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朝的宠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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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的宠妃生活-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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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倒是乖觉…… 
  手才刚刚触到奏疏,他又把手缩了回来,觉得有些疲乏,今日就打算暂且将它们搁置,明日再说。 
  于是,就朝床榻走去,熟门熟路地揭了帏帐,见某只把自己捂成只蚕蛹,心中觉得好笑,直接拎起被子一角就钻了进去。 
  孙茗还没有睡熟,不过刚刚闭着眼打着瞌睡,冷不防地周身一凉,还没清醒过来,就被皇帝陛下搂个满怀。 
  动了动身子,也没得挪开一些,她就那手指拧了他手臂,也没见他吃痛地收手,反而将她腰搂得更紧一些。 
  李治也不知道她这闹得哪门子的别扭,已经在淑妃那里置了一堆闲气来,正是浑身的力气没处使,她这一番扭捏,正好激起了他的火气来,也不管她拧啊抓的,一手搂着腰收紧,一手往她身上探去。 
  两人你来我退地也不知道争个什么,孙茗也被他硬邦邦的身子顶得难受,这才没好气地开了口:“一回来就来闹我……我且问你,是不是我不遣人去喊你,你就打算在淑景殿安置了?” 
  李治刚好在激动处,手还在她身上游弋,微喘着气道:“你就是不来寻我,我也是要回来的。怎么?就为了这还敢使眼色给我瞧不成?” 
  虽然说着像是威胁的话,但他一手揉捏着,又重重地一声喘气,听在她耳朵里,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孙茗一边推拒,哪防他抓了她手腕就往他身下去,只听他一声闷哼,形似*……感受到手上的滚烫,她重重地拧了下:“好生风流的九郎,你就是歇在别处,于我有什么妨碍?” 
  被那一下一拧,李治立时就抓了她手臂,五指收地紧紧地,好半天都魂不附体,只觉得又激动又畅快。一边从她背后吻上来,在她耳垂留恋,又索性把人反过来,咬起她的绛唇…… 
  只是,孙茗做了月子没多久,实际上也并不适宜亲热,所以只能将他喂个半饱。 
  当然,仅仅只是这样,李治当然并不满足,又同她换了个位子换了姿势,也换了她一直手把玩。也不知道多久,总之孙茗两手都已经酥麻,身上各处都被他烙了印,连唇畔都又红又肿的,只觉得脸上还有口水津液擦拭不掉,浑身黏黏腻腻的,恨不能再洗个澡。 
  再侧了脸,往一旁微阖着眼的某只看去,见他风骚地将被衾拉至腰间,敞的胸口一片起伏。墨色的长发披散,一泻而下,从枕芯从肩膀一直散落到床垫上,却不显得疏狂,反而清雅至及,也映得面色更白上几分,身上还透着微红。 
  原本李治就长得白,现在约莫忙于政务,比原先还清瘦了几分……原先已是唇若涂脂,现在还泛着水润润透着光泽……
  怎么看,怎么像刚被人嫖完的一脸受样! 
  知道他慢慢地平静下来,把缎被往身上一拉,侧了身瞧了瞧孙茗,见她瞪着俩眼,还道是为了淑妃的事情记着呢,媚笑着拿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我便是最爱瞧你这醋性,只是心里可别与我置气才好。” 
  他现在刚刚发泄好,只觉得身心畅快,就是心底那一丝阴郁,竟也都奇迹般地消退了,立时就恢复他温润翩翩之态,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又抓了她的手捏了捏,贴近他的胸口,一番肉麻的情话不要钱地吐出来:“你瞧,我心心念念都是你,可再装不下别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抓着的手送到自己的唇边:“你就是我心上的一块肉,疼你还来不及。” 
  话落,就亲上了她的手背,又伸了舌尖出来。 
  孙茗听得有些耳热,死活咬着唇不吭一句,见他仿佛真放下了身段,就半推半就地松了神色,但还是嘴硬道:“反正,无论你去哪儿,都要差人回来说一声,好歹也叫我留了心,总好过叫闺女一起陪着我饿着肚子等你!” 
