,好逃脱早训。
老管家王福领着岳效飞直奔后园,走在路上岳效飞又想起昔日他为了获得宇文绣月的青睐,打算唱歌的故事,心中笑个不停。
依然是个月光如水的晚上,前面王福虽然打着个灯笼,可是年纪到底大了,“王伯,你还是回去吧,那地方我又不是没呆过。”
“这怎么可以呢……”
岳效飞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伸手拿过灯笼,一个人哼着那首曾打算唱给宇文绣月的《对面的女孩看过来》自顾的向前走去。
“还真是个拗脾气,也是这天也是太晚了,由他去吧!”在强烈的疲惫感觉下,老管家王福索性偷个懒。
园子入口处的响动惊醒了正在抹泪的宇文绣月,心中一惊“这是谁人,如此夜深了还到这后园里来……”忙擦掉眼泪极力看去,只觉来人身形模糊,身上似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直缀。
“莫不是少爷……啊……”宇文绣月有了一个极坏猜想,这后园之中往日并没有什么人,只除了王家内宅的几个仆人而外,突然来了这么个不是那王士和又是哪个,“这……这不是羊入虎口么……岳大哥……我们怕只有来生再得相见了。”
“对面……看……来……。”
古怪曲调的俚歌从那渐行渐近的人口中传来。
“啊!会是他么,不会怕是我想他想的太多了,听错了吧!”宇文绣月蹲在亭中拼命缩成一团,希望老天有眼保佑她躲过今于的劫难。
“我左看右……上看下看……。”随着那人走近,歌声越发清晰,这回宇文绣月认准了自己没有听错,心中不禁一阵欣喜,“怎的会是他……”
大着胆子,宇文绣月叫了一声:“岳大哥……岳大哥……。”不过她可没敢站起来。
岳效飞还在自己创造的境界中还没回来呢,听到有人叫四下里张望。没人吗,自己听错了吧。
“岳大哥,岳大哥。”虽然心中已然确认来人就是岳效飞,只是小女孩的心境,情郎就在眼前,多少事都可心扔在边上,与情郎玩个小游戏的心情占了上风,嘴里叫着,可是依然还是不站起来。
“谁呀!谁在叫……。”岳效飞头皮有点发麻,在这样美好的夜晚来,不会遇到什么吧。
“岳大哥,你看不见我么,嘻嘻……”
最后这个笑声却是暴露了宇文绣月的位置,岳效飞只模糊听见有人叫他,但声音太小却听不清是谁。
手中抽出沙漠之鹰,打开战术灯,一步步挨向亭子。
“哇!是我呀!”宇文绣月有心吓岳效飞一下,猛然跳了起来。
岳效飞看亭中突然窜出个人来,倒来真吓了一跳,险乎就要开枪,定睛一看却是绣月这个大美女,嘴里高兴的低呼一声:“臭丫头,你想吓死你老公我啊。”
待到宇文绣月看到“大事不好”想要逃跑时,她一双小可可的小脚又哪里跑的过岳效飞的魔爪,待被人家搂在怀里,娇躯斜倚着,嘴里只管“吃吃”娇笑。
少女身体入怀,一股熟悉的体香扑面而来,岳效飞心中一痒,手臂一紧,低头就去寻那花瓣般娇艳的香唇。
“啊!”宇文绣月哪里想到他甫一见面就是如此动作,羞的只把头一扭,岳效飞这一吻可就落在她细腻的脖子上去了,倒好像个吸血鬼似的狠狠“咂”了一口。
“讨厌,你让人家把话说完了……啊”宇文绣月还待说话这次可就再也逃不脱了,在热吻之下,少女的矜持很快补瓦解了。两条手臂也不由自主的揽住岳效飞的的脖子全心全意奉上香吻。
玉人在怀、香吻频接,如此香艳的情景下,岳效飞很快有了反应。灯笼这时就有点碍事了,伸手一扬早扔到亭下池塘中去了,两只手顿时行动起来。
宇文绣月拼命拉住岳效飞去解罗裙丝绦的手,另一手也只好由他坏去,“这里……不行……别人会看见的。”
听了她的话,岳效飞停了手,细细的端详这个仅仅两天没见的美女。虽然只有十七岁,但由于经过了雨露的滋润,原本还稍感青涩的她现在更散发出要人老命的美丽,如果说原先仅仅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现在却已经多了些撩人的娇艳。似水的月华更在她的皮肤上的抹了一层淡淡的透明的光彩,看起来是那么朦胧、那样动人。
岳效飞轻轻吸了口气,蜻蜓点水般吻下去,一点、一点。
两个人在美丽的月华中陶醉了,宇文绣月感觉的清楚,这次的吻来的温柔,不再是狂暴的索取,而是在静静的水**融,一点爱恋、一点相依、一点思念都化做暖暖柔情将两颗相爱的心儿缠绕。
牵着宇文绣月的手漫步在园里,温暖、柔滑。岳效飞在这样的夜里,明白了一些事情,这些他所拥有的正是他要守护的,心中响起“将军令”。
宇文绣月任由他牵着手,她从未想过,如此不尊礼法的事情现在看起来却没有丝毫亵渎的意思,冥冥中她似乎听的到他的心跳,有力、坚强。不知不觉岳效飞过去所居精舍就在眼前。
“来吧!我的新娘。”岳效飞弯腰抱起自己娇美的爱人。
宇文绣月彻底醉了,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心中似有个声音在说:“只管跟了他去吧,即便是那天涯、海角,我是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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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节 王德仁的情缘
王德仁骑着他的黑旋风向老军营奔去,那套狗尾刀的刀法他已经整理好了,这就打算去向小姐交差。顺便还想让小姐给他出个主意。
“老爷说是把绣月许配给我,可这么些天总也没个动静,得找个人问问。”老管家王福本来是个人选,老爷也信的过他,这样的事家里的下人恐怕也只有他会知道一点。另一个嘛,就是小姐,她是小姐又是绣月妹妹的闺中密友,也许老爷或绣月妹妹给她说过也说不定,即便她不知道,也可帮我到绣月妹妹那里探探口风,拿定主义当下骑马直奔老军营,他知道小姐肯定在那忙着呢。
今早上王婧雯来时立时就有几个老婆婆、大嫂之类的人围拢过来。由于平时里王婧雯也不拿甚么架子,有闲睱时间也与她们一起说说闲话。今个一见她来了,个个上来先是说她瘦了,埋怨岳效飞不会痛人,把个水葱样的姑娘给熬的,接下来一准替她打抱不平说那岳效飞不识好歹,然后个个又都劝她,别跟那岳效飞一般见识说到底他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哩,最后举若干实例说明一番。这一番际把个王婧雯给整的是哭笑不得。然后咱们的岳大少在吃早饭早又给她派了一大堆事。
王婧雯正烦着呢,这个岳效飞不但把那些个还能干活的俘虏全派去造船,还交待了一声,要把所有的快造房屋都装上“满街跑”那样的轮子,不但如此每家也都要装上最少蹬踏的装置。可这又要多少钱,虽说些次剿匪是获了些钱,可照他这样糟蹋下不知道还能用几天,更别说明日延平城里的匠户营里的那些人还要来,按这岳家小贼的意思这些人他也是“刘备借荆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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