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这个是?
叶芷咬紧了唇,抱紧了胸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晌才开口:“靳恺诺……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碰过别人,你如果想要的话,也大可以……”
靳恺诺皱眉,她说的不完整,可是他一下子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她是在意那晚自己在外头喝醉了跟别人上chuang的事,他有些懊恼和烦躁:“你在介意那晚的事?我告诉过你我喝醉了,我跟你解释过的,不发生都已经发生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他这话,叫做解释吗?
叶芷也是即可就红了眼眶,愤愤的看向他:“我想你怎么样,我想你去找她,不要找我,可以吗?”
“你想都不要想!”靳恺诺拽着她的手强势的把她扯了回来,动作大的牵扯到自己的伤患处,疼的他脸色都白了,只是他仍扣着叶芷。
妈的,活了大半辈子,被个女人嫌弃了。
哦,不对,这女人一直嫌弃自己,到现在他对她这么好,她倒是半点不感动就算了,只是他错过一次,她就把自己对她所有的好都给推翻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抓狂和不知道要怎么办过。
“你放开我……你恶心……”叶芷脸上也是一点的血色都没有,现在他一碰自己,她就觉得想吐,跟姜天蓝都能亲密接触的人,就算怎么对自己的,她都觉得难受,都觉得变扭,既然他们这么水汝胶融,两情相悦的,为什么当初姜天蓝代替自己参加婚礼要嫁给他的时候,他不乐意,现在还要勾搭在一起?
“你!”
靳恺诺被她的话呛得脸色不断的变换着,他握紧了她的手腕,顾不得腰疼,拽着她就往浴室外头拖着走,小猫咪似乎感受到了叶芷的处境,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靳恺诺用脚背把它顶开,拉着脚步踉跄的叶芷出了客房拽进了主卧。
嘭的一下关上门,把她砸到chuang上去,小猫咪在门口伸着短短的手脚,爪子抓的门带起刺耳的声音。
叶芷被这么抛下去,即使*很大,很软,可是她还是摔疼了,她才揉着手臂撑着要起来,男人高大的身躯已经覆了上来,低头攫住她的嫩唇,狠狠的吻。
“唔……不要……”
细碎的声音从两人相接的唇瓣之间溢出来,她本能的挣扎着,靳恺诺也靠着本能压着她,他腰上的伤疼的厉害,他这会儿力气不足,反倒被叶芷踹了一脚,什么情/欲都被踹没了,他就想这么压着她,她说自己恶心,行,他就恶心死她。
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听着她吃痛的抽泣声,靳恺诺才松开,吻又落下,砸在她纤细白嫩的颈脖之间,叶芷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一下子揪着他的腰,他疼的皱眉,手上制约的力气松了点儿,叶芷推开他,扶着chuang沿大口大口的干呕。
“你……”
她说恶心自己,就真的恶心到要吐了吗?
靳恺诺一愣,真正的松开了她,她怪异的表现在他眼里十分的刺眼,转瞬像是想起什么,他陡然的问了出口:“你是不是怀孕了?”
老人家不是常说怀孕的女人情绪反常,而且爱呕吐?最重要的是这几次他没去打避/孕针,也没让她吃药,会不会……
才这么想着,叶芷捂着嘴回头看他,声音从指缝之间跳出来:“我没有。”
“没有你吐什么?”
叶芷抱着被子远离了他一点儿,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靳恺诺又不是傻子,被她这么看着,还结合了刚才发生的事和说的话,他能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吗?
脸色瞬间又铁青了,他眯了眯眸子,这女人是要说她吐就是因为觉得他恶心吗?
