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 节】………
圣诞节,悠时一直觉得,就是一伙人闲的无聊,找个由头完了一番而已。且,她自己也不是*教徒,虽然在美国呆了一阵子,却没有养成过圣诞的习惯。
“喂!你生蛋节打算怎么过啊?”坐在一家冰激凌店里,君雅一边戳着杯子里面的香蕉,一面问悠时。
“啊,不知道,没想呢,大概也就是呆在家里上上网吧。”悠时也无聊的戳着冰激凌球。
两人约出来逛街,逛了半天发现都不大有兴致,所幸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天。
“你依然这么宅,你家那位也和你一样宅?”君雅伺机打听八卦。
“他啊?我不知道。好几天没见了,想必是忙的很,不和我这样宅吧。”悠时平淡的叙述。
“你们还真是奇怪的很。不过,你摊上这样的人,也算是合情合理了。”君雅给出评价。
“我可没有他奇怪。”想到那个奇怪的人,悠时还摇了摇头。
“你可别小看自己。你们就是半斤对八两,伯仲之间而已。”
“你别抬举我。”
“切~你什么时候谦虚过。”
“这个你倒是说的没错。”
君雅颔首淡定的接受她的肯定,心想,被这样的人磨练过,我在别人面前就不知道什么叫不淡定的时刻!
付了钱,起身,两个人都到门口。
“今天就这么散了吧。”悠时说。
“是啊,没什么兴致,我浑身酸的连骨头都要化了,要赶紧回家躺着。”君雅捏了捏自己的肩头。
“回家也无聊的很。”悠时也是一派无聊的表情。
“人生大抵就是这样的吧。对了,你那个体*练习的怎么样了,过了年开学就比吧?”
“是啊,到时候给你门票。”
“我还不知道有没有空呢。”
悠时转头看了她一眼,“你就给我摆谱吧。爱来不来。”
君雅笑,说,“你谢幕,我肯定要来,哪里敢不来。”
悠时擒了一个“你知道就好的“微笑,伸手拦了辆车,上车走人。
到家,付了钱,才从车山下来,就看见停在一旁的车也开了门,凡亦从里面钻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反折的文件夹,看来是等她等了一会。
走过去,悠时问,“等久了?”
“恩,有一会了。”凡亦未露出丝毫的不耐,就事论事的答到。
“怎么不打我手机?”
“打了,你没接。”
“啊?”打开包,翻出手机来一看,发现有两通未接来电,“可能是在商场里面,太吵了,没听见。”
“没事,那上去吧。”
“恩。”悠时等他探进车里把东西拿出来,结果凡亦拿是拿出来了,不过说是,抱出来,更合适。两大叠文件,看起来颇有分量。
悠时给一个感叹的表情,眉毛高高的挑起,正好被凡亦看见。
“别吃惊,这个才是一小部分而已。”凡亦说。
“直接杀了我吧。”悠时听了他的话,立刻换上想死的表情。
上楼去。
凡亦进了门,拖下鞋子,连拖鞋都不换,直接进屋把文件丢在沙发上。
“吃过了?”悠时换了鞋子进来,把包放在沙发边上,问他。
“还没。”
“啊?你几点到的?”
“十一点半左右吧,开了会就过来了。”
悠时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是下午三点半了,有些不好意思,歉疚的看了凡亦一眼,说,“那我去做吃的。想吃什么,今天可以点菜。”
凡亦拉住悠时的手,把她带进自己的怀里,另一手**的脸颊,亲吻*的唇。
悠时微笑,闭着眼睛,双手搭上他的肩,用*挑逗着他。
反应是迅速的。
悠时的腰立刻被他更搂紧了几分。
这个法式长吻结束,凡亦拇指滑过她的唇,哑着嗓音问,“想我没有?”
“有。”悠时笑靥生花。
“很好。”说罢,再吻上。
缠绵。
+++
凡亦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听见浴室的门打开,然后一阵沐浴的湿气含着沐浴乳的奶香扑面而来。
抬头,正好看见悠时裹着大浴袍出来,头发上包着大毛巾,样子有些好笑。
“看着我干嘛?”发现他在看她,悠时问。
“没见过,好奇。”凡亦带着微笑,回答她。
“切,没见过世面。”悠时走进卧室,又转出来,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
“呐。”把吹风机塞给他。
“啊?”凡亦脸上挂着大大的问号,看着她。
“吹头发。”悠时在他面前坐下,把干发帽解开,头发就披散下来。
“我不会。”凡亦确实不会,从来没做过。
“不会,那就学会,正好今天机会好。”悠时背对着他,也不看他,自顾自的说。
“那我试试。”凡亦心里有些好奇,把文件丢在一边,把她手上的干发帽拿过来,先给她的头发擦了几下,然后打开吹风,一点点的吹了起来。
“这样?”凡亦问。
“恩,不过你要用手拨一拨头发,不然里面的可能吹不到。”
“哦,还真麻烦呢。”凡亦用另一只手拨了拨悠时的头发,给吹风换了个方向。
“可不是。”悠时也很同意,“哪天我真要把它给剪掉。”
“那还是不要了,留着挺好的。”凡亦不同意她解决问题的方式。
“那你给我吹啊?”
