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不可为妃第五十五章太后娘娘过来了【如果您手里还有犹豫不决的票票,如果您心爱的大神这月没有PK,请把PK票票赐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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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黄门匆匆忙忙赶来,屈膝禀报道:“皇上,太后娘娘过来了。”
姬檀连忙咳嗽一声,对正在监刑的侍卫摇了摇手指。又问道:“哪位太后?”
监刑的侍卫已然接到姬檀的命令,稍微偏了下头,原本执刑的两个侍卫就退到了一边,他很利索地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带着刀鞘“砰”一声狠狠击打在莫轻言的头颅上,手劲之恐怖,刹那间就打碎了莫轻言的颅骨。昨天还衣冠楚楚、耀武扬威的慈宁宫掌纂女史,这时候已经变成一具血色犹温的尸体了,鲜血与脑浆飞溅了一地,看得人触目惊心。
赶来报信的小黄门显然也被吓住了,嘴唇**了一下,有点慌神,半晌才哆哆嗦嗦地憋出来一句:“回……回禀皇上,是慈宁宫的孝宁太后娘娘……”话音刚落,原本执刑的两个侍卫已经将莫轻言的尸体拎了起来,哗啦一声丢进了太液池里。
尸体幽幽浸着水沉了下来,碧波荡漾的池水却缓缓漂浮上来一层血色。
亭子里跪着的两个宫女已经吓晕了一个,另外一个也吓得口唇发白,瑟瑟发抖。
监刑的侍卫将刀鞘上的血渍都擦在了自己的左手指套上,三两步回到亭外,行动时甲胄铿锵,听得亭子里的宫女和跪在外边的小黄门都一起发抖。他在亭外停下脚步,屈膝请示姬檀下一个命令,姿态是很标准的军礼。
姬檀只是用手指磕了磕手边的栏杆,宛然流转的秀眸中带着冰冷的笑意。
两个执刑的侍卫顿时又冲了上来,一人拖着一个宫女,掐着脖子就从亭子里拖了出去。
已然吓昏的宫女不说了,清醒的那个吓得脸色苍白如死,修长的双腿不断蹬着地板,想要摆脱侍卫的控制,还是被轻而易举地拖了出去。两个宫女被拖到太液池边之后,两个侍卫动作很一致地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刀锋在那宫女裸露的咽喉上锋利拖过,鲜血顿时汩汩迸射而出。昏迷的宫女也在这个时候惊醒了过来,喉咙已经被割破了一个恐怖的大口子,两女都喊不出声来,翻着白眼,手指在空中徒然地抓着。
两个侍卫大手轻轻一推,两个小宫女就被轻松利索地推进了水里。
这些侍卫都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底层士卒,和皇庭禁卫军中的世家子弟不同。他们见惯了刀光剑影,习惯了将人命当作等待收割的麦子,杀戮对于他们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在战场上谁会在意敌人是一个女人还是一条狗呢?只要是敌人,绝不心存怜悯,杀无赦。
我并不是第一次看见杀人,只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屠杀。对于江湖人来说,艺不如人,死于非命,那是自己的宿命。可是,这样的杀戮又算什么呢?一方是血战沙场的勇士,一方是完全没有抵抗之力的柔弱女子,感觉就像是一个猎户捕杀了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这不是比武,就是屠杀而已。
我并没有觉得姬檀这样做怎么不对,只是觉得有点无法理解罢了。杀两个小宫女,对他有什么好处呢?我看着那两个小宫女在冰冷的池水中挣扎了一阵子,也许是失血,也许是池水太冷,很快她们就沉了下去,大团大团的血色从池中浮了起来。眼前似乎还能看见那两道身影在挣扎,挣扎……
姬檀干咳着打手势招呼自己的侍卫迅速离开,一把抓住我的手,小声道:“走了。”
我莫名其妙地被他牵着往亭子外边跑,奇怪地问道:“就算你走掉了,太后也知道人是你杀的啊。”这未央宫里难道还有不透风的强?
姬檀有点无赖地小声说:“我说不是,谁敢说是?”
