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魔君霸道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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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魔君霸道爱-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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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来这里干什么?”程汐一贯比较好奇,虽然因为过强的好奇心她吃过不少苦头,不过有人就是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

    阿玲摇头,眉心微拧,似乎对垠离并不太感冒,脚步却是连连加快,看那趋势估计一会儿就该用起翔术来了。

    程汐暗暗偷笑,率先摆出换步法的姿势,“我来带路吧,跟我来。”

    暗冥教一到晚上特别黑,路上没一处点灯的,好在程汐对路况还算熟悉,找斜坡没费多大功夫,两人轻身纵下斜坡,凭着感觉往深处摸索过去。

    好巧不巧,萧枫岑竟在此时大吼了一声,程汐与阿玲相视一笑,连忙侧耳倾听找准方向,顺声敏捷一扑,果然找到那处断崖。

    “三公子!”阿玲情绪微动,一到入口前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

    程汐深喘一口气,暗暗握拳,紧跟着一跃而下。

    萧枫岑的状态并没有像程汐想像的那么糟糕,刚才听见吼叫声,她还以为他又病了,没想到打眼一看,人家却好好地在轮椅上端坐着,神色平静,一点儿异样情况都没有。

    程汐眨了眨眼睛,颇有些惊诧,感情他知道她来了,刚才那一声吼是为了引她过来?

    阿玲屈膝跪在萧枫岑轮椅前,眼底星光闪闪,语带哽咽却温柔异常:“三公子,我要走了,我要嫁人了,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来跟您道声别。”

    萧枫岑平板似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淡淡嗯了一声,依旧是漠然出世外的模样。

    阿玲并不觉心酸,反而嘴角轻钩,一派心满意足,好像能跟萧枫岑这样道一声别她就无怨无悔了。

    程汐暗暗低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傻阿玲。

    “你过来。”萧枫岑忽然皱着眉头说话,语气又臭又硬,但说话时不自觉轻扬起来的眉梢分明显示着他内心十分高兴。

    “到我边上来。”他毫不客气地冲程汐伸出手来,眉梢轻挑,神色倨傲。



………【181 带我走】………

    程汐尴尬地瞅阿玲一眼,挠挠头,在阿玲微愕目光的注视下小步前移,轻轻握住萧枫岑伸在半空的手。

    萧枫岑立时钩唇一笑,眼底流光窜闪,那模样就像是吃到蜜糖的孩子,又得意又雀跃。“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出去吧。”这话自然是对阿玲说的,语气冷漠,神色亦有些烦躁,很是伤人。

    程汐轻蹙眉心,微忧地看向阿玲,欲言又止。

    阿玲却宽慰般冲程汐摇头轻笑:“谢谢你,汐儿。”眼底泪光闪闪,她笑得真诚,却眉目含凄。语罢,未等程汐开口,她就旋身一跃快离了开。

    程汐只好把愤怒的眼神对向萧枫岑:“喂!你这臭小子,你怎么回事啊?人家好心来跟你道别,你就这么对人家?你这什么大少爷架子,摆给谁看啊你?”

    萧枫岑微一皱眉头,抓着程汐的手略一使劲,她立时跌扑进他怀里。

    “这么些天不见,一见面你就要和我斗嘴吗?”他面容稍僵,脸黑黑的,语气却隐含幽怨,颇有种深闺怨妇的感觉。

    程汐抵了一拳在两人身前,不着痕迹地避不与他亲密接触:“我也不想跟你斗嘴,但你实在叫人忍不住。”

    萧枫岑轻皱眉心:“先不要说这些,我想离开这里,你帮我。”

    “离开?”程汐挪了挪屁股,萧枫岑太瘦了,她坐在他腿上跟坐在一根硬木头上似的,“去哪里?”

    “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萧枫岑回答地飞快,好像一早就预谋过似的。

    “这怎么可以?!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们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多不方便!”主要是她和冥真住在一起,萧枫岑横插一脚,很不方便。

    萧枫岑冷下脸来:“你要我一个人住吗?我看不见,还不会走路,万一遇见坏人怎么办?”

