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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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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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到底还是不耐烦这些,躲进闺阁之中就不出来了,吩咐颂芝弄些清淡些的吃食送入房中便是,风语瞅准时机便跟着蹭吃喝,顺便将准备好的满月礼送上去了,是一个甚为精致小巧的香包,可挂于胸前,凑近一闻,味道清雅的很,不过她猜测,风语送上的应该不是一般的香包才是。
“香包里放置了避毒丹,难得很,便宜你这小包子了。”风语给小包子挂上之时念叨道,畔之眼色一亮,这倒不错,风语可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不管如何,她对她是真好,对小包子也是真心疼爱。
“还有这个,是小夜让我给小包子的,这块暖玉…”后面的话她止住了,没说出口,那暖玉是夏景容费了些许心思才寻来的,握于手中甚暖,畔之顺手接过了,心下不知是何情绪,她之前的说…她一直放于心间,虽觉得蹊跷不可思议,对小夜这个人却甚是感激的,不为别的,就冲着风语说的以命养命这事,她这辈子就欠着他的,且是怎么都还不清了。
畔之将那暖玉也挂在了小包子的胸前,小包子手无意识的抓着那玉,眼神晶亮,极罕见的笑了笑,看起来甚是开心,畔之香了香他那小脸蛋,让风语替她道谢。
小团子这时也进来了,身量像抽条似的,已脱了之前的稚气,他走到畔之面前,一直绷着的脸有些红,小声道:“姐姐,这是我给小包子的礼物。”
他手中正拿着一木头雕刻的木马,半个巴掌大,形态说不上栩栩如生,却是具有其形,以他这个年纪能雕出这样的玩意来,算的上是极难得了,畔之甚是心疼的看着他的手指,上面多了几条划痕,不用说,他这是为雕这木马划到手了,畔之心疼又心酸,轻声责怪道:“你看手都伤成这样了,姐姐看着会心疼的,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小包子还小呢,以后他还要你这个舅舅带着他骑木马玩呢。”
“嗯,我以后会当个好舅舅的。”小团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现在拼命练功还有跟夫子学习就是为了这,如今他不仅有姐姐,还有个小外甥,得要努力才行,这样才能好好保护他。
于是乎,外甥控就这么诞生了,在以后的以后,小包子这个高冷货谁都不怕,就怕他这个小舅舅,比他大不了多少,外人看来玉树临风又沉稳之极,在他面前却念念碎的很,比娘亲都烦人,却又是极护短的,要他被打了,这小舅舅第一个冲到他面前…
小包子表示…身后总跟个严肃认真的跟屁虫,真的不能好好玩耍了…
四五日之后,这摄政王迎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楼浮沉亲自以贵客之待遇接待,并将之迎入畔之闺房中,慎重介绍,来者为西晋帝王,是她师兄,顺势将小包子给抱走了,还十分贴心的让两人叙旧,他这么做…也是良苦用心啊,女儿要守寡了,若是能逮着一个能让她松口甚至动心的,那就是好了,当然,这苏小白脸…不算他考虑范围之内,除非他想当倒插门女婿。
被算计又被嫌弃的苏凉阶表示莫名中枪,畔之见苏凉阶第一眼就觉得熟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熟悉,所以,当他叫她师妹的时候,她很自然的便回应了一句师兄,苏凉阶见此便诧异了,这不是记得么…
“师妹,你记得我是谁吧。”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畔之摇头,轻声道:“觉得熟悉。”
苏凉阶顿时傻眼了,说好的不离不弃呢?说好的要做一辈子的好基友呢?
“师妹,你太狠心了,难道你忘记了我们那些同甘苦共患难的曾经?还有那些我帮你挡那些狂风浪蝶的情谊吗?”
“……”这台词好熟悉,好像谁说过来着…
“我是你师兄,你的亲亲师兄,那个…你还记得夏景容不?”这个事情比较重要,她夫君死了,他就怕她伤心死。
“嗯,知道,他是我夫君,不久前死了。”畔之语气微淡,甚是冷静,苏凉阶也有些怅然,这样也好,她看来是不记得了,这样也就不会太伤心,没办法,身为娘家人,自然是多为畔之考虑的,对了,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他的亲亲小外甥,那楼老头真奸诈,怕他和他抢,提前就把人给抱走了!
