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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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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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豪。网上有他的照片,他穿着白色针织衫坐在一株观音竹旁,一边的眉毛微微挑起,眼神专注认真,笑容温暖干净,明朗的就像个邻家大哥哥。
    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是雪盲好吗,什么最温暖的总裁,明明就是个衣冠禽 兽。也不知道阿湛怎么惹到了他,难道真的像宾客说的那样他看上阿湛了,不会呀,那晚他明明……。
    忽然想到那晚的事儿,身上仿佛到处都是他的手和嘴唇,潸潸又羞又恼,要不是心疼地电脑,她一定用拖把把他的脸捅个洞。
    正烦着,老人院忽然来了了电话,说婆婆出事了。潸潸吓得脸都白了,拿着包就往老人院跑。
    潸潸一向节俭,今天情况紧急她只好打了出租车,到了的时候却发现婆婆正坐*上吃草莓。
    潸潸抹了一把汗,又是害怕又是埋怨,“婆婆,你吓死我了。”
    婆婆一看潸潸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她拉着潸潸又是让她吃草莓又是喝水的,潸潸哪里顾上这些,她在婆婆身上到处摸:“到底怎么了?”
    婆婆拉着她让她坐下,“护士就是小题大做,我想自己下地,结果又摔了。”
    潸潸皱着眉头说:“王翠花女士,你都78了,还以为自己18吗,以后不准顽皮,好好听护士的话。”
    婆婆用满是皱褶的手摸着潸潸的头发:“好孩子,婆婆知道错了,不准不给我蛋糕吃。”
    潸潸苦笑不得,“那些东西热量太高,对你身体不好,你要多吃青菜,这样才能长寿。”
    “是呀,婆婆还等着抱你的娃娃呢,咦,阿湛呢,他没陪你一起?”
    潸潸忙用低头掩饰眼睛里的情绪,“您真是老糊涂了,阿湛当然是在医院里给病人看病了。”
    “你们才结婚3天,不休假吗?”婆婆很得意,表示她没有老糊涂。
    潸潸心里一阵酸涩,她搪塞婆婆:“医院里忙阿湛把假期取消了,你呀,要是不顽皮把腿摔骨折不就可以参见婚礼看到阿湛了吗,现在我都感觉你心里只有他没有我。”
    婆婆忙抱住潸潸:“你可是婆婆的小心肝小宝贝,要是你爸爸能看到你结婚……你爸爸是我一手带大的,他从来都没有当我是下人,可谁知道好人不长寿。”
    潸潸见她又提往事忙打断她:“婆婆,让我看看你腿康复的怎么样,伤筋动骨一百天,以后可不准随便下地。”
    陪婆婆聊了一会儿见她真没事潸潸才放心离开,这个世界上她只有婆婆和阿湛两个亲人,无论如何她都要去保护他们努力让他们过得幸福。
    满脑子都是事儿,潸潸不觉就走到了花店门口,抬头看到好几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她不由的吓一跳,心说“完了!”

