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去想:会时过境迁。没有想到:如今,竟会被人雇佣呵!
……
过去,是自己,批斗:地、富、反、坏、右……们。
如今,是人家的子女,熬出了头;变着法,霸了自己的鱼塘。
这就是:岁月,也戏人;时光,也戏人……
人,戏法;法,反过来再戏人……
出来做佣人,它姨、做过很多人家。
富人,都把佣人当贼防着。
其实,东家的小猫、小狗……都想着调戏你。
以前做过的那一家,一个小屁孩,竟在后面抱住、摸奶……
……
你告诉他娘,他娘却说:13岁的小孩,能懂些啥?!
没有道理可说!没法,只好不做、走人。
可,要走,也不是那么容易。
毁约,要扣钱;没做满整月,要扣钱……法,是为富人订的?!
……
法,咋不订一条:雇主,及子女与狗、猫等;若调戏佣人,如何如何?!
当老板的,都爱好扣钱;七扣、八扣……最好分文不付!
富人,都是:既想当主子,又不想花钱!
工资难讨,不就是这个理?!
……
如今,已不是:王法。
从法理上讲:是公约法,也叫民约法。
就是:人民约法--自己,约束自己的法;自己,管理自己的法……
人民自己的法,为啥对人民不利?!也是被调戏了?!
“生意,会调戏生意人;可,市场又调戏了整个生意……哈哈!调戏呵调戏……”
东家,回到家里;他,颠颠倒倒、反反复复,重复着这么一句话。
“先生,你是不是喝多了、是不是喝多了?!”
东家太太,摇晃着她的先生问。
……
市场,是什么?仅仅、是代表购买力吗?!市场,还蕴涵着其它什么……
它姨,没有按东家太太的吩咐、给东家倒水;她,自个在想。
市场,这才是人民意愿的体现呵!
对!人民、人民……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变化。
……
“拒绝调戏、不做狗阿姨!”
再也承受不住心理重压,它姨终于喊出了声。
她,精神崩溃了;从人格分裂,渐而、精神分裂……
还是没有能够承受得住--社会角色之重压……它姨,疯了;她,疯了。
……
“人民,你在哪里?!人民呵!你、在哪里……”
它姨,脱光了衣裳,在大街上、狂奔……
她,一路,叫喊着;日夜,叫喊着:
可,没有人、能够回答她。
创作于 2008…3…11 至 3…13
集体创作:调情
顾晓军小说·三卷《集体创作:调情》
“调情,不是轮椅的侄女,是他雇来的保姆。”
“调情,跟轮椅结婚了,把轮椅的房子卖了、卖了73万;现在,和轮椅租了套房子住……”
“轮椅的女儿,从香港回来、看她的爹;结果,到处找、找不到她的爹。”
“调情,又搞上了个男的;两人,偷偷在舞厅里约会……”
……
生活,太寂寞了!
大院里的老娘们,都觉着--
911,多少年、才轮上一回?!可,那会、大家都忙着……
美军,攻打伊拉克;萨达姆,竟那么不经打!
……
实在是无聊呵!
如今,是:吃穿不愁,网上溜溜。
网上,啥都有;有美女、有帅哥……可,就是没有正经点的、不嫖不赌的小老头!
再说,那网上的事;哪有身边的事,亲切、实在呢?!
……
女坐家,一个人坐在家里想。
现在,卖淫嫖娼的多了;可,强奸犯少了呵!
强奸犯少了,看热闹、都没处去看。
社会,确实是在进步!
女坐家,在家里已坐了几个月了。
原本,想写写小说。可,看了些书,反倒不知咋写了;闹不清,啥叫小说了。
80年代,女坐家,曾是个文学女青年……
那会,差一点儿,就冒了出来……唉,不慎、不慎呵!
……
现在多好,男女乱搞!
搞大了肚子,找个地方、花点小钱,做掉就行……打个胎,比逛超市还轻松!
过去,打胎?要单位证明、居委会证明、播种方单位证明、签字……就差要七姨妈、八大姑的证明了。
唉,成心:出人丑、搞臭人家、让人抬不起头来呵!
……
原本,文学女青年,没有想到要当坐家;只是上文学院,想提高自己。
不料,被老作假发现。老作假,向她描绘了美好的愿景;文学女青年,就想当坐家了。
文学女青年,一想当坐家;老作假,就向她提出了要求。
上,就上吧!反正,早晚得给人上……
……
老作假的老婆,更年期;这,也是体谅人家呵!老作假安排:在坐协,值夜班。
那时,真傻呵!每天,能报几毛钱的夜餐费;开心呵,开心得不行。
老作假,就每天晚上来:辅导,又抚、又捣……
谁知道会怀孕呢?!一出事,老作假就倒霉了;原本答应帮忙调进坐协的事,也黄了。唉,可惜呵、真可惜!