  李治现在是什么话都好说,也不知道真个儿听进去了没有,只见他笑着点头,仍持着一脸的荡漾…… 
  孙茗忍了半天,还是决定不管他了!遂拉着被子盖过头顶,一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夜露深重,她实在是困极…… 
  …… 
  第二日,孙茗一醒来,就听到屋子外边淅淅沥沥的雨水声。 
  花枝一凑近,扶着她起身的时候,她随口道:“昨日天还晴好,怎么今天就下雨了。” 
  花枝刚拿了薄衫披在她肩上,顺口答道:“圣人一大早走的时候,也与婢子说了,要给娘娘再置两身衣裳,恐近日天气骤冷。” 
  花蕊已经托着新的更换的衣物过来,孙茗一瞧灼人眼球的黄色,就吩咐花蕊换一身:“我记得前儿做了身丹红色的襦裙,把这身换了罢。” 
  今天一起床,明显感觉到空气微有凉爽之意,虽然黄色艳丽也好看,但类似红色这样的她也极爱。天气稍稍有点转凉了,她就更喜欢穿暖色系的衣衫了。 
  换了衣衫,又梳妆完了,在让花蕊去把司制房的人传进来。 
  反正是李治说的做衣裳,不做白不做……她便是这般肤浅的女人,喜欢满匣子的珠宝,喜欢精致艳丽的妆容,也更爱各种款式花俏又华丽的衣衫。 
  司制房被圣人钦点,不敢怠慢,当即就遣了人去万寿殿,虽然知道贵妃起得晚,却宁可多候一时半刻,也不敢叫贵人等上一会儿。 
  来的是绿笙,因是贵妃亲自点的她来服侍,到如今也算是托了贵妃的福,将她女官之位给升至司制典记,算是司制房的管事。 
  别处也罢了,凡是来万寿殿的,绿笙定要亲自过来的。 
  迈进屋子的时候,孙茗刚刚走到堂屋,见了绿笙,也笑着把人招至身边,也不问衣衫料子,倒先询问起她所赐的料子来:“那匹蜀锦可是好用?有其他要用的再与我说,与花枝花蕊说也可以。” 
  绿笙不过是投桃报李,为孙茗绣了方绢帕,极是好看,秀的仕女活灵活现的,便是两辈子如她也没见过,所以赐了她贡缎,又怕她不肯受,就只赠了一匹,又叫她空时再为她绣一张来。 
  知道贵妃并不在意那贡缎,她只屈了屈身,含笑地点头:“娘娘所赐,自然只有好的。今日我来与娘娘推荐衣衫来,先叫丫头们量一量。” 
  说着,上来四个小丫头,将她团团围了起来,拿着尺量的、拿笔记的,好一阵忙活。 
  见丫头们收了手中的物事,又叫她们去偏殿给公主量身去,叫阿宝阿福一道制几身衣裳来。 
  绿笙也亲自托了本画册子与她看起来。 
  孙茗瞧着册子上的衣衫确实比以前制衣的时候看到的还要好看些,暗叹衣裳果然过时地快,不过这个绿笙眼光也确实不错,一直走在潮流的尖端。 
  “我看后边几身似乎胸线拉得极低,似有不妥。”只是衣裳的款式做成倒显得还更好看妩媚一些…… 
  绿笙探头看了一眼,见是交颈襦衫,款式微露肩头,胸口处一抹极低的裹胸,与她道:“这种款式民间并不流行,也不适用。但是宫中娘娘们都越来越喜欢这类,且贵夫人娘子们身着衣衫领子也的确越来越低。” 
  孙茗点头,虽然她也极爱,但是这种款式稍微大胆了些,在宫中也并不流行。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错过,就索性一并做了来:“就这样的款式,先做两身来瞧瞧,与我之前挑的几身,一并做来。” 
  见绿笙点头,又补了一句:“我挑的其中几个高腰襦裙装,一样的款式一样的料子,为公主们也各置一身来。” 
  凭着李治一句话,她索性就狠狠地给他放放血,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钱! 
