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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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开-正文-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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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走,怎么给我家小烟安定的生活呢?”方亦城亲了她脸颊一下,柔声笑着说:“小烟,只要离开这里,找一份好好的工作,你就嫁给我,是不是?” 
  “恩!”毕竟年轻,勇气远比羞涩来的多,顾烟高兴的点头,小脸都绯红。湿润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方亦城的笑声很悠远,低低的声音愉悦而莫名压抑,“小烟,记住,一定要嫁给我,我爱你。” 
  方亦城又像七年来无数次一样,梦到他这一生最为快乐幸福的片段。 
  小烟,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一定会嫁给我…… 
  又一次心痛的醒来,方亦城睁开眼,觉得全身都疼,喉咙更是跟火烧过的一样,他闭着眼痛苦的哼了一声。 
  “恩?要什么?”旁边竟然有人问他。 
  “小烟!”方亦城着实吓了一大跳,刚刚在梦里见过她,她就凭空出现在眼前,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不要那个样子,我可没对你酒后乱性。”她见他醒过来,很是高兴,拍着他的脸打趣。 
  方亦城的脑子渐渐清醒,烧退了,也有了力气开玩笑,重重的倒回床上,握紧的拳敲在脑袋上,装腔作势的叹气:“你怎么会错过那么好的机会?” 
  顾烟笑着捶了他一下,“不要耍贫嘴。醒了就好,你家里有米么?我给你熬点粥吧。” 
  “有的,在厨房下面的柜子里。” 
  方亦城洗漱完就坐在沙发上等。规规矩矩的双手放在腿上,乖的不得了。 
  顾烟看他耍宝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方亦城,脑袋烧坏掉了是不是?来,告诉姐姐,十二除以七等于几?” 
  方亦城很配合的开始装弱智扳手指,口里面念念有词的算。 
  “好了别傻了,去找碗和筷子,我怎么都找不到。”顾烟忍俊不禁。 
  方亦城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她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他穿着睡衣,偏偏又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顾烟又笑了出来。 
  “筷子找不到,勺子可以不可以?”方亦城蹲在厨前认真翻找,很困惑的问顾烟。 
  “筷子都没有?你在家连泡面都不吃的么?”顾烟鄙视的看他。 
  方亦城接受到她的鄙视,又是一声叹息,半个身子钻进厨里去找。 
  “是这个吗?”顾烟伸手在上面的柜子上看到一盒东西。 
  “当心!” 
  还是晚了,那盒上叠着一个小盒子,顾烟这样一拽,那个小小的盒子便掉了下来,砸在厨门边上,又弹进了粥锅里。 
  “啊!”顾烟尖叫,左手的虎口那里被溅起来的滚粥烫红了一大片。 
  方亦城急急的抓她的手去冲凉水,一边心疼皱眉,一边叹气:“我就知道我没那个福气喝你的粥。” 
  顾烟本来痛的眼泪都下来,还是被他逗的笑开来。 
  “起泡了,还是去医院看一下。” 
  “好啊,你也顺便打一针,我看你温度还是有点高的。” 
  方亦城嘴角抽搐,叹了口气,“等着,我出去买烫伤药。” 
  他怎么忘了,她其实和他一样,不喜欢去医院。 
