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时走也还来得及,他们目标是我。”轻飘飘的语气仿若事不关己。
半响不见尤落回应,夕影转而盯着她那赌气得一声不吭的傻样,冷飕飕的抛了一句“姑娘与我非亲非故,何必因我赔了性命。”
“你的意思是几天前你没了气息之时我就该对你放任不管了是不是?也不改想尽办法给你清那一身毒素了是不是?”尤落说得很是淡然仿若陈述一件大街上看到了阿猫阿狗的事。
“是。”仍是那淡淡冷冷的语气。其实他是知道这些天她是如何费心的照顾自己,记得那温暖的感觉,只是……不知名的感到不安。
温暖来得太简单太直接,被那微甜的感觉包围过后,竟不敢去深究,深怕一触碰就像泡沫一样破碎,徒留得冰冷的凉意。
尤落心里一痛,也不去追究。呵呵一笑,“我就爱管闲事,你又拿我怎样?”径自敲击着键盘看也不看夕影一眼。
夕影微微淡笑出声“你可别后悔。”这一笑真可谓是英俊潇洒,美艳绝伦,倾国倾城。尤落回头一看,倒是被那股子诡异激得嘴角一抽。
“墨哥哥还是不笑的时候比较酷。”说着还微不可寻的往一边挪了挪,心叫那个恐怖。
夕影倒是很高兴她的举动,伸手一挽“可是你自己要留下的。”另一只手竟也抚上了尤落的小脸慢慢摩挲,尤落第一反应是:调戏良家妇女!妇女?呃、、小孩?不对、、第二反应是:、、、一把扑倒夕影。
一个月型的木盒生生截断了尤落的一缕发丝。尤落起身扶好夕影,伸手缕起断发,一看木盒急了‘竟敢小看她,此仇不报,非君子’捏擦着拳头
“我出去教训他们一顿!”
夕影顿了好一阵才艰难的吐出“好。”
“落儿”夕影叫住风风火火的尤落。
“恩?”
“万事小心!”
“恩,知道了!”尤落头也不回的走出那个乱蓬蓬的“草洞”,颇有壮士出山的气势。留得夕影淡淡一笑,魅惑人心*
(话说尤落为自己耍帅不回头有那么点后悔的)
“好一个艳阳天啊!”尤落伸了个懒腰无视那几个黑不溜秋的家伙,有意无意的懒散在别人看来就是**裸的勾引。首先申明尤落穿得很“乖孩子”的,没像学校那群妖女一样露肩露背的,她只不过是短衬衫短裤加赤脚而已(谁叫穿过来就冬天变夏天了。),本就是为了不用绑着拉得直直的黑发披肩乱飞,。
尤落等着强盗伙子们来个“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诸如之类的开场白,却等来周围吸气声。
只见某个黑眼的家伙贼溜溜的打量着尤落*嫩的小胳膊小腿,撞了撞身后的一位比他还入迷的某贼“公子落难了还遇上这么个人儿,倒是艳福不浅得很啊。”
某位被撞的小贼,还忒有涵养的缓缓颔首以表赞同。
尤落看着那么些个呆头呆脑的看着自己的蒙面人,也被传染到傻头傻脑的情绪,指着自己问了句“你们认识我?”
除了其中一个望向草洞的某人,其他蒙面人纷纷摇头,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尤落仿佛被无形的线拉住了一般。
尤落长哦了一声,便又开始了一阵寂寥。
当尤落以敌不动我不动的战略傻傻的往地上的石头一坐,继续着“*战”;夕影在里面也有些坐不住的时候,打头阵的开场白了“哪里的小破孩,把里面的人叫出来受死,不然我们连你也一块给、、、”那人优雅的从身后拿出一把扇子在脖子上比了比,那声音真是温润的不是一般,可以感觉到他是微笑着说出来的,教人听得心里舒坦,舒坦?应该是恶寒!
