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放着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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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放着我来!-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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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乾俊一莫名的安心了。
  为什么?
  孔雀有了彩色的羽毛才能开屏炫耀,而对于乔初初来说,扑朔迷离背后的水落石出,才是她做有力的炫耀武器。
  “俊一,你不要再问了,我承认,凶手是我,乔小姐也已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你这就报警吧。”
  一直跟在身后的查玉澜幽幽的说,这么天大的事情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竟然没有一丝的抵触和紧张,就好像,她早就知晓一切。
  “是你?”乾俊一不可置信的说道。
  他还记得方才自己在车上对乔初初说的话,在整个乾家,他最不怀疑的,就是查玉澜,而现在这个结果,竟然让他有点难以置信。
  可是,这不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吗?
  从家庭来讲,查玉澜气死了他的母亲;从公司来讲,她在董事会的存在就像一颗□□威胁着他。
  现在有机会除掉她,不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吗?
  但是,苦苦追寻着结果的他,真的要接受这个,无论怎么想,都不对劲的事实吗?
  正在纠结不安之间,他听见乔初初一如往常的慵懒声音。
  “那可不行,我刚才确实在查女士的房间里发现了凶器,但是我同时也找到了您的不在场证明,因此我肯定,犯人不是您。”
  而是你,最想要保护的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哪来的物证?

  三个人站在一个空间里,却怀着不同的心思,一个抢着认罪,一个看中真相,一个内心挣扎。
  查玉澜看出乾俊一的纠结,聪明如她,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疑虑所在,便也顾不得大家形象,狼狈的扑过去,半跪在地上,哭泣着说,“俊一,我知道你一直当我是眼中钉肉中刺,我确实对长风心怀鬼胎,齐声死在我的手里是个意外,自那之后我夜夜被噩梦惊醒,现在,就算是我求你了,你报警吧,也算是给我一个解脱了。”
  呆愣的看着声泪俱下的女人,乾俊一心乱如麻。
  查玉澜坐牢,董事会那些人前一面人后一面的老古董就没有了靠山,一个大洗牌的机会正放在他的眼前,从此以后,长风上下都是他的人,大权在握的感觉,最踏实,不是吗?
  乔初初没说什么,这桩案子,说白了是一段家丑,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她苦苦追求真相有什么用呢,也不会有人领情,到时候惹得一身骚,岂不是被人给看了笑话。
  关于自己的家人,究竟应该如何处理,还是交给乾俊一去决定吧。
  她冷眼旁观着这一处年度家庭大戏,注意到乾俊一慢慢掏出手机的动作。
  果然,在他们这些冷血商人的眼里,利益永远大于情感。
  就在这时,大宅的门被打开,一道夹杂着不可置信的尖叫传来,“妈,你这是在干什么!”
  循声望去,玄关处正式查芷瑜和一名男士,乔初初挑了挑眉,那不是安庭吗?
  看来,正主出现了。
  查芷瑜不管这个在一旁看好戏的乔初初有多令她生气,一个箭步冲上去,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把姿态卑微的母亲拽起来,奈何她一直减肥,饭量比猫还小,想要拖动死死跪着的妈妈,完全不可能。
  她十分焦急,扭头看到立在门口的安庭,也顾不得平时装出的淑女样子,两眼含泪的嘶吼到,“安庭,安庭,你快来,快来帮帮我,让我妈妈先起来。”
  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他仍在原地,纹丝未动。
  他不是查芷瑜,长了一个猪脑子,现在这个混乱情况,旁边还站着最近在罗城风头正盛的犯罪心理学专家,他用脚趾头都想出来发生了什么。
  是立刻逃跑?还是想办法掩饰?
  他也不太拎的清了。
  “凶手就是你们两个,还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要是真的在乎你妈妈,干脆认罪,大家都不用这么辛苦了。”受不了查芷瑜的魔音穿耳,乔初初不耐烦的提醒道。
  听到凶手两个字,正在吃力的查芷瑜一时没有站稳,踉跄了一步摔倒在地上,冰冷的大理石坚硬无比,这一摔,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要以为你是什么狗屁专家,见过几次案子,就可以含血喷人,本来好好的一个家,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谁知道你有什么目的。”她吃痛的从地上坐起来,侧着头辩解着,也不着急把自己的妈妈拉起来了。
  看着她这幅铁石心肠的样子,乔初初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都说陷入恋爱的女人是傻子,但是没人说过,陷入爱恋的女人是疯子呀。
  也可能是因为,在爱情到来之前,查芷瑜已经够傻了。
  “既然你这么说,”说着,她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块叠在一起的手帕,一层一层的打开,“那这个是什么?”
  那托于手掌上的,赫然一块金属材料。
  “这是那块被人掰断的机尾。”乾俊一看了一眼,随即了然。
  跪在地上的查玉澜一看见女儿吓得哑口无言,哭的更是厉害,“初初啊,这明明是你从我的书房里搜出来的,看在我与你父亲多年相识,为了等他耗去了半生时光的份上,你不要牵扯到我的女儿好吗?”