    “你在这里呆着不就好了,干嘛要出去呢?”

    “我是人,我有情绪,有思想,我不要像囚犯一样被困在牢笼里,已经十几年了,难道你要我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吗?!”萧枫岑把在程汐腰际的两手猛然加力,程汐不盈一握的纤腰被捏得一阵刺痛。

    “咝——”程汐倒抽一口冷气,皱眉抓住他的手,“那你要是在外面出什么事了怎么办?谁负责?你爹会担心的!”

    “他不会担心的。”萧枫岑只抽了抽嘴角,嘴唇的弧度有些冷酷,“别说了,带我出去。”

    程汐为难地搔头:“我一个人进出是没问题,可你一个大男人我又不能把你变小了藏口袋里,我带着你怎么从门口守卫眼皮底下经过?”

    “我知道一条外出的密道。”萧枫岑钩唇,笑意冰冷,“这个时候教里不会有人走动,要走就趁现在。”

    程汐哑口无语,看来他是下定决心,预谋已久了:“好吧,好吧,出了事你可别后悔,来吧,我先带你上去,等会儿再下来拿轮椅。”

    其实不仅仅是这个时候,暗冥教白日里也鲜少有人在外走动,感觉所有人好像都隐退到什么秘密空间去了,偌大的一个暗冥教没什么特别事情的时候就只能用人烟稀少来形容。



………【182 女人靠不住?】………

    程汐推着萧枫岑快闪过几条暗道,正打算按着萧枫岑的指示拐过一个扇形弯道,眼波无意一掠,朦胧间瞥到斜上方的山岩上静静站了一个人。

    程汐立马顿住脚步,后背陡然一僵,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从肩膀往下攀爬,刹那间背上冷寒一片。她屏着呼息凝住那人,着鲜艳如血的红衣,妖娆如海藻的长云朵般浮在半空,白皙无血的赤脚轻轻踮起,似乎是落在地上又好像不是。

    也许是察觉到程汐在注视着自己,邪王钩唇浅笑,捏起一个柔婉的兰花指娇媚地捋过胸前落,面庞浅抬,一张略有妖意,媚态横生的脸直直撞进程汐眼中。妩然一段风姿,眉心天生携来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独梅,冷艳异常,红唇亲启,淡淡做出一个无声的唇形。

    程汐猛然一颤,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个唇形的意思是:死。

    眨眼再睁眼,红衣妖人却倏然不见了踪迹。

    程汐只觉后脑霎那涌起一团热气,手脚却冰寒异常,她死死盯着邪王适才站立的山岩,唇瓣越抿越紧。

    “怎么了?”萧枫岑的外感一向比常人敏锐,他攥紧把手,后背僵得笔直。

    “没什么,我刚才眼花看见一个人,走吧。”程汐强扯一个微笑,埋头推萧枫岑向前。

    萧枫岑却倏地伸手握住她放在手柄的手,神色颇有些惊慌,“你快走,有人过来了!”

    “什么?”

    “前面突然来了很多人,你先别管我,你快走,别让人看见,也别让人抓到。”萧枫岑语极快,一面说,一面使劲把程汐往边上推,“我今天很高兴,因为你来看我了,就算走不了我也很高兴,你快走吧,那些人马上就到了。”

    程汐知道萧枫岑听觉敏锐,他说来人了那肯定就是了,只是怎么这么奇怪,平日里这里不是没人走动的吗?为什么今晚突然来人了?程汐脑海里无意识闪过一片血红,难道是刚才那个人?!

    她来不及多想,在萧枫岑肩膀上飞快拍按了几下,火旋身离开。

    “我说过,女人是最靠不住的。”邪王懒懒依靠在椅背上,嘴角飞翘着一抹讥讽,“你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溜出去会男人了,深更半夜,千里迢迢不辞辛劳,当真是情意悠悠啊。”

    冥真紧闭着双眼一言不,垂放在身侧的手却悄然握成紧拳。

    邪王仰轻笑,“呵呵,可巧了那男人居然是我辛苦培育十余年的那个毒引子,眼不能看,脚不能行,还身患剧毒,真不知道这样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的。”

