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
“又有飞机坠毁了。”兔子突然对我讲。
“昨天就看到新闻了。这一百多号人无一生还啊。”
“找到残骸了吧”
“你都知道坠机,不知道有没找到残骸?!”
“只瞧了下头条,没细看。”
“那肯定找到了,人生短暂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去了。
“放心,就你这垃圾,阎王都不要。”
“滚!……#@要是阎王真不要,那……那太牛了!”
“好了好了,别做梦了,吃早饭先。”兔子鄙视道。
8点11分你的□□还没点亮,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16分的时候,你在了。
我感觉阳光轻洒下来。
在就好了。
虽然这只是你一个小小习惯,但却照耀着我前行。
我一遍又一遍的听着《What a Wonderful World》,Louis Armstrong演唱。
是你分享在朋友圈里的,搜了下,手机上居然有已经下载的,你分享的那首是女声唱的,我机子上有的是男声的,这应该是《马达加斯加》电影原声的,稍微有点印象,因为刚看过不久。
我想你了。亲爱的。开心吗? What a Wonderful World。
下午时兔子突然说晚上陪他去办件事情。我问他什么事,他说小事一件。
现在想来确是小事一桩。我想到两人大大咧咧出去的情景。
“什么,严肃?兔子啊兔子,你拿着俩情趣内衣,夹着一个不知道被你□□多少遍的毛绒熊,抱着一大束枯萎的都干掉的玫瑰花,你叫我严肃?哈哈哈……”
“严肃啊,老尘,我们去做一件神圣而严肃的事情。你再笑,再笑不用你去了,可以走了。”
“好好好我忍住,好的,严肃严肃。”
“就这吧。”兔子说,我们停了下来。
我看了看。
这公司附近有城区改造的,脚下这一片地方几个月前老房子拆掉了,一片废墟,走着都膈脚。
“火呢?”兔子把那干掉的玫瑰花放在凌乱的地上。
我递过打火机,看着他黑暗中朦胧的脸。
“江逸尘,你知道这哪来的吗?”
“不知道!”我说。
“想知道吗?”
“不想。”我说。
“我也没打算告诉你。”
火机嘣的响了下,蹦出微蓝的火苗。
那已经干的仿若锈迹斑斑的枯萎的的玫瑰很快燃了起来,照着他凝重的脸庞。我意识到刚出来时我不该笑的。
兔子把那两件衣服扔到跳动的火焰上。
很快化为灰烬。
兔子把那个棕色的半人高的毛绒熊拎起来放在火焰上。
那小熊黑色的的双眼望着我们,深不见底,比这周围的夜色还深的深。
那火光在夜色中显得那么明亮,我总以为它仿若有着生命一般。
“我爸时间不多了。”他突然讲。
我觉得他眼眶映着的不仅是火光,讲话声音微有颤抖,虽然那么浅,但我听出来了。
“过两个月我结婚。”他说。
“走吧。”他说。
我们一同起身,良久,都没言语。
我回头看了下那燃烧的火焰,在夜色中如此显眼,火光遮掩不住化为灰烬的湮灭。
“去哪?”我问兔子。
“酒吧,我请你。”
……
“我去点酒,顺便点首歌。”兔子说。
“酒吧可以点歌?”
“有时可以,有时不可以。”
“什么时候可以,什么时候不可以?”我好奇地问道。
“比如说,今天就可以!”兔子说。
“呃……算了不问你这神经病了,去吧!多点点。反正你请客。”
我看着吧台忙碌的服务生,面带笑容,动作娴熟。
“鸟人,说的好听,请我喝酒?我喝了一杯不到,点的全被你喝光了。”我心想着,喊我来给你收尸的吧?
“江逸尘,我一直都知道。”我感觉他已经快趴桌上了。还能讲话?
“知道什么?”我问这个醉鬼。
“你……你、你心里也藏了一个人。”
“我靠,不是吧,喝趴下了这你也能知道。”我没讲只是突然呆了一下。
这醉鬼怎么冷不丁扯到我身上了?也……?
“何以见得?”
我盯着他,一动不动,像在学校课堂上睡觉时光景一般。
我怔怔地望着酒吧中间大片疯狂的人群。
那带着陈腐一般的歌声里,人们丝毫不觉悲伤。
是关淑怡的《忘记他》,略带摇滚。这首歌邓丽君也唱过。讲反了,原唱邓丽君。
第一次听是在王家卫的堕落天使里。
……忘记她,等于忘记了一切,等于将方和向抛掉,遗失了自己……
……忘记她,等于忘记了欢喜,将心灵也锁住,同苦痛在一起……
……从来只有她,可以令我欣赏自己,更能让我去用爱,将一切平凡事,变得美丽……
……怎么忘记得起,铭心刻骨来永久记住,从此永无尽期……同苦痛在一起……
这是整天嬉皮笑脸的兔子点的,不可思议。
看着桌上凌乱的酒杯,都见底了。
兔子不见了!我歪了歪头,看见他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
睡的还怪甜啊!羡慕啊!