  听见她这么说,乔初初就气不打一处来,难得疾言厉色的打断道,“你不要再拿我的父亲说话了,你等我父亲半生,那你这个宝贝女儿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傻,你不过是因为带着一个拖油瓶,眼高手低找不到一个更好的,一直盼望我父亲重情重义可以娶你,却没想到他一辈子没出现在你的眼前,现在头都已经入土了,你何必不放过他?”
  她这么说是在说不上过分,查玉澜年轻的时候不比现在,仗着家世好每日里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结果被人算计怀了孩子,查家父母都信佛,允许她生了这个孩子,想着自己家的条件,就算有个孩子,以后找个婆家也不成问题。
  但谁知,查父醉心文学,经商一窍不通,家里生意破产,夫妻二人躲债过程中死于车祸,查玉澜跟着自己的舅舅生活。
  无钱无势,还有个拖油瓶女儿,查玉澜眼界又高的很,便一直没有嫁出去。
  她一直自称痴恋乔先宇,不愿委身他人,也不过是迷惑乔父乔母的借口,期盼着有一天,乔初初的爸爸回家可以发现她的用心良苦,离开她妈妈,跟自己在一起。
  所以她现在拿乔初初的爸爸当作借口,实在虚假。
  “那就凭着一块金属你就能判定凶手是谁吗?”一直呆在门口的安庭此时已经整理好思绪,挑衅的对乔初初说。
  事已至此,乔初初也不生气,干脆走两步,找了个椅子坐下,准备跟这个死鸭子嘴硬的凶手聊聊,“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明白告诉你吧。”
  她举起那块金属,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安庭越来越惨白的俊脸,心里不禁哀叹,好好的美男子,不在家等人包养,还非得出来祸害人间,“这块材料,很明显是从乾齐声最心爱的飞机模型上掰下来的,那架飞机现在已经被我送回警局了,是不是一体的,一试便知,而这上边的血迹,是谁的,化验一下就能出结果。”
  “哦?是吗?”安庭似笑非笑的说,“可是在我看来,你所谓的物证,上面干干净净,并没有你说的血迹呢?”
  “那这样呢?”乔初初说着,把那块机尾横拿起来,断裂处正对这安庭,此时日光耀眼,大家清楚的看到上面的隐隐红斑。
  看到那令人不可置信的一滴血迹,安庭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他明明记得当时查芷瑜认真擦拭了这个东西,并且说要丢掉,但是,抛开它为什么会出现在乾家大宅不说,这似乎被人故意留下的痕迹,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询问的眼光望向已经泪流满面的查芷瑜。
  “安庭,你不要怪我,”查芷瑜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哭腔越来越严重,“我不过是想让你不要离开我。”
  于是,她决定,用爱绑架这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落下帷幕

  安庭感觉自己的大脑就像是死机了的劣质计算机,蓝屏,黑屏,却无法重启。
  看着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女子,哑口无言,他一直以为查芷瑜不过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借她的手杀了乾齐声,然后成为乾家女婿的他,凭借过人的经商手段,取代乾齐声的位置指日可待,再然后,推倒乾齐声,把整个长风纳入自己的麾下。
  原本是这样完美无缺的计划,最终还是毁在了这个蠢女人的手上。
  “你居然给我设下这样一个陷阱,以此为证据套牢我,威胁我,你以为你逃的开干系吗?那安眠药还不是你亲手灌进乾齐声的嘴里!”他红着眼,像一只发怒的野兽,嘶吼的对查芷瑜说道。
  乔初初站在一旁,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浑身阵阵发凉,也就没有耐心给他们互相指责的机会,冷声打断到,“就算没有这个零件,我照样可以查处你,根据查芷瑜的口供,案发当日,你晚上七点结束会议,两个人就一起吃了晚饭,之后各自回家。我派人侵入了你家的和乾家的监控系统,却发现你们回家的时间是在凌晨一点钟,也就是说,你们在撒谎。”
  “你凭什么随便侵入我们的住宅监控,谁给你的权利!”查芷瑜恨恨的叫嚷。
  “哼,凭什么?”乔初初睥睨的看了她一眼,“你一个杀人犯在这里跟我提什么权利,你们所有的权益已经在犯罪的那一刻被法律剥夺了。”
  整个案件,就是一场闹剧,一家人相互包庇,相互利用,一个为爱冲昏头脑,一个利用爱人满足一己私欲,乔初初无奈摇头,“现在,这个零件是最有力的证据,”说着,她掏出自己衣兜里的录音笔,“还有录音为证,你们刚才已经承认,安眠药是你们亲手灌倒乾齐声的嘴里,没有翻盘的余地了。”
  安庭看着眼前这个毫不留情戳穿一切的女人,那么自信满满,和自己的失魂落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旁已经毫无形象的查玉澜显然不能袖手旁观,继续高声请求着乾俊一,“俊一,我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吧,我愿意承担一切,我早就知道这件事情还试图混淆是非,我有罪,我愿意用我这条老命来解你心头之恨,我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好不好?”