我有点无语地看着他身上的龙袍,原来皇帝的身份就是拿来做这种事情的?
……
一路从太液池往西南边跑,离着案发地点颇有一段距离之后,姬檀就哼哼笑着停下了脚步,想来董太后也不可能追上来质问皇帝:半里之外的鱼乐亭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似乎心情又好了起来,拉着我在假山下的小鱼庭中坐下,这里是东六宫之一朝阳宫的地方,很快就有侍奉在朝阳宫的宫人送来火盆和茶点。
火盆是摆在身边了,茶点却不敢用,凉沁小心翼翼地收拾着朝阳宫送来的食盒,说道:“陛下,这时候了,该回去用膳了。”见姬檀望着朝阳宫发呆,压根儿就不搭理她,这丫头抿了抿嘴,小声道,“陛下,您肚子不饿,殷主子也该饿了……”
我原本以为自己听错了,哪晓得姬檀居然真的转身问我:“阿丹,你饿不饿?”
我有点晃不过神地看着低头偷笑的凉沁,好啊丫头,这么快就知道拿我当枪使了?不过,说真的,肚子还真的有点饿了。我冲姬檀点了点头。他顿时笑了起来,从假山上爬下来,似乎是打算吩咐起驾,凉沁一脸高兴地等着他的吩咐,哪晓得他转眼就说:“摆驾朝阳宫。”
我忍着笑看了凉沁一眼,这丫头下巴都险些掉了下来,急忙阻止道:“陛下,陛下……”
姬檀伸手想要扶我,我也装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由着他扶着从假山上下来。他无比体贴地接过内侍递来的披风,替我披在身上,才用很宠溺的口吻对凉沁说道:“你殷主子肚子也饿了,赶回去传膳摆膳哪里来得及?摆驾朝阳宫,朕也恰好去看看十六弟。”说完,姬檀就搂着我往朝阳宫走了。
姬檀的十六弟?我尚在困惑这个问题,他已经缓缓放开了搂着我的手。
“阿丹,还记得这里么?”
“哪里?”
“古悦斋啊。”
“……”
呃,古悦斋是什么地方?我很努力地回想着。
姬檀独自一人朝着朝阳宫的偏殿走去,他用力推开了紧闭的大门,尘封的大门上尘土簌簌滚落,随着吱呀一声沉重的声响,大门被打开了一半。里面荒深的草丛愈人高,远处能看见凋残了枝叶的树木,我顿时就想明白古悦斋是什么地方了:当年我居住过的,院子里栽着许多桃花的地方。
才想着不要让姬檀离开我的身边太远,刚刚过来报信的小黄门又哭丧着脸跑了过来:“皇上,太后娘娘过来了。”
第二卷 不可为妃 第五十六章 太后驾到(求PK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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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太后也太锲而不舍了吧?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等着姬檀的决断。
他正打算跨进那个仿佛荒废多时的院子,听见小黄门的禀报之后,抬起的右脚又缓缓落在了门槛之外。空气中陡然凛冽起来的紧张气氛,让所有人都明白姬檀的心情又恶劣了。他独自一人站在远处的荒园门口很长时间,才转身慢慢地走了回来。
跪在地上报信的小黄门都快哭了,大概他也觉得自己今天实在太倒霉了?