  尽管整夜的发高烧,他今天还是要去上班的。顾烟直叹人民公仆难为啊。 
  方亦城边穿外套边叮嘱她手上的伤如何如何注意,末了还是不放心,“今天下午我要去医院的,到时候来接你一起去好不好?给医生看一下才放心呀,留疤就不好了。” 
  “你去医院干什么?”顾烟随便扯着话题转移他注意力。 
  “我爸爸住院了——老毛病了。”话虽如此,他的眉头还是皱着,看来是蛮烦心的病。 
  出了门顾烟没让他送她,回家前去了趟超市,大包小包的买完,才意识到左手烫伤了不能拎东西,好不容易一只手坚持到楼下,正想放下休息一下,手上就一轻,袋子被人拎了去。   
  返航   
  出了门顾烟没让他送她。回家她前去了趟超市,大包小包的买完才意识到左手烫伤了不能拎东西,好不容易一只手坚持到楼下,正想放下休息一下,手上就一轻,袋子被人拎了去。 
  她差点撞上那人,鼻间闻到熟悉的古龙水味道,抬头一看,真的是梁飞凡。 
  “不是说下个礼拜回来?”她高兴的搂住他。 
  昨天下午她出门前,他打来电话说急事出差,大概五天左右才回得来。 
  梁飞凡没回答她,任她搂着,身体有点僵硬,空着的那只手也没有回搂她,她从他胸膛里抬起头看他,脸色很不好看的样子。 
  “怎么了?工作不顺利?”她关心的问。 
  他冷冷的盯着她,眼神复杂。良久别开了眼,似乎叹息了声,“没什么,有点累。走吧。”他拎起东西走在前面。 
  她开了门,弯腰换拖鞋,却被他从后面一把抱住。 
  “飞凡……现在是上午!”她挣扎。 
  梁飞凡还是不说话,一只手紧紧制住她,一只手探到她的裙子底下去,大手一用力,她整条内裤被他扯成碎片。 
  耳边听到拉链拉下的刺耳声音,顾烟慌了,“梁飞凡——啊!” 
  他就这么顶了进来,她的干涩阻挡着他火热的勃发,他就挺腰用蛮力,硬是挤了进去,牢牢的占着她。 
  她下身火辣辣的痛,像第一次时被撕裂开来的感觉,连哭都哭不出来,呼吸稍微喘一点,他的硬实都会不安分的刮着她的疼痛。 
  “痛?”他的声音温柔下来,下身也没有开始□,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只手伸下去在他们结合的地方慢慢的揉搓,按压她紧裹着火热的外面,直到她苍白的小耳垂都火红起来。 
  她渐渐开始湿润,下身如同蚁咬般又痒又麻,他还在慢条斯理的拨弄着她,另一只手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整件衣服被往下拉,到了腰际,到了他们紧紧结合的地方,梁飞凡浅浅的退了一点出来,再狠狠的撞到最深处,在她的娇呼声里将自己抽出来,衣服就顺着她柔美的身体线条掉在了地上。 
  “飞凡,我要先洗澡。”他一放开她,她就软软的靠在大门上,有气无力的要求。昨晚在方亦城家里守了一夜,早上匆匆洗了把脸,身上过了一夜就有点不舒爽。 
  “恩。”他靠上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答了她之后却并不放她走,反而将她单手抱了起来,另一只手从她后面绕了过去,捞起她一只腿,下身一挺,又进到她温热的身体里去。 
  她啊了一声,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两只手自发自觉的绕上他的脖子,将自己吊在他身上。 
  他调整着姿势,她一只雪白的腿弯着挂在他手上,下身打开,被他抵在门上。 
  “恩……你快点……”他一个劲在里面研磨,热热麻麻的感觉让她十分难熬,不由得开口催他。 
  “快点?这样?”他大力的□了几十下,每一下顶到最深处,她的汁水随着他猛烈的动作溅出来,沾在他小腹上,凉凉的。他又停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小幅度顶着她,“是这样么?恩?烟儿?” 
  “恩!飞凡……快点呀……”她难耐的在他宽厚的背上挠出一道道红痕,自己也开始扭着腰,在他进来时往下深深的迎上去。 
  “你要这样?”他吻她,低低的在她耳边说着话,“烟儿要怎样我都会给——你是不是这么想的?恩?” 