    “哦……不对,差点忘了,人家长得好看,清纯干净极了,白衣翩翩的佳公子自古就是女人的最爱,这并不奇怪。”邪王做恍然大悟的模样,继而掩嘴大笑,狭长入鬓的眼角翘飞起来,那股邪魅妖娆的气息顿时飞涌出来。他歪坐在长椅上,血红的衣,乌黑如瀑的,整个人如一朵妖冶怒绽的血莲。

    白衣!冥真霍然睁眼,一团冷煞黑气翻腾萦绕在周身,他冷冷瞥邪王一眼,未一词,挥袖起身离开。



………【183 去哪了】………

    邪王轻狂带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他们还私定了终身呢,那女人手腕上的黑玉手串还是定情信物呢,哈哈……”

    脚步一顿,冥真攥成拳头的手背立时弹凸起一排排纵横交错的青筋。

    冥真一走,邪王嘴角的笑意立即散敛开去。他单手支额,冷然一哼,冥真啊冥真,真没想到你真的对那个女人动了心思,我陪了你一万年,爱了你一万年,等了你一万年,到头来你眼里还是没有我!你怎么就因为那样一个女人动心了呢?你的心不是坚硬如铁的吗?你不是无欲无情的吗?为什么要改变?为什么要动心?你这样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回到北苑的时候,天果然还没亮,程汐后怕地拍了拍胸膛,深喘了几口气,待呼吸平复下来后才找到留着细缝的窗,小心翼翼地钻进去。

    双脚一落地她就觉得怪异,房间里的气温竟比外头还要冷寒几分似的,她踩着地就好像踩着一块冰,脚底心哧哧往上泛冷气,激得她忍不住狠狠打了个激灵。气压亦有些憋闷,总感觉哪里有一双眼睛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程汐轻手轻脚地接近窗前的案几,飞快倒了一杯水,虽然是冷的,握在手里心里却隐觉安慰,正要把杯口贴到唇边,冷不防,床幔里逸出一声冰冷异常的声音。

    “去哪儿了?”

    “啪嗒!”杯子落在绒毯上,骨碌碌打转,茶水泼了一身,程汐一个趔趄顿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嗓音抖得剧烈:“真?”

    床幔飞快向两边撤开,冥真颀长伟岸的身影在漆黑的光线中冷硬如一座雕像,长腿划开一个优雅的曲线,吧嗒踩地。

    闻得吧嗒声,程汐硬生生打了个哆嗦,冥真步姿轻柔走得极慢,弯腰在程汐面前蹲下,幽蓝色眼眸子里有暗芒飞闪而过,他钩唇轻笑,语气不气不笑,淡雅极了:“去哪儿了?”

    程汐攥紧袖口,正襟危坐,怕怕地看着他的眼睛,小声地说:“我回了一趟暗冥教。”

    “回去做什么?”冥真明明在笑,但语气里却丝毫察觉不到暖意。

    程汐目光开始怜怜闪烁:“去看朋友。”

    半夜三更看朋友?冥真嘴角上翘的弧度愈飞扬起来:“谁?”

    程汐弱弱地伸手去抓冥真的衣角,却被他灵巧闪开,心底顿时咯噔一下,原来这小子还是个醋坛子……

    “谁?”冥真冰冷的目光像一片片锋利的飞刀,犀利狠绝,程汐根本抵挡不了,胆战心惊地小声道:“萧枫岑。”

    冥真没再继续说话,只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程汐,看得她心头毛毛的,后脑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

    毫无预兆的,他忽然飞快扑了上去,在程汐失声惊呼前,用他冰冷的唇牢牢堵住她的嘴。

    程汐睁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推开冥真。就在她错愕茫然的瞬间,冥真火烫的手却顺着她腰际一点一点上攀,指尖灵活一勾,她胸襟的一排一字扣被齐齐扯烂。



………【184 深爱与不该爱】………

    与此同时,舌尖陡然一痛,一股血腥汹涌而至,程汐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他哪是在亲她,他是在啃噬她!他动作粗鲁毫无怜惜之意,胸襟被扯开后,他的大掌一把伸进她的亵衣,疯狂而粗暴地用力揉捏她的柔软。好痛!程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这是要强要她!