见她这么一副全副武装的警惕模样,靳恺诺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只是满心的烦躁,才伸手,叶芷已经吓得咚的一声砸到了chuang底下去。
靳恺诺连忙起身绕过去要拉她,可是叶芷已经抱着被子挣扎着起来了,还远远的靠在墙角,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厌恶。
她的排斥一如既往,可是也从来不曾有过这么严重的一次,若单是说他上次喝醉了发生过的事,他觉得不会这样,靳恺诺站在原地看向她:“原因。”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叶芷已经知道他在问什么,她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死死的盯着他,她想配合他,至少欺骗自己去配合他,可是她做不到,抿了抿唇,她也言简意赅的回了他三个字:“姜天蓝。”
PS:加更一千字哦……
☆、第103章 十八号我们出去吃饭
蓦然的僵住了,只是一个名字,三个字而已,靳恺诺已经知道叶芷话里的意思,他没想过和姜天蓝发生什么,更没想过叶芷会知道。
俊眉陡然的皱了皱,他脸色微微的低沉了些:“你怎么知道的?”
叶芷唇瓣轻启,她以为他会说没有,甚至是反驳自己说自己从哪里听来的,可惜,他只这么简单的就问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么,他和姜天蓝的事就是真的了?
心里泛起一股的恶心味道,叶芷闭了闭眼才睁开看他:“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过的事,你还以为没人知道?”
确实没人知道,除了他和姜天蓝本人之外,谁敢到处乱说?他自己不可能说,那么唯一可能让她知道的就是姜天蓝。
靳恺诺眯了眯双眼,他记得姜天蓝的话,她不是说哪个女人会拿这样的东西开玩笑?他当时是认同这个观点的,可是现在想来,他只不过是把姜天蓝当成了叶芷,毕竟如果是叶芷这样的性子绝对会是那样的人,而且事后也绝对不会往外说。
只是现在看来,姜天蓝还是迫不及待的说出口了,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跟她发生过不一样的关系?呵,那晚他给她钱不要,说是一时间意乱情迷,都是成年人,自己可以负责,可一转头却告诉了叶芷,这说明了什么?
若是真的跟他发生了关系,他不信姜天蓝胆子有这么大。
脑子里的想法盘旋了一会儿,紧紧皱着的眉头晕开了,靳恺诺抬眸看向叶芷:“叶子,那晚我确实喝醉了,醒来的时候姜天蓝在我身边,我问过她,她倒是说我们发生了事情,但是,我不认为我跟她发生了别的事,你是信她还是信我?”
叶芷一愣,像是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的抱着肩膀看着他。
知道现在自己的话没什么说服力,靳恺诺淡淡的摇头,把一边的睡袍拿了过来,给她披在身上,伸手过去拉她,叶芷却本能的躲开了,靳恺诺一动,腰上的伤又疼了,刚才只一味的跟叶芷抬杠,现在情绪缓和了点儿,他就知道疼了。
“叶子,你就算现在觉得我恶心,是不是也得本着人/道主义扶我一下?”
叶芷抿了抿唇,担忧的看了他好一会儿,见他实在是疼的厉害,犹豫着开口:“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不能……不能碰我……”
靳恺诺叹口气,指了指自己刚才用力过猛的腰:“我刚才那是被你气到了不管不顾了,现在我这样了,还怎么碰你,当我真的是无敌铁金刚?”
听他这么说,叶芷柳眉挑了挑似乎观察了一下,才挪着步子过来,把他扶着躺好,转身就要走,靳恺诺趁机抬手拽住她的衣角,惹来叶芷的横眉怒目:“靳恺诺,你说话不算话,你说不碰我了的……”
“我又没碰你。”靳恺诺拽紧了点儿她的衣角,俊脸上的表情略显无辜,“你跟你的衣服是一体的么?”
叶芷的俏脸被气的一阵白一阵红,这无赖的男人。
“叶子。”靳恺诺的口气有些软,“不管到底发生过什么还是没发生过,但是你给我时间我会给你交代的,只是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你信我。”
叶芷心头一颤,她低垂着眼帘,她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侧了侧头看向他:“靳恺诺,你为什么非要跟我一起?你不爱我,不是吗?”