  她陷在迷乱里,全身只有和他紧密连接的部位有强烈的感觉,听他问她,就胡乱点头答他。 
  她的头软软的靠在他肩上,那时他脸上的表情她没有看见,只觉得他忽然之间又膨胀了些,握着她腰的大手紧了紧,接下来便是一个彻底的拔出,然后重重的捣进。他死死的捏着她的腰,把她紧紧贴在自己胸口,抬着她腿的那只手往边上伸,握住门把,将她固定成一个任人取舍的姿势,然后一下下用尽全力的□冲撞,猛烈的像要把她撕碎吃下肚子去。她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还没脱掉,随着她的身体被一前一后的冲撞在半空中摇动。 
  “不要!啊!飞凡……好深……不要了……”顾烟被他忽如其来的粗鲁弄的死去活来,一波波太过强烈的痉挛让她缩成一团,却还是躲不开他的□。 
  他用力的进来,她的后背就一下下的撞上门,背后的疼痛参杂在汹涌的□里,复杂的融合成更为强烈的激情,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梁飞凡发了疯一样把她从上午折磨到夜幕降临。最后结束时,她趴在床上,被他从后面重重的贯穿,哭的声嘶力竭,终于,一股热流在她体内热热的喷射开来,他的身体也抖动起来。他一放手,她就倒在床上,上身趴着,雪臀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高高翘着,看的他眼又是一热。 
  “不要了……飞凡……求求你!求求你!”她闷闷的从被子里有气无力的发出声音求他。 
  他已经抚上她雪白臀肉的手放下,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在床上放平。 
  “你到底怎么了?”她无力的趴在他胸口,轻声问他。 
  “没事,想你了。”他淡淡的。 
  “想到连生意都不要做了就跑回来?”她撑起脑袋笑着看他。 
  梁飞凡眼睛直视着天花板某处,牵强的扯了扯嘴角。 
  他很想告诉她,他的飞机还没有落地,容岩的电话就打进了机上的电话。 
  “哥,烟姐去酒吧了。” 
  “知道了。”他漫不经心的回答,他知道她下午约了秦桑。 
  “和老四还有老五家的一起的。” 
  “恩。” 
  “后来稍微出了点麻烦,阿虎找不到你,就来问我。我想着老四在,出不了大事,就让他别上去扫了兴,看紧点就行。” 
  “然后呢?”梁飞凡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容岩说话向来点到即止,这样啰嗦着肯定是要铺垫什么事。 
  “恩——没想到会有人报警——”果然,容岩开始迟疑了。 
  梁飞凡眯了眯眼,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你等一下。”他放下电话,按下座位上的通讯器:“C,返航。” 
  通讯器里沙沙声传来,一个冰冷的男声在那头回答:“Yes ; Boss。” 
  “继续说。”梁飞凡拿起电话。 
  那头的容岩显然预见了一场暴风雨的来临,低低的声音继续报告:“我赶到的时候,方亦城已经把人带走了。——老四那个时候被李岩扣了,她不知道。” 
  梁飞凡久久没说话,容岩在那头握着手机汗如雨下,老四这回真的是死定了! 
  “知道了。”梁飞凡终于开口。 
  “哥,老四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容岩急着为纪南解释,上次梁飞凡要拿李岩开刀时,老四一哭二闹只差上吊了,这次哥要是迁怒,李岩第一个跑不掉。 
  梁飞凡啪一声挂了电话。他抬起手看了看表,02:12。 
  顾烟,顾烟……他在心底一遍遍的喊她的名字,喊一遍心上就多一个血淋淋的洞。   
  贱   
  他搂着她眯了一会儿,等呼吸渐渐平稳,便起身抱她去浴室洗漱。 
  “嘶……”被他抱在怀里冲洗,一个没注意,热水淋上右手,顾烟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弄的?”梁飞凡连忙扯过毛巾,小心翼翼的把伤口周围的水吸干。 
  “煮粥的时候烫了一下——” 
  梁飞凡的眼神忽的黯淡。 
  煮粥?他还以为,那是他的专利。原来,她也是会的,在方亦城面前。 
  “很痛?”他冷笑了声。 
  “还好,涂了药膏了——飞凡,你怎么了?”他的表情和语气实在太反常,她确定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有回答,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给她冲洗干净。关了水,拿来浴巾裹住她,横抱起往外走。 
  把她放在床上,他回身找毛巾擦干自己。 
  顾烟浑身酸软的倒在床上,掐指算算日子,起来打开抽屉找药片,“飞凡,我要喝水。” 
  梁飞凡放下毛巾去客厅,倒了水来给她。 
  他看着她皱着眉吞药片,她是不喜欢吃药的,可她更不愿意怀孩子,或者说,不愿意怀他的孩子。 
  “肚子饿吗?”他按压心头的翻滚,接过她的水杯喝了一口,柔声问她。 
  顾烟卷着被子躺下,“恩,我要吃炒饭。” 
  “恩。”梁飞凡摸摸她的头发,“躺着,好了叫你。” 
  顾烟眯着眼,心安理得的躺着,点点头。 
  他轻手轻脚的出去。 
  嘭!咣当! 