尤落阴森森的瞟了他一眼,眼里晶莹的要滴出水来。
其他三人责备看着前面那个自顾自开始摇扇的某“贼”。一大叔“贼”笑呵呵的“小妹妹叫什么啊?哪里人啊?家里可还有什么人、、、、、、”
尤落脸色有些白,(申明:不是吓的)无害的笑容那个美啊,看得某大叔“贼”心里一个咯噔。
“小破孩?呵呵、、、小妹妹?呵呵、、、”尤落笑容越发的无邪,真的!纯真无邪得连强盗头都有些觉得不对劲。
强盗头突觉一股气流逼近,收扇一挡竟是几枚细不可察的针丝再碰上的瞬间却慢慢消失,眉间一挑也迎了上去。其他三人看好戏般的一动不动顺便欣赏了起来。
“这小女孩还有那么几下子。”一大叔八卦起来,
“这招式倒是新奇。”一小哥也插上一脚
一人没出声,某大叔继续“倒是余宇那厮怎么也不让让人家。”
“靠拳脚功夫,他敌不过人家的,只怕要动真了。”某小哥有些担心。
“不好!”第三人终于发话了,可惜不是什么好话。
只见一道黑光上而下射向尤落,这尤落倒好,突然收了招,愣愣的站在那儿,一手托腮研究起这人为何变成一束光的缘由了,看得一旁两人急得差点跳墙。(NO!跳树。)
一道黑影瞬间一掠而过,硬生生的挡下了那道光、、、尤落只觉腰间一痛,扑通一声歇菜了……
………【第四章 初来咋到】………
“这般快就解了毒真是奇啊,我这开些药清清余毒就全好了。”一老者一脸惊讶的说着。
“那个阴险的小子竟敢对公子下毒,我去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一大叔气愤的说着就往外冲。
一把纸扇轻轻的挡住了大叔的去路;仿若佛主济世的慈悲之音响起“炎,公子可还没发话呢。”
“余宇,你休要拦我,今天我就要为公子报仇。”被挡的炎气焰不减,一手挥开纸扇便要走,却硬是被纸扇打了个正着。
“余宇你竟要护着那小恶贼不成,再挡我可连你也一起打!”说罢竟动起了手、、、一旁几人好不悠闲地看着这上窜下跳的两道身影。
帘内一男子半躺着,锦衣似雪,流云般墨色的发倾泻一身,映衬着妖魅般的颜容,夜空般深黑的眼眸中冷冷淡淡不带情绪的扫了眼帘外,长长的睫毛低低的下垂着,淡漠一切的表情高贵神圣不可亵渎,白皙修长的手指好不慵懒的*着手中的金属物——勺子!这可不是一个平常的勺子,这个勺子的来历更是非同寻常。它就是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尤落的专属物品,不久前还侍奉过淡国七皇子夕影用餐的——一勺子!
帘外动静颇大,夕影转而看了窗外的夕阳。她该醒了吧。缓缓的起身“音无。”
“是。”铿锵有力的回声
随后打得难分难舍两人中混入了一道黑影,一道红光定了下来一动不动,原是那位激动的炎大叔。
一老者走过去用力的敲了敲炎大叔的头“休得胡闹,公子还需静养,这断魂音可是一种魔毒,除了冰荷莲算是无药可解的,不过、、、”老者顿了顿看向帘内“这毒解得很是蹊跷,连老夫都琢磨不透。”
“难不成那丫头还是个神医不成?”某位被冷落的小哥也凑了个热闹。却换来某风度翩翩的纸扇帅哥一声冷哼。
“丫头?”某老头不解。
小哥解释“我们遇上公子时,有个小丫头和公子一起的,许是她救了公子。”
“哦、、、、”老者的双眼放光,好像找到宝贝似的。
“公子可否、、、、”老头欲言,却那还有他们俊美无双,
倾国倾城的公子的一片衣角。
“那小破孩应该还在无痕轩睡觉呢。”余宇似笑非笑的踏出了眠静楼。
音无和那小哥加那个有些激动的老头也轻轻的走了、、、徒留得一位炎大叔“独守空房”大眼瞪小眼、、、、、、、
无痕轩里一缕夕阳爬过窗台斜照在尤落的脸上,蒙上一环淡淡的光晕,微微睁眼,一个模糊的影像投射在冷浅的黑眸之中。尤落揉着眼坐起,看清身旁的人后急切的道“墨哥哥,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我好像一下就睡着了。”
夕影微微一笑“我很好。”
轻而易举的让尤落安下了心,转而打量起了宽大古色古香的房间。梳妆台,铜镜,花瓶,书桌,衣橱、、、尤落哀叹一声终于接受了到异世的事实。
夕影从一个绿衣女子手中接过面帕,伸手抓住尤落乱动的脑袋,轻轻地擦拭着,嘴角微微的勾起“又叹些什么?”