“畔之美人要为我师兄守寡三年。”风语突然从门外走进来,插声道,苏凉阶一听她声音,耳根子突然有些发烫,嗯,天气似乎…有些热来着。


第三百一十九章 亲,你还记得2012不?

“什么?三年!”反应过来之后才惊声道,这不是都不记得了吗?怎的还如此痴情?
“风语,你跟他说这个干什么。”畔之有些赧然,虽说是师兄,只是他这一来,就将这等私事告知于人,实在有些不习惯,苏凉阶有些小心酸了,看吧,现在都不跟他说悄悄话了,好心塞。
风语这是有苦难言,感觉有些像搬起石头砸下好大的一坑,小夜就是夏景容,畔之不信,非要为其守寡什么的,还怎么解释都不听,若她要继续说,恐怕还会招她反感,这都什么事啊,她师兄也是,都到这当口了,还一点都不急,甚至在她面前都不怎么露了,可急死她了。
气氛有些尴尬,不过之后,苏凉阶以送礼为由,总算是解了这尴尬,叙叙旧什么的,也算是和谐,苏凉阶又顺势说一些两人以前的趣事,总算消了些陌生感,相处起来,也有了几分之前的感觉,她这性子是没怎么变,这还算庆幸的。
而后楼浮沉设宴款待他,两人把酒言欢,还颇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感,都喝了半醉,苏凉阶被下人扶着回了房,却见房中竟多出一人,还是个…眉目清秀的少年…
之前因他好男色之言传开,自此之后除了有宫妃投怀送抱之外,也有男子上前荐席,对此苏凉阶已形成条件反射,一看那人,便警惕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苏凉阶,好久不见。”夏景容淡声道,束手而立,一袭白衣衬得人多了飘飘欲仙之感,苏凉阶半醉,看人也是雾里看花似的,听他说话,那种诡异的熟悉感袭来,他突然想到那封有着夏景容字迹的信,冷声道:“你是谁,与夏景容有什么关系!”
“风语说你与畔之不过是借体而存,本不该存活于这个世界,而我…也本该下了黄泉才是。”
寥寥几句,立即让苏凉阶的酒醒了一大半,风语知晓他的秘密,他不过异世残魂而已,这人竟也知道…而他说的,他本该下了黄泉…莫不是?
“你是夏景容?”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一个人样貌可以改变,声音可以改变,但那气势…却是刻入骨髓的,夏景容微点头,还好,他是个有眼色的。
“你这算是借尸还魂?啧啧,这副皮囊可比你以前那个差多了,对了,这事我师妹不知道吧,人家还心心念念要给你守寡呢,你说吧,她都失忆了,咋还记得这茬呢?
夏景容面色微沉,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实在是出乎意料,故此,他才将他来,若是能让畔之接受这事,或许还有转机,否则…他真得等上个三年,这不得憋屈死啊!
“所以,我需要你帮忙。”
“她不信我,就算我说这话,她也未必会信,我觉得…这事还是别抱什么希望的好。”苏凉阶比较认清事实,除非她恢复记忆,这么狗血的梗,他是懒得吐槽了。
“嗯,我明白。”
次日,宿醉的苏凉阶去看她,顺势看下他的小外甥,这次楼浮沉没来抢,故此他便抱着小包子那香软的身子亲了几下,只是抱他的时候,瞥了风语几眼,他来这两日,跟风语都未曾说上话,不知为何,那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更甚,似乎还有点…小害羞,风语也有些避着他,总之…各种别扭。
“师妹,你家这小包子长的还真跟夏景容挺像的。”
“是吗?看来我那相公长的不错,我没亏。”说起这话茬,她倒是一点都不伤心介意,对自家儿子那软玉似的小脸她也爱的紧,越看越喜欢。
“那个,师妹啊,你还记得…2012么?”苏凉阶问的有些心虚,畔之则一副完全不知所以言的样子,摇了摇头,苏凉阶叹息一声,唉…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啊,连同样的回忆都木有了,突然感觉好虐…
“师妹,那个,其实吧,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这事你知道不?”
