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孪生姐妹先后恋上同一男孩:遇见世上另外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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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姐妹先后恋上同一男孩:遇见世上另外的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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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跟我说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我试着提示他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做韩夏夏的女孩,在遥远的冰城,还有那场覆盖了爱情的雪。
  很显然,他已经不记得了。他说他14岁就念这个学校,从初中到高中,现在在高三理科班,准备高考完以后就出国留学,手续现在正在办。
  “那14岁以前呢?你大概不是从小就在这长大的吧。”
  “怎么会,我从小就在北京长大的,不过以前的记忆很模糊了,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听妈妈说,我很小的时候在公园玩,头撞到了长椅上,把脑袋撞坏了,你看,现在这个地方还有很大一个疤呢。”
  果然,在他的后脑偏右,有一道大概三厘米的疤,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难道,他真的不是苏非?真的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
  在医院里遇到他只是一个巧合,最近这样的巧合总是频频地出现在我生活里,一度让我怀疑上天做了这样的安排,是想让我和苏非以这样的场景来相见,再相认。
  手术后的第一天,妈妈沉睡到夜里12点。苍白的脸,没有温度的手,输液整整一天。
  我身上钱不多,下午的时候跑回家又取了点钱,带上手机,买了点水果跑上楼去。
  我坐在床边看到妈妈有时清醒有时昏睡过去,心里翻江倒海出来的除了难过,还有可怕的回忆。这道门,我曾经跨进去,又跨出来。谁都不知道,当我和夏夏被推进药水弥漫的手术室时,命悬一线的悲哀已经击垮了我那唯一一点意识,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现在手臂上烧伤的疤痕还触目惊心。
  晚一点的时候他又来了,陪我到黄昏。我哭到昏厥过去,趴在床上,紧紧握着妈妈的手。这个时候电话震动起来,我却只是呆呆地看着屏幕。落落子打开短信,递过来给我看。原来米路扬在我家做饭,问我什么时候放学。还有吴子利,一直在追问我到底去了哪里,怎么这么多天没去上课。吴子利的短信有很多条,我没有回复,或者说我根本没有意识去看。
  他这么说,我才想起来我并没有和任何人请假,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我妈妈的这场手术。
  3月末的北京还有丝丝的凉意,恰恰是那句春寒料峭。
  我迎着那场春风赶回家,看到米路扬身边的韩夏夏,还是一脸微笑的模样。生活,有的时候可以将一个人逼入绝境,也能将一个人逼入幸福的天堂。
  不可否认,我羡慕并深深嫉妒上了韩夏夏。她的绝境逢生,她一直一直都比我幸运千倍万倍。
  她有米路扬,我又为什么不能拥有苏非模样的落落子?就算落落子就是苏非,现在韩夏夏她已经不再需要他了,为什么还要一定让我们无尽头地等待下去?
  我的内心里,除了愤怒还是愤怒。想到在医院里需要照顾的妈妈,想到我努力维护的坚强,我甩开了韩夏夏摸过来想要握我的手,匆匆用保温杯装了一些饭菜出了家门。
  米路扬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后来他挡在门口,只用口型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背对着韩夏夏的脸,我确定他没有发出声音来,她还是一脸平静地坐在饭桌前等待米路扬的保姆服务。
  我们在门口僵持了一段时间,我没有理他,推开门准备离开,门开的那一瞬间我愣住了。
  我看到了落落子,他靠在楼道口,黄昏的金色洒满了他的全身,微微的光晕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靠在那里,安静的模样像极了5年前记忆中那个皱着眉头做题目的少年。
  他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再然后用手比划着说些什么。
  米路扬已经完全石化掉了。
  他印象中的韩麦麦,应该是个只知道关上门来写写画画的乖乖女吧,怎么会有男生找上门来呢?所以我回过头打算关门的瞬间,我看到他呈现的O字口型一直都没合拢。
  晚风习习的夜晚,我怀里抱着保温杯,身边是默默不语的男生。起风的时候他用他的外套,包住瑟瑟发抖的我。
  因为寒冷和害怕而瑟瑟发抖的我。
  他拉着我冰块一样薄凉的手说:“韩麦麦,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认识你很久了,我看到你就很想很想照顾你,让我来替你分担一些吧。”
  他不知道我悲惨的过去,但是他知道我无助的现在,便许诺可以承担无望的以后。
  我对于他同样是陌生人,陌生到他仅仅知道我的名字叫做韩麦麦。
  而就在那一刻,我想到了天长地久地老天荒,我忽然觉得幸福就要降临到我的头上,为了这幸福,我用5年坚忍的泪水,铺洒了这条明媚的阳光之路。
  也是隐忍与坚强,让我在山穷水尽之后,多么不容易地遇见了你。
  这个晚上,现实与梦境同在。是你许我不离的梦境,我便想都未想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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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世上另外的你 Chapter 19
落落子和我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你真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你像谁,我看到你就好像看到了我的过去,韩麦麦你说这是为什么?”
