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倚天后传之血玉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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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后传之血玉传奇-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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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回 一 语 道 破

  曾公子的妙语如珠,逼的群雄哑口无言,想反驳都无机会。但上官飞对于兄长惨死一事,却是一直耿耿于怀,虽然当日杀他兄长皆是蒙着面,他没机会亲眼确认是何人所为,但他兄长身上留有韦一笑的寒冰棉掌却是不争的事实。
  上官飞冷笑道:“曾公子,在下自认说不过公子,但在场皆有亲人死于寒冰棉掌却是事实,除非有人真能证明不是韦一笑所为,不然今日就算我拼了命,也绝不离开光明顶。”
  群雄呼呼吆喝声接连不止,似乎抱着势死如归,这股抛头颅洒热血的气氛,引动酷热的炎沙,现场热度瞬间急窜,汗水无声无息的带动体力慢慢流失,功体弱着逐渐难以负荷,似乎已快撑不住了!
  易水寒知道如不快些离开这片黄沙之地,这汾泻的高热,很快会要了人命,虽然柳斋扬已答应不插手此事,但上官飞却始终不肯放手,曾公子虽口若悬河,依然无法令上官飞知难而退。
  易水寒心急般望向白云生,白云生见她又在为别人担忧,轻叹一声,暗想:“妳的心何时才能归于我呢?”
  他走近上官飞,傲然冰冷语气问道:“请问上官门主,你的拿手绝招是什么?”
  上官飞愣住望向白云生,他知道白云生的父亲也是死于寒冰棉掌,按理说白云生应该是恨明教的,但从刚刚言语之中却是偏袒明教,如今突然询问起他的武功,意义为何,一时口气甚是不善道:“白公子,莫非你想向我讨教一番。”
  白云生冷傲的面孔,声音低沉冷然道:“我没兴趣。”冷眼扫向上官飞,眼光冰冷的几乎可以将人冻结,续道:“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是有些事,想请教你。”
  酷热的炎沙中上官飞竟感到一阵寒意,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心中无来由一阵心惊,白云生身上散发出令人难以承受的压迫感,他感觉的出,这个人他惹不起,不自觉声音压低着道:“请教不敢担,不知白公子想问什么?”
  白云生寻问道:“据我所知你兄长也是被蒙面人所杀,身上留有韦一笑的绝招,因此你才认定是他所为的,对吧?”
  上官飞扬声道:“没错!”
  白云生眼神柔和的看向一直沉默的易水寒,知道以她的反应,不难想到他话中之意,易水寒与他对望一眼,似乎想到什么?突然询问道:“易水寒有个问题始终不得其解,想请门主帮我解惑一下。”
  上官飞疑惑道:“什么事?”
  易水寒问道:“是这样的,如果门主今日想杀我,却又怕被我认出,于是蒙着面,试想你会以自己的绝招来杀我吗?”
  上官飞突然失声大笑叫道:“你问的不是傻话吗,既然蒙着面,就是不愿表露身份,一但使出自己绝招,不就泄漏了身分,天下哪有这么笨的人。”
  易水寒笑道:“是啊,就是有人这么笨。”
  众人闻言均露出讶异神情,上官飞似乎也想到什么?一脸惊讶表情。
  曾公子更严肃正经的道:“这个人,还名列明教二大法王呢?”
  易水寒和曾公子默契十足,二人一搭一唱,话中虽带讽刺,却句句真言,说出众人心中疑惑。
  上官飞错愕不已,一时语塞,群雄之间也议论纷纷仔细分析二人所言,一语即道破众人心中迷思,也让上官飞不再坚持己见,而柳斋扬也答应了易水寒不在插手,白秋风也因为白云生的缘故也不再开口,一场解不开的纷争就这样落幕,杨逍也给于群雄允诺,尽快找出韦一笑,厘清事实真相。
  柳斋扬见此举既已成定局,手一杨,引领群雄跟他向山下走去,上官飞见众人已扬长而去,跟着离去。
  冬儿四处寻了一下,“咦”了一声,道:“那位曾公子怎么不见了。”
  众人眼光寻了一下,确实不见曾公子。
  易水寒道:“可能跟着群雄下山去了!”