  查芷瑜一听见自己的妈妈这么说,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很早就后悔了,在齐声失去呼吸的那一瞬间,她就后悔自己犯了这样的滔天大罪,现在,难道还要让自己的母亲放下尊严,替自己赎罪吗?
  不可以!
  “我今天叫你一声哥哥,是我对不起你们,你放过我妈,冤有头债有主,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承担,但是,你也不能放过他!”查芷瑜痛苦的说道,手却指向了安庭的位置。
  脸色煞白的他很想破口大骂这个女人,却没有了力气,他毅然的转身,想要离开这间宅子,却不想乔初初冷冰冰的说道,“我早就报了警,别墅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逃不走的。”
  安庭觉得自己聪明一世。
  却终究输给了自己的贪念。
  乔初初把手里的录音笔交到乾俊一手里,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这人也没有什么大义凛然的正义感,我认真查案揭露真相,我心里明白就好,说白了,这件案子比起杀人案更像是你们的家事,现在真正的凶手和愿意承担一切的替罪羊都在这里,您是委托人,您做的选择我不会多少。”
  接过那个有着冰凉触感的电子工具,乾俊一竟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他迷茫的抬眼,视线恰好落在餐厅的老式红木橱柜上,那上面还摆着一张小小的照片,上面有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有自己和齐声,哦,还有尚在襁褓的乾若玲。
  正在这时候,老宅的门再次被打开,门口站着一脸悲怆的乾若玲。
  没有了日常的盛气凌人,今天的她,显得格外的脆弱。
  她美丽的双眼望向现在迷雾中的乾俊一,第一次这样温柔的开口,“哥,你想好了没有。”
  这对兄妹从小感情并不好,彼此哥哥妹妹也没叫过几声,自从都加入了公司,更是水火不容,连一句好话都不曾说过了,而今天,她这样真诚的一声“哥”,却让乾俊一拨开了重重迷雾,下定了决心。
  “我做好决定了。”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的推开死拽着他大衣的查玉澜,环望着这一屋子的人,坚定的说,“我是个商人,但比这更重要的,我想,我还是个哥哥。”
  他迈开长腿走向安庭,一字一句的说道,“查芷瑜说得对,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应该为我弟弟的死承担责任。”
  接到通知的待命警察很快冲进屋子,带走了安庭和查芷瑜,悲伤欲绝的查玉澜昏厥在地,被保姆抬进了卧室,等待私人医生的治疗。
  一场令人唏嘘的戏已落幕,乔初初也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正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的乾式兄妹,不知道该不该安慰。
  算了,还是去警局准备结案报告吧。
  “乔小姐,”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乾若玲轻轻的叫住了她,“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请说。”
  她示意乔初初边走边说,两个人踱步在已经萧瑟的花园里,乾若玲望了望湛蓝的天空,偶尔飘过的几朵浮云,“谢谢你。”
  都了这么大的圈子,只是为了说这两个字?乔初初不解的看着她。
  “我从未把我这两个哥哥当成敌人,只是不服气而已,他们从小形影不离,却嫌我这个女孩子碍手碍脚,从来不带着我一起玩。长大后,我从未给过他们好脸色看,也不过是女孩子家赌气罢了。”她站定,眼看着安庭和查芷瑜上了警车,“我也从未想过,齐声会去世。”
  “节哀顺变。”
  乔初初想了很久,也只能说出这句话。
  乾若玲笑了笑,“当初我对你们查案那样反感,其实是怕我大哥查案是假除人是真,幸好,今天他并没有选择让查玉澜去顶罪。”
  “他不会的。”乔初初肯定的说。
  “您怎么这么确定?”
  “不然他不会让我来查案。随便雇谁都可以。不是吗?”
  乾若玲了然,两人相视一笑。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乔初初不好意思的接听,“您好,我是乔初初。”
  听筒传来熟悉的声音,低沉微哑,“初初,我在乾家门口,清河坝发生了一起命案,”他顿了顿,“我们怀疑是第六起剥脸案。”                    
作者有话要说:  

  ☆、主动暴露

  齐思昊看见乾家大宅外面的警车,事情发展如何他也已经了然于胸,这件案子拖延的时间太久了,现在这件事情被解决了,那边又出现了新的情况,他叹了一口气,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尽头啊。
  乔初初接到电话先是被惊了一下,继而就收拾了情绪,匆匆赶往大门口。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窈窕背影,乾若玲突然就释然了,自己比不过她,在这一天,家破人亡的这一天,她深深的认识到了这个事实。
  “怎么回事?”一上车,乔初初就焦急的询问。
  齐思昊也不拖沓,直接发动汽车,转弯离开,嘴上解释道,“我们今天早上接到报案,清河坝河边出现一具女尸,我们赶往现场发现,死者脸部皮肤被大量剥落,心脏被刺穿,和剥脸案的五个被害人死因极其相。”
  汽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案发现场,乔初初紧了紧身上的大衣,“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件案子并不属于剥脸案?”
  从他开始介绍,到最后结尾,每一个字眼都用的怀疑两字,乔初初何其敏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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