    “唔……不要……不要……”程汐尖叫着挣扎,两手惊慌无措地猛捶冥真胸膛,眼底血红一片的冥真根本不顾她的抵抗,轻轻松松凌空一抓,将她张牙舞爪的两手牢牢禁锢在头顶。腰身猛然一扭,原本被他压坐在椅子上的程汐陡然一个翻身,跨坐在他长腿之上,他一手拖住她的腰,奋力一扯,呲啦声中,程汐长袍之下的里裤被扯成了碎片。

    这是恐惧正真传来的瞬间,程汐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他通体火热,像有什么暴虐痴狂在蓄势待。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是说要留到新婚之夜吗?他不是说他会对她好,一直,永永远远吗?那么温和那么淡柔的他怎么会这样对她?!

    程汐疯狂地摇头,冥真捕捉不到她的唇,毅然转而攻向她纤柔细腻的脖子,吮吸,碾压,啃啮,他像是在爆什么剧烈压抑的情绪,狂热残暴地如同一只没有人性的猛兽。

    程汐惊恐无措的两眼终于在他把手越伸越下的时候,流下泪来。

    “不要……求你……不要……”她如同一只没有生气的陶瓷娃娃,两眼无神地凝望前方,双唇颤抖不已,眼底的恐惧却渐渐消褪,被哀痛与茫然取而代之,“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想把自己给你的……你明知道我那么爱你……为什么要这样?”

    冥真喘着粗气抬起头,撞进程汐蓄满泪水盈盈闪动的美目,眼神陡然一颤,探到深处的手立时飞缩回来。

    “对不起……”他揽过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目光颤闪,心神不宁地哑声道:“对不起,我只是太嫉妒了,心窝里有一团火在烧,我想压制住它,可它怎么也不听使唤,我……”他攥在程汐肩头的手一寸寸加深力道,他埋在她脖颈间轻身呢喃,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迷茫。

    要他怎么办好呢?他明知她是不该爱的人,他明知他该离她远远的,可那天她注视着他,眉心微蹙,两唇紧抿,神情分外严肃,她问:“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不是朋友亲人之间的那种喜欢,是爱人那一种,你喜不喜欢我?我不要听别的,你只管说喜欢或是……不喜欢……”

    他怎么说得出不喜欢呢?他一早就心动了,在看见她第一次落泪时,那个月光朦胧的深夜里,他把手滑进她的手心,感触到掌心里的温暖时,他就动心了。

    可他是不该爱她的!他们是没有好结局的!除去垠离,除去他内心的仇恨,除去她的身份,他的身份,他们终究还是仙魔有别!如果短暂一世的相拥换来的是无穷无尽的思念,他该怎么办?他不知道未来自己是否能够忍受得了,而她又会不会终有一天恨了他。



………【185 该怎么办呢?】………

    可哪怕这样,哪怕那些压力逼得他喘不过气来,他还是那样深深的,深深的,渴望和她在一起,孤寂了千万年的他,第一次那样渴望身边能有一个陪伴,有一个深爱着自己,自己也深爱着的人做陪伴。

    爱极了,才会担惊受怕。他心中的苦闷,他的纠结,他没办法找人倾诉,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耐着性子去承受。他那么想把她护在他的羽翼下,保护着她,远离是非,永永远远。他怕,他是那样害怕失去她,那样紧张她会被人夺走,那样担忧她会受到伤害,垠离也罢,萧枫岑也罢,邪王也罢,每一个他都怕。

    深爱与不该爱的纠痛,谁能明白?谁能帮他解脱?他一想到别的男人可能与她有瓜葛,可能喜欢着她,想要得到她,他除了嫉妒就是浓浓的恐惧,他真的不想去知道她和品灵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不敢想如果她是品灵,如果有一天她苏醒了,她会怎么样,会不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还是恨不得杀了他报仇?

    冥真皱紧了眉头,把整个头的力量都靠在程汐肩膀上,这一秒他好累,那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无力感像一根根粗壮的藤蔓包裹了他的心,紧紧的,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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