  绿笙早就知道贵妃的喜好,这样与公主们穿母子装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一句吩咐,立时就了然地点头称是。 
  待为阿宝阿福量身的小丫头们又过来回禀以后,绿笙也准备告退。就在孙茗笑着将要把人遣下去的时候,距她极近的绿笙飞快地低声提了一句:“近日,徐婕妤常令司制房比着娘娘的衣衫款式来做。” 
  因每个人的喜好不同,穿衣风格自然也大不一样,就像后世有人喜欢日系风,有人喜欢韩风,有人喜欢欧美风,在唐朝也如是。唐朝衣衫种类繁多,同样个类别的衣裳,就有许多种穿法和搭配的不同的配饰和发型,甚至还会装了假发。所以徐婕妤托司制房做的衣裳,作为司制典记的绿笙,一眼就给瞧出来了。 
  绿笙的这句话极轻,不是孙茗耳朵尖,许是也没能马上听清楚,见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绿笙知道贵妃定是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就从善如流地告退了。 
  绿笙带着小丫头们退避出去,孙茗还在想着徐婉这是要做什么…… 
  她仿照她的模样打扮,其实并非一次两次了。所以她发现之后,风格大几经变换,也凭借贵妃的身份,更是在公众场合打扮地极为艳丽,就是要压她一头! 
  徐婉就是再聪敏,容貌上的先天不足尚且没有办法弥补。若只是简单地小清新风格,或许还有她一条路可走,但是像这种明艳奢华的妆容,她根本就毫无镇压之力,除非她有如萧淑妃那般绝美的容貌。 
  只是如今一看,她像是仍不死心呢…… 
  真是有趣! 

☆、第83章 捌拾叁 

  于徐婉来说,被追封为贤妃的阿姐徐惠唯一深刻的印象,就是她掩着小心思入宫去见当时还只是充容的阿姐。 
  太极宫气魄宏伟,阿姐的寝殿也是花团锦簇,她怎么看都觉得,太极宫中是无一不好的。 
  阿姐凭着才情入宫,极得太宗皇帝的爱重。她也只当阿姐才是最该懂她的人,就将七夕节,偶尔得见太子殿下的事于阿姐说了……只是,阿姐听后,不但没如她想的那般同意为她说项,还当场下了脸色与她瞧。 
  阿姐只说了一句话:“婉婉,宫外没有你想得那般差,宫中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徐婉至今都没有明了,阿姐为何不肯为她打算。 
  再后来,她入了太子府,就再未能见到阿姐。只是过了这许久,她见到的,却是阿姐那张犹如睡梦中的容颜。 
  但她始终没有料到,竟是被王皇后一语成谶,说阿姐肯成全她,愿意为她铺路……只是,代价实在太大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阿姐当日之语所言何意,但她最后给她留下的,无非只是白绢黑字,一行魏碑小楷。 
  将手中的绢布收了收,问了水墨,新制的成衣是否已经送来。 
  …… 
  隔了几日,正逢下元节。 
  下元节也是传统的节日,它的来历与道教有关,在农历十月十五。 
  唐朝历来信奉道教,只是太宗皇帝又同时对佛教也极为推崇。但就算如此,传统的节日还是照样慎之。在民间也有信奉道教的人家,在自家屋门外竖起天杆,杆上悬挂黄旗,到了夜间,杆顶挂上三盏天灯。 
  历史上的中国地大物博,但逢改朝换代,总有破坏历史文物、建筑及文化的事,时有发生。像这个下元节便是一桩,在民国时候被废,后世的人根本已经无人知道还有这么个节日。 
  根据历法来看,下元节这日是一年之中最后一个月亮节,这天的月亮也格外地圆。 
  按照传统,白日里的时候,李治也与百官一同行祭祀事宜,修斋设醮、享祭祖先。 
  类这等重要场合,以王皇后带头,孙茗身为贵妃,无论如何也是需要装样的,与妃嫔一众,在宫中祭坛恭恭敬敬地忙活了一个早晨。 
  孙茗自来就是个懒性子,像今日起个大早的,她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过了,待前头事毕,被花枝搀着上了辇,给抬回万寿殿后,只觉得浑身泛酸。 
  花枝搀着她下了辇落了地,见她浑身重力都似乎靠在她身上,就知道娘娘定是累极,忙问道:“婢子使人去给娘娘备膳罢,再叫两个小丫头与娘娘捶肩捶腿?” 
  孙茗却没想到一处,只是忽然想起才问道:“我有多久没有练习骑术了?” 