☆、06。他和陆湛什么关系

满脑子都是事儿,潸潸不觉就走到了花店门口,抬头看到好几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她不由的吓一跳,心说“完了!”
    那些人明显也看到她,自动给她让出一条路。门神清了,潸潸才发现花店的门大开,一个脑袋缠着纱布的的男人背对着站在雪白的茶花前。
    被人欺负到家门口,潸潸气的脸都变了,她抖着嘴唇喊:“江逾白,你来干什么?”
    江逾白转过身,他指指头冷冷的说:“算账。”
    潸潸脊背一阵发冷,她看看左右压低声音说:“你活该,谁让你……”
    “谁让你大晚上穿着那么暴露跑我房间里,我以为送外卖的,又不是不给钱,你也不用要人命吧。”江逾白轻描淡写的就把那晚发生的事情给接过去,还说的特么低俗不堪。
    潸潸简直想再在他后脑勺上来一下,但这是在她店门口,她不能给左邻右舍看笑话。咬了咬牙,潸潸走进去把门关上。
    她在店里唯一的一张玻璃小圆桌前坐下,然后指了指令一把竹椅冷冷的说:“你能坐下来说话吗?”
    江逾白显然对她的茶花很有兴趣,“这花儿是你种的?”
    “不是,江逾白,陆湛在哪里?”
    江逾白啧了一声,“把雪娇和普通山茶嫁接,简直是暴餮天物。”
    “江逾白,陆湛在哪里?”潸潸不自觉把声音提高,但这对江逾白没有丝毫威慑,他优雅的坐下来,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我渴了。”
    “你……。”忍着气,潸潸站起来接了一杯矿泉水,砰的放在他面前。
    看着胖胖的土陶杯子江逾白皱皱眉,“我要喝茶。”
    “没茶。”潸潸的耐性几乎要磨光,为了知道陆湛的下落她只好忍着气。
    江逾白翘起一边儿的嘴角冷哼一声,“这是什么?”
    桌子上有一套玻璃茶具,潸潸没事儿的时候就冲泡个花草茶,江逾白伸手就拿过茶叶罐子,他打开闻了闻,“玫瑰香片?你做的?”
    潸潸伸手夺下:“与你没关系,江逾白,我们家阿湛怎么得罪你了,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也不知道是没喝到茶还是再次提到陆湛,江逾白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陆湛,你和他应该没结婚吧?”
    潸潸给这句没头脑的话问的一愣,没等她说什么江逾白继续说:“没领结婚证也没有举行婚礼,陆湛哪门子是你家的?”
    潸潸和陆湛去领证儿那天陆湛在车上给人把钱包偷了,钱不多,但是所有的证件都在里面,补办身份证需要一个月,没有身份证就没法子登记,本来潸潸想婚礼改期的,可是陆湛说改来改去不好,不如婚礼照常举行,证儿以后再办,可没想到婚礼上发生这样的事儿,更没想到的是江逾白竟然把这些细节都摸得一清二楚,是陆湛告诉他的吗?他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07。100万,干不干?

潸潸的肠子都快儿打结儿了但还问不出江逾白和陆湛的关系,看着她的脸色变来变去江逾白倒是很坦然,“你不用瞎猜,陆湛也不是我的。”
    潸潸松了一口气,“那你为什么带走陆湛,他哪里得罪你了?”
    江逾白慢条斯理的说:“你没必要知道,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多少钱可以让你离开他?”
    潸潸觉得眼前这位肯定是脑子被驴踢过,就不懂人话,她站起来手肘撑着桌子大声说:“陆湛是我老公,我不卖。”
    潸潸今天穿的是一件V领的素色针织衫,她这样的动作恰好把精致的锁骨和挤出沟壑的柔软送到了人家面前,江逾白也不是什么君子,他的眸色渐深,眼光尽在那里流连。
    潸潸忽然觉察,她忙直起腰揪住领口,愤声指责:“流 氓。”
    江逾白讽刺的说:“我以为你是在暗示要买一送一。”
    潸潸没反应过来,“什么买一送一?”
    “买陆湛,搭上你。”
    江逾白说的言简意赅,可里面的内容又无限丰富精彩,潸潸很后悔没有烧热水,要不桌上这一杯肯行能烫坏他这张破嘴。
    “江逾白,陆湛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我们不过是普通老百姓,和您这样的大土豪扯不上什么关系,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江逾白忽然就变了脸,他隔着桌子抓住潸潸的手腕,因为用力很大,潸潸的半边儿身子几乎给他扯到桌子上,薄薄的桌沿儿硌的肚子疼,潸潸挣了两下没挣开,忙用左手抓住了松松的领口,防止江逾白的眼睛再吃冰淇淋。
    “何潸潸,不要和我玩儿欲擒故纵的游戏,100万,干不干?”江逾白眼睛里锋芒大盛,感觉要是潸潸不答应,真的能一口吞下她。
    因为已经见识过他的恐怖,潸潸现在反而不害怕,她不甘示弱的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江逾白,你是个疯子,就该关到五院去。”
    江逾白的回答是直接捞着潸潸的腰把她给弄桌子上,圆桌就那么一点大,上面还有茶具,潸潸的腰背掸在桌面上,头和长腿却在桌子下面,特别是她一头长发,因为倒空的关系像瀑布一样流泻而下,阳光明媚在她发丝间闪烁跳跃。
    江逾白呼吸一滞,他禁不住用手臂勾住她的头,然后一点点凑过去……。
    潸潸没来的及惊呼,江逾白狠狠的一口就咬在她的颈侧,这一口咬的很瓷实,牙印儿里都渗出血丝。
    江逾白忽的直起腰把潸潸粗鲁的从桌子上拽起来然后行云流水般坐在椅子上,而潸潸只能被强迫着趴着他的膝盖上。
    长发铺展在他大腿上,很*的一种姿势。江逾白不客气的用长腿勾着潸潸的腿,分开膝盖夹着她的腰,修长干净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现在能好好跟我说话了吗?”

