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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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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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能驱使这样的人,所以,她…才是最不简单吧。

第七十六章 逼宫

“对了,小包子呢?文氏那有什么动静?”
她想念小包子粉嫩的脸和那奶香的身子啊,很想骗过来抱着睡觉…越想越辗转反侧了,要不让墨香去将人给偷来?想到这,看了墨香一眼。
墨香脸一僵,以一副你又要干什么坏事的眼神看着她,就跟访狼似的,畔之无奈继续抱着被子滚啊滚,又咻地一声,将口中的枣核给吐下了床,墨香向外挪了几步,眼底的鄙视已经完全不掩饰了好吧!真想让门主看看她这样子,这心心念念的青梅竹马,其实…根本就不像是个女人好伐!!
“文氏继续安分守己,不过我查了一下她的背景,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想必小姐会很感兴趣。”
“哦?”
“与已逝夫人有关。”
入夜之后又下起了绵绵小雨,伴着雨水入眠倒是极好的,只是身为护院的青城却辛苦了一整夜,杀人什么的,又没有佣金拿,实在太讨厌了!将剑送入最后一个入侵者的心脏中,青城手指一弹,抹去那上面沾染的血迹,杀人就算了,还要处理尸体什么的,神烦!
半夜被雷声惊醒的顾畔之,辗转反侧之后,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披着外衫起了身,站在窗子面前,一开窗便被那张苍白的脸吓了个半死,下意识一巴掌就甩过去,却没叫。
手被拉着了,那人跳进了进来,一把甩开了她,然后自顾自的找了件长袍擦脸与头发,脚一走,地上水渍流了一地,畔之十分认命的将窗户关上,疑声问:“你这样子,应该回自己房间比较好吧。”
“我的住处是柴房,准备的两套衣服脏了,还来不及买新的,所以我没衣裳换。” 所以,这是才找她要换的衣服?她是他保姆还是奶妈?这诡异的故事发展又是闹哪样?夜黑风高,电闪雷鸣,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是要小言中发生那不可不说故事的节奏啊!
“…我也没衣服给你换。”
“哦,那能把你床借给我吗?上面到现在还没发我佣金,我以前赚的钱大多买宅子去了,最近也没接活,所以很穷。”
“…”这tm是来逗她的吧,之前的高贵冷呢?他用这面瘫的脸提出这么无耻的要求,是来怒刷存在值的?
“还有,刚我杀了十三个人,个个都算的上二流高手,从以往我杀人的佣金来算,一个一千两, 算上之前杀的,也就是一万四千两,所以按理说,你欠我一万四千两银子。”
“……”这是她全部家当吧,这钱打死不能出,否则她喝西北风去啊?
“一般对于欠账不还的,我都杀了。”
畔之默默的走到柜子边,胡乱翻了翻,总算翻出了宽大的长袍,包裹身子什么的,应该可以吧?!青城背过身直接就脱衣服了,还好畔之转的快,否则那什么就长针眼了,袍子换上了之后,他倒没真的往床上缩,反而上了软塌,这惯常是她用来看书侧着休息的,地方有些窄,上面却垫着厚厚的一层毯子。
所以…这还是要同处一室的节奏么?
“我不睡柴房,若你不另外安排住处,我就睡这。”
“哦,知道了。”她愣愣的答了一声,也稀里糊涂就上了床,脑子里还想着他之前说的话“对于欠账不还的,我都杀了。”
所以她这算是背负一万多银子的外债,甚至以后还会有越来越多的趋势么…这要是欠债不还,那就等着被咔嚓什么的…顾畔之盖着被褥仰天发呆中,杀手养不起啊,那暗杀的人一波连着一波,那死在他手中的人也越来越多,她背债也就越重,到时候还不起帐,她的命也就悬了!
“对了,你买那么多宅子干什么?”
“哦,为了有个落脚地。”
所以,这人其实是向着古代房地产发展的吧,看来他对房子什么的很有执念啊…
过不多时,畔之昏沉睡去,青城则窝在那软塌中,瞪着眼难以入睡,鼻尖萦绕着那淡淡的香,甚至掩盖了之前下在她身上的‘引香’,人的皮相在他眼中全然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就连组织中的人,他也不记得一个,他的任务向来是杀人,而不是护人。
而这人还甚是麻烦,暗杀她之人又多的很,这么算起来,这次任务他亏了,甚至一毛钱佣金都没拿到,这女人也没有给他钱的意思,青城忧伤了,讨债什么的神烦,若讨不到杀了便是,只是这人还不能杀,那她欠他的这些钱还如何是好?