  一听即知,娘娘这是寻思着骑马了,花枝回道:“自娘娘怀孕之前,天气转冷的时候,就再没进过马场了。” 
  那仿若还是在入宫之前…… 
  听说太极宫中有个极大的马场,在太宗时期着人设建的,因着太宗皇帝极爱骑射,又爱马,所以马场建得颇具规模。就算太宗在后来病重不再骑马,但马场所备的马也无一不是精良,就候着给贵人所用。 
  孙茗入宫的时候,在太子府一应物事也是全都送到了宫中,其中还包括她的紫骍马。只是现在回想起来,她实在不是个合格的主人。 
  一想到这里,她进了屋子,就叫花枝寻了胡服出来与她试装,瞧瞧生了儿子后,又没有胖得穿不下了。 
  她的胡服备了好几身的,此刻就被花枝寻了出来与她比对,她又挑了件绯色极为艳丽的胡服带着闪到软帘后头。 
  这身衣裳,穿得她着实费了一番气力…… 
  孙茗把胡服一穿,那腰封一勒,紧得她都透不过去,恰好见花蕊持着下元节常用得豆泥骨朵进来,就把人招至身边问道:“快来瞧瞧,衣裳是不是小了?” 
  她是坚决不肯承认是自己胖了! 
  花蕊一看,又退后两步,从头看到脚,这才笑道:“娘娘的身材好着呢,这哪里小了?如今这样正适合呢!” 
  孙茗自从生了李贤,胸围又爆涨两个罩杯,也是她体质的关系,腰倒是很快就瘦下来。如今穿着这样合身的胡服,把腰一收,看起来既高挑窈窕,又凹凸有致。 
  花蕊见她仍是对着铜镜瞧,又道:“娘娘赶紧把衣裳换了罢,豆泥骨朵凉了就不宜入口了。” 
  孙茗瞧够了镜子,才扭身回了帘子后,由花枝帮忙,更换了衣裳。 
  再出来的时候,花蕊已把果子捧到她面前,她也随手拿钗子钗了一个,与她们俩人道:“你们拿剩下分了吧,再去膳房里取些来分给小丫头们甜甜嘴。” 
  这类果子她很少吃的,不过应季地浅尝即止,其余都叫花蕊她们拿下去分了。再说膳食都已经备上了,现在多吃,恐用膳时候少食。 
  到了午后,王皇后就差人来请了。 
  但逢节日或是有寓意的时节,宫中或是民间都总会举办时令的宴会。今日下元节,宫中并设宴,王皇后就早两日开始置办起私宴来,又与她们早早地说定了的。 
  这至多不过家宴而已,因众人猜度圣人许是也会亲临,所以但凡妃嫔或是有心思的宫人,无不是花了心思打扮的。 
  孙茗叫了司制房赶制的衣衫,于今晨也送来了一批。 
  花枝几人将衣衫挂在木施上,给她一一过目,最终挑了红梅色的大袖衫,内里搭的是浅粉色的交颈襦裙,抹胸拉得极低,腰封一勒,倒极为性感。内里不着里衣,勾勒出山峦起伏之状来,又露出脖子削肩上还大一片白皙,再施以艳装,点了殷红的唇…… 
  花蕊一边与她上妆,一边比着金箔的花钿道:“这种荷花花瓣的图形真好看,也唯有娘娘最适合不过了。” 
  孙茗忍不住一笑:“你倒会说话,嘴巴抹了蜜不成?” 
  “那也是娘娘赏的果子甜了嘴……” 
  这番装扮直花了一个多时辰,早有立政殿的宫人前来知筵席的事宜。 
  外头逐渐开始冷起来,虽然她也没将儿子当成宝贝疙瘩一样地锁在屋子里,但宴会喧闹,也不适合带上这样小的孩子,就留了花萼下来一同看着阿宜,又使了人去把阿宝阿福带上。 
  阿宝阿福也早就被拘着换了衣裳的,进了主殿,见阿娘坐在梳妆台前装扮,两人也不敢恨吵闹,就玩了会儿翻绳。 
  这会儿,孙茗一起身,阿宝先看到的,就把手中的红绳一丢,飞跑着过去,抱了阿娘的大腿,嘟着嘴巴:“阿娘怎么才好,人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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