尤落一缩,又被抓回来,小嘴一嘟“我在叹什么时候能回家。”
夕影一愣,轻轻的替她擦好脸,把面帕交与绿衣女子便淡淡道“你先吃饭,我有事。”说罢便头也不回的闪人了、、、
尤落懊恼的看着飘飘似仙的背影,心里凉快的想着自己好像没说错什么吧。
一旁的绿衣女子静默的看着“落儿姑娘,起身更衣梳洗吧。”
尤落一抖,拿出男女通吃的无害微笑“叫我落儿就好,姐姐怎么称呼?”
绿衣女子瞧着尤落好一会儿,见尤落一脸问号立马低头“奴婢怎敢直呼落儿姑娘的姓名。”
“这样啊,你叫奴婢,我叫尤落啊,不是叫落儿姑娘。”尤落笑嘻嘻的打着哈哈。
“落儿姑娘,奴婢不叫奴婢,奴婢叫弄玉。”
尤落装傻的挠挠头“你到底叫奴婢还是弄玉啊?”
“我叫弄玉。”弄玉突觉不对,一脸恐慌的跪下“奴婢该死!”
“奴婢是该死。”尤落淡淡的道,弄玉一惊,
尤落恶作剧的缓缓说道“玉姐姐可不该死。”
弄玉疑惑的抬头却见尤落笑呵呵的看着自己,脸一红低了头去。尤落跳下床坐在弄玉跟前,低下头去瞧她。瞥见尤落的脸,跪着的弄玉慌张的抬头,*刚好擦过尤落的鼻头,惶恐的往后一坐,却见尤落一脸委屈的捂着肚子“玉姐姐,落儿饿。”那语气可怜巴巴的。
弄玉一愣,忙扶起尤落给她更衣,梳洗。
尤落由着她弄了半天,胃里的阵阵刺痛提醒着尤落该好好吃饭了。终于熬出头了,大厅的尤落看着色香味俱全饭菜喜滋滋的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动,却不见弄玉坐下来。
回头看了她半饷,她却低着个头。尤落不由分说的扯起弄玉的手就往桌边拉,弄玉挣扎的又似要跪下了,尤落流氓的往地上一坐,挡住她要跪的地方。弄玉忍着笑扶起尤落“落儿姑、、、,弄玉只是个下人,不敢造次。”
尤落一急“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扑哧。”弄玉笑出声。
“玉姐姐,我不习惯一个人吃饭,你陪陪我吧!”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看了都心疼。
弄玉想了好一会儿艰难的点点头“就这一次。”
尤落笑嘻嘻的把另一副碗筷递给弄玉“刚好两副。”
“主子本要在这用餐的。”弄玉有些失望的说着。
“墨哥哥,有事嘛,得谅解。”尤落不明所以,净顾着帮弄玉布菜。“玉姐姐多吃些。”
弄玉拘谨的吃着,尤落可就没那么多顾忌,不一会儿几盘菜便被她归类似的留得一个色。
弄玉惊讶的看着面前白、红、绿分配均匀的菜色,再看看尤落,尤落正经道“我从不挑食的!”很有此地无银三百两意味。
弄玉莞尔一笑,恰巧余宇“四人帮”减一呆立某处的炎大叔加一神医老头来此处打探虚实。
“了不得了,余宇看到没,弄玉笑了,看来你要退位让贤了。”小哥看见火山爆发似的“矫情”。
余宇“温和”的朝小哥笑笑,小哥眼光闪了闪,看向远处似在抒情。
话说这余宇看似个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俊美君子实则不过是一支烂桃花,处处留情又留名。不过却有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名——宇尘公子。什么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来形容他再贴切不过。不过他的最大败笔却是弄玉——一个不苟言笑的清冷佳人——夕影的侍婢。
发现来人,弄玉收了笑,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尤落回头,茫然的看着这群来势汹汹的“洪水猛兽”,视线定格在其中的三人身上,她记得不错的话今天的黑“蝙蝠侠”这三便在其中,看来被耍了一回啊。
几人把尤落打量了个仔细,点了点头。
粉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小哥很不识时务的道“倒没了那份野味儿了。”
“叔叔伯伯们好!”尤落无害的笑道。在场除了那老头均是一脸黑线,嘴角抽xu(其实抽筋不错。)。敢情他们引以为傲的外表,在她看来就如此不堪。
余宇‘温柔’的笑着“姑娘可还记得在下?”
