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头发凌乱的云峥,干脆将湿透的头发解下,而顺势滑落的长发,在水中飘荡着,宛如出浴的女神。
看到如此令人痴迷的画面,斐星夙有些恼怒的觉得自己似乎被诱惑住了,他果真是撒旦。
看着注视自己的斐星夙,云峥顺手将他拉跨坐到自己的腿上。
“你干嘛?”感觉到下体的碰触,让斐星夙惊叫出声。
“再运动一下。”云峥开始吻着斐星夙因吃惊而微启的双唇,而他的手则熟练的爱抚着斐星夙的坚挺。
“不要……”斐星夙脆弱的反抗着。
云峥热情的吻着斐星夙,而温热的水温则让两人的欲火烧得更旺盛。
云峥一只手在斐星夙的欲望上律动着,另一只手则顺着他背后的曲线来到鼓翘的圆臀,将手指慢慢的探人斐星夙的身体里。
“啊……”突如其来的侵入动作,让斐星夙难忍的咬住下唇。
“放轻松一点。”云峥用湿热的唇吻着他的脸,并安抚着有点僵直和紧绷的身体。
就在云峥的爱抚下,斐星夙自然的放松身体,毕竟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云峥的碰触了。
云峥感觉到斐星夙已经可以接受自己,随即抬高斐星夙的臀,快速的将自己的欲望挺进小x中。
“啊……”密x突然被侵入,斐星夙压抑不住地申吟出声。
云峥抓着斐星夙的腰不断的上下摆动着,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感觉,斐星夙享受着又酸又麻的快感,他双手抓着云峥的肩,忘情的自己律动了起来,看着主动反应的斐星夙,云峥伸手态意的在斐星夙同样亢奋的坚挺上玩弄着。
听着自己忘情的发出申吟,让斐星夙更兴奋地快速摆动身子,不一会儿就攀上了欲望顶峰达到了高chao,而他的欲望也在云峥的手中释放。
云峥随即让他趴靠在池边背对着自己。
“我好喜欢你为我欲火焚身的样子……”云峥从背后抱住斐星夙,将原本退出的坚挺再次挺进湿濡的小x中。
前面的硬挺在水中和池边的壁面摩擦着,而后方进入的巨大坚挺则不断在体内冲撞,斐星夙无力的紧抓住池边,稳住自己的身体。
斐星夙咬着唇不再发出声音,在他耳边传来云峥的喘息声以及腹下摩擦的水波声,他不自觉的绷紧身体,就在几下强而有力的律动下,两人再度达到高chao。
斐星夙趴在池边喘气,维持不变的姿势,而在他身后的云峥也没立即离开他的身体,而是在他耳边粗喘着。
“我快喘不过气了。”斐星夙大口呼吸着,温泉上升的热气和方才过于激烈的性爱让他感到呼吸困难,就像有人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般。
“该死!”一发觉斐星夙的异样,云峥原本高张的欲火顿时被慌乱所替代。
云峥急忙抱住快滑入水中的身躯将他抱上池边,并拿起方才脱挂在墙上的衣服覆盖住斐星夙赤裸的身躯,并急忙将他抱回自己的房间,因为他知道斐星夙的气喘病又发作了。
第八章
望着窗外降下的白雪,片片的雪花覆盖了整个大地,严寒的天气令人难以承受,这让此刻坐在有暖气房里大床上的人感觉自己很幸福,当然如果他可以不要喝下手中那一大碗中药汤的话,那他会认为自己身在天堂。
“你再不喝,我就要过去喂你了。”饱含威胁的声音唤醒呆看着窗外雪景而失神的斐星夙。
斐星夙眉头深锁,强忍着将手中那碗黑褐色的中药汤倒进垃圾桶的冲动,开始强迫自己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喝下它。
怪就只能怪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自从上次在温泉池气喘复发后,他就像被诅咒般,只要天气一变化他就会发病,又让他重回到每天喝补药的恶梦中。
斐星夙一小口一小口的强咽下浓稠的汤汁,而他的目光则放在眼前忙碌的人身上。看着云峥熟练的摺叠着洗净的衣服,他实在很难接受那个画面,纵使自己已经看过了几十逼。
他发现云峥是一个有多重人格的人,不仅自闭又有严重的洁癖,他和自己的衣服一定得一件件亲手摺好放入衣柜中,而他所有的东西也一定要摆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
“要是你再不喝完它,那明天你就要喝下双倍的东西。”云峥从衣柜的镜子中看到他始终不愿把药喝完,只好威胁他,而他的手依然忙碌的整理着衣服。
再次受到威胁的斐星夙只好强迫自己大口的喝完那碗令自己痛恨的中药。
斐星夙将喝完的汤碗放到床头旁的小柜子上,并拿起预备好的温开水猛喝,想冲淡口中浓郁的中药味。
斐星夙一喝完水便将身子滑进温暖的被窝中,虽然他很想下床活动筋骨,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却让他无法如愿。
原本他的气喘在父母刻意的照顾和进补下几乎不曾再犯病了,但没想到一场车祸让他的身体状况又变得虚弱,所以他的气喘才会复发。
突地,斐星夙睁大眼睛,百无聊赖的看着云峥在一叠衣服上东拉西摺。他敢发誓衣柜里所有的衣服全都排放得像是被用尺测量过那般整齐,他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就是那么挑剔。
斐星夙将目光停留在一个精致的衣盒中,云峥对那个衣盒宝贝得很,他虽然很好奇里面到底放着什么东西,却没有乱翻人家东西的坏习惯。
在衣盒的上方,挂着一套斐星夙熟悉的男子高中校服,他没想到这个死娘娘腔竟然跟自己读同一所高中,而他还是自己的学弟,在知道这个事实后,他的心情低落了好几天,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跟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做“那种”事。
斐星夙烦躁地在床上翻来覆去,他实在睡不着,决定下床活动一下。
“你确定要下床?”