“师兄,我都失忆了,你认为我还记得那些?”畔之反问,怎么总有种诡异的感觉?
“哦,我忘了…那个…师妹啊,你有没有听过那个‘借尸还魂’的事?”他刚这么一说,畔之看他的眼神更诡异,看了一旁很安静的风某人,十分无奈道:“是风语让你说的?师兄,你们都是一伙的吧,风语,我夫君夏景容也是你师兄,你说你编出这事来,你师兄若泉下有知该多心寒?那小夜是挺好的,只是这事吧,太荒谬了,你们就别再蒙我,若要再提,小心我连你们都不认了。”
其实她也很郁闷,每夜,那白衣男子总会入她的梦,样貌虽依旧模糊,但那种亲昵之感却越来越强烈,两人画眉缠绵,甚是恩爱,那些情景一一浮现,她已沉溺其中,就算她忘记了,潜意识却是记得,所以他才会如梦,这样对她来说也算是寄托,所以,如今让她接受这‘借尸还魂’的说法,更是荒谬。
苏凉阶见她是动真怒了,也不好再说了,不得不说这小师妹越来越霸气侧漏了些,所以他只有默默的为夏景容点蜡了,明明自家媳妇就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吃,还不能相认,甚至还得看着她为自个守寡,这是有多虐啊…
风语见此也无法子,一跺脚就出去了,苏凉阶说会子话后也出去了,嗯,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是急着追人家去的,刚刚那女人是朝那个方向跑来着?
这出了月子,畔之也不好总呆在屋子里,这天色甚是不错,便抱着小包子出了房晒太阳,冬日的阳光甚是暖和,照在人身上,舒服的紧,就连小包子也不睡了,小身子被包裹着成球,就露出那张粉雕玉琢的脸,那葡萄似的眼闪的光。
颂芝在一旁伺候着,却不敢再以太熟稔态度对她,只是紧守着本分,之前那些谎话都被戳穿了,好在王爷并未责罚她,只责令她要好声伺候着。
冬日无什么风景可看,天空却湛蓝的紧,畔之抬头看天,觉得连呼吸都轻松的很,而这时,有一阴影挡在了她面前,遮拦了她的阳光。


第三百二十章 给个机会

“畔之…”他交换着她的名字,声音嘶哑,却意外的触动她的心,畔之逆着阳光朝他看去,面目不怎么清晰,身姿也说不上秀奇,可那双眼…却如此的熠熠生辉,她突然想到了梦中那个白衣男子,两人的身影重合着,脑中似有一根弦,死死的绷紧了…
“夏景容…”她突然叫出了他的名字,夏景容身子一颤,眼底划过讶然,俯下身,朝她凑近了些,身边的颂芝立即道:“大胆!你要干什么!”
之前有风语和他在的时候,畔之总会将颂芝支开,他如今这举动是有些孟浪了,听到颂芝的尖叫,夏景容这才收敛了些,只是眼神凉凉的看了她一眼,颂芝的脚顿时便有些发软,甚至感觉喉咙别捏紧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颂芝,你先下去,我这不需要伺候了。”畔之淡声道,很多时候她很好说话,但一旦下了命令,便不容下人违背,颂芝心一紧,福了福身便下去了。
“我师兄还有风语都说你便是夏景容,那么…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他?”畔之眯着眼问,她的样子甚至冷淡,甚至就嘴角都有一丝冷凝的弧度,她在询问,更确切的说是在试探,她是不信,但…她想听他怎么说。
“是我。”两个字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没有企图用任何理由来说服,因为他清楚,对她而言,就算他说再多,她未必会信,只是…他这么简单而有力的两个字终在畔之心底生起了少许波澜,感觉…真的很相似。
“是吗…你离近些,再让我看看你。”她说,手中抱着的小包子也好像很好奇的睁着眼,待他靠近之时,畔之只觉手指轻颤了起来,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他的眼…似乎会蛊惑人心,她完全无法自控的被蛊惑了…
她看的良久,他便一直这么俯下身子,凝视着她,眼底似含着太多的秘密,让人看不破,他看似平静,实则心底也有些慌。
“纵然你是他,也很难让人接受,夏景容,我夜夜梦见他,如此真实,甚至能感觉他指尖的温度,你若真是他…那么证明给我看。”
“如何证明?”狂喜被压抑在那平静的面容之下,他紧声道。
“你就留在王府中,我会跟我爹说,至于你要做什么,那是你的事情,每日抽个把时辰来我院中,直到…我爱上你为止,那么便承认你是夏景容,且再风风光光的嫁于你,如何?”
