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结金丹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他们手中的攻势更急。
事实上,程一鸣可以说是第一次、与自己实力相差不多的修者交手,原本就没有丝毫经验的他,能挡住两人联手一击,完全是凭着神秘心法以及炼心诀的奇效、凭着自身远超常人的真元之力。
或许最主要的,是因为他在游戏中的磨砺。
即便如此,一击之下,他体内的真元早已经激荡不已、难受控制。
可以这么说,如果将他体内的真元,放在同样一个御气七层初期的修者身上,恐怕此时早已经爆体而亡。
他是一个例外、也是一个易数。
只是强者为尊的修真界,实力,才是唯一的资本。
看似短暂的交锋,实则凶险异常。
修者之间的对决,可不像普通人之间的打斗,轻则皮开肉绽、重则伤筋动骨;修真者赖以倚靠的,便是神念和真元,这其间若是稍有差池,便会落个身死道消之地。
而当修为到了金丹、元婴之境,若是落败,说不定连神识,也会被抹杀。
如果一个人的神识被抹杀,那么这个人,就算是真正的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千钧一发之际,程一鸣丝毫不敢恋战。
但是对面两人早已经将出路全部封死,不给他一丁点溜走的机会。
他们的意图,显而易见。
一个大胆的想法,忽地在程一鸣脑海中一闪而逝。
砰砰~剧烈的气劲的再次碰撞。
程一鸣蹬蹬退出两步,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他一咬牙,默念法诀,只听得一声轻鸣响过,原本挂在脖间的小剑,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握在了手中,同时在一片淡青色的光芒中,青灰色的小剑骤然变得有三尺多长。
眼看两人再次逼近,程一鸣把剑一挥,配合着形意剑法,一道凌厉无匹的剑光破空而去。
“不好!是灵器!”
两人见此,忽地好似被踩着了尾巴一般,尖叫着骤然疾退,同时死灰色惊恐的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狂热。
而程一鸣在剑挥出的同时,转身拦腰抱着一旁早已愣住的妖孽小白,强自催动护体真元,迈开步子直撞向不远处、原本已经布满裂纹的钢化玻璃。
就在不久前,当他心法修炼到第七层的时候,终于慢慢解开了神秘法诀中,那段晦涩难懂的口诀。
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但足以随心所欲的将小剑缩小、放大。
甚至可以凭着神念,勉强歪歪扭扭的将小剑、催动到离自己数丈之外的地方。
砰~一声巨响,原本坚不可摧的钢化玻璃,竟在程一鸣这撞击之下,片片碎裂开来。去势未减,两人的身形也随之冲出屋子,急急坠了下去。
这可是十一楼!
大雪依旧,耳边冷风嗖嗖。
程一鸣感觉得到,妖孽小白的双手,正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他不知道的是,她的眼睛里,竟是出奇的安静。
奇怪的是,就在跌下的一瞬间,体内原本激荡的真元,忽地又归于平静。可是程一鸣面色依旧凝重,即便他有真元护体,但是从数十米高的地方掉下去,同样不是开玩笑。
他担心的不是自己,是妖孽小白。
他已经打定主意,在落地的一瞬间,将妖孽小白往上推出去。
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体内的真元竟难以调动分毫!
程一鸣的脸色,完全变得铁青。
只是覆水难收,他只有硬着皮头撞下。
砰~一声更大的声响,在海市人家大楼下爆发。紧接着便是巨响的引动下,此起彼伏的滴滴声。两人的体重,加之从如此高的地方坠下,直将楼下一辆宝马车,砸的深深凹陷下去,直接变成了一堆废铁。
而就在他们跌落的瞬间,小剑攸然闪过一丝淡淡的青光,将两人包裹其中。
两人竟相安无事!
程一鸣此时根本管不了其他事情,也不多想,一跃而起,抱着妖孽小白,风一般冲了出去。
破碎的玻璃豁口处,两个黑衣人正一脸惊愕的看着远处、毫发无损的程一鸣和妖孽小白。即便是他们自己,在如此之高的地方纵身跳下,也决计不敢保证无恙。
只是两人毕竟阅历深厚,稍一迟疑,便同时回身,飞速的跑下楼。
呼呼~耳边尽是寒风呼号的声音,街道两旁白茫茫的景色,正在飞快的往后退。
妖孽小白此时完全已经震惊到了无以复加。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想程一鸣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也没有想那两个厉鬼一般的黑衣人会不会追来,也没有想两人为什么从十一楼坠下、却毫发无伤。
落雪如撒,单薄的衣服下,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寒意。
她此时心里什么也没想。
因为此时她的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出奇的安心。
刷!