  冬儿道:“那位公子还真神秘,突然冒出,又突然消失。”
  易水寒微微一笑,心中有感,那名自称曾公子的人似乎跟她一样,也是女扮男装,但她不愿点破,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虽然她的声音可以掩饰一切,但心中难免还是有鬼,不如将错就错,也算替自己守住秘密吧。
  白秋风走到白天磊身边,叹道:“唉!天磊,我真不知你和云生是怎么想的,竟然……”
  白天磊笑道:“爹,你相信我们不会乱来的,你还是先下山去吧。”
  白秋风道:“那你呢?”
  白天磊搔一搔头道:“我想跟着云生大哥。”
  白秋风望向冬儿,轻笑一生,白天磊有点不好意思,白秋风再三交代别惹事生非后,转身欲离开,白云生叫住他,从怀中拿出一物,只见白秋风摇着头,随后匆忙离开。
  杨逍见群雄已走远,抱拳谢道:“多谢几位少侠帮忙。”
  易水寒笑道:“杨教主客气了,其实是我们多事,就算没我们,相信你们也会处理的很好。”
  殷青羽笑道:“外公,我没说错吧,易兄弟观察力惊人,今日若不是你还有那位公子……”他轻叹一声,觉得有点遗憾,续道:“只可惜那位公子走的太快,还来不及认识呢。”
  范遥道:“教主,我想这几位朋友和教众们都累了,还是先回光明顶再说吧。”
  杨逍道:“范右使说的对,请各位同我们上光明顶,接受我们的款待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一回 深 情 之 吻

  明教教主杨逍和教众们带着易水寒等四人前往昆仑山上的光明顶,仰望绵延千里的昆仑山脉,据说乃中国三大龙气的发源地,一为南京收住,一为北京收住,一顺长江东流入海,大光明顶垂数百年而巍然屹立不摇,一则凭仗金城阳池之天险,二则教中英才代出,是以屡次遭逢凶厄而圣火始终不熄,与此传说也不无关系。
  四人上了光明顶,天色已晚,杨逍安排他们住进西厢房,易水寒徘徊院子中,见花卉暗香浮动,她仰首看蓝天,日已西斜,夜凉如水,深秋时倍感萧瑟,透着凉意,白天夜晚温差很是分明,一抹皎月透着些许清凉,微弱的映在池中,洒落荧光点点,教黑夜朦朦胧胧,神秘的若有所思。
  有些冷,易水寒痴望深夜寒星,感受着时光流逝,月影西移,虽旧地重游,却人事已非,不仅心头一酸,两行热泪潸然流下,幽幽吟道:“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衿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也去,天上人间。”
  易水寒又陷入沉思中,一个低哑柔性的嗓音轻声道:“既然想念他们,何不跟他们想认。”
  易水寒沉思当中懵懵懂懂应道:“我能吗?外公已有太多烦心之事,我岂能在带给他麻烦……”易水寒暮然惊觉,猛然回头,看清说话着竟是白云生,舌头打结,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
  白云生只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温柔眼眸中,深情款款,心中早渴望已久的情感,只因怕伤害到她,而独自忍受情欲的煎熬,今日见到她的泪,她脆弱的眼神,他不在隐藏自己内心的感情。
  凝望着眼前的她,是这么娇小无助,惹人怜惜,她需要一双有力的臂膀来支撑她,只愿自己有足够的力量,为她挡去所有苦难。现在的他可以为她摘下满天星斗,如果她要求的话,他愿意,只求她展眉而笑。
  白云生痴望着她那张柔嫩清纯美丽的容颜,低声道:“青柔,这六年来,妳的影子始终是我最大的支撑,也是最令我牵挂的人!”