三日之后,是夏辰京下葬的日子,举国哀悼其属国丧,一干朝廷重臣出席葬礼,整个京城戒严,或许是这注定是个动荡的日子,就在这日,那原本身为二皇子的未亡人的侯云韵本该出现在丧礼之上,而庄贵妃的‘兰椒殿’却突然传来走水的消息。
等到火灭之后,找到了一具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流言四起,皆传言庄贵妃与侯云韵起了争执,一怒之下将其杀害,后为毁灭证据便又放火烧了其所在房间,夜半时分,侯闵领着三万亲信杀进了皇宫,以为女报仇的名义,欲要剿灭庄氏贵妃。
此等行径形同逼宫,禁卫军与其厮杀,各自伤亡惨重,整个皇宫乱成一团火起高墙,‘兰椒殿’中的所有宫女太监无一被幸免,全部被剿杀,只是那庄贵妃与三公主夏嫣然不知所踪。
夏宗皇以及四妃皆已退至‘乾坤殿’中,并有禁卫军固守殿外,侯闵已被杀女之恨冲昏了头脑,他既已做出逼宫之事,也料想到后果,不成功便成仁!那郭卫平又已被罢了镇国将军之职,纵然那九门提督蒋甚欲前来救价,俨然也是落后一步,攻进宫门之后,便已将宫门紧锁,索性就反了这天去!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那紧闭的宫门终是被撞开,那领头的则是已被罢免的郭氏父子,领着亲信一万杀进宫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前禁卫军与之厮杀,已消耗不少兵力,眼看胜利在即,却反面临围剿之势,一时之间血流成河,死伤无数。
“哥哥,南朝皇室如今看来,已大伤元气,我们可以趁机将那夏宗皇杀了,挥军南下,灭了这南朝国,如何?”
暗处高枝之上冷眼旁观的苏若惜眼底划过狠光,一袭黑衫掩饰着两人的行踪,苏凉阶摇了摇头,看着底下的厮杀,冷声道:“不,这不过是那人顺势借力设下的局而已,侯闵手握兵权,却并不为夏宗皇所控,又与其他氏族交好,此次宫变之后,侯闵会以逼宫篡位之罪论处,侯氏一族彻底倒台,那二十万兵力会彻底落入夏宗皇的手中。”
“哥哥,怎么就认为那边一定会赢?”
“夏景容并未出现,说明事情尽在掌握,那夏景容才是夏宗皇的底牌,看似退出朝野,实则他才是南朝真正的掌权人,甚至能左右夏宗皇的任何决策。”
“怎么会?卧榻之下岂容他人安睡?帝王更是如此,他这样就不怕那夏景容谋朝篡位吗?”苏若惜甚是疑惑,她出身皇族,对其中的阴暗看的实在太多,苏凉阶冷笑道:“若他想,十年之前夏宗皇病危之际,他若要那位置早就名正言顺了,夏宗皇甚至连遗诏都已拟好,他死后便由夏景容继承皇位。”
“原来如此,这南朝皇室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那我们这次来,岂不是功亏一篑?”
“不会,我要你嫁给夏景容。”
“哥哥?”苏若惜大惊,她很清楚作为一国公主,在婚事上根本就没有选择权,只是,她也要走上这样一条路?
“怎么?有问题吗?”他偏过头疑声问,冷峻的脸在这漆黑的夜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苏若惜攥紧了手,低下头呢喃了一句:“这样做,对哥哥有好处吗?”
“是。”
“那好,我嫁。”没有任何迟疑,甚至连一丝反抗也未有,苏凉阶抬头抚着她的头,轮廓稍显柔和了些却并未再说话。
这一场宫变终于以失败而告终,当侯闵被夺下兵器,被人压着跪在夏宗皇面前之时,已满脸血污,后背僵立挺直着,眼色愤怒的瞪着夏宗皇身后的庄贵妃,今日之事,未能将那妖妃杀了,杀女之仇未能得报,这才是他平生之恨!