调情,跟轮椅结婚、卖了他的房;钱,装进了自己兜里……
女坐家想:好题材呵!不写,别人就会写;可,自己写,又觉着:有点吃力。
这么,才想到要搞:集体创作!
集体创作,就是发动院子里的老娘们,共同参与。
……
女坐家,首先想到了:板砖。
板砖,住一个院子里的老娘们;有名气,连片警都敬她三分!
不知为啥,啥起因;小胆,与板砖闹矛盾。
板砖,二话不说、捡起块板砖,上小胆家的窗外、照准玻璃,就“叭叽”一下。
……
小胆,就躲在家里,给片警打电话。
如今,警察们服务态度好呵!立马、来到,问:“是你砸的?”
板砖道:“是的。”
片警道:“得赔。请你到派出所,做个笔录。”
……
做完笔录,回来;她,捡起块板砖,照准小胆家的玻璃,“叭叽”又一下。
小胆,又给片警打电话;片警,就又找板砖谈话……
做完笔录,回来;她又捡起块板砖,照准玻璃、“叭叽”一下。
这么,片警就劝小胆、给道个歉吧……小胆一道歉,板砖便道:“早这样,啥也没有!走,上我家吃饭去!”
“调情,跟轮椅结婚、卖了他的房;钱,装自己兜里了……”
女坐家,与板砖说;板砖道:“我知道。”
于是,女坐家就讲写小说的事。
板砖道:“拿拿主意,我还行;添油加醋的事,还非得请巨乳出山不可!”
……
巨乳,原名:大奶子。
如今,讲究精神文明;不好再喊大奶子了,就更名:巨乳。
女坐家,原本与巨乳是一个厂子的。
厂子倒闭了,都下岗;巨乳的日子,反倒好过了。
……
刚下岗那会,女坐家一早起来、就赶到市中心去卖面包。
她,沿街叫喊:“卖了、卖了呵!香香甜甜、又松又软,还热乎着呐……”
卖面包,真是不容易!
她想:这、要是巨乳来卖,一定好卖!
……
心善呵!回来,她就给巨乳指条生财的路。
没料,巨乳道:“你傻呵?!卖啥、不是卖?!你,不能到电影院门口……”
电影院门口?女坐家,这才明白:那些花蝴蝶,原来都是陪看的。
这么,女坐家也做了陪看;进影院、进包厢……让摸。
苦尽甜来呵!
终于,孩子们,都独立了;社保养老金,也开始领了。
人,也老了;实在是:没事、无聊呵!
就想到了当年的文学梦……
……
借助于板砖的崇高威望,终于把老娘们都招集齐了。
女坐家,就谈集体创作《调情》的事。
巨乳道:“说个荤段子、让人摸摸,还行;写小说,我可不行。”
“怪了!免去了让人摸,反倒不行了?你,就这么贱?!”板砖,呛得巨乳直翻白眼。
……
“女坐家,负责编筐、编圆了……我,就当个主心骨;巨乳,你负责添油加醋……”板砖道。
小胆问:“我呢?做点啥?!”
“你?”板砖想了想,道:“你负责:提个醒!”
老娘们集体创作研讨会、《调情》工作室,就这么正式成立了。
……
突然,巨乳问女坐家:“为啥要叫《调情》呢?”
“我们,给她取的外号,叫:调情。她,是小说的主人公,所以叫《调情》。”小胆,抢答道。
女坐家,又补充道:“还寓意:社会上,穷人、无奈,向富人调情……”
“屁话,整个社会都在调情!”板砖道。
调情,当保姆。结果,跟轮椅结婚、卖了他的房子;把73万,装在兜里了……
这几乎成了社会现象,大家都讨厌!可谁能制止呢?!
老娘们,则更是不服气!
都是娘们,咋、人家就能发财?!自己,就没这个机会呢?!
……
其实,女坐家就是不组织集体创作;老娘们,也早已开始了分头创作!
自轮椅的女儿,找来后;院子里,就没有平静过。
“调情,又搞上了个男的;两人,偷偷在舞厅里约会……”
这,就是她们、分头创作的杰作。
……
小胆,忽然问:“会不会、有人说我们,嫉妒?!”
板砖道:“若是有一个贪官,贪了几百万;我们嫉妒一下,也不可以么?!”
“就是、就嫉妒!咋啦?!就出她洋相!”
“对!集体创作、出出她洋相!让社会的丑恶,爆爆光!”