程一鸣健步如飞,横抱着妖孽小白,翻身越过一道矮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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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火
凌晨四点。
整个天地间都是一片的漆黑、一片的寂静。
除了依旧轻号的北风,和依旧漫无边际飘洒的大雪。
两人此时正面对面的坐在一处狭小昏暗的小房间。房间的布置很简单,一张折叠单人床,一张破旧的木桌,以及两只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散架的小凳子。
破旧的木桌上,原本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此时却早已经被擦拭的干干净净,桌面上,只有一只拇指大小的蜡烛,正摇曳散发着淡淡的微光;墙壁上原本白色的漆粉,已经变得有些发黄,不少地方甚至开始翘起、剥落;窄小的床上,只有一张单薄的褥子,以及一床略显陈旧的被子,虽然陈旧,但是却很整齐。
显然这间小屋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整个屋子里,正有一股淡淡的霉味。
程一鸣就那样半倚在门边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中不知何时点燃的香烟,早已经燃尽;妖孽小白则端坐在床边,手肘放在膝盖上,双手托着下巴,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桌上微微跳跃的火苗。
“你。。。”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却又骤然停住。
程一鸣丢掉烟头,耸耸肩,笑道:“他们一时半会是找不到我们的,你如果累了的话,可以先睡一会。”
妖孽小白摇摇头,不久前被酒精刺激的有些昏沉的大脑,此时已经完全的清醒。此时此刻,她心里各种各样的疑惑,才忽地好似一股脑全部都冒了出来。
但是她却有些懊恼的说道:“钱包和登陆器都丢了。”
程一鸣没想到她说出第一句话,竟是这些,哑然道:“你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此时的妖孽小白,竟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嫣然笑道:“担心什么?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或许迟早也会发生,与其白费力气的去担心一些无法改变的事情,还不如腾出时间来想想其他有意义的东西。”
说着站起身,走到程一鸣面前,像是刚认识他一般,上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忽地问道:“你会功夫?”
没等程一鸣回答,她自己倒先噗嗤一笑,说道:“我怎么感觉自己问的话,这么多余!”
又说道:“那两人说你是修真者,修真者又是做什么的?”
程一鸣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其实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就像是你说的那样,这世上难以想象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有时候,知道的越少,反而越好。”
妖孽小白神色有些黯然道:“可是毕竟我还是知道了不少的事情,每一件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每一件都是那么的难以想象,并且,我自己也被被卷入其中。”
程一鸣闭了口。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诡异离奇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有时候,这些东西就好似一座无形的巨山一般,压得他难以喘息,所以大多时候,他只有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想。
可是越不想去想的事情,却越是清晰的映在脑海。
世上的人,又有谁不是这样?
有许多原本只想平平淡淡、安安分分生活的人,却总是毫无准备的,被卷入突如其来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同样也有许多满怀抱负、渴望轰轰烈烈人生的人,却终其一生,庸庸碌碌、无所作为,直到最后心底唯一的一丝坚持,也被现实无情的消磨掉。
世上的事,难道大多数不是这样?
就在这时,那原本只有一点的蜡烛,也燃到了尽头,微弱的火苗缓缓跳动几下,终于熄灭。
狭小的屋子,霎时间归于无尽的黑暗之中。
程一鸣可以感觉得到,她原本均匀的呼吸,开始变得微微有些急促起来。
扑通、扑通!
是谁的心,在猛烈的跳动?
他忽地伸出手,将她紧紧的揽在怀中。
他可以感觉到她有些局促的抗拒,但是片刻之后,又安静了下来。
妖孽小白此时心里很乱,大脑竟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空白。
是惶恐?是紧张?是不安?还是羞怯?