“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爱,可是我就想每天都能看到你。”靳恺诺扯着她的衣角把她拉的靠近些,“如果你试着接受我,搞不好最后我们都能爱上彼此。”
叶芷避开他的眼神:“跟我一起不能碰别的女人,你可以……”
“我可以。”事实上,自从他跟叶芷缠到了一起之后,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他真的就算脱了衣服跟别的女人滚上chuang了,到最后一步也有事必须下来,有些懊恼的抓了抓头发,“那么你呢,你的心里的位置可以腾出来点儿吗?”
叶芷低头把他拽着自己衣角的手轻轻的掰开,心跳的很快,她根本不敢去跟他对视,其实这个男人能跟自己说这么一番话,是早就发现她的小心思了,只是不愿戳破她罢了。
她没有说话,没有回答,只是给他倒了杯水,伸手探了探他额头,已经退烧了,可是药还得吃,腰上的伤患还得擦药。
想把把药片给他服下,可是却记得他刚才在门口说是等外卖:“你吃过了吗?”
靳恺诺没等到她的答案神色有些萎靡,只是她靠过来,他便瞬时靠在她的肩膀上,大半个身子都靠着她,其实何姨回去的时候给他做过了虾蟹粥,可是那么好吃的粥,到了嘴边他却想念叶芷的清粥小菜,一口也吃不下。
“没有。饿了。”靳恺诺拉住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怀里,动了动身子,嘶,腰疼。
叶芷赶紧扶着他躺好,把要救塞过去:“我先给你去煮点吃的,你自己……”
想说让他自己上药,可是他现在就这么趴着躺着,动一下都觉得疼,自己上药根本就不可能。
叶芷叹口气坐到他的身边,把他的衣衫撩起,药酒倒在掌心再覆到他已经散开了的淤青处,时而大力时而松缓的轻揉,靳恺诺舒服的哼哼着。
上完了药,叶芷给他去煮粥,想着他说要吃有味道的粥,她便把些切好的猪肉丁和虾米一起放进去炖。
靳恺诺也不知道是不是饿了,反正一小锅都吃完了,叶芷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你,你吃饱了吗?”
这人,是一天都没吃吗?怎么跟个饿死鬼似的?
靳恺诺饱的难受,他死死的皱着眉,他其实吃第二碗的时候已经饱了,只是她纤纤玉手拿着勺子喂他,一口又一口的,他一时间不知道饱,愣是她喂多少他就吃多少,那么,现在的结果就是,吃撑了。
吃撑了,趴着不舒服,可是躺着吧,腰疼。
丫的,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叶芷捧着碗筷下楼去清洗,那只小白猫窜了进来,一下子跳到了靳恺诺一边的chuang头柜上,那双圆溜溜如绿宝石的眼睛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
靳恺诺哼了声:“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睛挖了。”
喵呜。
似乎感受到男人的敌意,小白猫叫了声,趴在那里,就那么盯着他,一动不动,像是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靳恺诺懒得跟一只猫计较,把身子挪远了点儿,不然他等会又得打喷嚏。
叶芷再次回到房间里就看到一人一猫这么隔着点距离在对望着,她走过去把小白猫抱在怀里,小白猫一下子温顺的不得了,小脑袋在她怀里拱着拱着,还专门拱她的胸,看的靳恺诺真的想把那只小东西给炖了。
“你不喜欢猫?”叶芷抱着小猫坐在离他有点远的一侧。
靳恺诺鼻子间哼了声:“不喜欢。”见她神色有些为难,他又加了句,“你要是喜欢也可以养着,不过别让它到房间里来,还要确保它没有传染病。”
叶芷一听,眉眼间染上了笑意,朝他点点头:“我会的。”想了想,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靳恺诺,反正声音小小的,“你说,它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
靳恺诺讨厌动物还有个理由就是很多女人给这些chong物起的名字让他听了起了一阵子的鸡皮疙瘩:“你可别取那些庸俗的名字,难听死。”
叶芷被他呛了这么一句,咬唇歪着脑袋沉思了一会儿,伸手揉着小猫的脑袋,又看了靳恺诺一眼,卷翘的睫毛上有着狡黠的笑意:“那么,就叫诺诺吧,多好听,一般人的猫都没有这么高级的名字呢,是吧?”