  他当然不会知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是记忆出现了偏差,也许只是世间的一个巧合,他恰好认识了一个和我相仿的女孩,而我恰好认识了一个和他相仿的男孩。缘分至此处,遇见再蹊跷的事情我都不会再大惊小怪。
  在妈妈拆线前的三天里,他每天早上、中午、晚上都会跑来看我们。在病房里给我们买早点、拖地、打水、陪我妈妈聊天。
  我妈妈也偷偷问过我,还拿着当年我们和苏非拍过合影的照片比照着看。那个时候的苏非还是平板头,稚嫩未脱的小脸,确实有点像落落子。而现在的落落子,比照片上的苏非长得更英俊,却能看出来有八分相像,一副长开了的样子。
  他是另外一所高中的学生,但是却可以自由地可去可不去。
  所以他更多的时间花在妈妈的病房和我的自习教室。
  他陪我上课,陪我自习,陪我走过黑暗的荒凉的校园甬路,他用手轻轻牵着我,他趴在我听不见声音的耳边轻轻地说着话。
  在妈妈拆线、出院的那一周里,他仿佛我的亲人一般,给予了我们无微不至的照顾。
  我害怕这种照顾某天因为妈妈的病痊愈就会消失,我也害怕某一天我变得不再能够找到那双温暖的手。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积压在我内心的最深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所以不常哭的我,也变得整日整日以泪洗面,他总是安慰我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相信,其实我相信会好起来的。妈妈会好起来,我的心情也会好起来。
  妈妈出了院,恢复得越来越好。韩夏夏去了盲人学校后,脾气变得越来越温和,我甚至可以看到她会不经意对着米路扬微笑。
  她不再是黏着我的小尾巴,米路扬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只是苏非你知道吗,我们曾经是姐妹花,你不知道我们已经不再是当年那对好看的小女孩。我要用我所有的努力离开这里,去一个别人都不明了我们过去的远方。而现在,我唯一的目标,就是要赶追上落落子的脚步。
  并不是我耳朵里所有的轰鸣,就可以碾碎所有世间关于爱情关于远方的向往。
  只是时间,对于我来说,太过于短暂。
  如果想要远走高飞,我还需要更加勤奋地努力。
  比如我要有一个很好看的成绩单,我要申请到国外大学的全额奖学金,我要考托福考雅思,我还要有一双能读懂英语唇语的眼睛。
  落落子曾经告诉过我,就算是伤得再深的耳朵,都有恢复听觉的可能,就像瞎了眼睛的盲人,可以换眼角膜、换眼球体一样,随着科技的发达程度,顽疾恢复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那么有一天,韩夏夏你告诉我,当你睁开眼睛,发现你深深爱过的苏非,成了我的男朋友,你会不会上来就扇我两巴掌?
  夜深人静,看着妈妈和韩夏夏安静入梦,绞尽脑汁想要得到的爱和深埋数年无人知晓的恨全部展现出来,我不知道我该选择什么。
  我爬起来翻开日记本,发现上面曾经写过吴子利的名字都已经有些模糊,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走进了我的生活,曾经一度是我的守护神,是我生活的主角;而又从什么时候起,他忽然从我的生活里背离出去?
  在吴子利抱住我的那个夜晚,在我哭到昏厥悲伤无助的夜晚,他又是以怎样救世主的模样抚慰了我荒凉的毫无生机的生活?
  而我,在内心阴影里潜藏了5年的少年出现后,我居然忘记了身边曾经温暖过我的人。
  哪怕时光倒回,重蹈覆辙纠缠不清,我也愿意选择苏非。
  太过于遥远的念念不忘,终究可以打败近在咫尺的温柔。吴子利带着温度的手总也暖不了我太苍凉的心。
  夜晚,又是夜晚。在我想不开、理不清的时候几乎都是夜晚,他们两个同时给我发短信,落落子问我妈妈怎么样,吴子利再次问到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好几天没有去学校。
  在学校,我几乎是个透明人。谁都知道,那个有着缺陷却因为成绩好而高傲到不行的韩麦麦,是每个女孩的眼中钉,这种眼中钉顽固到一定程度,便被所有人所抛弃。我一个人上自习,一个人去食堂,一个人走过长长的甬路,带着白色的耳机低着头走路。
  他们不会觉得我的这种清高不是高傲而是自卑。
  我知道这一次她们是不会放过我的,因为我抢了她们的吴子利,一个还不够,再加上个落落子。
  

遇见世上另外的你 Chapter 20
深夜,月亮歪歪斜斜地挂在视野之外。
  我没有回落落子的短信,尽管他跟我说了好多的话,他说我给了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像是故人一样,让他在第一次见到我之后就离不开。
  这样的话我见得多了反而有一种错觉,越说得真诚我就觉得远离得越快,抓也抓不住。放在手心里的爱情厚重感,让我承受不住。
  13岁承载不了的爱情,也许到了18岁,经历了成人典礼,依旧承担不起。
  第二天我又没去学校。中午我还趴在洒满阳光的书桌上发呆的时候收到吴子利的短信:“快开门,我在门口。”
  我握着手机从猫眼里看出去,吴子利仿佛明星躲记者一样戴着鸭舌帽、墨镜,站在门外四处张望。
  我开门让他进来。他捞了一口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开始给我讲吴子利历险记。
  原来他是逃课出来的。因为翻墙擦伤了半边脸,所以先跑回家找了一个大墨镜才得以出门。
  听他讲我很想笑,却笑不出来,看着他那半边被墙皮磨伤的脸,我禁不住想用手碰一下。