就在斐星夙双脚正要接触地面时,一个凌厉的声音让他的动作停顿了下。
“我睡到全身都很酸耶!”斐星夙勇敢地说出内心的感受,但一道有如寒冰的目光却把他锁在床上,让他僵在那儿。
“你没听过什么叫自作孽吗?”云峥一点都不同情斐星夙,只要斐星夙气喘一复发,他就开始焦躁不安,整颗心都悬在半空中,这比杀了他还要令他觉得痛苦。
云峥再次确认每一件衣服都井然有序的放在固定的位置后,这才满意的将衣柜的门合上。
“自己怎么不来睡睡看……”明知理亏的斐星夙百般无奈地嘀咕着,边将脚收回床上。
斐星夙用力的将被子拉盖住整个身体,要不是知道自己如果不听那个死娘娘腔的命令会有更凄惨的下场的话,他才不会乖乖的任人摆布。
就在斐星夙生着闷气时,突地惊觉身旁多了一个人。
就在他决定不理会身旁的人时,后背却被一股力道按摩着。
恰到好处的手劲加上像探测器般精准的手,在他的身体酸痛的部位加压按摩着,这让斐星夙顿时觉得全身筋骨舒畅不少。
“会不会太大力?”云峥问着背对自己的人,由他紧绷的肌肉来看,他相信他的确是睡得太久了。
“还好。”斐星夙拉开被子,整个人趴卧在床上,好让云峥能直接按摩到整个酸麻疼痛的背和腰。
“有没有好一点?”云峥熟练地在斐星夙的背部轻重交替的按摩着。
“嗯……”斐星夙闭目养神的享受着被按摩的舒服感。
他相信如果云峥不当医生,以他按摩的技巧倒可以考虑去当按摩师。
“你不是在日本读高中,怎么还不适应这里的气候?”云峥随口问着。
“那时候年轻力壮,现在可不行了。”斐星夙有气无力的回答。
“那读书时,有没有什么事或人让你印象深刻?”云峥试探性地问。
“印象深刻?你不是跟我读同一间高中,里面的环境跟老师变动应该不是很大吧?”斐星夙努力的回想着,像那种和尚学校能有什么香艳刺激的回忆。
“除了学校跟老师,难道你没有其他比较特别的回忆吗?”他当然知道高中生活有多无趣,因为他为了斐星夙,不顾家人反对,坚持要去读那所高中,而当他坐在斐星夙曾坐过的椅子上时,他就感觉自己跟他的距离变得更加接近。
“有!有一个人。”斐星夙兴奋地翻起身跟云峥面对面坐着。
“谁?”云峥故作冷静,心里却有些兴奋,难道他想起来了。
“就是那个很恐怖的舍监。”一想到那个老处女舍监,斐星夙头皮还会发麻,他真怀疑自己当初是怎么熬过来的。
“舍监?”云峥原本兴奋期待的心情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
“你没住校吗?”他记得大部分的学生都要住校。
“我没有。”他无法忍受跟陌生人同住在一间房间内,但他倒有参观过斐星夙住过的房间,而且还躺过斐星夙睡过的床。
“算你好运,我们那个舍监根本是虎姑婆转世,一点人性都没有……”斐星夙自顾自的回忆着,全然没注意到云峥失望的神情。
一提到自己惨澹的高中生活,斐星夙便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悲惨的高中生活。
打开话匣子的斐星夙俨然像个专业的演说家一样,而被迫当听众的云峥只有点头附和的份,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切人重点问。
时间约莫过了十分钟后……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斐星夙不悦的用手肘撞了下心不在焉的云峥,真是没礼貌,枉费自己讲得那么认真。
“啊,有啊。”回过神的云峥心虚的点头。
“那我说到哪里了?”斐星夙怀疑的看着他。
“你说……你偷跑出去几十次只被捉到一次……对不对?”云峥回想着他刚才说过的话,连忙拼凑出答案。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斐星夙接着继续往不说。“其实那次我会被捉到,是因为我在学校附近,靠近医院的公园里遇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斐星夙模糊的记起那个纤弱美丽的身影。
“女孩子。”原本有些恍神的云峥一听到斐星夙的话,立即回过神来。
“对啊,她看起好像生了很重的病,不知道她现在还有没有活着。”斐星夙依稀记得那女孩惨白的脸色,所谓红颜薄命,事隔多年,真不知道那个女孩是否还健在,如果她还活着,现在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那你记得你对那女孩做过什么事吗?”云峥激动得抓住斐星夙的肩膀。
“拜托,我会对一个病人做什么?”斐星夙皱起眉头,莫名其妙的看着举止失常的云峥。
“你真的没做什么?”云峥不死心的又问,他怎么可以忘记那么重要的事。
“那你以为我会做什么?”斐星夙不悦的反问。
莫非这个死娘娘腔把他当成丧心病狂的变态不成?难道他会对一个看起来随时会断气的病人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来吗?