“恩,也行,不是太麻烦。”凡亦想了想,应了下来。
悠时回头看着他,又转回去。
“怎么?”凡亦问。
“没有。”以后,以后是好长的一段时间啊,悠时默默的想。
“你圣诞节准备怎么过?”一边帮她吹着头发,一边问。
“不知道,宅在家里吧。外面肯定很多人,懒得上街去。”悠时享受着他的服务,“你呢?”
“我也不知道,公司还有会要开,也许还要出差,一切都麻烦的很。”凡亦语气中也透着丝丝的不耐。
悠时也扁了扁嘴巴,说,“可怜的小孩。”
凡亦听了她又故作年长的口气,眉一皱,故意把吹风靠近了她的脖子,悠时立刻跳了起来,“好烫!”回头看见凡亦报复得逞的小表情。
“你这个小人!”悠时上来就要夺吹风机,却被早有防备的凡亦扯过浴袍,一把抱在怀里。
悠时当然不肯就此服输,挣扎着要起身,拉扯间,浴袍就开了个大敞口,香肩并着大半个浑圆就露了出来,凡亦呼吸一沉。
悠时看他脸上一红,也不见好就收,反而更贴上去挑逗他,说,“小孩子没见过吧。”
凡亦的眼中瞬间冒了火,手上却把她推向一边。
悠时反而得寸进尺,故意又靠上来,抱着他的手臂,嗲着声音说,“来,今天姐姐给你开开眼界。”
“你!”凡亦瞪着眼睛,警告她,“小心点!”
“又怎样!”悠时不在乎的说,“今天本大爷看上你了,还不赶快过来服侍!”
凡亦听罢,有些咬牙切齿的说,“你是谁的大爷!”把她扯入怀中,狠狠的吻上去。
她周身还带着刚沐浴后的暖意融融,身上更是散发着体味和沐浴乳混合的清香,头发时不时的扫在他的脸上,脖子完全的露出来,展现出细腻的肌肤,柔和的弧度。
悠时更是配合的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手扯开他衣裳的下角,探了进去。刚触到他的皮肤,就感受到他身体一震。
“你……”凡亦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我什么我!”悠时的手,更向上探去。
凡亦一把握住她四处*的小手,不说话。
“怎么?”对于他忽然结束了那一吻,悠时多有不满,贴上去就要吻他。
凡亦躲开。
悠时秀眉皱了起来,口气不善的问,“你是怎么了?”
“不要玩火!”凡亦再次警告,只是这一次神色严肃,声音沉了许多。
悠时眯着眼睛,媚然一笑,说,“就是玩了,又怎样。”不由分手,扯过他的衬衫,吻住他的唇。
凡亦“轰”的一声就炸了,狠狠的把她扯紧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身,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吻的急迫又霸道。唇舌纠缠中,火光四溅。
吻从唇延伸到颈项然后是胸口。
悠时这是已经跨坐在他身上,伸手去扯他的皮带,手却被更用力的握住。凡亦微喘着粗气,眼里满是侵略的意图,白皙的面孔上也沾满了*,“你是认真的?”
悠时眯着眼一笑,媚态百生,低下头,贴近他的耳边,轻声慢语:“不是。”
轻咬了他的耳垂。
在他身体震动的当下,扯开了他的皮带。
“妖精!”凡亦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抱着悠时,几步快走,进了卧室,一把把她丢在床上。
悠时大笑起来,自己滚到床的另一侧,说,“你放尊重点!我可是你姐!”
凡亦扯开自己的衬衫,“我不是正要尊重您!”
“别啊,我开完笑的!”悠时大笑着,往床里面缩去,就是非常不诚恳的撩开了大腿上的遮掩。
凡亦不想和她做口舌之争,扯着她的脚踝就把她拉到了身下。
“我求饶,我求饶!”悠时笑叫着。
“晚了!”凡亦双手撑在她脑袋的两侧,盯着她,恶狠狠的说。
悠时再次露出妖冶的笑,长腿缠上凡亦的腰侧,慢声细语的说,“还早的很~”
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献上香吻
凡亦喘着粗气,翻过身,躺在悠时旁边,一只手横过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紧紧搂住。
悠时笑着,手指滑过他的眉眼,抚上他的面颊,凑上去,又是一记香吻,然后才说,“表现很好,姐很满意。”
凡亦眼睛都没睁开,手用力在她腰侧掐了一下,悠时就像个虾子一样弹了起来。
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强烈,凡亦睁开眼睛,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又好似在询问,同时,搁在她腰上的手被她紧紧抓住,悠时等着眼睛,警告他。
凡亦挑了眉毛,恍然大悟状。
“别动了!”悠时出声警告。
凡亦只是看她,也不回答。
悠时又威胁,“再动,我就把你踢到床下面去!”