我想还是把这歌欣赏完再扶他起来。
这时想到早晨跟你打招呼。
“早上好。”
杳无音讯。
那一刻我仿佛又站在了无边无际的沙漠边缘,望着无边无际的黄沙和湛蓝没有一片云朵的广袤蓝天。
于是又给妹妹发了个消息。也是杳无音讯。
又想给你发第二个消息。那对话窗口开了关了有十来次。始终没付诸行动。
我带上耳机。想边听歌边工作来驱赶这凌乱的思绪。
于是单曲回放《What a Wonderful World》,想起那一望无际的黄灿灿的原野,还有电影里那只狮子Alex。
我一边工作,一边听着那磁性的声音歌唱,一边想着你。
你在做什么呢?看到我给你打招呼了吗?你在上网?在工作?不在办公桌前?在开会?
很想跑楼上去找你,然后又打消了这念头。你跟我又不熟,也不知道你在哪个办公室,要冒冒失失的去找你,不仅搞得风言风语,你还会当我神经病啊。
你会说:“哪来的神经病?”
“滨医墙倒了,刚跑出来!”
“那么多人,为何偏偏找我?”
“老衲觉得与施主有缘……”
确实难熬啊,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呢?还不能老烦你。
哎……
我说不想了,怎么又想这个了。
于是我换支歌。
I like to move it。 I like to move it, move it
我想到那只搞笑的狸猫爱上马戏团熊时那风骚的言语和莫名其妙坠入爱河后那温馨的场景。还有在那全是狸猫的森林里所有的小动物都在一起摇摆跳舞,热闹非凡。
We like to move it!
还是抵挡不住对你思念的攻山拔寨啊。
我找出来腾格尔的《离不开你》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实在想你煎熬的不行了,问你在不在。
还是杳无音讯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敢再问你了,怕你烦。
是不是有一堆人都像我一样给你发消息?
整个下午都堵的心慌啊。
江茹依,可能救救我……你听不到的……我还是自救吧……茹依。
下班后的天空灰蒙蒙的,微风拂面,稍有凉意。
我跟兔子讲怎么还有点冷。
我想可能不是天冷吧,是你毫无反应,我就那么等着等着,等成一座冰雕了吧。
还是有点堵的慌啊,那是思念与冷落交织,紧紧的缠绕着我的灵魂。
刚才进电梯的时候,希望看到你也不希望看到你。
离你如此遥远吗?。
下班之后,我丝毫得不到你的任何讯息,当然,上班也一样。
想跟你说句话都不能实现。
或许想跟你说话的人很多,我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我一遍一遍听着你分享的歌曲,这里有你的痕迹。
我在想,是不是你曾经的爱情让自己觉得心酸,所以你表露自己内心的情感比较少,少到无从寻觅你的过往。
是否,你的□□空间里还留着你悲伤难以忘记的过去?
然而一切都远去了我们都知道,过去了的再也不会拥有了,即便重来也不是我们想要的。
但很多时候,我们就是那么偏执。
就像那个小段子一样。
//青年问禅师:”我放不下一些事,放不下一些人。”
禅师:”没有什么东西是放不下的。”
青年:”可我就偏偏放不下。”
禅师让他拿着一个茶杯,然后就往里面倒热水,一直倒到水溢出来。青年被烫到但是仍没有松开手,青年:”你最好给我说出点什么禅理!”
禅师不解道:”咦?***啊?”//
还是,其中某一句触动了你。
//走不完的长巷,原来也就那么长。
跑不完的操场,原来小成这样。
时间的伤。翻云覆雨了什么?
从我手中,夺走了什么?
闭上眼看,十六岁的夕阳。
美得像我们一样,边走边唱。
天真浪漫勇敢,以为能走到远方。
我们曾相爱,想到就心酸。
人潮拍打上岸,一拨拨欢快的浪。
校门口老地方,我是等候堤防。
牵你的手,人群里慢慢走。
我们手中,曾有全宇宙。
闭上眼看,最后那颗夕阳,美得像一个遗憾。
挥霍哀伤,青春兵荒马乱,我们潦草地离散。
明明爱啊,却不懂怎么办,让爱强忍不折断。
为何生命,不准等人成长,就可以锈成过往。
我曾拥有你,真叫我心酸……//
——林宥嘉唱的心酸。
“挥霍哀伤,青春兵荒马乱,我们潦草地离散,明明爱啊,却不懂怎么办?”
“以为能走到远方,我们曾相爱,想到就心酸?”。
是它们吧。
就像大话西游那篇长长地影评一般。
人生就是不断的错位。
我和她们是,你和他们也是,直到我们彼此把悲伤深深的埋葬在笑容和平静的深处。
依然在一座城市中同样倔强的孤独着。
亲爱的?我们还是如此陌生,让人心酸……
我们虽然在成长,却总想做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孩子。
而这个被我们躯壳所承载的小小愿望,以前是那么简单,而现在,全世界也只有那么一个人可以给你了,而经过一次次的辛酸以后,却还是在守望啊。
亲爱的,把手交给我吧。
我们快乐的时候很快乐,悲伤的时候也很悲伤,快乐可以被人看见,悲伤只能在没人的角落,就像躲着全世界目光的孩子。
一片阳光,只能沉入心海的幽暗深处吗?