“侯爱卿,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夏宗皇沉声问,侯闵低头磕了一个响头,这是出于君臣之礼,他本无弑君之心,被逼到了这份上也没什么话可说的。
“罪臣惭愧,罪臣今生只有一女,却惨被烧死,今生感无望,只遗憾没杀了那妖妇!罪臣无话可说,求皇上赐死。”
夏宗皇面色沉重,缓声道:“逼宫谋逆之罪无可饶恕,不过,朕念你多年劳苦功高,留你个全尸,侯氏九族皆流放关外,这已算是朕法外开恩了。”

第七十七章 阴谋阳谋

“罪臣谢过皇上。”一人将利剑呈在他面前,意思很简单,让他自我了断,这也算给了他几分薄面了,否则若游街示众午门斩首,受尽百姓辱骂,那才是侮辱。
侯闵一手接过剑,站起身看着那些跟随他杀进宫来的亲信,脸上划过几丝愧疚,一闭眼,那剑便朝着脖子上抹去,血溅三尺,人已缓缓倒地!
“今夜参与逼宫策反之人,皆杀!”伴随着这一声皇令,那余下不多的余孽也被尽数剿杀,尸体很快被清理,整个皇宫又恢复了以往的肃穆与表面的平静,‘乾坤殿’内庄贵妃躬身跪下,紧张的浑身颤抖着,此事皆由‘兰椒殿’失火,侯云韵被烧之事引起,而她的嫌疑极大。
“庄氏,你身为贵妃,掌管着‘兰椒殿’,却因私仇,对侯氏下手犯下滔天大错,实在罪不可赎!但朕看在你失儿不久的份上,饶你一命,撤下贵妃封号,打入冷宫!”
“皇上!皇上饶命啊,臣妾是冤枉的啊,臣妾就算再恨那女人,却也会顾及她腹中骨肉,臣妾冤枉啊!”她口中高喊着冤枉,却还是被拖了下去,其他宫妃战战兢兢,虞皇后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夏宗皇面色甚冷,累极似的挥手,后宫安置之事由虞皇后打理,而他则直接回了御书房。
推门而入,毕将贴身伺候的太监留在了门外,一踏进这御书房,面色才缓和了些,夏景容侧坐棋局旁,夏宗皇疾走几步上前,瘫软似的坐了那软塌,看了一眼那没事人似的那厮,皱眉道:“朕差点都被人杀了,你怎的还这么悠闲?”真是的,一点都没有兄弟爱!
“且不说有那精锐禁卫军护着,还有郭家军外援,还有什么可怕的?”
“九弟,你这般安排,难道不怕郭家反水吗?”就算郭家为他心腹,精心培植的力量,但没有谁是绝对可信的,倘若郭家剿灭了侯闵之后,反水弑君夺位也是极有可能的。
“九门提督蒋甚,已持的我的密令,整个京城戒严,郭家外也安排了人马,一旦郭氏父子有异动,郭家之人便会沦为俘虏,还有,这两万郭家军也早已潜入我的人,他们若胆敢反,先受暗杀的便是郭氏父子。”
“那侯家小姐真死了?”
“不,还活着,她身怀皇嗣,孩子未出生之前,我会保她无事,只是等孩子出生之后,要杀还是要留,单凭皇兄定夺。”夏景容面色冷淡道,他惯常运筹帷幄,似乎任何事都在他鼓掌之间。
“那虞氏呢?暗中将侯云韵被庄贵妃火烧至死的,暗中推手是虞氏的人。”
“慢慢来,因这事,侯氏家族已经覆灭,庄氏受到牵连已不成大器,剩下的其他三族,以虞氏为首,已不足为惧,毕竟那侯闵的二十万兵权已落入皇兄手中,就算那些人再怎么蹦达,也翻不起天去!”
听到此言,夏宗皇重重叹息一声道:“九弟,若这皇位由你来坐,皇权也不至于这么受制了。”
“若皇兄不想坐了,传给继承人也可,只是,二皇子被杀之事,与太子也有些关系,我暗中又让人检验了尸体,发现他被人下过媚药,事发之时,护着他身边的护卫,也似乎被人缠上了。”
“是…是太子下的手?”