  他顺势握住了我摸着他脸的手。
  真是作孽啊!我当时鬼使神差地没有想要抽出来。他嘿嘿地笑了两声,放下我的手,开始把带来的东西一样样放到冰箱里。
  “原来我还以为你病入膏肓了好几天都不来上学呢,原来是伯母生病了。”
  “一会儿我再回家搬点补品过来,刚做完手术的人,要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嘿,还有你,都瘦成这样了,也得跟着吃点。”
  妈妈醒来看到家里来了客人,吴子利之前从没来过我家,所以我妈妈看他的眼神有点试探性,仿佛前阵子我精神恍惚是因为他一样。好在吴子利拍马屁的功夫了得,一会儿就跟我妈打成一片,伯母伯母地叫得我妈妈眉开眼笑,很开心的样子。
  这样的男生有什么不好,可以让身边的人都开开心心。
  很久以后,当我狠狠伤害了吴子利之后,我才知道,之于吴子利的除了不公平,还有一种东西叫做不爱,区别开了依赖。
  被依赖的人,并不是所有的都被爱着。
  吴子利真的说到做到,当天下午放学之后,就跑回家搬了好几箱补品来我家。欠揍的是,他还拉来了他的妈妈跟我妈唠家常,吴子利的妈妈交流了下术后恢复之外,还提到了他的成绩,吴妈妈最头疼的当数这个宝贝儿子的学习。原来吴妈妈也做过这样的手术,她拍着胸脯说放心,静养一个月保证活蹦乱跳了,这不是什么大手术。
  说到吴子利的学习,其实并不那么不堪入目,只是他找了这样一个借口名正言顺地频繁踏入我家大门。
  当吴家的车开出我家小区的时候,也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妈妈走路还不怎么顺畅,我陪着她在小区里走了几圈,她的手心里依旧有汗,她对我说:“住院这段时间,我问过医生关于你和夏夏康复的事情,他们说你会有点希望恢复听力呢。”
  在我来北京的第一天,我就有过这样的祈望,而这么多年的梦想,当我渐渐适应之后,居然真的被我等到了。
  妈妈继续说:“但是,可能需要去国外康复吧。国外,那么远,我没有那么多钱啊……”
  我感受到妈妈有轻微的颤抖,走到路灯下我看到,她的眼睛有点湿了。
  “没事的,那就不去了,我已经适应了。”
  其实在我的内心里,忽然就形成了一个计划。
  对落落子的那种可遇不可求的心理忽然盛满了欢喜。
  可能压抑得太久,往往这样的人心里都会渐渐变得不正常,我想我现在的状态就是这样的。出国的这个字眼深深激起了我内心里不曾表现出来的欲望,他们不会知道我曾预谋过离开这里,更不会想到我平静隐忍的外表下面,有一颗狂躁的心。
  这不叫坚强,我的那些坚强都是装给不懂的人看的,一旦懂的人出现,就不需要再继续装下去了。
  落落子可以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就算他不是我喜欢的男孩,但是如果他能带我走,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心甘情愿,况且他已经有些喜欢上我了。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支带着毒药的针,都有邪恶不堪的一面。
  我的毒针,别人不会看到,不会发现的。
  我问韩夏夏:“你理想中的爱情是什么?”
  那个时候我们头靠着头躺在一起,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她抓着我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她说:“姐姐,我忽然认不清爱情了。
  “十几岁的时候,觉得苏非就是我的全部,而现在,就算我把米路扬当成全部,却找不到当年那种为爱赴汤蹈火的心情了。
  “姐姐,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都嫁了人,会想到这些我们难捱的日子里,有过这些动荡不安的心情吗?”
  韩夏夏说完后,我的心里很难过,不敢想现在,更不敢想以后。
  是的,没人能够理解我们,只有我们,才能做到心心相通,因为我们的遭遇相同,也因为我们是姐妹花。
  我翻了一个身,没有回答她,假装睡了过去。
  我在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快点快点离开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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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世上另外的你 Chapter 21
耽搁了近两个星期的课程,这两个星期,我没有下楼,更没有见到落落子。吴子利来了几次,每次都大包小包地搬来营养品。
  再回到学校,虽然觉得一切都没有多大改变,但是却发现,很多人躲我躲得更勤了。本来我一个人就找了一个最不显眼的后排靠窗的地方坐,现在发现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在吴子利溜到我旁边的位置做习题并在我回去学校的那天,发现落落子居然能够胆大包天地坐到我们班最后一排上课时,我差点昏厥过去。他居然能够自由到出入我的班级,每每我上课不能回头瞪他时,他就用该死的眼神狠狠盯着我看,我的后背都快被他盯出来一个洞了。我找他理论,找老师理论,都无济于事。他天天面不改色地当着吴子利的面找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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