……
春天的阳光,照耀着院子、照耀着老娘们扎堆的墙根、照耀着她们爬满沧桑的脸……
春风拂拂,却抚不平她们怎么也不能平静的心。
许久、许久,没有人出声。
各自,心里在想:假如……是自己、拥有那73万,那该多好呵?!
“73万,实惠呵!”女坐家,由衷地感叹道。
“她奶奶的,是实惠!”板砖也道。
“她,怎么就能哄得轮椅听她的?!”小胆,不解地问。
“这,还用问?!调情呗!”巨乳,一付不屑,且精于此道的神情。
……
“咋个调法呢?!”小胆,又问。
“你老公,咋爬你身上的?!”巨乳道。
“他要呵!”小胆,回道。
“所以,你就发不了财!”老娘们,全都笑了。
……
“刚搬来时,瞧她那德兴;还,谁都不理……”
“有用、需要、用得着……才会:媚笑、调情!调情,是手段;利益,是目的。实用主义呵!”
“一个保姆,咋就能装得人模狗样、象回事呢?!”小胆问。
73万呵!老娘们、个个都耿耿于怀……
……
对于老辈人来说:弄钱,真的是太难了!
所以,即便是不再缺钱了;对钱,她们仍有着强烈的嗜好。
这,是很多年轻人不能理解的。
生活的烙印,就这么、烙在了她们的年轮上……
女坐家,又想到了创作《调情》的事;她,提醒道:“调情、调情!”
“对!来,调情、都来调情!”巨乳道。
“谁,先来呢?”小胆问。
“巨乳。自然是巨乳先来。她,是高手!”板砖道。
……
“高手?在坐的,谁又是低手?!”
“哈哈--”老娘们,全都会意地笑了。
“不管啥寓意了,你就先调!”
“对,啥也不许说了!你,就开始添油加醋吧!”
……
巨乳,不加思索地道:“调情,摸呵、摸呵、摸呵……就把轮椅的牛牛,摸翘了起来。”
“不能翘!网络上、在扫黄,不好发……”女坐家,提醒巨乳。
巨乳,想争辩;板砖,也劝道:“就别翘。”
“好,那就不翘!”巨乳,又不加思索地道:“调情,摸呵、摸呵、摸呵……就把轮椅的牛牛,摸软掉了。”
……
脸对着脸,都在狂笑。
突然,小胆道:“别摸了!你低头瞧瞧你自己,裤裆都湿了一大块!”
“哈哈--”老娘们,全都乐了、乐得前俯后仰。
巨乳,低头一看,自己也跟着乐了起来。
“别,《调情》没创作出来;我们集体调情,集体给弄了进去?!”
“进去?!进哪去?!该谁管这?!”
“进去?!我们调谁了?几个老娘们,能调谁?!”
“是,别自己吓自己!”
……
“就是!做都做得。说说,也不让说?!”
“我是说……”
“怕啥?!不过是:自娱自乐。”
“就是!自娱、自乐!”
……
温饱,解决了;别的,啥也不想了。
如今,人也老了;儿女们,也会跑、会飞了……空巢呵!
没事,精神、有点儿匮乏……人生,本不易。
这一代人,走过来、就更不易!
……
老娘们,各自家去了。
人,皆散尽;院子里,空落落的。
花,寂寞地开;树,寂寞地长……风儿,寂寞地走过……
只有鸟儿,“叽叽喳喳”……创作着,一片宁静。
创作于 2008…3…7 至 3…9
。 想看书来
疯狂的jiao床声
顾晓军小说·三卷《疯狂的###声》
又是一个春天,春的午后。
樱花,在窗下醉人地飞舞;春风,吹开人们畏缩了整整一个冬天的心情。
窗外的枝头上,鸟儿们、用缤纷的语调,赞美花的芳香。
邻家的窗口,又传来、美丽的###声……
……
那声音,美得热烈、美得疯狂!
我不知道:尊贵的男人们,听见这爱的歌唱、会想到什么?
是爱、是责任、是嫉妒……还是情的对歌?!
抑或,只是勃起。
……
我是想到了:我的爷爷、奶奶。
想到:我奶奶,夸隔壁的画家爷爷时,那坏坏的笑;
想到:我爷爷,那急、那隐隐的嫉妒……
想到:那首--奶奶很爱唱的、被画家爷爷篡改了歌词的歌……
……
我,不是那种很色、很色的女孩。真的!
再说,我、也没有那色的本钱。
老天不肯保佑。生下来,我就没有双脚,也没有漂亮的小腿。
我,就象个婴儿,爬呀、爬呀……爬着,长大……
不怨天,也不怨地;谁,我都不埋怨。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是没有道理的;没有道理,本身、就是道理。
自然,我更不会埋怨父母。
我知道:他们心里,很苦;是我,没有给他们争气。
……
我的父母,是责任心很强的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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