亲爱的,明天我们要去滨杭古道。两周前跟你提过。回来我会写一篇游记,是为你写的,希望你可以看到。
亲爱的,你在干嘛呢?
最近我可在你脑海中浮现过吗?
我想我该去走走了。
如若不然,对你的这份情愫始终让我度日如年,折磨的我体无完肤。
平时我是不跟他们出去的,他们骑行,爬山,徒步,我几乎都不参入。
这次谭老问我可去,我毫不犹豫的说,去啊。
他还有点楞,后来还问我:”想好了啊,可不能变了啊。”
我说有什么好变得。
我想就和我把你拉到好友里一般,喜欢你想靠近你的愿望就像烈焰一般将我焚烧,日夜煎熬啊,实在抵抗不住了,那么犹豫、纠结、胆怯,患得患失之下我便鲁莽的闯进你的视野里了。
生活不给我们准备,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了。
去滨杭古道,水到渠成,我想这煎熬的心灵,应在那此生或许也只是一次踏足的地方放松放松,
也许,会找到出路,于你。
虽然我知道一切都将成为过往,但我心里的愿望,还是想把你靠近。
就像处于海岸的鱼儿想回归海洋,就像长久阴霾天空下的万物想沐浴阳光。
我歪头看了看,还得给这鸟人收尸,是喊我喝酒来的么?
他心里藏着一个人?
不知道那个女孩子看到她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这幅熊样可会心疼?
快结婚的人怎么感觉像是去赴死?
作者有话要说:
☆、思念是一种病
亲爱的,我醒了。
突然意识到,刚才做了个梦。
不知道在哪吃一种有名的小吃,我拉着你,穿过主街道,绕了一个圈,找到那家店,实在无法想起来吃的什么了,人也怪多。
为什么去也不记得了。
可能听别人说不错就去了吧。我在想,本来从主街分支直接穿过去,不就到了吗?
为什么我们从其他街道过去,为什么要兜一个大圈呢?刚醒来又把那个忘的剩不了多少了。
又想到我在别人家里洗澡,那淋浴头热水器接的乱七八糟,一会这喷水,一会那漏。就像《大话西游》里吴孟达扎自己一刀后一样。
爷爷过来把它接好了,嘟囔着:”便宜的东西就是毛病多啊。”
我想幸亏我装的热水器不是便宜货。只是心疼那些人民币了。
然后不知怎么说了句。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是免费的,是睡前在你分享里看的吧,的确如此。
不知道洗澡间的地面下面为什么还会有一层地面,就像抽屉一样,而且侧着脑袋可以从上看到下面去。
记不了那么多了,我出来时看到自己家人,然后我又赶路,不过感觉我就像在下楼梯似的,一圈一圈的往下走,不过仿佛永无尽头。
不知道为什么你又不在我身边了,我一直朝下走,也没想那么多问题而已,也就好像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身边一样。
最后我终于从哪个楼梯走了出来,宫殿群气势恢宏,还是不知身处何处。
眼前宽大的石阶旁立着一块鬼斧神工般雕刻的石头,上面龙凤凤舞的刻了三个字——《观星台》。
我沿着宽大的的石阶走上去。
观星台上站着两个人,一个白衣老者,一个有龙虎气象相伴的九五之尊。
我走到他们身边,问道:”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想不到我们守了三十年的先皇遗秘居然是一张女子画像和一艘紫金小船。”
他们两人自顾自的交谈。对我视而不见?喂?老头?喂?神仙对我熟视无睹?
“陛下,先皇可以一统江山,当初有些隐秘。老臣一直不曾提起。”
我去拽白发老者的绣着紫色金丝的衣袖。
“此话怎讲?”
我的手却从他的衣袖穿了过去。
“陛下,可记得先皇奠定大统的一战?”
我又试了试。依然如此。我是什么?孤魂?野鬼?亡灵?
“自然记得,先皇以二十万之众击溃外敌五十万余,力挽狂澜,震慑诸雄,奠定江山。多少年来被世人称为神皇。”
“陛下可知,以老臣合先皇之力,远远无法完胜此战。在余等回天乏力之时,得一人相助。才反败为胜,奠定大统。”
“哦?还有此事?何人有此能耐?”
“此人正是魏儒生!”
我放弃了,静静的站在他们身旁,听他们交谈。
“魏儒生,先皇遗秘画作所提的魏儒生?!”
“正是此人,先皇大胜之后,魏儒生居功至伟,先皇有言许一世富贵与魏儒生,魏儒生全部辞谢,唯求一事!”
“先生可知何事?”
“现在想来当初魏儒生所托之事,便是先皇遗秘了。”
“滨海之畔,三生三世为诺,余魏儒生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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