就在这个时候,朝阳宫主殿的宫人们突然热闹了起来,没多久就簇拥着一个穿着月白色圆领四爪蟒龙锦袍的少年走了过来。我有些失神地望着那个少年,看着他纤细柔和的眉峰,看着他漆黑秀美的眸子,那宛如画卷的容颜……
一时间,仿佛时空都混乱了,回到了七年之前。
那个仍是皇子的少年在和煦的春日照耀下,折了一枝桃花,笑嘻嘻地对我说,阿丹,我一定要娶你……
“臣弟接驾来迟,万死之罪。”稚嫩病弱的少年声音将我从恍惚中惊醒。
我才看清跪在地上的少年根本不是姬檀。姬檀早已不复年少。他眼底的纯善骄傲早已被宫廷中的污秽侵蚀,原本灵秀挺拔的身姿也被累日案牍的操劳摧毁,如今的姬檀坐在一个貌似至高无上的位置上,不单失去了心灵的健康,也失去了身体的健康。——和眼前这个脸色苍白却骨肉丰腴的少年比起来,姬檀就像是一个迅速苍老了许多年的病患。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心中竟然多了一丝怨恨。我知道,我讨厌这个住在朝阳宫的少年。
姬檀负手缓缓走了过来,看着那少年穿戴着皇子的服饰在风中瑟瑟发抖,竟然颇有一点玩味拿捏的味道。又等了片刻,跪在地上又正在病中的少年似乎要一头栽倒下去了,他才轻轻唔了一声,说:“十六弟无须多礼。”
平平淡淡这么说了一句,口吻是极客气的。只是偏偏不叫平身,那位皇弟怎么敢随意起来?就这么可怜兮兮地继续跪着。
我已经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姬泱,先帝第十六子,董太后最疼最宠的幼子。先帝驾崩时,董太后懿旨,十六皇弟留居朝阳宫抚育,授书礼后方准离宫建府。原本南太后是想给这小孩封王之后直接踢出未央宫的,奈何董太后舍不得幼子,姬檀也舍不得亲王爵,所以,年仅十一岁的姬泱就这么留了下来,勉强封了个压根儿就没谱儿的王,尊号都没有上。
正在僵持之间,慈宁宫太后的仪仗已经过来了,我悄然无声地退到了姬檀的身后。
因在宫中行走,董太后仪仗也不过二十人。分别由尚仪局典礼内侍扶持龙凤旗二,金节、玉杖各二,九凤伞、雉扇各二,尚仪局典礼女史捧拂二,金香炉二,金瓶二,金盆一,金杌一,金交椅一,金脚踏一,另外还跟着随身侍奉的大宫女、大太监,这么着一看,队伍倒也是浩浩荡荡,能闪花人的眼。话又说回来了,历代太后哪个不是蹲在慈宁宫老老实实母仪天下,谁会没事在自己儿子的后宫里瞎溜达?对外朝有想法的“贤后”不算。
董太后的仪仗才过来,看见皇帝和十六王爷都在外边,满院子都乌拉拉地跪了下去。
我自然也不肯当什么出头鸟,很老实地跪在一侧。如今就看见一帝一后还稳稳站着了。董太后今天穿了一袭颇正式的深青翟衣,玉带彩绶,青袜珠舄,乌压压的青丝虽未压着重制凤冠,戴在头上的也是昭示着太后尊贵身份的一龙双凤黄金点翠冠。刚刚从玉辇上下来的董太后显然有些错愕,似乎没想到会在此处看见姬檀。
看着董太后这么隆重的装扮,我也知道八成是弄拧了。就为了一个慈宁宫女官的向皇帝问罪,本来就有些离谱,更何况还是穿得这么正式,摆开仪仗来追着皇帝问罪?——八成董太后根本还不知道莫轻言的死,单纯就是摆驾出来探望自己的儿子的。
姬檀已经迎了上去,很恭敬地屈膝请安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作为皇帝自然是有些特权的,不必太后叫免,他就可以自己拿捏着时间起身。
董太后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又看着自己还跪在地上的小儿子,说道:“皇上也在这里。哀家原本是听说泱儿久病不愈,太医也说症候凶险,方才过来看看。没想到倒撞见皇上了。皇上近来可忙?多少天没见来请安了,看看累成这副憔悴的样子……”居然还很亲昵地握住了姬檀的手,一副慈母心疼的模样。
姬檀连忙告罪道:“是儿臣轻慢了,还请母后恕罪。”
董太后哪里有空和他计较这个?宝贝儿子还跪在那头吹冷风呢。她就扯着姬檀往姬泱跪着的地方走去,一把将小儿子搂在怀里,心疼地说道:“傻孩子,出来怎么也不多穿件衣裳?快快起来,跟哀家进屋里去。母后替你请了一个大夫,好好看看,这病啊,一准儿能好。”