凡亦又是一副无可无不可的表情。
悠时又看了他一眼,确认他没有乱动的意图,才小心的松了手。
凡亦面上神色依然,可是她手还没离开多远,他就有突然袭击,抓了一把。
悠时怒,一脚想要踹过去,却腿还没抬起来,又被凡亦压住。
凡亦抓住她的两只手,鼻子凑上去,磨了磨她的鼻子,才带着笑意说,“你怕痒。”
“我就怕,怎么了!”嘴硬。
“没怎么,我就是觉得,一个有软肋的人,居然还这么嚣张,我很好奇。”说着,松开她的手作势又要摸*的侧腰。
“不要!”这次倒是悠时一把揪住他要作乱的手,眼带祈求的看着他。
“求我啊!”凡亦这下笑开,得寸进尺。
悠时这次服软的很快,软声求到,“求求你了。”
这一句明显让凡亦很受用,松开她的手,摸着她的脸,说,“乖。”
又吻了上去。
………【第十六节 在这里】………
*这样的东西,便如同沉睡在一个人身体里的洪水猛兽,若他只是蛰伏,面上便无一样不正常,若开闸泄了出来,便如烈火般,能把人焚烧个干净。
悠时承认,自己很爱他的吻和身体。
常常沉醉其中而不知今日是何年。
她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当初答应和他在一起的很大原因之一就是她爱他的吻。
她爱他的吻。
这并不是什么羞于承认的事情。
相反,悠时倒觉得十分幸运。他这样一个人,白皙,干净,温和而有礼,即使在床上,也完全可以照顾她的感受。从那之后的每一次经历都是美好的,也许两人确实是比较好的合作者,在过程中,两人都能有极致的欢愉,所以才会让两人都想要一试再试,把那滋味一尝再尝。漫漫长夜中的拥抱,亲吻,纠缠,撕扯,黑夜中,绕在一起分也分不开的呼吸,都让悠时感到一种别样的浪漫。好像暂时把她从她那个熟悉的世界中拉扯出来,把她丢进漩涡里,让她窒息,压抑,血液中又满是彭腾的热情和**。这一种生的感觉,或者说,死的感觉,让悠时觉得酣畅淋漓。
“怎么了,笑的这么*?”君雅在她面前坐下,把书放在一旁,把餐盘放在正中间。
悠时已经快吃完了,斜瞄了她一眼,眼神中写满,“老娘不想理你。”
“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最近把你家的镶钻小帅哥给吃了吧。啧啧啧,女人啊,就是要有爱情的滋养。看你这面色,你要是不开口,我都能把你误认为美女。”君雅擦着筷子,调笑她。
“没事,你能误认,我不误认就行了,看你面黄肌瘦的样子,就知道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啥!孤家寡人!我这叫曲高和寡!!”
悠时又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从包里拿出手帕来擦了擦嘴巴,才说,“……我以为你的意思是宁缺毋滥……”
“厄……我就是那个意思。”君雅讪讪的说,看见她拿出一条手帕,一把抢过来,说,“小丫头现在居然学斯文了,还会用手帕了,来,给我看看。”一抖,手帕就被展开。
“恩……”君雅看了手帕一眼,又看了悠时一眼,问,“你是不是被包养了?”
听她的问题,悠时“切“了一声,说,“要包养,也是老子去包养别人吧。”
“你没被包养,你哪来的钱用爱马仕的手帕?你需要在我这个穷人面前得瑟成这个样子么?”
“碍妈事?还碍爹事呢。”
“厄……你个暴殄天物的,就拿爱马仕的丝巾擦你油光光的嘴!这个丝巾的设计师估计已经在法国哭了。”
“关我屁事~”
“厄……我又错了,我不该对你期望太高……”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滚!~”
饭吃了两口,君雅忽然问,“哎,我听说你们比赛的日期改了,从2月底改到5月底了?”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应该正在写论文吧。真无聊。”悠时昨天也从教练那听了消息,“据说是体育馆休整的时候出了点问题,不能如期完工,就给改了。”
“那你还参加不参加?”
“参加啊,为什么不参加。就是时间拖那么久,多少有些烦人。”
“我也觉得。”
“而且,到时候肯定有很多找工作的机会,可能有些机会就要错过了。”
君雅想着,点了点头,“这个是最麻烦的,现在的就业市场你也知道,烂透了。”
“是啊,不过还好我想的工作没有很强的季节性,应该影响不是太大。”
“我们这个专业,你去应聘摄影师,别人会要你么?”君雅表示担心。
“不知道呢,到时候试试看,不行再找别的出路了。至少我没有租房的压力,到时候薪水少一点就少一点。”
君雅点点头,表示赞同。
“今天打算怎么过啊?”悠时问她。
“我啊,悲惨的我还要去跑新闻。诶,记者真不是人做的工作。工作结束了,可能会去和朋友们聚聚吧,但是说不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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