这种悸动或许就是证明,他也许就是他,所以,陪伴才是最好的方式,他是男人,该有自个想做的事,况且他还曾经是那个另世人惊绝的离王,她给他机会,君子之交淡如水,如此,也不枉费两人的那些曾经。
“好。”夏景容一口应承而下,这已是最好的解决方式,能让她如此心甘情愿,又愿意接受他的靠近,虽然…这对他会是种折磨,不过是从头再来而已,他怕什么?时间还有的是。
待风语再来找畔之之时,却见她家师兄正陪在畔之身边,两人…相谈甚欢,还在…下棋?下的还是在山谷之时,两人最喜欢下的五子棋!话说她才离开多久?情况怎又如此突变了呢?
“畔之,你们……”
“嗯?风语你来了,棋下久了,脖子有些酸痛,要不你来替我吧。”畔之一见风语跟见到救星似的。
“十局九输,这最后一局,你若再输,说好的要答应我一个要求的。”夏景容慢条斯理道,言语之间却让人慎得慌,畔之心口微跳,该死的,怎么感觉他这么威胁人,好有…魅力的说…!
“风语,我以前下棋难不成也这么差?”畔之甚是挫败,之前这人一说这玩法,她还觉得很容易来着,没想到,这人的智商,有时候真的需要比较的!
“嗯,你跟师兄下棋,从来都是输的。”风语点头,顺势瞥了夏景容一眼,如今这情况发展的…甚是妙啊!妙啊!
“那个,师妹,你赶紧的,输了的话,让我跟他来!”后面进来的苏凉阶甚是精神焕发,只是,他一进来,风语这章俊脸便爆红,下意识的摸着那好像有点红肿的嘴,这个混蛋!就不知道避嫌?嘴好痛!
“好了,你输了,苏兄,请。”夏景容下一黑子直接定了胜负,畔之输的然全无翻盘之力,所以…之前其实是故意让她输的好看些么…这么多天,这人伪装技术太好了啊,全无存在感,就算是她也只将他当作一眉清目秀的少年!对了,这个少年看起来…好像还比她小!这么一想,畔之有些不淡定了…
苏凉阶很不客气的接替了她的位置,与夏景容厮杀起来,当然,人家下的不是五子棋了,那种太高深的围棋,畔之是没打算看了,风语将她偷偷的拉到一旁问:“那个…你和师…不,小夜究竟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啊,那个,他说他仰慕我,想留在王府,看在他对我恩情上,我不好拒绝人家,所以就让他留下,之后我会跟我爹说清楚的。”
“是吗…”风语根本就不信她这说辞,她这师兄总算不掩饰了,这两人相处的情形与之前在山谷中如出一辙嘛,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不相信呢,现在呢?哼哼,其中必有蹊跷,还是她师兄厉害!不过…这苏凉阶嘛…
“师兄,你一定要赢了苏凉阶那厮啊。”风语果断的想要那人败,好杀杀他的锐气!
“风小姐若是答应在下游湖,在下甘愿现在就认输。”苏凉阶放出诱饵了,风语嗤之以鼻,沉声道:“你有本事赢了,我就答应你!”
苏凉阶阴恻恻的笑了笑,递给了夏景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是她自个入的坑,可别怪他耍心计哟…
于是乎,苏凉阶毫无意外的赢了,他笑的肆意,风语则狠狠的瞪了夏景容一眼,放水,一定是放水,竟将推入虎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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