“当然,就算你变成化石我也可以分析出你的DNA。”
尤落背台词一般的说道,微笑不减。
余宇一愣‘地恩诶?’“承蒙姑娘抬爱!”
“哪里哪里!”尤落语调一转“阁下莫非就是当年华山论剑武功独步天下罕有其匹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少林寺智障大师收养的小沙弥低能的爱犬旺财踩扁的蟑螂小强曾滚过的——一个粪球(引用不明人士语句。)?”尤落慢条斯理的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开始还高傲得像只孔雀的余宇,脸越听越黑,老头和小哥已经开始‘咆哮’了,音无双肩抖动硬是没发出声音,弄玉掩嘴笑得甚是欢快。
“小破孩,你还越发长进了。”余宇怒不可止的把纸扇往腰间一插,卷起袖子准备开战。
尤落动也不动的瞧着,对他的那句“小破孩”熟视无睹。“这位仁兄一看便是那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咳咳、、”余宇动作停顿,熟练的抽出纸扇打开。“、、、咳咳到处惹桃花的人渣。”
“啪!”某人的纸扇应声而断。
音无飞速上前拧起暴走的余宇,抬手便扔了出去。恭敬的道了句“惊扰了。”(音无是除夕影外武功最高的,平时沉默寡言。尤落后来发现他是在“装”深沉,这些都是后话了、、、)
小哥上前发话“尤姑娘,在下音敛,这是音无,这位是神医华圣。”
华生?福尔摩斯身边的那个医生,还是心理学的那位啊,不过人家好像是远洋外国的吧。尤落盯着老者看了会儿,微微躬身有模有样的打招呼。“叫我落儿就好。”
华圣笑*的打量尤落,“那小落儿可愿意当老夫的徒儿。”
尤落一惊,不是吧,她都倒霉到这份儿上了还有人逼她当学生。尤落尴尬的笑笑“神医爷爷错爱了,落儿天资愚钝,对于医学更是一窍不通,爷爷还是另寻他人吧。”
“你的资质我很清楚,你再要推迟就是看不起老夫了。”华圣一脸严肃。
尤落低头苦着脸“我是怕以后会丢了神医爷爷你的颜面啊。”
“老夫岂会在乎那些虚名,不过你若是做了我的徒儿,我定会让你成为一代神医。”
“呃、、、”尤落有些为难。
音敛大大咧咧的拍拍尤落的肩头“落儿,别犹豫了,华神医可是从不收徒弟的,你是特例。”
尤落苦笑,为什么特例的总是她?看了看一脸为她高兴的音敛,默哀三秒,凄惨的说道“落儿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四处飘荡,好不容易有了家,如今也不知如何回去了,落儿还要去寻路,实在不敢耽误了神医爷爷挑选爱弟啊。”尤落自认为她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明白了、、、
可、、、华圣一手摸着尤落的头,无限怜惜“可怜的孩子,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你的爷爷,以后你不是孤儿,是爷爷的好孙女。”尤落有些木讷的看着一脸慈祥,白头发白胡子的‘老白兔’,不知是该鄙视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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