“只是说此事与他有关,若没有顾畔之,想必郭家已受了牵连,这对太子背后的虞家甚是有利,二皇子身后的势力不弱于太子,所以,此事受利方非太子莫属。”夏景容解释的甚至详细,以夏宗皇的洞察力,他也清楚不过了,兄弟倾轧,在皇族屡次不鲜。
“太子…好一个太子啊。”夏宗皇不怒反笑,只是这笑意透着些许的苍凉,次子尸骨未寒,长子却已蠢蠢欲动,如此依赖外戚之力,侯闵逼宫,自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倘若这次逼宫成功,恐怕就连他这个父皇也死了吧!
“西晋来的人,一直滞留不走,想必还有其他意图,皇兄身上已暗置夜阁高手护着,好生休息吧。”
他起身欲要离去,夏宗皇却突然开口道:“九弟,若非我,只怕你已不在南朝了吧,你…是我连累了你。”他用的是‘我’,是在以一个兄长的身份在问,上一辈的兄弟倾轧更为残酷,九子只剩下两人。
“不会,反正时日无多,在哪都是一样的。”他神色冷淡,并无任何起伏,夏宗皇叹息,心头微紧,试探性开口道:“你…总归要有人陪,那顾畔之胆色过人,配九弟你也是恰如其分,朕给你可赐婚可好?”
“这赐婚先留着吧,那丫头…本王要让她心甘情愿。”
听他这么说,夏宗皇脸上才多了几分喜色,看来是开窍了,他今生最亏欠的便是这个九弟。
这场宫变以一场梅节细雨尘埃落定,而顾畔之固守在一方之地深藏简出,明面上养身子,实则让红袖买了不少甜食,胡吃了几日之后,终于牙疼了,就连米饭都咬不了,只能喝些小米粥,而那些甜食则被红袖收了起来,短期之内决计不给吃一丁点!
“那…将这剩下的给小包子送去吧。”顾畔之左手摸着腮帮子,状似大方的说,红袖看她那副谗样,将那些剩下的打了包还真就给那小包子送过去了,畔之呲着牙,甚是哀怨,这身子牙口怎的这么不好?她嗜甜,甚至到了痴恋的地步,宁可没有男人,也不能一日无甜食啊!
过不多时,红袖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人,走近之后才看清,那不是小包子的奶娘?一进门来便给她行礼,恭声道:“二小姐,文姨娘多谢二小姐送的点心,顺便命老奴来邀请二小姐去那坐坐。”
“这是文姨娘的意思?”
“是的,二小姐。”奶娘低眉顺眼,说话一直是躬着身子,甚守本分,畔之盯着她打量了几眼,随即道:“既是文姨娘邀请,那我便却之不恭了,那些点心,小公子可还喜欢?”
“喜欢的紧呢,小公子也正等着姑娘去看他呢。”
“带路吧,墨香,随我去。”畔之起身,顺势说了这么一句,墨香微怔,眼底暗光划过沉默的跟在身后。走出门时,青城蹲在那梧桐树下,畔之叫了一声:“青城,一千两。”
旁人并不知她说这话什么意思,倒是青城转过身来,那面瘫似的脸嘴角竟出现疑似笑的弧度,简直太惊悚了。
文氏的院子地处偏僻,略显清静,也甚少有旁人踏足,一走进去便听到哭闹声传来,畔之一愣,脚步便快了些,推门走了进去,便看见那些她差红袖送来的甜食落了一地,小包子哭闹着甚是伤心,可怜兮兮的抽噎着,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文氏则一脸漠然的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指着地上的东西道:“说了多少遍?东西要仔细检查由下人尝过了才能吃,怎么这么没记性!”
一听这话,畔之的脸色便沉了下来,这话不是暗讽她动什么手脚了吗?一旁的奶娘嗯了几声,那文氏才察觉到顾畔之的到来,木然道:“二小姐来了。”
小包子一见她来,连鼻涕眼泪也没擦,就朝她飞奔而来,一头撞进她的怀里,那一脸的鼻涕眼泪什么的,自然而然的就朝她身上抹,畔之哀叹这一声衣裳就这么毁于一旦了,使劲揉了揉它的头,绷着脸道:“怎么了你,有吃的还哭?”
“呜呜,二姐送来的东西娘亲不让我吃…”似是之前哭的狠的一些,双眼通红,声音也有些嘶哑,畔之继续揉着他的小呆毛,抬头看着文氏冷声问:“文姨娘,这是何意?若怕我下毒,不收即是,收了又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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