☆、08。离开他,嫁给我

潸潸欲哭无泪,你妹呀,明明是你一直不想好好和我说话。挣不脱魔爪她只好速战速决:“给我个理由,为什么要我离开陆湛。”
    江逾白的手一顿,眼睛微微眯起来,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一闪而过,他似在喃喃自语:“因为………我妹妹喜欢他。”
    “你妹妹?因为你妹妹喜欢你就婚礼上抢人?你们是来自星星的兄妹吗?”潸潸无语,有钱就可以这么任性吗?
    江逾白的手用力捏着潸潸下巴冷声说:“你们结婚那天我妹妹自杀。”
    “啊啊阿……”潸潸说出的话都变成无意义的符号,而江逾白却根本不打算放过她,“我就这么一个妹妹,要是她死了你的阿湛只能去陪葬。”
    “你这是强取豪夺,我还喜欢大明星易峰呢,为了他去自杀他就要娶我吗,我劝你有病赶紧治,不要祸害别人。”潸潸终于挣脱了他的钳制,狼狈的摔在地板上。
    江逾白并不管她,他幽幽的说:“不管是谁,只要清苒喜欢我都给她弄到手,何潸潸,我再加100万,给你200万,离开陆湛,还要让他对你死心。”
    “200万?好大的手笔,江总你是要用钱砸我吗?可是我如果说不要呢,不要钱,只要陆湛,阿湛是人不是东西,即使他这辈子也可能赚不到200万,即使我们可能会离婚,我也绝不会为了你的钱去出卖他。”
    “不要跟我讨价还价,200万已经够多了,我是不会再加一毛钱的,如果不是清苒喜欢,陆湛算个屁。”
    潸潸终于摆明叫什么人和动物不能交流,她指着门口指尖颤抖:“滚,你给我滚出去,我马上去报警,告你非法拘禁,你有钱留着请律师打官司吧。”
    “让我滚?”江逾白站起来,他高大的身形马上让店里显得逼匛,优雅的走到潸潸面前,甩给她一个信封,“看看吧,看完后再决定对我的态度。”
    信封又旧又破轻飘飘的落在潸潸眼前,她却没有打开的勇气,手握起又舒展了几次,她才捡起信封,哆哆嗦嗦抽出里面的纸。
    只一眼,潸潸的魂儿就没了,浑身的血液都给抽干了,眼前出现熊熊烈火,火焰吞噬了她的衣服、鞋子,她一边跑着躲避着从房梁上掉下来的火焰,一边儿大声哭喊着,爸爸,阿湛,你们在哪……
    抱住抽搐颤抖的身子,她个牙关嗑的咯咯响,“你,你从哪里弄到的这个?”
    江逾白冷眼看着潸潸,一点也不同情,“你不必知道,你不是很爱陆湛吗,现在选吧,是想让他平步青云还是让他后半辈子在牢狱里度过?”
    几乎没有犹豫,潸潸咬着牙说:“我答应你。”
    江逾白把人逼到绝境自己反而悠然起来,“你先别急,条件你听清楚了吗?离开陆湛,和我结婚,这就是我所说的买一送一。”

☆、09。泪痣克夫吗?