  他终于说出多年来的情感,他对她的情,已经没有力气再等下去了,再继续沉默下去对他而言是一种负担,也是一种折磨。
  殷青柔讶异的神情,无可置信,白云生竟然早知她的身分,暗道:“难怪他看我时的眼神特别温柔,原来他真的对我有情……”
  殷青柔羞红着脸结结巴巴欲开口,白云生一指轻点她的柔唇,低着头望着她,眼光柔和晶亮,白云生柔声道:“听我说,在我还有勇气说出时,让我说完,我虽不知妳是如何看待我?青柔,也许你会笑我傻,笑我痴,但我无法克制自己,六年来我无时无刻惦记着妳,起初以为妳在我心中,只因妳对我有恩,但见到妳后,我发觉我错了,妳在我心中不单单是恩,而是更深的思念,这份思念折磨着我,却也是支撑我心灵最大的支柱。”
  白云生脸上露出微微的苦涩,更增添几分沧桑与落寞,却掩藏不住那张英俊的面孔,殷青柔没想到,白云生竟是如此对待自己,这份痴让她心动不已,一时双颊微红,忙低下头,心有如擂鼓般的跳动,只怕他也听到。
  白云生的气息在她发稍吹拂,样着使人迷乱的情愫,细细诉说着:”青柔,妳一定觉得我不近人情吧?但这几年来灰暗艰苦岁月,逼得自己冷硬,逼自己无情,在仇恨交缠下,所有的自我逼迫,造成今日的我,阴暗而冷漠。但现在我心中却有一丝光明,妳就是那道明灯,妳能使我忘记一切仇恨,妳的一举一动,娇柔动人的模样,能使我心动,也能使我开怀,更能使我完全放松,从没有人能使我这样。”
  他停顿一会,望着她,他相信这些日子的相处,青柔对他是有感觉的,只是他希望青柔能亲口告诉他,他眼眸中稍稍带点紧张,低沉嗓音微微颤动着问道:“青柔,妳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
  白云生只手撑起她的俏脸,细看她的双眸,想寻求她的答案,见她羞涩眼眸中样着少女般的爱恋,还有一份对他的怜惜之情,双颊更是布满红晕,白云生欣慰般的笑了,他的笑意充满心喜,溢满柔情,怜满关爱。
  他望着她,她望着他,他的五官令她不能自己,而随着他的贴近产生的压迫感更令她不能呼吸,尤其是在这夜光朦胧,星星闪烁的柔情之夜,荡样着迷乱般的情愫,更令人遐想不已,她……他……心醉了!
  在殷青柔意识到他目的之前,有一股吸力,身体被吸到他的胸前,有一股更强的吸力,他便已吻住了她那柔软红润的唇……在远处有二条身影悄悄退了出去。
  殷青柔倒吸口气,直觉的想逃,却没有一点力气,只感到一阵昏乱……他的双臂紧紧揽住她那细不盈握的腰,那炽热的嘴唇,使她有窒息的感觉。全身酥软无力,却又好像整个人轻飘飘地,要腾空而起……这世界静止了,时间也静止了,只听到两颗心剧烈地跃动……跃动……
  良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殷青柔从昏眩和迷乱中逐渐清醒了些,便轻轻推开了他。
  白云生微笑的望着她,她却凝视池中的月影藉以回避他温柔的眼眸,她的双颊红滟,身体因急喘而颤抖不停,整个人显得不知所措。
  他一只手扔拥着她,一只手轻轻地、柔柔地抚摸她乌黑的秀发,她抬起头来望着他,白云生趁势低头吻她的前额,她的眼睛,她的面颊,最后停逗在她的嘴唇上。
  殷青柔闭上双眸,不在想逃了,柔顺地迎着他,不知不觉地把双手围在他的颈项……她终于明白自己几度为他伤感的原因,她爱他,不知何时开始,她的心已被他所夺,只有他的存在会令她心慌,只有他的眼光会令她心悸,她想要他的心竟也是如此强烈,只有在他面前她才可以肆无忌惮的放松自己,卸下伪装的面纱,做回自己。
  相知相惜的两颗心,起自心底的激情,这是甜蜜的,永恒的霎那,这该是两心相悦的最高境界。
  白云生轻轻地的放开她,她羞涩地躲在他的胸前,依偎在他怀里,她听到他喃喃地重复说道:“青柔,我爱妳,这辈子妳是我的,一生一世,决不让妳离开我,妳是我的……”
  殷青柔从不知道爱是如此甜蜜的、温暖的、充实的,听他毫无保留的传达心中的情意,她抬起头来含笑望着他,心中吶喊道:“云生,我也一样,这辈子你将是我的唯一!”