她又想到了方才阴厉的两个黑衣人,她可以想象,如果落入那帮神秘人的手中,将会是怎样的下场;她也想到了风之歌,她也可以想象,依附李家,和风之歌结婚之后,又是什么样的情形。所有这些的东西,都是她所不愿意、也绝不想要的。
其实风之歌并不是不好,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他沉稳、睿智,他有钱也有地位,他对待感情,同样也很认真。这样的人,本来就是千千万万个少女心中,最理想的人选。
可她就是不喜欢他。
没有为什么。
感情这东西,原本就是很奇妙、很难说得清的。自古以来,有多少人歌颂它,又有多少人想要解读它,有多少人为它痴、为它癫,又有多少人爱慕它、憎恨它。。。
它一直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的出现,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的消失。
可以肯定的是,在这一刻,它已经悄然出现。
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那带着几分暖意的呼吸,轻轻的抚在她的脸颊,并且越来越近。
她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而程一鸣此时,脑中唯一的一丝理智,也被突如其来的躁动、以及妖孽小白发间那股淡淡的幽香,冲击的荡然无存。他猛地将嘴印上那那抹温润,同时搂着她的手,又更紧了一些。
妖孽小白被他这野蛮的举动,惊得手无足措,喉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一丝电击般酥痒的感觉,猛地窜上大脑,随即又瞬间传遍整个身体。
这可是她的初吻,在这个狭小阴晦的房间,就这样被这个男人粗鲁的夺走。
但是在她的心底,除了慌乱之外,竟还有一丝的欣喜。
或许两者都不是,或许自己也说不清。
而程一鸣的动作,远不止如此。此时他的心里,已经有一团滚烫的火焰,开始燃烧。就像是一颗柔弱的火种,跌到了干燥的草堆上,只是瞬间,冲天的火焰,便席卷而来。
这团火焰,不但将他吞噬,也将妖孽小白吞噬。
那双搂着她的大手,开始不规矩的往别去探去,一点点的滑动着、游走着,缓缓攀上她那饱满坚挺的双峰。
此时的妖孽小白,只觉得自己双颊滚烫、喉咙干涩,一股无名的躁热烦闷之感,在体内胡乱的流窜。她本能的想要推开他,但是浑身却使不出丝毫的力气,最要命的是,在她内心的深处,竟是一种莫名的渴望。
‘我怎么可以这样?我和他,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不及她多想,程一鸣哪好似小蛇般的舌头,早已经挤开了她的皓齿,开始贪婪的探索起来。
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僵硬,却又因为莫名的兴奋,而微微的颤抖。
‘兹拉’一声。
她那原本单薄的绒衫,猛地被程一鸣野蛮的撕开,光滑细腻的**,骤然间变得毫无遮掩。
屋外冰天雪地。
但是她却被这股无名的业火,烧的整个人都已经湿透。
滚滚的火焰,早已经蔓延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程一鸣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了忘我之境,灼热激荡的火焰,早已经将他烧的空空洞洞、迷迷蒙蒙。只见他猛地抱起怀中的佳人,转身攀上原本不大的床铺。
“不可以!”
妖孽小白本着心底最后的一丝理智,慌乱的想要将他推开。
只是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推开此时如同野兽一般的程一鸣。
嗯哼!
剧烈的冲击带来的痛楚,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似被撕裂了一般,霎时间,晶莹的泪花一涌而出。
呜~只见她猛地转过头,张口狠狠的咬在程一鸣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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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庆功宴
纷扬的大雪,不知何时候已经停歇。
大雪初霁,暖暖的阳光洒在这片银白的土地上,格外的绚美。
一缕阳光透过有些破败的窗扉,正好打在程一鸣的脸上。他就那样静静的盘坐在床头,像是丢了魂魄一般,一动也不动。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带着几分忧郁、几分困惑、几分空洞,像是木头人一般,看着小床中间的那抹殷红。
余香犹在,佳人已离。
手机上有一条短信:也许我们本就不应该相遇,我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也许所谓的对错,永远都只是相对的,也许我本就不应该去试着挣脱那道枷锁。还有,别找我,我不想再见到你。
顺着号码再打过去,却已经提示无法接通。
她知道,那帮神秘人的势力,是多么的强大和诡秘。
他不知道,她只是不想让他也卷入这恐怖绝望的漩涡。
肩膀上隐隐传来丝丝的痛楚。
他突然又想喝酒,大醉一场。
酒是劣质的高度白酒。
他就那样端起瓶子,闭着眼睛咕嘟咕嘟的只是往下咽,他脚下,已经扔着六七只空瓶子。讽刺的是,他越想喝醉,却越是偏偏不醉。体内宏厚的真元,早已经不催自发,缓缓的萦绕在他的周身,他喝下去的每一滴酒,都会迅速的被分解掉。
已经是正午,太阳温暖而又不耀眼。
‘都怪我,此时她的心里,一定在怨我、恨我!’‘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必须得找到她,哪怕是她要杀了我,我也绝不会反抗!可是,她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她已经不想再见到我,她去了哪里?’‘是回到了s市?还是去了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实力是如此的强大,他们肯定还会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