靳恺诺一愣,立马反应过来了,丫的,这女人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居然拿自己的名字给一只破猫?
“你也喜欢这个名字吧?”叶芷低头逗着小白猫,伸手点了点它小小的爪子,听着它在自己怀里不停喵呜着,唇角维扬。
靳恺诺郁闷的开口:“不行,这个不好听,换一个。”
叶芷才不理他:“哪有不好听,你说不好听,你说个理由,我就换。”
一下子噎住了,丫的,他能说自己的名字不好听吗?该死,这女人是挖坑给自己跳呢,还是跳下去就起不来那种。
“没有理由,我说不好听就不好听,必须换。”
“不要。”叶芷跟他倔了起来,“小猫都喜欢这个名字,你就不能大方点儿?”
靳恺诺又郁闷了,丫的,她是会猫语么?怎么知道这破猫喜欢?在他看来,那猫时时刻刻在喵呜着,有什么区别?
“诺诺,你是不是也喜欢?”
叶芷这么问,怀里的小东西就喵呜喵呜的叫的更加欢乐,小尾巴摇的一晃一晃的,似乎真的是在附和叶芷。
靳恺诺无语的蹙眉,收回目光,不自觉的瞟过墙上的日历,他瞳孔缩了缩,干脆换了个话题:“叶子,十八号,我们出去吃饭吧。”
叶芷一愣,数了数日子,还有三天:“为什么?你腰还没好呢,怎么还要出去?”
“腰伤也差不多了,要不是刚才你气我我也不会这么样,再躺两天就好。十八号,晨浩那边有个局,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又去?”叶芷不喜欢跟他那些玩伴一起,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不合适她,而且在那种地方发生的事,对她来说只会更增添恶心的感觉。
“再去一次,而且那晚你必须去。”靳恺诺天性还是霸道,虽然遇着她收敛了不少,可是到底还是改不了,见叶芷蹙眉斜睨着他,这才稍微的缓了缓口气,“就最后一次,以后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我绝对不逼你。”
叶芷张了张口,他都这样说了,她还能说什么,便点了点头。
看了看时钟,又看了看天色,又折腾了一晚上了,外头都亮起鱼肚白了,她抱着小猫起身,准备转身往外走,靳恺诺叫住她:“又去哪里你?”
“我睡客房。”
“那我半夜要起来,或者要喝水,要翻身,怎么办?”
额,这个对话好像之前有发生过。
叶芷有些无奈的侧头看他,之前她都可以不计较,可以躺在他的身边,可是现在他跟姜天蓝的事在她心里就是个阴影,他靠的太近,碰着自己,她会不自觉的反胃和恶心,姜天蓝晃着内/裤的样子又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她特别的难受。
靳恺诺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而且就算腰的事是小事,他也不会让她走,要是她这么一出去了,下次再拽回来那就难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气氛有些僵硬。
半晌,叶芷才指了指一边的宽大的沙发:“那,我睡那里,你有事叫我就好了。”
不等他回答,叶芷已经把小猫放在沙发下面,去柜子里抱了一*的崭新的棉被和枕头铺在沙发上,又去浴室简单的洗漱出来就窝到了沙发的被子里,安静的合上眼睛。
靳恺诺只得把头也缩了回去,至少她是跟自己在同一个房里。
一直到了十八号,叶芷才知道这天的日子真的很重要。
靳恺诺的腰伤好了不少,其实没有大动作的话,他也不会觉得疼,只是他让人伺候惯了,这会儿还懒洋洋的躺在chuang上,让叶芷给他穿衣服。
叶芷给他从柜子里把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