几个主子都进了朝阳宫的主殿,姬檀的侍卫自然跟得比太后的仪仗还快。不过,普通侍卫自然没有随意进殿的资格,看见姬檀抽空跟我挤眼睛,我就不动声色地跟在姬檀身后,溜进了那个暖烘烘捂着药香的主殿里边——魏展颜被指使去替濮在收尸了,我自然要随身保护姬檀的安全。
董太后指挥着主殿里伺候的宫婢将十六王爷扶上了床,那长得与少年姬檀十分神似的小王爷一直战战兢兢地看着姬檀的脸色,好在姬檀也很给面子,一直都是笑眯眯的,跟在董太后身前身后照顾自己的小兄弟,样子要多和蔼可亲就有多和蔼可亲。
看着母子三人在那边虚伪地扯着母慈子孝、兄友弟恭,我转身慢慢打量主殿里的环境。
就在这个时候,我才突然发现了一个熟人。那个人就紧紧跟在董太后的身边,身上穿的既不是侍卫的月牙白短襟玉扣箭袖长袄,也不是内侍的灰绸窄袖长束袍子,而是一袭看似不起眼实则质地相当奢华的玄墨色织金云澜绣纹直裰,腰间玉带镶嵌的也是深色的黑曜石,越发衬得肌肤白皙如雪,温滑细腻。——不会那么惨吧?!居然是董国丈府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青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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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重新找到感觉了。心情舒畅啊……
第二卷 不可为妃 第五十七章 就是他(求PK票)
第二卷不可为妃第五十七章就是他(求PK票)【如果您手里还有犹豫不决的票票,如果您心爱的大神这月没有PK,请把PK票票赐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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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很努力地想要缩成一团尽量不惹人注意,不过,主殿里就那么几个人,我又是姬檀惟一带进来的近侍,宫里上上下下的奴才能不留心注意么?青羡林好歹也是名重江湖的非凡人物,别人或许会轻忽了我的存在,他怎么会不记得曾与自己见过面的我?我才往月华帐幕后边躲了躲,他不经意的目光就朝我这边瞥了过来,嘴角勾了一丝微笑。
董太后已经坐在了十六王爷的床边,拍了拍身边的椅背,说:“羡林,过来。”
一直侍立在她身边的青羡林立即就走了出去,屈膝跪倒在姬檀的身边。董太后对姬檀说道:“皇上,这孩子是哀家幼妹遗留下来的一点骨血,从前一直在外游学,这半年才回京侍奉国丈。听国丈说,文才武功上不了台面,医术到底是不俗的。——泱儿自幼体弱,太医院诊治了这么些年也不见好,哀家便思忖着让他来看一看……”
青羡林便很恭敬地磕头道:“草民青羡林叩见陛下万岁。”
姬檀抿嘴笑道:“既然是秦国夫人的公子,自然就是朕的表兄。自家亲戚,也不分什么内外大防。何况,朕这东西六宫也不曾住着什么要紧的人,母后若是喜欢,让青爱卿留下给十六弟做个伴也好。”几个月选秀大典之后,东西六宫住着“重要”的人了,皇帝自然就要把青羡林赶出去。
听姬檀这么好说话,董太后心情也好了不少,眼睛里都是笑意,对青羡林说:“来,你先看看十六王爷到底怎样。”
很快就有宫女送来脉枕,青羡林向姬檀告罪一声,跪在姬泱的床前请脉。董太后和姬檀都很认真地关注着姬泱的病情,一时间屋子里静得只剩下燃香的声音。片刻之后,青羡林将姬泱的手又放回了锦被之中,退了两步屈膝说道:“回禀陛下,娘娘,十六爷恐是胎里带着弱症,六淫五邪,过逸过劳,都是无法消受。此症须配合食疗针灸,常年荣养,才能康复。”
董太后叹了口气,说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太医院的医官说了这么些年了,汤药食疗这么些年,总不见成效。唉……”
姬檀很努力地扮演着自己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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