  顾烟被一阵响声吵醒,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厨房里的声音。 
  “飞凡?”她套上T恤,出去看他。 
  梁飞凡蹲在地上,右手捂着左手。 
  “怎么了?”她急忙过去,抓他的手来看。 
  “痛。”梁飞凡低低的说。 
  “哪里?烫伤了还是划伤了?恩?”她急急的翻看他的手。 
  锅子扣在地上,炒饭半熟,洒了一地。 
  “这里。”梁飞凡拉她的手,盖在心口。 
  顾烟急了,心脏病? 
  “你别动!我去打电话!”她起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拉回。 
  “不用。”他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死死按住,力气大的好像要把这只手嵌进自己的心脏,“医生在我面前,可她不愿意救我。” 
  “梁飞凡!”顾烟抽开手,生气的猛然站起,“你要吓死我啊!到底有没有哪里伤到?” 
  “有,”他的脸上净是疲惫。“心伤到了。” 
  “顾烟,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我梁飞凡也是有心的?”他低低的说。 
  刚刚炒着饭,脑海里全是她甜甜蜜蜜给方亦城煮粥的景象,顾烟,我就……那么贱吗? 
  他还是忍不住了。 
  凌晨的时候,他赶回来,她不在家。 
  他坐在楼下车里等到天亮,电话又响,容二字斟句酌的告诉他:“她……顾烟,刚刚从他家出来——他们一起。” 
  他无语,心如刀绞。 
  “顾烟,你和你的初恋情人在他家待了一个晚上。这之间,难道没有想到应该给我一个电话解释一下吗?”他站起来,直视她的眼睛。 
  顾烟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今天这么不对劲,是因为这个。 
  “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这时才想起,他怎么可能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阿虎肯定一直跟着她! 
  其实,昨晚她也想过要打个电话给梁飞凡,可是,怎么说呢?飞凡,我在亦城家?她开不了这个口。 
  梁飞凡冷笑。 
  他相信她没有跟方亦城发生什么,可是,顾烟,你怎么可以趁我出差的时候在别的男人家里过夜?你有没有想过我知道了会怎么想?还是你打算瞒着我?瞒着我和你的初恋情人共度良宵? 
  你把我,当什么? 
  “我跟他真的没什么。”顾烟见他半天不说话,肯定是生气极了。她呐呐的憋出一句话来,试图解释。 
  事到如今,她真的很后悔,昨晚还是应该打电话给他说一下的,哪怕他当时不同意,在电话里吵起来,也比现在这个样子好。他现在的神情,几乎可以用伤心来形容。顾烟看的心里有些揪住。 
  “没什么需要守在一起一整夜吗?顾烟,不要以为我宠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他听了这句,忽然怒气腾腾。 
  没什么?他每次出现你就勃然变色一脸心虚回忆往事的样子叫没什么?把他的电话号码记的比我的还清楚叫没什么?在我身边时不时的眼神放空心思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叫没什么? 
  如果他方亦城在你心里算没什么,我梁飞凡大概就什么也不算了吧? 
  又来了,顾烟的笑脸讨好全部收起来,心底一阵冰凉。 
  “他发烧了,我在他家照顾他。”顾烟语气尽量平静,心里一遍遍的跟自己说,他吃醋代表他在乎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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