“你确定?”云峥有些失望的再次确认。
“你干嘛反应那么大?”他是吃错药了是不是?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云峥放下搭放在斐星夙肩上的手,回复到平日的沉静。
他忘了也好,免得自己还要跟他解释自己当初住院的原因,正当云峥调整好起伏过大的情绪时,被云峥认定有失忆症的斐星夙却突然回忆起一些片段……
“啊,我想起来了。”斐星夙纷乱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画面。
“什么?”云峥突然有些紧张。
“我好像折了一株花送给她,可是她好像拒绝了……”斐星夙非常努力的回想吾。
“什么花?”他终于想起来了!
“好像公园里都会有的花,就是普通的野花吧!”斐星夙实在回想不起来,毕竟时间都过了十年之久。
“那还有呢?”衣服啊!云峥在心里不知道帮斐星夙回答了几百遍。
“没有了吧,我只记得那次我被舍监修理得很惨而已。”这个死娘娘腔为什么对这件事那么有兴趣?
“是吗?”看着似乎回忆到极限的斐星夙,云峥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
像斐星夙这种粗线条的人,要他记住那么久远的事对他来说似乎不太可能。
“你干嘛对这件事那么有兴趣?”斐星夙狐疑的问。
“你想知道?”云峥明亮的黑眸对上一脸疑惑的斐星夙,或许现在是说出真相的好机会。
“说啊!”看到云峥异样的目光,让斐星夙更加怀疑,难道他认识那个女孩?
“其实我……”正当云峥不定决心要告诉斐星夙那些被他遗忘的记忆片段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地打断他想讲的话。
“少爷!”门外传来川井佟急促的声音。
“什么事?”被打断话的云峥冷声回应。
川井佟回答:“有您的访客。”
“访客?”
云峥皱着眉看了斐星夙一眼,他不可能会有访客的,除非……
“你继续躺好。”云峥命令着还在等自己答案的人。
“喂……”一听到自己必须要躺回床上,斐星夙连忙出声抗议。
“下来走动是可以,但不许出这个门,听到没有?”云峥走下床顺手在衣架上拿件外套穿上。
“你要出去啊?”看着要出门的云峥,斐星夙随口问了一句。
云峥抛出一个邪魅的微笑。“舍不得我离开吗?”
“我管你要去哪里。”看到云峥那副暧昧的神情,让斐星夙觉彳导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这个死娘娘腔就爱捉弄他。
“放心,我不会离开太久的。”云峥走向斐星夙,趁他没有防备在他唇上烙下深深的一吻。
在斐星夙还来不及反应时,云峥已经结束了这个吻。
“我会告诉你答案。”云峥留恋地用手轻抚着斐星夙光滑的脸颊。
他会告诉斐星夙当时他送的是一株白色茉莉,和一件保暖的运动外套,并告诉他那个人并不是女生……
“什么答案?”被偷袭的斐星夙不悦的瞪着占自己便宜的登徒子。
“少爷!”门外又传来川井佟心急的声音。
“不许出门。”云峥再次叮咛着老爱跟他唱反调的斐星夙。
“谁理你!”
云峥离开后,斐星夙忍不住回想着刚刚两人的对话,他只觉得一头雾水。
难道气喘会并发听障或智力退化吗?要不然他怎么听不太懂云峥在说些什么。
× × ×
典雅的和室厅中坐着两个身影,屋外细雪纷飞的气温却不及屋内那股教人打从心里胆寒的气氛还来得冰冷。
云峥冷着一张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自称是自己未来妻于的女人。
眼前的女子有着一头微卷的长发,她的五官不似东方女性柔媚,反而像西方人那般立体而具现代感,加上玲珑曼妙的身材,整体来说,是一个非常美丽而迷人的女人,但在云峥眼里,只不过是个令他反胃的讨厌鬼。
“我可以叫你峥吗?”仓田里衣露出一个自认可以迷倒众生的微笑,音调甜美的打破沉闷的气氛。
看着眼前这张令人惊艳的脸孔,仓田里衣不禁暗自窃喜,她没想到要跟自己订婚的男子竟然如此俊秀出众,先不说云峥那富可敌国的家世背景,光看他那张教人意乱情迷的脸蛋就可以让自己毫无条件的嫁给他。
“不可以。”云峥语调冰冷的回绝。
打从他一进门,这个女人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她那副贪婪、迷恋的目光让自己险些动手打人,但他还是隐忍下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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