江逾白什么时候走的潸潸不知道,她抱着腿坐在角落里,一直到深夜。
    夜凉如水,满屋子都是混沌的花香,潸潸又冷又饿,可是这些来自身体痛苦却给了潸潸力量,怪不得阿湛总喜欢说她是抖M欠虐,想到阿湛,潸潸心里又是一阵绞痛,她木然的落下防盗门然后一步步踏着木质楼梯上楼去。
    当时租下这房子就是看中了上下两层,下面开店,上面可以住人,简单的放点炊具摆张牀潸潸就有了安身之地,而阿湛还是住在医院的宿舍。
    现在以为要结婚,他们把上面好好收拾了,买了成双成对的枕套被子牀单贴上大红喜字准备过幸福日子,可是幸福还没开始就这么夭折了。
    潸潸看着镜子,手指拂过左眼下面蓝色小泪痣,小时候祖母给她算过命说她这个痣子长的不好,是薄命相,克父克母克夫克手足,她克垮了何家,克死了爸爸,现在轮到阿湛了吗?
    潸潸摇摇头,一头长发凌乱的纠结在一起,不会,她一定要阿湛长命百岁平安喜乐,如果真的那么灵,就克江逾白好了,最好克的他倾家荡产。
    她欠他的,需要还一辈子!
    潸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除了给花草浇水她都不下楼,她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捋了无数遍,但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就算要她把陆湛让出来那江逾白为什么要娶自己,难道是为了能好好监控吗?天,他真不是一般的非人类。
    江逾白从那天走了再也没有消息,有时候潸潸差点以为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就在她真的认为这只是一个梦的时候江逾白那阴魂不散的终于来了电话。
    “何潸潸”江逾白的声音隔着电话却像在潸潸耳朵边呵气,她忙把电话拿远些,可是耳朵却不由自主的发烫 ,“你现在去开门,苏珊在你门口,你跟她去做造型,今晚陪我出席一个晚宴。”
    完全是不容置喙的命令口气,潸潸不由得反问:“我为什么要陪你去参加晚宴,我们什么关系呀?”
    “现在什么都不是,等签了合同就是夫妻了,怎么,你要反悔?”
    “我……。没有。”
    “没有最好。”
    江逾白就这样挂了电话,潸潸只好把火气撒在那什么珊的身上,等她拉开防盗门,门口一个穿着短裙西装的美女对她微笑:“何小姐你好,我叫苏珊,是江总派我来协助您。”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这么个可人疼的姑娘,和那个不会说人话的江逾白完全就不是一个画风,潸潸把人让进来,苏珊一进屋就喊:“哇,好漂亮。”
    潸潸的花店和花柳胡同其他的花店不一样,别人家卖的都是绿色植物或者是名贵盆栽,潸潸的花店卖的是创意。她的花不一定名贵,但是品种很多,而且很特别,就好比靠南墙架子上一盆盆茶花,雪球似的绽放,令人眼前一亮。
    苏珊对潸潸更客气:“能种出这么美丽花的人一定是性格很好的人,何小姐,请您收拾一下,我们走吧。”

☆、10。逾白,放开我

潸潸被苏珊带到了一家工作室,进门就看到穿着粉色紧身衣的娘炮设计师Alex翘着兰花指在骂人,苏珊笑着迎上去:“Alex,何小姐到了。”
    刚才的晚娘脸马上换成了艳阳天,他亲热的挽着苏珊眼睛却上下打量潸潸,“放心,在我手里母猪都能仙女下凡,今晚呀,我一定让她艳冠群芳。”
    苏珊笑着拍他屁股:“交给你了。”
    Alex羞娇的咬手指嘤嘤:“讨厌。”
    潸潸一脸黑线,你才是猪,还是头受猪。
    潸潸从不知道自己的脸还有这么大的休整空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熟悉又陌生。
    Alex不愧是大师手笔,给她做的妆容清透干净一点都没有掩盖她细腻洁白的好皮肤,而眼睛下面小蓝痣给扑了一层浅蓝色闪粉,为清秀的面容凭添了风情和魅惑。
    好吧,潸潸承认自己现在看起来非常不错,只是这礼服做的也太节约了吧,裹胸的设计是让她觉得和没穿一样,脖子上被咬的地方还留下*的痕迹,刚想问苏珊能不能换件衣服,忽然腰间一紧她已经被禁锢到男人的怀抱里。
    “亲爱的,你好美。”灼热的唇贴着潸潸的耳朵,虽然隔着乌黑柔软的秀发,潸潸的耳朵却烧起来一样烫,她扭着头躲避:“江逾白,你放开。”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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