  她的坚定眼神似乎已表露出心中的吶喊,白云生满足般的微笑,这一刻,对他而言,是最幸福的。
  在这宁静的夜,也是属于他们的夜。殷青柔放下易水寒的身分,成为白云生一生最至爱的女人。
  繁星几度引中仙,朝起朝落觅红颜,今日心醉爱缠绵,深情无悔天长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回 退 去 冷 衣

  一轮皎洁明月,洒落繁星点点,深情之夜,甜蜜美好时光,有情人流连忘返,爱情虽是甜蜜的,想反的,也是可怕的,它能让向来冷硬傲然的白云生成了殷青柔手中温柔深情的男子。
  殷青柔依偎在白云生怀里,心是平静安宁的,身是舒适温暖的,一张美丽出尘的俏脸,因为爱的滋润而显的更加绝伦出色。含笑的眉,含羞的眼,禁不住笑意的唇,在在表示出她是一个沐浴在幸福之中的小女人。
  白云生放低音量,细声道:“青柔,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座深山木屋,清茶淡饭,粗布衣衫,而什么事都要自己来,做衣、煮饭……”
  殷青柔调皮的笑着道:“你怎么现在才说,我忘了告诉你,我不会做衣、煮饭、只会弄些花花草草的。”
  白云生一改常态,失声笑道:“那刚好,做衣、煮饭还难不倒我,至于那些花花草草我就不行了。”
  殷青柔一脸讶异,她想不到一向严肃自律,不茍言笑的白云生,在退去冷衣后,也会开起玩笑,殷青柔暗想:“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白云生,我好喜欢这样的他。”她甜甜一笑,道:“那太好了,我还在担心没人煮饭给我吃呢?”
  白云生双手圈住殷青柔娇小身子,吻着她的发丝,笑道:“我好像误入妳的陷阱之中。”
  殷青柔粉颊泛着一丝丝的淡红,轻抚他的脸颊,嗔道:“是温柔的陷阱。”
  白云生确定今天是他这辈子最愉快的日子,所以他不愿意放开她,想将她紧紧的留在身边,彼此相依偎,他一脸正色道:“青柔,我不会让妳吃苦的。”
  殷青柔柔声道:“我不怕吃苦,也不怕穷,只要有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白云生幽幽道:“但……我想让妳过的更好些。”
  殷青柔笑着念道:“青山相爱,白云相待,紫罗袍共黄金带,一茅斋,野花开,谁家兴盛谁家败,陋巷箪瓢亦乐哉,贫,气不改,达,志不改。我不管别人是怎么想,对我而言,有青山白云相伴,虽然粗布粗衣,我的内心却是充实安乐的,因为有你,就因为有你,你说我是不是这世上最富有人呢。”
  白云生笑了,他笑的好开心,是放开心胸出自心底的笑了,对白云生而言,今日是他这些年来笑的最多,也最自然开怀的,上天并没亏待他,让他遇见青柔并拥有她,他满足的笑道:“是!妳是世上最富有的,我也是,世上没人比我们更富有了。”
  殷青柔含羞道:“听你这么说,连天都要羡煞我们。”
  二人开怀的笑了,两颗相同的心,全心全意的眷恋,是精神的寄托,也是灵魂的交心。
  皎洁的月光将他们身影笼罩在一片银色中,池中的月光特别美,特别富有诗情画意,也更充满了爱的气氛,只感到两颗心已融在柔柔的月光中了。
  今夜,这片天地是属于他们的,连那识相的黑云都躲藏起来,星群都显得黯然失色了!
  白云生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妳。”
  殷青柔道:“什么事?”
  白云生道:“关于九阴真经,我记得当年明明将它给遗落了,但事后,我发觉它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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